波浪水晶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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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聚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培训班日渐变的红火起来,不曾有什么危机感。由于高三即将面临会考,所以以林纪阳逐步投入到学习,与永泰并肩踏入学校的大门,虽然偶尔几次与曼迪在花园散步,但曼迪还是觉得他们疏远了很多,她不会刻意让自己的情绪低落,如果林纪阳的迟到,她从不追根问底,干涉林纪阳的生活,一副毫不在乎的大肚心肠,时常引起林纪阳的一阵诧异。

    林纪阳顺理成章地与曼殊成为了朋友,并在他的面前声称自己多么喜欢曼迪,虽不夸虚,不情绪化,但曼殊默默地对纪阳产生了一种信任。纪阳的直率时常带动曼殊的“新潮”“时尚”,在学业上曼殊给了他莫大帮助,在生活上,经济上他给了曼殊莫大的帮助,两人从此变的无话不谈。

    有几次,曼迪接到周亮的电话,都是单独约她出去玩的,曼迪应了周亮,因为林纪阳已经很少抽出时间陪她,虽然是个坚强的女孩子,但也摆脱不了孤独,再者,她依然视周亮为朋友即使赴约,林纪阳也不会过多干涉,她感觉他好像不太在乎自己了,所以曼迪也要独立创造自己的生活,不去打搅,干涉林纪阳去学习,准备明年7月份的高考。

    一个晴空万里,充满了温暖的一天,曼迪突如其来的一个闪念,她要主动去找林纪阳,所以她提早一节课给纪阳打了个电话,此刻的纪阳正在途中。

    “曼迪,我爸爸妈妈从BJ回来了,陪我到机场接他们吧!”

    “嗯?什么时候……”曼迪有眯犹豫不决,吱吱唔唔,“我还是……”

    “我现在在去你学校的路上……”

    “你还是别来了,我妈找我有事,我这就回家!”她的语气有点阴沉沉的,好像在躲避,她是希望见到林纪阳的。

    林纪阳当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简单的应了一句“噢!好吧!”,于是他扭转车头直奔飞机场,迫不及待地想飞到父母的身边。

    曼迪在电话亭旁站了很久,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笑了一下,大步地向前走,在路上时不时地得意洋洋地观赏风景,她并不是没有忧愁,并不是开心,而是在刻意让自己享受人间的乐趣,她想见到林纪阳的母亲,解答圣母画其中的奥妙之处,但是她正处于心理矛盾的状态,不知所措地在十字街头徘徊。突然她想到了张若夕,也许此刻只有她才能解决曼迪此刻的心理障碍,于是,她来到那个烟雾缭绕的GG酒吧,随着快节奏的摇滚乐,窄而拥挤的舞池中脱颖而出的张若夕,一身暴露式的性感舞装,正与周边的靓仔们跳起了擦身舞,时而有一阵尖叫声。

    曼迪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很自然地向酒保招手,讨了杯纯正青岛干啤,她已经喜欢上这个地方,因为在这里只有快乐,外面的事可以知而不提,不闻不问,在这里是有狂欢与神仙般的无忧无虑。滴酒不沾的她,也学会了饮酒,她的改变离不开一个好领袖林纪阳,因为酒吧等娱乐场所都是“街舞队”常去的场所,在这里也没有了什么好坏之分了。

    张若夕没有发觉曼迪的到来,她尽情的把自己溶入舞池,耀眼的闪光灯直射向舞池。曼迪默默地注视着她面无表情地观望着,冷冷地浅笑了一下,喝了那杯啤酒。大步走过去,用着矫健的舞姿跳入了舞池,溶入了人群中,她渐渐向若夕逼近。

    “嗨!”铿锵有力的声音,惊醒了若夕,她停止了脑袋的摆动,很快地睁开她那妩媚的眼,浓妆的艳抹,瞬间显得格外的亮丽多彩,她微微怔了一下。

    “曼迪,你一个人?纪阳呢?”她停了下舞步,随着曼迪迈出了舞池,“你有一段时间没来这儿了,不是把我忘了吧?”若夕此刻的举动又显得温文尔雅,她不会把自己的职业带到朋友面前的。

    “怎么会!”曼迪语气有点生硬,随后便找了一个双人的位子坐了下来两个对视片刻,暗暗笑了起来。

    “若夕,你现在好像过得很开心!”曼迪环视周边的人,“只有在这里才没有世俗的烦恼,就算外面美机轰炸,这里面依然是吉乐天国!”

    “你有事?”若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肯定地说“以前你到这里来找我,总是纪阳陪的怎么了?”

    曼迪缓缓地摇摇头,没有哼声

    “什么意思啊?是林纪阳欺负你?……”若夕问。

    “他敢!”曼迪稚气地说。

    “不敢!量他也不敢!”若夕应和道,“不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发生什么事了?嗯?”

    “纪阳的父母从BJ回来了,你说……”她犹豫着,“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喽!怎么啦?你不是很想见到纪阳的妈妈,让她给你讲解圣母画吗?”若夕不解的问。

    “圣母画?谁告诉你的?”曼迪问。

    “纪阳啊!她说你很喜欢他妈妈室内的那副圣母画!”

    “咳!他什么都告诉你!”曼迪思索着,“若夕,我不想让他的父母知道我们在谈恋爱……”

    “为什么呢?”若夕急切地追问,并且慢条斯里地。“就算隐瞒那又能隐瞒多久,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那么封建?”

    “你知道,纪阳的父母对他的要求很高,希望他在BJ念名牌大学,再说他的父母已经在BJ定居,为纪阳准备了BJ户口,现在就等着纪阳会考通过。”曼迪显得更加苦恼,此刻若夕只有静静地听说。“纪阳很听他父母的话,我看我们三个月的恋爱就到此为止吧……”

    “嘘!”若夕堵住了她的嘴,“千万别说这句话,很灵验的!”

    曼迪免强地挤出一点笑,“多大了,还信这个,我是喜欢圣母画,也想了解那副圣母画,但更……”

    “这都是纪阳告诉你的吗?”若夕打断她的话问道。

    “不是,这些都是周亮告诉我的,也是街舞队的!”她心神不定。

    “你该给纪阳说清楚这件事!”

    “他,花心一个,也许人家根据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也许曼迪晚多了竟往前起丧气话。

    “纪阳不是那种人!他是一个有主见,不受拘束的人,他既然没有告诉你,肯定没有决定离开!”若夕说话变的理直气壮。

    “如果你认为他好!我就让给你了!”曼迪这句话,让若夕很是尴尬,随后曼迪笑了一下。“傻瓜,我怎么舍得让给你,开个玩笑,不过我真想给你介绍一个,周亮怎么样?”

    “你开玩笑,我又不认识他!”若夕红润的脸上,扬起了微笑,。

    曼迪在与若夕交谈的同时,确实放松了很多,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是缘,就应好好珍惜,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在那灯红酒绿下偶尔也会让人清醒,曼迪在与若夕谈论心声的同时,有一种及其想见到林纪阳的妈妈的念头。他离开GG酒吧坐上计程车向目标方向驶去,她要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见林太太,但是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压抑感,她并非把人都想的那么可怕。

    车驶到林纪阳家的附近的十字路口,曼迪叫司机停了下来,但久久不肯下车,只是默默地沉思。

    “小姑娘要下车吗?不然就继续走?”司机很慈爱地说。

    “不,就在这里下车吧!”她下车,目送着那辆的士,然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他向不远处的公用电话亭走去,稍稍停顿片刻。

    “纪阳,你在哪儿呢?”曼迪故作很开心的样子。

    “我在家,你要不要来,雪菡也在这里,就缺你喽!”纪阳为家的欢乐气氛而感到高兴。

    “曼迪,我是小菡啊!你真是的,说好周末聚会的嘛……”

    曼迪听出了雪菡的声音,觉得心中无比的畅快,好像烦恼在这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啊!我这就去!等我!”她挂上电话,向林家别墅跑了过去,只不过有着短短的三四百米路。

    她在大门外首先看到了两辆车,显然是纪阳的爸爸从BJ带来的,崭新的白色奥迪。“凯尔”已经看到了曼迪不停地摇着尾巴,哼哼唧唧。她轻推动大门,随手带上门,眼睛直扫出“凯尔”,她亲切地笑着,两腮边一阵绯红,走到“凯尔”的身边蹲下来,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凯尔”舔了一下她的手指,这时屋内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纪阳早已站在了门前,深沉地朝她笑着曼迪意识到了缓缓地转过头,起身回抿一笑。

    “曼迪……”苏雪菡突然从纪阳背后挤身出来,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你就知道与这只看家狗玩,走,我带你去见阿姨!”她拉着曼迪的手臂。

    “嗯!”曼迪诧异地望着雪菡,没有说什么,只是随雪菡向屋内走去,进门,几双双眼睛望着她,林妈妈从厨房端出洗好的新鲜水果,客客气气地分给大家,林爸爸坐在那里与大家谈笑着,不失那种商人的成熟、慈祥与老练,林妈妈微笑着走过来,去迎接的应该是曼迪,苏雪菡确大步向前。

    “林阿姨,这就是我们给您说起的马曼迪!”

    “阿姨,你好!”曼迪恭恭敬敬地躹了个躬,微笑着望着林阿姨。

    “曼迪,来!快进来吃水果!”林阿姨很开心的样子。“今天真是热闹,阳阳的朋友都到齐了,有一些这么好的朋友,怪不得我们阳阳变懂事了!”她对林纪阳的爸爸说着,然后严肃地说:“今天,中午留下来吃饭,谁都不许走!”

    “林阿姨,你今天赶我们走,我们也不走了!”蒋木辉在几个人中脱颖而出,随着这句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马曼迪与善美坐在一起,默默地没有吭声,任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大人面前没大没小,放纵自如地谈笑风声。林爸爸对面前的这些孩子称赞有佳,无论谁与他交谈都显得那么有默契,从不做态,就如老师与学生之间那样畅谈不休,时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很久,曼迪只是以笑脸示人,她的与从不同,让林妈妈不自禁地把目光转向她(这可是她特殊之处),此刻的周亮早已注视着林妈妈的表情,他凑到林纪阳的耳边,“看来,阿姨很喜欢曼迪!”周亮的话中意,纪阳听的出来,因为他还未曾提起他的女朋友马曼迪一事,他随之把目光转向妈妈与曼迪,浅浅地笑了一下,盯着周亮很友善地说:“那又怎么样?”,他不以为然地说:“她的父母也不知道我们的事啊!我想这应该有她的决定!”

    “你别告诉我,你只是玩玩而已!”周亮有点得意忘形,“阳哥,她可是很喜欢你的,我决定与你公平竞争下去。”

    “一言为定!”纪阳笑了笑,走向马曼迪,周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也许此刻他们的友谊已经有眯破绽,谁也不敢肯定,周亮为一次争执的爱情而做出局的事。

    “妈,你们在聊什么?”纪阳坐在妈妈的旁边轻轻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望着对面坐着的曼迪,“和你想象中我妈的形象一样吗?”

    “差不多,不过要比我想象中的年轻的多!”曼迪笑着变的开朗了许多,林妈妈情不自禁地笑着,显然很喜欢曼迪,“阿姨您觉得BJ好,还是青岛好?”

    “曼迪,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林妈妈没等她回答,继续说:“BJ是首都比较繁华垢城市,空气新鲜。可是人才机遇都是很少的,没有太多的发展空间。”她在回答的同时,好像看出了林纪阳与曼迪的不寻常的关系,因为她是一个精明的母亲,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慧眼,再加上曼迪的问题处处都是关心林家的迁移,所以她心中更为肯定。

    “对了,妈妈!菲菲现在由曼迪替您照顾呢!”

    “菲菲在你那吗?我真的好想她!”林妈妈很欣喜的样子,“阳阳在电话里只说刘妈没空带菲菲,我还担心菲菲没人照顾呢!”然后她指了一下纪阳的脑袋。“还骗妈妈经不住了呢,小滑头!”

    曼迪轻轻地笑着很调皮地望了一眼纪阳。

    “阿姨,纪阳有没有告诉你菲菲是瘦子还是胖了?刚开始他给菲菲买了一车的庞物食品呢……”

    “什么?一车啊!哈哈。”阿姨笑了起来,纪阳向曼迪使了个眼色无奈地向妈妈点了点头,苦笑了一下。“阳阳,如果菲菲吃那么多,它比你还大喽!”

    “妈,你也取笑我!”他有点不乐意。

    “谁拿我儿子开涮啊?”林爸爸倚在椅子上随口应和道,众人把目光转向他们。“你们都过来,我有事要问你们!”他让大家都聚在了一起。“你们是不是在附近办了一个培训班?”大家对视片刻,纷纷点头,他望着纪阳,“阳阳你在电话里可从一没有提过。永泰也从未给我提起,看来你们的翅膀真的是长硬了,快告诉是谁在背后支持你们的?又是谁拉的赞助?”他的声音虽然柔和,但也不失严肃,他们好像都变理哑口无声了,曼迪只是无意识地看了纪阳一眼,纪阳显得很是乖巧,他的目光与木辉、周亮几人交织在一起。

    “干嘛要这么严肃?办培训班不是很好吗?从而让他们增长见识还能早日立足、创业……”林妈妈好像在安慰,替这些孩子解围。

    “你们应该重视自己的学业,但是……”林爸爸犹豫了一下,“以你们几个人的实力是办不起培训班的,更不会得到学员们的认可,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协助吧?”他的语气缓和来。

    “林伯伯,您不知道,培训班能有今天多亏了名誉校长……”苏雪菡本想全盘托出的,可木辉重重地击了她手掌一下,“哎哟!”她偷瞅了林伯伯一眼,“那就……没有什么,什么……”叽哩咕噜的语无伦次。

    “噢,名誉校长,是谁?木辉,是不是你爸爸?我想也只有他有这份心思,这点能力。”林爸爸望着木辉,轻叹了一口气,“你们几个,急于求成的心我也明白,可是说到创业,由之过早吧?你们经验不足,不过让你们尝试一下也好,有助于更深层的发展嘛。再者,我相信木辉的爸爸能够为你们做出一个好榜样,为你们打出一片天。但是,不要忘记从中吸取知识。”林爸爸没有加以制止的必要因为此时青少年们都是对现实、理想充满向往的。也只有在不断的撞击中茁壮成长,逐渐成熟。

    “林叔叔,我们知道您的意思。其实我们也只是试一试我们的能力,毕竟我们已经十八岁了。”木辉重点“我们”是想让林爸爸对他们得以肯定。“我爸做名誉校长,是为了巩固培训班,以他在青岛的势力,应该能够协助培训班的,我们中介从中学习经验罢了。”蒋木辉把一切责任推在父亲身上,因为只有这样林爸爸才不会追究下去。

    “爸,我想这是早晚的事。对我们的学业没有什么影响嘛!再说我们有心——慢慢地也能得到肯定的。”林纪阳很友善地拍拍爸爸的肩膀,“你就放心吧,爸爸。”

    “臭小子。”林爸无奈地笑了一下,手从纪阳的脑袋滑过。“你以为自己很成熟啊?尝试一下也好,我就不再多问了。”他们几个人脸上显出无比喜悦,好像有限的希望展现在面前。“哎,我可不是相信你们能把培训班搞的红火,而是相信蒋正鸣的实力,懂吗?”

    雪菡无意识地朝木辉做了一个鬼脸,乐滋溺地说:“夸你老爹呢!”她只是小声在木辉耳边叽咕着,木辉微瞪了一下眼睛,没有回应。

    蒋木辉自感愧疚,他想到自己的父亲是如何与人明争暗斗的,怎么指导自己防人之心的,林爸爸对他的父亲如此信任,而自己的父亲确加以攻击。

    “林叔叔,谢谢你!”他深深地说,是那样的诚恳。

    林爸爸轻轻地点了点头。不管是“街舞队”还是在坐的苏雪菡、善美、曼迪都得到一种满足,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街舞队会得到认可。

    马曼迪的出现久而久之让林妈妈产生了好感,因为她与林妈妈同时喜欢一个可爱的宠物“菲菲”,再者,林妈妈本身就有一种孩子的性格,所以在任何人面前,不分大小都谈的融洽。曼迪从没有表露自己在林纪阳心中的位置,林妈妈好像有所察觉,她没有在众人面前发问,只是很和蔼地与曼迪交谈。就在这一天他们谈的全都是很无聊的话题,除了菲菲,学业、理想别的一概不提。曼迪想抓住一个时机与林母谈一些关于“圣母画”的内容,但由于当时的活跃气氛给那些圣大舞会给压下了,因为吃完饭后,林妈妈要教在场的女生们一种XJ舞,也是从BJ刚学来的,林妈妈的舞步也是那么轻盈矫健,优美的线条、身段,不失青春少女的那种气魄,令同龄人羡慕不已。苏雪菡不知为什么总想在林妈妈面前展示自己,讨林妈妈的喜欢,但理想最终落空,办为雪菡对林纪阳依然余情未了,这一点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只有这点余情隐瞒在自己内心深处,不让任何人察觉,就算是父母在内,她与蒋木辉的开始又是一个糊涂账,他们在争吵中结识,从打闹中相知,到此结为连理。这些都逃不过曼迪的眼睛,她不去琢磨,不去理会,任这事情一再复杂,她从来不去想林纪阳背后还有几个女朋友,因为她总是表现的不在乎!

    下午,他们玩着那种幼稚的拼图游戏,几个男孩子耐不性子跑出门挥起了网球,男子双打,男子三打,他们尽情地在运动中享受,此刻他们是最快乐的,林爸爸的业务总是很繁忙的,所以他在电脑旁设计他的最新经商方案。曼迪对拼图游戏感到乏味,她轻轻地走开了,依然存有那种不悦与惆怅,这个时候林纪阳并没有注意她,周亮的眼光倒是直扫过来,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继续着他的网球对打。

    马曼迪一个不经意间,看到了林爸爸的商业规划,她越加的逼近电脑,表情充满疑惑,林爸爸停下来。

    “怎么?有什么不明白吗?”

    “林叔叔,你为什么只要三分之一的股份?”曼迪跟个点茫然,但精明的眼睛还是识破了一点,毕竟她不了解什么股市行情,以及所谓的商场如战场。

    “因为我们不能失掉一次上市的机会!对方提出这个条件,我们呢,也只有依靠这人条件,借用他们在商业的势力赚自己的钱,明白吗?”林爸爸很认真地为她解释,她依然摇了摇头,“曼迪,你对股市有多少了解?”

    “我并不了解,偶尔听别人说过,不过林叔叔,如果这要下去会赔光的。”她表现出很内行的样子,林爸轻笑了一下。

    “对,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会赔光的。如果是短暂的呢?”林爸爸不必再加解释,曼迪轻轻地神秘的一笑,答案已经在她的脑中浮现,“有没有考虑向商业发展?因为中国正式加入国际贸易组织了嘛。”

    “没有。”她很直截了当地回答。

    “林叔叔,你的电话。……”周亮快步走过来,待林爸爸匆忙去接电话,他神秘地望着曼迪乐呵呵地说:“看来,林叔叔和林阿姨都很喜欢你,你不觉得有进展吗?”

    “去你的。”曼迪很自然地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

    “咳,我怎么知道,还是问一问阳哥吧。”说着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觉得林纪阳对你好吗?”

    “我不知道,你问他吧?”曼迪若无其事地回答,周亮耸耸肩浅笑着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