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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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道是什么?

    话说这小须弥界中分部着大大小小四十多个族群,其中有三十六族,他们由不同的族群代代延续,守护着这个世界的一道封印,便是通往两界的节点,而这件事却只有历代族长知晓,源头追溯起来也朴素迷离,众说纷纭。

    “也好,不过晚辈到是有个建议,你们小须弥界如今可有掌权之人?”

    灰族族长思索片刻后答道:“我们这里以修为高低来分别强弱,若是掌权,便是我们三十六族了,虽说整个界域少说也有四五十个族群,但也只有其中三十六族能实际掌控整个世界格局,和平共处多年,互不侵犯,这权利嘛,自然是道子级别的人物,也只有吴道人之上的三位准道子实力,可具有小友说的这般权利。”

    “原来是这样,这个倒是有些棘手,族长能把这些族长都聚集起来吗?”

    “小友是想通过三十六族族长来破解这封印大阵,然后打开节点?”

    “嗯!前辈可有什么办法,把这些人聚拢到一起?”

    灰族长老道:“哈哈哈哈...这倒是巧了,这些人曾经就试过一同破开结界想了解这封印背后究竟是什么,可最终未能如愿,这封印根本是我等无法撼动之物啊,不过因为那一次聚会,他们又设立了一场比斗,奖励十分丰厚,互相夺取荣耀。”

    昊天一听,激动道:“比斗?”

    “不错!说的简单点,便是一场交流切磋大会,在一起促进修炼成长,而这比斗也是每隔万年才有一次,如今距离这场交流会,也是近在咫尺,在五日之后,所以我才让小友等待些许时日,待大会之上,定能将此事,与那火灵一族,新进族长,说明缘由,也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斗。”

    “原来是这样,按族长所说,这火灵族如此作态,怕是早有预谋,不可能一点也不之情,您确定这方法有用?”

    “唉!小友有所不知啊,这万年一次的交流切磋会,中间相隔实在遥远,随说我们大部分属于灵体,但也有意外情况,导致很多种族还未等到这场大会,便发生了变故,虽无大争端,但各族间也是摩擦不断,互相牵制。”

    “原来如此,若是这样,那我便随族长一同参与这次大会,也好了解一些相关事宜。”

    “小友放心,你所认识的吴道人,便是代表你们魂族一脉的族长,他的实力堪比道子级别,也是有一些本事的,你之后以他的名义参加,便自然能得到认可。”

    “吴道人!原来我们在这一界为魂族?”

    “不错,三十六里,魂族、天族、龙族、虫族、妖族、机械族与五大主流种族,这些都是目前最有实力的种族,其余的小族随说有不同类型,但都逃不了与这几大种族有些牵连,所以,真正做主的还是这些族群。”

    昊天听完,才大致有了一些了解,也就是说,这三十六族都是由这些族群演变出来的,大部分与之多多少少有些渊源。

    答应之后昊天与灰族开始准备这些事宜,其中一位灰族实力仅次于族长的,小辈,似乎并非是嫡系,是某旁系,但不知何种原因,他的灰族血脉竟然比嫡系都要纯净几分,自然修为上也厉害了几分,便被定在这次人选之中,参加大会切磋,也是为了族长候选做铺垫。

    而那位总是看不惯昊天,面壁中小依的哥哥,也是第二人选,虽然实力也不算太差,但还算是有些实力的,若不是碍于族长的威慑力,怕也是一位非常头疼的劲敌,不可小嘘。

    至于小依则是继承了灰族某种特殊能力,之所以特殊照顾,也是灰族留下的一些后手,但目前因为某些原因,还无法使用那种能力,导致不在此行之列,但这位小依却很受族人照顾,因为灰族历代很难出现母体,而小依则是极少数的母体,可谓是非常珍贵。

    昊天之后随着灰族一行人,前往了古灵城,也是唯一中心区域的一座超级古城,历史悠远。

    “怪不得刚来时,那古灵城便如此热闹,许多种族齐聚城中,原来还有这样一番故事。”

    昊天心中不由想起了来时情景,这才恍然大悟,之前还以为那古灵城本身就那般热闹。

    “小友,我多年未见吴道子了,这次还请小友带路,先去拜访一下这位道兄,他或许有些事情比我知道的更清楚。”

    昊天一愣,心想:“这吴老头,确实有些神秘,自己虽然也是一面缘分,但总觉得,灰族长老知道如此多事情,那吴老头比灰族长老看似厉害多了,不可能不知道,但却没与自己说,包括那节点之事,或许他隐瞒了什么。”

    “小友,哈哈哈...不必多疑,那吴道子随说知道的东西不少,但他不会参与,对他这种能看到因果的修士来说,有些事情不说反而比说更好。”

    “你是说,他的能力已经达到能参悟因果的地步了?”

    “嗯!小友可知这肉眼看世界皆是名利,如同你们虚灵界的心眼,而这法眼看世界皆是因果,就如同我们这一界的道子,只是我等许多族人是本土修炼者,并未有吴道子那些经历,自然比不了他。”

    昊天惊讶道:“这么说,那往上应该有佛眼、慧眼、天眼、道眼,这些心眼”

    “咦?小友也知道这些?”

    “呃!对,知道一些传闻,都是某些大人物撰写的手抄,当然也是有些历史的。”

    “看来,这人族之中还是有不少你们魂族人介入其中了,难怪那些圣贤这般放心离去,当年怕是也留下了不少后手啊!”

    “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不然我们人类可能经历不了如此多变故,也不会发展如此之快,这些圣贤,自然是功不可没的。”

    “所谓佛眼看世界,皆是慈悲,慧眼看世界,尽是心幻,这天眼看世界,皆是轮回,至于那道眼看世界自然而然,这是所有规则中最具有智慧结晶的五眼六通法,悟得此法则见十方本相,三世因果量劫,流散无穷!”

    “所以真正做到心怀慈悲者,便能成就佛陀金色,去往极乐世界,也就是你们从未去过的大须弥界,而贤者拥有无上智慧,能开拓万物,挖掘万物,创造万物,因为有了他们,才使得这方世界多姿多彩,拥有这般能力的人,怎会被区区一方世界所困,想去大须弥界,也是时间问题。”

    “不错!小友分析得体,至于这天眼,便是指的曾经的天神一族,据说他们的眼睛拥有看透这个世界本质的能力,可将一切归于初始,能力之大又岂会被这区区一方世界所困,想必更是超越了那大须弥界而去了吧!”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一直认为这个世界应该没有神,而自从我遇见你们,我无法解释你们的存在,但你们又确实存在,所以我不得不从新去认识这个世界,不过,这拥有天眼之人,也不一定是真正的天神,或许他们在我们眼中无所不能,但他们在他们认知的世界里,或许真的很普通。”

    “唉,正所谓天道好轮回,心中有道,万物皆可为神,空缪、空缪啊!老朽还是境界不够,境界不够啊...这道之道、非常道,即便有神,他不也得遵循道而前行吗?法则在上,天神又如何?”

    昊天一时间也陷入了沉思,至于这灰族族长所言,昊天确实不知如何解答,只好无奈的看向族长,摇着头,不知如何解释。

    “若是有幸让老朽见上一见,这所谓的道,老朽便是消散在这世间,也算知足了!可惜、可惜!道是何物?又在何处啊!”

    “前辈!道无处不在,或许道就在脚下,在前方、甚至在自己心中,也或者道就是你、我、他!世间的一切,一切皆为道。”

    灰族族长缓缓转过身,用那浑浊的眼眸,看向昊天,似乎被这随口一答而愣住,神不守舍的样子,让昊天都有些紧张,生怕这位前辈,一不小心走火入魔,误入了禁区,一边在族长面前晃动着手掌,一边呼唤道:

    “前辈!前辈...”

    “啊...道是我?道是你?是他?是一切吗?我怎么从未见过?难道是我悟性不够?”

    昊天看到灰族族长的表情,有些焦急道:

    “前辈!您别往里面想,越想,陷入的越深!”

    随着昊天努力摆动着灰族族长,这才有了一些反应,族长缓缓看向昊天,一言未发,死死盯着,眼神有些恐怖。

    昊天心急之下,心中突然出现了一段文字,昊天想都没想,用意识传入到灰族族长脑海中道:

    “道法自然,道法自然,道法自然...”

    随着昊天反复念着这一段文字,那位灰族族长此刻才有了反应,跟着默念了起来。

    “道法自然!道法自然...”

    突然!一瞬间,这位灰族族长的身体多了一丝奇异的白光,不同阳魂照射那般,而是一种不常有的极白,非常白,集中看去,似乎白里透着灰,看久了甚至会变成一团黑色,就像这灰族族长从未出现在这世间,一切都是一片漆黑。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道...那是道,是道...”

    灰族族长的声音颤颤巍巍,似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昊天也是一脸茫然,只因这眼前的灰族长老,似乎有了巨大的变化,开始脱皮、凝聚周边灵气,如同汪洋席卷而来,朝着灰族族长身体中狂涌而去。

    天空突然泛起了光雾,七彩缤纷,眼花缭乱,附近的花粉从远处一点点被吸引过来,形成一条银河,朝着灰族族长而去。

    当然,这种异相也惊动了城中的族群,包括那吴道人,也睁开了眼睛,皱眉看向远处天空的异相。

    紧接着,吴道人身边的两位女子,也突然加快了节奏,身边的灵气在不断被外力拉扯,吴道人赶紧施法,将其卷了回来,让其周边灵力稳在此处,还顺手在旁边罩起了一团光幕,而这光幕就像一个大斗,将附近的灵气反而倒吸回来不少。

    这一变故,让二女的修炼得到了极大的裨益,从而使背后的那些异相发生了改变,湖泊变江河,江河变大海,海中生莲,从虚至实,遍布整个异相世界。

    至于另一位女子的异相更加玄妙,一株金色莲蓬悠然而生,其中的莲子快速生长,不一会尽出现了三十六颗,晶莹剔透,颗颗饱满,散发着透明光泽,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变色。

    “异相,异相啊...金莲盛开,莲蓬生星,海上生莲,吸纳天地,这...这乃是大吉,大吉的异相啊!此二女若能开启神识,定有大造化,旭道友,助我一臂之力。”

    随着旁边一位老者,点头应声后,二人全力以赴,配合这二女背后出现的两大超级异相,开始与那股强大的灵气周旋,就像拔河一般,互相拉扯。

    然而这一景象,也同一时间,出现在昊天所看见的天空之中。

    “不好!灰族族长的灵气无法聚集,在向另一个方向流失,各位可知这是什么情况?”

    昊天自然有些没看明白,以为是灰族一族的某种能力,不敢擅作主张,便询问了那些跟随而来的灰族之人,然而所有人都只是摇头不知。

    “你们族长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要突破某种境界了吗?”

    “嗯!似乎是在突破某个重要关卡,不过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强大的场面,更不知该做些什么,昊天前辈尽然备受族长重视,定会有办法,快帮帮我们族长吧!”

    昊天听了完这些族人之言,心中无语,也不知如何是好,便观察起那些灵气流动,最终他发现,灵气每一次进入族长体内,族长的灵光便更加强大一分,而每次被外力吸走一点,他的脸色便十分难受。

    “看来只能先稳住他正在吸收的灵气了!”昊天心中猜想后,便开始了行动。

    “风灵,你可知如何将这些灵气吸纳回来,似乎在向别处流失。”

    “这个好办,利用风力,反向吸纳,或许能帮帮忙,咱俩一起发力试试。”

    随着二人利用风力,拉扯那股飘走的灵气,便发现似乎有了效果,便开始加倍拉扯,想帮助这位灰族族长脱离困境。

    而昊天不知道的是,在拉扯这股灵气的人,正是吴道子与旭道友二人,他们也在拼命的护住二女,拉扯那些灵气。

    一场熟人之间的灵气争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始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