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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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撤军

    两日后,巡游队伍到达,皇帝入住后休息了一会,便找来了掌门,约定了一下改日一起下棋论道。

    晚饭前,张扬被小公公请到了皇帝的住所,汇报一下探查的结果。

    本就没结果,越国已经没有了探子组织,靠张扬一个人本来就不可能查出问题,说了一下崖关的见闻就退下了。

    而此时的崖关,5000骑兵已经整装待发,准备于明天出发。作战计划就是在凌江派东北50里山坳里埋伏几日。待越国皇帝回程那日,直接辰时奔袭而去,不管不顾直接冲杀,除了道士见人就杀。

    没什么兵法道理可言,骑兵冲杀以多打少就是不跟你讲道理兵法。

    一连在凌江派里住了8日,皇帝与掌门就差快睡一块了,那叫一个投机。但秋闱将至,现在已经快四月底了,回到京城就得五月底了,大部分学子都已经到了京城了,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就在第九日的清晨,全军山下拔营回京,凌江派也给了一个盛大的欢送,全派弟子近3000人齐聚为皇帝送行。

    皇帝极为高兴,开坛祭天,与掌门携手祈福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张扬都有点被这个阵仗唬住了,这么多人来送行,真挺隆重啊。而周围加上禁军都快5000人了,让张扬忽略了自东北方向来的震动。

    但多多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了异样,不过也是被影响了,喵喵叫着张扬看。

    张扬终于注意到了,东北方极远处烟尘四起,但还没看到人。

    警铃大震,咆哮道:“东北方敌袭!护驾!”

    身边的人都被喊声震的有些耳鸣,声音这么大?

    皇帝陡然回头看向东北方,确实有些许烟尘,这不是一个两个人能造出来的声势,确实有问题。

    凌江派掌门也是大惊,这张将军竟然如此警惕,这有点早了啊,恐怕想杀皇帝难了,让他动手那是不可能的,他和云王的计划中,本就料到了大概率杀不成,并不影响全局。

    张扬调转马头,对禁军统领王元大喊:“王大人!带陛下娘娘先走!我和刘副统领迎敌。”继续喊道:“全军上马!寻找本部!准备作战!”

    因为不知道对面有多少人,不可贸然迎击。刚才在祭天将领们还的不算远,张扬迅速开始分配任务。

    “王大人你带500人迅速带陛下撤往临城,我现在只能感觉到东北方有敌人,临城方向应该是安全的,但你也要多加小心。刘副统领,我带那些童子军去南边林中埋伏他们中军。不知敌人数量,刘副统领要多加小心,一定且战且退,不可硬拼,我也会见机行事,相信我!”

    禁军统领王元抱拳行礼:“张大人多加小心!我先去保护陛下撤离了!老刘你也小心!”说罢便去找皇帝了。

    刘副统领也是行礼道:“张大人,时间紧迫,就按你说的办,我且战且退拖住他们。找人800里加急去临城求救,张大人你只有100人能干扰到他们吗?如果敌人太多,就骚扰后军为主,万不可力敌。”

    刘副统领确实是知兵的,但是他不知张扬,对张扬很是怀疑,你步战功夫厉害,马上可不一样啊。

    张扬没再废话,骑上马抢了王元副将的钢枪,反正他也撤退,拿把刀剑就得了。吆喝上童子禁军们,往南面林子里钻进去了。

    走远了才发现这场面真够乱的,凌江派的弟子们直接成了一锅粥,蜂拥往自己山门跑。张扬根本没意识到是故意的,全部弟子欢送皇帝倒是挺合理的。就是实在是有点挤,给路上堵的水泄不通,但还好发现的及时,皇帝还是骑马离开了。

    刘副统领带的1400人也开始整队。

    烟尘越来越大,敌军清晰可见,确实是齐国兵。

    刘副统领传令后撤打法,待敌军距离500步时全军后撤。交兵后减速,压慢敌军冲锋速度。因为没有打仗的经验,刘统领只知道敌军起码3000人,因为能看见的人大概比自己身后的多一倍。

    张扬则看的更明白一点,看出这些敌军大概5000人。

    身后100人并不多,说话都能听见:“一会冲出去,跟在我身后,侧面与他们交兵,只许交兵,拖慢他们的速度就行。你们切不可冲阵,我来冲阵,速度下来你们立刻放弃交兵拉开距离,敌军5000人,你们无法力敌。”

    “遵命!”身后童子禁军齐声喊。

    “喊什么喊?!咱们埋伏呢!”张扬大怒。

    回头看去,自己1400禁军已经开始后撤准备迎敌。

    张扬看准时间,一夹马腹,率众而出。

    估计我到了,敌军也都过去了2000人,只需要拖慢后面人的速度即可。

    策马扬鞭,迅速贴近齐国骑兵队伍。随着越来越接近,张扬看到了齐国的将领在队伍侧面飞驰。

    哦?还来了条大鱼?正好锉锉他们的锐气。

    张扬加速逼近,那个将领早就看到侧面杀出的伏兵,心想100人来干嘛来的?冲进阵来就会被踩成肉泥。

    看着加速靠近一马当先的张扬,齐国将领大喊:“下马受死!”举起偃月刀就靠了过来。

    张扬跟他都是向前冲的,并不是对冲,两人正在靠近。

    距离还有两米,齐国将军抬刀就照着张扬脑袋上砍,张扬从后往前扫枪要拍在他后背上。

    齐国将军真是想不到这人上来就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但是还好自己先出手的,斩了就不会挨打了,轻蔑一笑,这小子还是太嫩。

    张扬根本就是要抢了他的偃月刀罢了,先出手人就带着武器飞出去了。

    见张扬抬起左手想正面抓住刀刃,齐国将军感觉这世界都不真实了,这人神经病吧?

    刀砍下,张扬直接用手指捏住了劈砍的偃月刀。指力非人类能有了,不光要有指力,还得眼疾手快,刀刃就差一厘米就要砍到虎口,但就是被捏住了。

    齐国将军这次确实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了,还没多想,枪已经扫到背后,一阵剧痛,自己直接飞起来了。飞在天上的时候还在想:

    这不是人吧?是神仙吧?否则怎么只用手指就能接住?为什么他怀里有一只猫呢?果然还是神仙吧,神仙养的神兽?算了,不想了,下辈子再说吧,真不该来,为什么要打仗呢?

    重重的摔在地面,被随后的童子禁军战马踩踏而亡。

    张扬不想杀他,但是这是打仗,实在是没办法。任何落马的人都会被后面冲上来的队伍踩成肉泥。就是这么残酷,根本停不下来,停下来也会被后面撞翻,还是会被踩死。

    张扬夺过偃月刀,钢枪直接甩向齐国骑兵,力量之大,连张扬的马都晃了一下。

    张扬也害怕了一下,这马虽是极好马,但也是凡间的生物,根本受不了这么大的力,我一会得轻点,我要落马可拦不住这些敌军了。

    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都离得不如死去的将领近,没人看能看清是怎么夺的刀,只知道刀被抢了,将军死了,现在一根钢枪正横飞向队伍。

    钢枪直接就扫飞了一人,而且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又连带着两人摔下马,瞬间淹没在马蹄间。

    离张扬近的齐国士兵害怕极了,就想往右靠,可是右边全是自己人,根本挤不过去。

    张扬身后的越国童子兵已经与敌军开始了交兵。只使劲,不靠近,敌人靠近他们就离远点,反正都没带弓箭,就是主打一个拉扯。

    张扬则在前面逞威,他不砍人,就拿偃月刀拍人,撩人,往队伍中间推,他就照着队伍中间的几匹马那里砸,一会这马就得惊了,绝对能搞得后面人仰马翻。

    这几匹马被飞来的“人”砸了几次后,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减速乱晃。不一会就摔了。

    果然引起了连锁反应,之后的骑兵开始人仰马翻。

    张扬也根本没停,继续去拿人堵路。

    “你们上前去,不要再交战了,离开这里。”

    童子军得令后开始向外撤离,张扬则还在拼杀。

    敌军在这里越堵越多,这一节的将军又战死了,已经成了无头苍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纷纷向左右散开并减缓了速度。有人甚至已经停下了。

    两名齐国千夫长赶到:“怎么回事?怎么成这样了?”

    周围的士兵指着张扬解释:“就是那人,刚才一枪就把李将军挑落马下了,随后李将军就阵亡了。”

    两名千夫长自然是路过看到了“穿着”将军服的肉泥。

    “那这队伍怎么回事,已经脱节了,后面都走不动了!”千夫长又问道。

    一个百夫长继续说:“还是那人,天生神力,直接把外围士兵挑到阵中,砸惊了几匹马,直接就翻了。”

    两位千夫长有些发懵,怀疑自己听错了,对视一眼,决定一起上。

    “杀!”一前一后奔着张扬杀出。

    张扬此时追着前面的骑兵呢,早就不管后面了。前面的骑兵也减速了,明显是被刘副统领率领的禁军妨碍了前进的速度。一千四百人也没这么容易突破,减速是必然的。

    两名千夫长一前一后策马狂追了三分钟才追上张扬:“贼将休走!”

    张扬直接勒马降速,偃月刀一个横扫而来,前面的千夫长抬枪就要格挡,但这刀哪是人类能挡得住呢。

    “当!!”瞬间就把千夫长虎口震的崩裂,枪身和偃月刀一起拍在胸口。

    “噗!!!”千夫长喷血向后倒飞而出,胸口都被打的凹陷,重重的摔在地上当场死亡。后面的百夫长直接不敢追了,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同伴连一回合都撑不下来,自己完全不用上去送死了。

    张扬没什么心理负担,心态转变的很快,双方都是军士,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谁死了都是正常的。战场上的怜悯之心毫无意义,只要参战了都是服从命令,战场上没有谁该不该死这么一说。

    见没人再敢追上来,张扬继续策马直追前面的敌军。

    齐国军队已经严重脱节,被张扬隔断的两军渐渐的已经差出五里了,后军一盏茶时间已经完全堵死,前方的军士已经在清理路面了。

    压阵的将军骑着马挤到前面,看到了刚才那两名千夫长,只是现在变成一个在给另一个收尸了。

    压阵将军急切的问:“张将军和李将军呢?”指的是先锋的将军和中军的将军。

    仅剩的千夫长回道:“张将军应该还在最前面,李将军已经阵亡了。”

    “难道有埋伏?伏兵呢?”将军大惊。

    千夫长指了指地上的同伴:“禀将军,我也刚到没多久,听百夫长说只有一个百人队杀过来的,百人队的将军先击败了李将军,又击败了他。那人实力极强,只一刀就将他斩落马下。还说他仅靠一人就使得队伍中间人仰马翻,堵的咱们过不去。”

    “你去指挥清理一下道路,我带人去接应张将军。”说罢便回头调集人手打算去接应先锋。

    张扬这边早已追上了减速的先锋军,直接从尾部开始冲杀了。几分钟就砍翻了数十名骑兵,勇猛之极。尾部敌军想前进也过不去,想围攻张扬,又根本不敢上,只得向北散去。

    侥幸散开的士兵吓得直冒冷汗,都是第一次上真正的战场,哪能想象这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张扬看到敌军被杀破了胆,便策马而上,直奔先锋部队。途中有数名身穿军官战甲的意图阻拦都被他轻松击败,或死或伤。齐国兵看着己方百夫长千夫长纷纷落败,看着身后渐渐松散的队伍早已是无心作战,便纷纷躲避着张扬向北逃窜,再折返掉头回去找大部队了。

    张扬已经渐渐能看见越国禁军的遗体了,好在数量并不多,说明确实在且战且退没有硬拼。

    一刻钟后,张扬终于追上了敌军先锋,也看到了越国禁军撤退的尾部,刘副统领在压阵,已经负伤了,很是吃力的在与齐国先锋将军交兵。

    张扬直接从左翼插入,一刀就挑翻了一名骑兵,还顺便砸倒了一个。

    一名带队千夫长大怒,心说这人哪来的?并向张扬迅速靠近,抬枪就刺。

    张扬甩了一个刀花,拍在了枪身,“嗙!”的一声,千夫长还好是脱手了,抓得紧肯定连人都得被这股巨力拽下马。

    他也不笨,兵器脱手就立马减速,防止被直接斩了,躲过一劫。

    张扬也根本没想杀他,他要跑就让他跑,现在最着急的就是去救刘副统领,继续勒马加速,十个身位就能斩了这先锋。

    刚才千夫长深知这张扬太过勇猛,在后面大喊:“张将军小心身后!!!”

    先锋将军回头就看见一个年轻小将手持偃月刀朝他冲来。刘副统领也看到了张扬,瞬间感觉如获新生,全力甩出一枪扫向敌军先锋。

    那先锋自然是需要躲一下,减速躲开这奋力一击。再回头那小将的偃月刀已经举起,只差一个身位了,抬起自己的大斧想撩一下荡掉那小将的劈砍。

    力量大,武艺高超的将军,这么撩一下确实可以荡掉攻击。

    “铛!!!”先锋将军只觉得手里的斧头直接没了,手都震的没知觉了,像打在了山上一样。不过没事,那小将的武器应该也飞了吧。

    接着他只觉得脖子一凉,然后便开始天旋地转。

    千夫长眼看着将军连武器带脑袋被这敌将一刀全部砍飞,将军已死,如果不整队撤退,那都不用别人打,就会自然而然的大乱。

    “减速!!!撤!!!”千夫长开始指挥最前面的骑兵。

    没办法了,追不得了。

    张扬回头看了一下眼,也没再选择战斗,去和刘副统领汇合了。

    “刘副统领,你还行吗?”看着刘副统领腿上的伤口,张扬有些担心,毕竟还得他去前面带队。

    “死不了!张将军,你真厉害!我挡着他都吃力,你一刀就能把他斩了。看来他们暂时不会追来了。”劫后余生的禁军副统领有些高兴的说道。

    “别说这些了副统领,你要还行的话,就快马去前面带路,我来压阵。”

    “行!有劳张将军了,待战事结束,我必向陛下表明你的大功!”说罢便加速前往队首去带队了。

    张扬则坠在队尾,等待副统领去前面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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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刻钟,已经有禁军临时担任的探子开始行动了,开始骑马向齐国军队方向打探。要么人家是行军布阵的将领呢,这些都是张扬想不到的。

    张扬心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正常运作起来了。

    估计是不会追来了,这齐国真是好胆啊,就不怕真开战了吗?不过开战也得好久吧,情报系统都没有,真不知道凭什么跟人打仗。准备都要准备很久,总不能让士兵没有情报去送死吧?

    哎这越国真有点太安逸了,真没法说,换作是我我可能也取消探子了,人家也背井离乡的,建国一百七十多年都没打过仗。但是这齐国也够狠的,多久没和越国开战了,竟然还留着探子。

    坏了,皇帝被袭击跟我打探不利也有关系,应该不会怪在我一个人头上吧,现在都不知道这些骑兵是从哪里打过来的呢,能退敌就不容易了。

    已经过了午时,但是没人能吃上饭,必须赶紧撤退到临城。张扬离队尾大概几十米,也没人看他,他悄悄的从空间里拿出了几块酱牛肉在后面吃着,他太饿了,也比别人更容易饿。

    凌江派距离临城如果按这个速度行军,再算上马休息的时间,有一整天就能到了。

    夜晚,禁军队伍行至一县城郊外,怕百姓产生恐慌皇帝决定把遇袭的事情暂时压下来,让快马加急通知县令修建一个临时的营房,一切从简从速。

    每一刻钟不断的在派出临时由禁军扮演的斥候,得到了齐国并没有再追击,而是收拢兵马开始返程。

    皇帝一天都没有休息,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喊来了张扬他们大帐议事。主要是议回京的事,和问问刚才怎么退敌的,没打算问这几个禁军的是不是要像齐国宣战。

    众人齐聚大帐,先请安。刘副统领直接让几个副将抬进来的。

    “众将免礼,刘大人可还好?”盛景帝看就刘副统领伤的最重,关切的问起来。

    刘副统领:“陛下,臣没事。腿疼走不了路,其余无碍。”

    盛景帝有些生气:“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朕答应你来日定把他碎尸万段!”

    刘副统领有点无语,根本不感动,因为早已被张扬斩了,回道:“陛下,臣也不认识。但知道是这次袭击的先锋将军,不过陛下无需多虑,此贼已被张扬将军斩杀。臣能留条命也全靠张将军。”

    盛景帝也有点尴尬,但是面不改色:“哦?详细说说?”

    这时候刘副统领看了一眼统领王元,示意让他说,皇帝也看向王元。

    “陛下,将士们已经将战斗信息汇总到我这里了。臣总结起来,张将军这次当居首功。他先是带领那些童子们,截断了整个敌军,斩杀敌方中军将军,并直接掐断地方行军,迫使敌军后段无法前进,又赶上部队斩杀了敌军先锋将军,敌军立刻失去气势溃逃而去。”王元解释道。

    盛景帝看向张扬,还没等开口,张扬先开口了:

    “陛下!臣有罪而无功!”

    皇帝一挑眉,好奇的问:“你有何罪?你不但救了刘大人的命,你还救了朕的命,这都叫有罪?”

    张扬埋着头,抱着礼没抬头继续道:

    “陛下!您派臣去先刺探敌情,但臣一无所获!失察之罪甚大!害陛下陷入险境!百死难赎!”

    嘿嘿,你还能真治了我的罪?皇帝老儿~

    盛景帝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无妨,撤退途中我已经想过了,这非你之过。你一人去查确实查不到什么,你能摸到军营已是不易,朕岂能治你的罪?”想了想后继续说:“这样吧,既然已经粗略知道突围经过,功劳朕都记着你们的,详细报功回去再说。先讨论一下回京事宜。”

    接下来就基本没张扬什么事了,反正就是个护驾的,听令就完事了,在边上听了半个时辰后,皇帝解散了议事,回去休息一下,等县城的火把送到营地,全军连夜赶往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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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军出发后,张扬得知了战损,2000人整的队伍,损失了170人。齐国的骑兵本身就不精锐,看着就像杂牌军,打的更是禁军这种精锐中的精锐,还是最拔尖的2000人,齐国的损失更惨重,但是且战且退的打法依旧让禁军损失了170人。没什么办法,谁知道这5000人后面还有没有了。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了。

    张扬看着一夜没睡的队伍,自己也很疲惫,多多早都睡好几觉了,感觉张扬拼杀跟它没一点关系。

    多多对张扬极其信任,似乎能感觉出张扬不但不会伤害它,而且本身也无比强大。睡在张扬怀里时,不管多晃它都无所谓,太晃了就整个猫都缩在衣服里兜着。

    而且身为掉毛极多的品种,多多反而几乎不掉毛,很是干净。

    走了没一会,就迎面碰到了前来救驾的临城守军,临王亲自带队。看到皇帝没事这位临王也是如释重负,全军让开一条路给皇帝一行过去,然后去了前面县城郊外驻扎了。临王直接跟着皇帝回临城了。

    临近午时全军终于抵达了临城行宫。

    没有任务,全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