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都是对歌惹的祸
“哥几个,这一把我牌不错,看我拿把地主舒舒服服的赢你们一回!”
“让你让你,你拿了什么牌嘛,这么不得了?”
“你牌很好啊,你拿啊,看我不斗死你,我的牌可是专门斗地主的。”
在一片未知的空间,三个类人工AI智能光脑在一台巨大的服务器里闲得无聊斗起了地主,只不过他们的牌和平日玩的有些不大一样。
“三连抽、五连抽、十连抽飞机!放心,不打你们春天。”
“不得了不得了,大!”
“你这货以为我不懂,炸了,四个消费10倍返利!”
“说了不打你们春天,不要不要,你大,我看你怎么出。”
地主出师不利,不过被上家炸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想过单牌哈,我帮你,一对捡破烂。”
“对子我也有啊,一对签到无限地点。”
“我不要,看你们对打。”
很明显,地主下家的牌确实有些烂,基本上无法给予同伴任何帮助。
“..........一对使坏就变强,我知道你想过单牌,不过我不给你机会!”
上家思考了许久,不得已还是下了一对最大的对子。
“连子,有没有炸弹嘛。”
上家想拼命,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地主还有炸弹,这一把多半就输了。
“粮食无限还真不是炸弹啊,既然你出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炸弹——呼吸就变强!最后两张了!”
“完了,真还有炸弹啊。”
“过过过,大不了输一把,又不是没输过。”
地主下家依然没有脾气,看起来今天似乎已经输了不少,有些麻木了。
“900亿舔狗金!,最后一张了!”
“钱无限,顶死你,至少还是让我出一张吧。”
整场下来,地主的下家终于打出了一张牌,不过注定了也是他出手的最后一张,因为地主已经高高的举起了手中最后一张牌。
“各位观众,眼睛千万不要眨,有请最牛的——捏人GPT!”
...............
中南郡—河间府—双河县
每年三月三,双河县已经成年但尚未婚配的青年男女就会相聚在县城北郊一个叫月老山的地方。
按照习俗,青年的男女们各为行列,以五色结为球,歌而抛之,谓之“飞駞”,如果期间男女目成,则女受駞而男婚定。
正所谓“忽漫歌声风外起,家家儿女靓新妆。”
今年十九的宋河已经第三次参加这对歌会了,自视甚高的他在前两次都没有能看上眼的女子,悲剧的是按照传统与习俗,男子十八都不能婚配,可就成了带着“?”的男人。
“河儿,今年再不能寻得一称心女子,为父的可就要让你的叔叔伯伯们帮忙,给你安排一桩姻缘了,到时可别责怪为父不顾你之幸福,毕竟今天可是第三个年头了。”
“父亲,这实在怪不得儿子,原本天子三年选妃一次,孩儿估摸着总还能剩几个让儿子选选,可这两年,竟然每年都要大选一回,待天子选了去,剩下的属实入不了我宋府的门槛。”
“放肆,快快闭上汝之犬口,你怎可将自己和当今天子一并而谈,这要传了出去,可是掉脑袋的罪名!”
“父亲大人说孩儿的是犬口,而孩儿又将自己和那喜好女色的天子一齐说了,如此一来,父亲的意思不就是......父亲大人休打,孩儿错了,马上就去选媳妇!”
带着县令父亲的嘱托来参加对歌会的宋河确实有些无奈,尽管常言道好汉无好妻,可毕竟身高七尺半多些,长的也是一个白净俊俏,论容貌在整个双河自称第二,还真没人争第一。
高傲总还是有高傲的道理,除了相貌,尤其是从文才上来说,妥妥的县城第一人,甚至县里好几名秀才在宋河面前都自叹不如。
就说这个对歌会,和大多数年轻人所吟唱的乐府等诗歌不同,作为远近十里八乡知名的俊后生,宋河却总有惊人之举。
去年的一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就已经被许多人看做是惊人之作,而今年的却是另一番滋味。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Here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初时或许觉得没有韵律甚至不合规矩,但是多听了几遍,竟然朗朗上口,哼着哼·着就能顺着唱出来,于是这宋河再次成为对歌会的NO.1。
不过很可惜,仰慕宋河甚至慕名而来的甚多,但宋河一双慧眼扫过全场后,再次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轻轻的我Go,正如我轻轻的Come;我轻轻的招了招Hand,作别西天的Cloud。”
再次留下了惊人的一句,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宋河决定离开这对歌会,很明显,今年,他再次失望了。
“Near,far,whereveryouare,Ibelievethattheheartdoesgoon。”
可就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对面的队列中却传出了如此一句,虽然嗓音只能说尚可,但唱的是个什么东西就没人知道。
除了宋河,因为他依稀觉得似乎好像可能大概应该听过,但是并不确认。
“我住澜溪头,君住澜溪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澜溪水。”
虽有那么一丢丢的露骨,但毫无疑问,这两联诗句不仅工整而且押韵,绝壁属于妥妥的上佳之句。
不仅是周围的吃瓜群众,宋河听后都一脸惊讶,可腚眼一看,也就只看到一位面着黑纱身穿宽体红纱袍的女子,宋河敢打赌,这女子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听小姐绝句中之表达,似乎小生之前有幸见过小姐,既然来到此地,小姐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过小生敢用性命发誓,之前并不曾见过小姐,所以还请小姐去掉黑纱以示面目。”
应该说除了唱歌对诗,这宋河还是比较会和女子,尤其是看起来就年轻貌美的女子搭讪聊天,这女子看着宋河说的有头有理,甚至还不惜赌咒发誓的,带着笑意便回答起来。
“宋公子,小女子不是不愿意揭开这面纱,不过看到这面纱之后的容貌,可是有大结果的哦,不知公子能否承受。”
“大结果?呵呵,只要能一睹小姐风采,认尔东西南北风,又能如何,所以小生斗胆,还望妹妹成全。”
“也罢,既然你我有此孽缘,那就请公子看清楚了。”
说完这话,这女子低下头颅并缓缓的揭开脸上面纱。
可是抬起的瞬间,宋河竟看痴了一般的模样,这面前的绝世容颜如同一道闪电,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脑海并刻下深刻的烙印。
美!
美的不能胜收!!
美的让人无法自拔!!!
“既得见,今日便要分了去,公子好身回家歇息,日后你我二人自会再见。”
说完这一句,看着宋河一双盯着自己不再转动眼珠子,带着笑容便飘然而去,只留下流着哈喇子的二傻子呆在原地。
自然,这二傻子便是宋河。
于是在对歌会后,被乡亲们送回到位于双河县宋府的宋河始终保持着那副面带傻笑的二傻子模样,用老话来说,很像被人偷走了魂魄一般。
宋县令是个清官,两袖清风自然因为刚正不阿,从不受贿贪污更不会中饱私囊压榨乡里赚取民脂民膏,用百姓的话来说实在是父母官的楷模。
虽然只有宋河一子,但原配病故之后也没有再续上一弦二房,任谁也想不到老天竟会如此不公,去个乡亲的对歌会还对出了如此这般的不幸。
“查,给我彻查此事,一定要找到那女子!!!”
只可惜没人知道那女子的来历,于是这件事情变成了真正的冤无头债无主,看着郎中们纷纷摇头,宋县令别无他法,只能守着儿子独自苦苦煎熬。
不!
至少表面看起来宋河始终保持着那一刻挂在脸上的傻笑,实在没有哪怕一丝痛苦的表情。
最后看着吃饭都有些困难,不得已没到饭点,宋县令只能让下人把儿子按倒,然后填鸭子似的往口中倒入稀粥。
可又过了几天,就连稀粥都有些灌不进去,虽然宋河依旧如同二傻子一般,但呼吸都有些困难,就连瞳孔都开始变的浑浊起来,眼看着便是丢了性命的样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即将上演!
老来得子却遭遇丧子之痛,宋县令的两鬓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变的花白,真一个“行年四十已衰翁,满眼忧伤只自攻。”
可正当宋县令一边用无比伤心的语气表达着让儿子参加对歌会的后悔,一边让下人将宋河的身体放到准备好的棺椁中时。
好在都觉得不会发生意外的时候就必然会有意外发生,风雨交加伴随着电闪雷鸣,宋河的身上发生了难以解释的转机。
主角,自然不会出来一章就回炉重做,毕竟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