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趋吉避凶开始成就混元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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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引狼入室(求追读)

    “见过单校尉。”

    苏鸣拱手。

    他是暗卫,外派人员,可以说除了齐緂聖外,其余人见面可以不跪。

    不过称呼还是要统一,莫要着了单雄信套近乎的道儿。

    邓炎这些老卒跟他套近乎,苏鸣可以坦然接下,可是单雄信贵为掌营校尉,手握实权,苏鸣想要与其平起平坐,还需要掂量掂量。

    不,恐怕不需要了,就血烟楼那三百个发瘟,单雄信一个人从头砍到脚都不觉得尽兴。

    “苏老弟何必谦虚,如今你贵为齐都尉身边的红人,理应当跟我们称兄道弟。”

    单雄信笑哈哈道。

    苏鸣盯着他不说话。

    这个笑面虎,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

    听闻前阵子风火两营大比,这家伙就依靠计谋压过同为掌营校尉的苟江寒一头。

    没意思……单雄信见苏鸣不敢接话,暗道没趣,不过旋即一笑道:“也不瞒苏老弟,老哥我这次前来,就是想要看看苏老弟收复血烟楼的工作进度。”

    “看看是否有需要的地方,若是真有阻碍,苏老弟尽管开口,单某这张脸虽然别的地方不堪大用,可这双拳头还是颇为微词的。”

    他努力在苏面前塑造自身莽夫的形象,可惜苏鸣一概不上当。

    不过苏鸣眼珠子一转,倒是心生一计来,开口笑着:“谢过单校尉提携之恩,苏某如今的确为血烟楼头疼。”

    单校尉心思微动:“哦,仔细说来听听,看看单老哥我有没有办法帮帮苏老弟渡过难关。”

    单雄信想往血烟楼里掺沙子……苏鸣听到对方这话,这个念头就甫一现出。

    “不过那又如何?”苏鸣一笑。

    他所想计谋,正是引狼入室。

    血烟楼上下皆是不满苏鸣这个空降首座。

    这点从只派遣一个萧幽灵前来就足以说明。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苏鸣无情。

    将单雄信这头恶狼引入室内了。

    苏鸣故作叹息:“说来话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苏某惭愧惭愧……”

    单雄信仔细听完,眼底掠过轻蔑之色。

    果然只是一个走狗屎运的乡野小子,不堪大用,若非圣魔精血让他一步登天,哪里引得齐都尉青睐有加?

    如今一座小小的血烟楼便让他寸步难行。

    果然下野之民,不堪一用!

    面上却是故作义愤填膺:“哼!一群奴才却是齐都尉忘了管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苏老弟你莫要烦忧,单老哥我说什么都要给你找回场子!帮你出口恶气!”

    苏鸣惊喜交加:“这……这这这不好吧!齐都尉若是知道了……”

    单校尉义薄云天摆摆手,“区区小事,齐都尉不会过问,再说了,苏老弟如今也是齐都尉旗下良才,往外说咱们就是一家子,兄弟手足。”

    “如今苏老弟你被欺负了,我这个做兄长的哪有不帮之理?”

    “如此就多谢单校……单兄长了!”苏鸣感动不已,咬牙吐出逾越之词。

    单雄信心里乐开了花,凭他手段,拿捏一个乡下小子还不是简简单单?

    他拍拍胸膛,义薄云天:

    “莫论其他,现在单老哥我就带人去那所谓的血烟楼,帮苏老弟出了这口恶气!”

    很快就带着苏鸣点齐兵马,浩浩荡荡赶往了血烟楼。

    这动静自然惊动了同为掌营校尉的苟江寒。

    “这个单匹夫,又不知道哪里榨出了油水,不行,说什么我也要帮帮场子!”

    于是先后两批人马直接将血烟楼给围了,里三圈外三圈,层层叠叠,连只蚊子都难以飞进去。

    血烟楼懵逼了。

    全体上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不能惹的主儿。

    推推绕绕半天,这才走出一名精神矍铄的文衫老者,对着鼻孔朝天的单雄信和苟江寒强颜欢笑:

    “不知二位校尉来血烟楼何事?”

    单雄信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多言,拉着苏鸣上前:“老东西,我且问你,我们齐都尉派遣苏鸣老弟做你们的首座,是也不是?”

    文衫老者见到苏鸣的那一刻,心里咯噔了下,万万没想到苏鸣的后台居然这么硬。

    不由后悔先前没有以礼相待。

    还不等他斟酌如何开口,苟江寒就凶神恶煞起来:

    “问你话呢!哑巴了?告诉你!苏鸣兄弟乃是齐都尉身边的红人儿!居然胆敢怠慢,你们血烟楼三百颗脑袋都不够掉的!”

    苏鸣兄弟被血烟楼刁难。

    苟江寒说什么都要帮帮场子,为兄弟分分油水,排忧解难。

    “血烟楼一切……听候两位校尉发落!”

    文衫老者张张嘴巴,最后发现一切狡辩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后悔莫及。

    单雄信冷哼:“还不算昏聩!不然某家亲手摘了你这老东西的脑袋!”

    旋即笑着对苏鸣道:“苏老弟,你看血烟楼如何处置?”

    此话一出,苟江寒和血烟楼的文衫老者都将视线看向了苏鸣。

    都在等他开口决定血烟楼今后。

    苏鸣理所当然道:“一切都由单兄长发落,单兄长义薄云天,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岂有害我之理?”

    苟江寒皱眉,还真是一个乡下小子吗?

    单雄信哈哈大笑,大手一挥,火字一营向着血烟楼鱼贯而入。

    遇人杀人,血洗清理。

    半日过后,单雄信宴请苏鸣苟江寒,为苏鸣述说其中利害。

    “苏老弟,单老哥我有意思吧?”

    “如今血烟楼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你今后掌管血烟楼再无阻碍!”

    苏鸣大喜,脸上挂笑:“多谢单老哥感慨相助!老弟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单雄信摆手不提,接着说道:“如今血洗清理渣滓虽前途无忧,可暂时手脚受束,不好施展。这样吧,老哥我在与你一些兵卒,好让你大展拳脚,探秘圣神教的行踪!”

    苏鸣一瞪眼,受宠若惊,感激不尽,差点当场跪下来了。

    单雄信连忙扶起对方,“系我兄弟二人,无需这般,无需这般。”

    “今后若是有什么困难,都与我说,都与我这个兄长说说!”

    苏鸣更加感动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单雄信这才让人将喝得烂醉如泥的苏鸣送回去。

    独留自己和苟江寒二人在此。

    苟江寒抚掌而笑,惊叹有加:

    “单校尉,这一手玩得可真妙啊!三言两句就将一个乡下小子唬得围着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