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抵达尽头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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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重醒

    最近,木塔的情况有一些特殊,整做大草原突然产生了大量的魔素,是件大好事呀,很多求道者应该都会更上一层楼吧。

    大祭司感知着周边的魔素对伦斯道。

    伦斯缓了口气道: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外面的人对于这种力量可是非常忌惮,我们已经打破了人与人之间平衡了。现在这里还是安全的,远离喧嚣,我们这类人的行踪只能隐秘进行。

    事到如今,你在我这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伦斯?第一个走出木塔的可是你啊。

    伦斯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你被这片草原束缚住了太久,认为我们的这些超出常人的能力是为天赐。却不知这只是因为世界发生了改变,因为我们这里知识匮乏认知得到了极大的限制,倘若我们依旧在草原内自我封闭,我们马上就会被这个世界淘汰了。

    大祭司淡淡道,但我们这里依旧是片净土不是嘛?

    伦斯沉默了。

    3年前,伦斯并非是一个求道者也没有这样资质,即便如此他也非常向往和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如何,于是跟着一起志同道合的朋友组队不顾族规一起出海,离开了木塔。来到了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有高楼大厦,有灯红酒绿和只有绿草和牛羊的草原完全不一样。当他们第一次来港口时,就因为语言不同被误以为是活化石野人被抓了起来,外界的人们并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类看待,而是类似于动物抓捕了起来。

    在木塔看似稀有的求道者在外界却占了大多数,这让伦斯觉得难以置信。伦斯以及同伴被囚禁因为语言不同,长长因为太吵而被殴打和虐待。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整年,在这个痛苦的过程中伦斯也开始学会了外界人类的语言,和被强制要求学习的文字。

    突然有一天,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即便。身处铁窗中的伦斯也注视着这巨大的变化。

    天空电闪雷鸣,大风肆虐。雷电在天空纵横交错,天空出现了裂痕。血红色的光芒照射着大地,世界展现出一副末日的血红色。伴随一声巨响,天空破碎了。无数的碎片砸向地面,房屋倒塌。

    伦斯所处的监狱也不例外,伦斯与监狱的废墟埋在一起。露出的一只手掌被红光照射。

    他的身体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木塔中的天赐宠儿。变强的他从废墟中针扎爬出。

    一眼望去四周全是废墟和哭喊声还有和他一样不明状况的人。

    大家都注视着同一片天空,天空变成宇宙中的星空仿佛所以人此刻就站在星球表面一般,天空的颜色也变成了血红色。太阳也变成了两个,一个血红色一个正常的颜色,但显然血红色的太阳要更加耀眼。

    紧接着血红色的太阳出现了不知名的虫类,席卷了整个大地,虫类飞过的地方一部分人不知为何变成了无意识行尸走肉的躯体开始撕咬同僚,被咬的同撩也会变成跟这些无意识的躯体一样。

    此刻这座外界的都市一片混乱,在众多求道者和军方的努力下,花了非常久的时间才将这些奇奇怪怪的虫子和变异的人类隔离抵抗开来,但这些变异的人类和虫子还是朝着其他的地方扩散了。

    世界迎来了巨大转变。

    伦斯也在这个过程中与众多求道者们,共同研究和开发自身的潜力进行抵抗。成为了武斗派的一员。

    在外界人们将这种获得超凡能力的人,成为异人。而武斗派的异人则是专攻于研究战斗派别的异人,与族人不同的伦斯主公战斗方面的技艺。两年内成长为了,这座都市的支柱之一。

    异人们对这种不知名的异虫有着很强的抵抗力,不会被其所携带的病毒感染。反之则没成为异人的类以及动物都被感染了。

    伦斯担心自己家乡是否有发生一样的变化便和同伴们一起乘船返航回乡。

    世界在变化大祭祀,不过老实说,现在能看见你依然安然无恙我很开心。

    大祭司白了一眼伦斯。

    果然不管多大年纪孩子始终是孩子,随着露出一丝笑意。

    伦斯一转严肃的表情说道,但是老头子外界发生非常大的变化,迟早都会来到这里。那是一种会比令人家破人亡更可怕的灾难。

    这点你放心,我会保护孩子们和我们的族人的。

    老爷子,我知道你在魔力上的造诣极高,但我认为那不是你阻挡的东西。

    哼!可不要小看了我。

    伦斯叹了口气,老头子不管你怎么阻拦明天我都会在大张旗鼓的,让族人加入我们,我能救多少是多少。倘若没有那我也无能为力,希望你别阻拦,不然我在这说的话,只能算是给你的通牒了。

    随即伦斯的气息暴涨。

    大祭司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伦斯的这种魔力空张方式和应用方式,与自己传授的完全不一样。它并不倾向于召唤或是凝聚,更多的是控制。完全违背了,将魔力认为是天赐的祝福这一结论。

    没等大祭司开口询问,伦斯就已经撤离了大祭司的屋子。

    悲枢福,你每天这样重复的劳动不累吗?感觉你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

    约儿坐在农田边上的草地上看着悲枢福说着。

    悲枢福没有停止劳动,当然也没回答她的问题。

    昨天你的话明明还在这么多今天,今天怎么又变回去了?

    悲枢福看着自己的锄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对我来说这只是我活下来的意义和每天必须做的事情,只要重复做这件事情,时间就会慢慢过去。

    你不觉得无聊?你可以有很多打发无聊时间的方式比如钓鱼什么的。

    悲枢福,停止了劳动。

    如今的我已经丧失了这方面的情感,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什么难过,什么是愤怒,什么是喜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自己还算不算是个人。

    你当然是人啊?

    你为什么会如此果断的作出这样的结论?

    这。。。。。我。。。。。

    约儿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对于她来说只要长着人的样貌那就是人。

    你还小,但是我羡慕你这种天真烂漫的年纪。我的一生毫无意义,也没有什么价值,只有永恒的孤独。

    你感觉孤单嘛?

    那要不我做你第一个朋友吧,前提是你不介意!

    约儿看不见悲枢福的神情。

    它的原本无神的双眼,瞳孔突然睁大了。

    这句话和他的某位古人曾经说过的话重叠在了一起。

    你感觉孤独嘛?

    那要不我做你第一个朋友吧,前提是你不介意!

    一股湿润的感觉不知不觉从悲枢福的眼眶中流出。

    约儿吓坏了,你怎么流眼泪了!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伤到你的话了。

    不,没有。只是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一个画面。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的过去怎么样的?

    约儿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妈妈给她织的小手巾,垫着脚尖给悲枢福擦眼泪。

    谢谢,但我的过去没有意义。

    甚至比不上任何一个普通人。

    不过很高兴,你愿意做我在这的第一个朋友。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语气却也还是一如往常一样。

    明明还会流眼泪却还说自己丧失了情感,真是矛盾呀你这个人。

    我的真正名字叫白夜

    白天的白,夜晚夜。

    这一次约儿生平第一次看见悲枢福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