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我是要成为及时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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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刘唐害怕在城中待得久了,被别人偷摸举报,和宋疆碰了几杯酒后,就悄悄出城,自回梁山泊而去。

    宋疆带着晁盖的书信和金银,回到家里,正巧阎婆惜叫了一桌子酒菜,坐在灯下静静等着宋疆回来,有事和他摊牌。

    宋疆将招文袋往桌子边一挂,沉甸甸的金银坠着招文袋掉在地上。阎婆惜伸手一提,立刻被这美妙的手感吸引住。她知道这个有本事的爷们儿有有了一大笔进项,自己今晚要是表现好,还能从他手里再弄点儿。

    阎婆惜看在金银的面子上,把想摊牌的话先收起来,耐着性子给宋疆又是倒酒又是夹菜的,让宋疆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宵夜。宋疆趁着醉意,从怀中摸出几两碎银子,扔在餐桌上,道:“这些钱你拿着,明天去买一身新衣服穿。我吃饱了,有些困意,先去睡了。”

    宋疆酒意上头,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等到夜半时分,酒意少退,口渴难耐,轻声低唤道:“婆惜,我口渴,你给我倒些水来。”

    喊了几声,没见回答,睁开眼一看,只见灯光下阎婆惜正静静地盯着他,嘴角透出一丝冷笑。

    宋疆问道:“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怎么扮鬼吓人?”

    阎婆惜冷笑一声道:“咱们两个究竟谁是鬼?没想到你堂堂一个押司,竟然和梁山的草寇称兄道弟,关系匪浅。这封书信是梁山贼寇晁盖所写,直言你弟弟也是抢劫生辰纲的一员。倘若东窗事发,可以去梁山投奔他。”

    宋疆没想到这娘们儿还认识字,还会看信,冷汗顿时就流下来了。真是完全体会到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真正含义。

    宋疆狡辩道:“你千万不要相信这里边的话,这是晁盖为了诬陷我,刻意写的这些鬼话。我兄弟是一个老实人,整个郓城县都知道他外号叫做‘铁扇子’宋清,他有什么本事能去抢劫生辰纲呢?”

    阎婆惜问道:“铁扇子宋清是什么意思?”

    宋疆道:“夏天天热是不是要扇扇子?你是愿意用蒲扇还是愿意用铁铸的扇子?”

    阎婆惜道:“自然是蒲扇更轻便,脑袋有病的人才会去用铁铸一把扇子,沉甸甸的怎么扇风?”

    宋疆道:“是啊,我弟弟就像是一把铁扇子,一年四季,那可以说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每次他闯祸吗,都是我这个及时雨来给他擦屁股。”

    阎婆惜道:“你真不该叫及时雨,张文远说去抓捕晁盖的那些公差被芦苇荡的大火烧的死伤无数,也没见你去下一场小雨把火浇灭。现在晁盖来信感激你,还送给你这么多的金银,你以为用几句鬼话就能打发了我吗?”

    宋疆知道这是谈判的前兆,便痛痛快快地问道:“你想怎么样,画一个道出来,咱们好好谈谈。”

    阎婆惜道:“我在你这里受了这么多委屈,你要好好弥补我。”

    宋疆叹了口气,张开双臂道:“好吧,你过来我好好弥补你。”

    阎婆惜一脸鄙夷,说道:“谁稀罕你这种补偿方式?我说的是另一种补偿。”

    宋疆一愣,问道:“另一种补偿方式?你说说我听听。”

    阎婆惜道:“我要你一张休书,将我休了之后,听凭我随意改嫁我喜欢的人。”

    宋疆早就想休了她,听她主动求一张休书,立刻答应道:“我依你。”

    阎婆惜又道:“这间院子我住的习惯了,不想搬家,你净身出户,将这套房子留给我,有没有意见?”

    宋疆看着她手里那张晁盖的书信,咬牙道:“没有意见。”

    阎婆惜得意地道:“真乖,我嫁给你这么久,只有今天你才是最乖的。”

    宋疆心里骂道:我尼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喽Kitty!你给我等着。

    阎婆惜笑道:“看你现在的脸色,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怎么?不爽啊?!”

    宋疆强颜欢笑道:“没有不爽,招文袋里有一大笔钱,替我赎回这座宅院还有富裕,你要是同意,我把这笔钱都给你,行不?”

    阎婆惜冷笑道:“你以为这笔钱还是你的吗?当你拿进门的那一刻,这笔钱就已经是这座房子里的资产了,你净身出户,就是说这笔钱已经是我的了。”

    宋疆有些急了,道:“我知道你离婚后会直接嫁给张文远,你抢了我的房子,拿着我的钱,转头嫁给张文远。合着我辛辛苦苦半辈子,张文远直接拎包入住?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甘蔗没有两头甜,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阎婆惜扬了扬手里的信,道:“现在你根本没有谈判的筹码,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宋疆道:“男人你想要,钱你想要,房子你也想要,你咋不上天呢!月宫里有吴刚,有广寒宫,还能长生不老,能满足你不?”

    阎婆惜道:“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宋疆道:“你去,你把信送到时知县那里去,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阎婆惜道:“时知县那个老糊涂他懂什么?他就懂养小老婆。我这封信直接送到济州府衙,交给府尹大人,你说会是什么后果?”

    宋疆道:“你这是要我死啊!”

    阎婆惜道:“你爱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我只想要过一种完美生活。”

    宋疆道:“算你厉害,我怕了你了。你要的这些我都给你,你把信交给我吧,我这就净身出户。”

    阎婆惜道:“算你识相。其实你也不用这么不舍,你手段那么高明,过不了几年,黑白两道给你送的钱就够你再置办一套这样的宅子。你们捞钱的手段多着呢,这谁不知道?”

    宋疆道:“你以为我的钱都是天上大风刮来的?我一年到头救济那么多人,开支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阎婆惜突然恨恨地道:“这就是我非跟你离婚的理由,你宁愿把银子拿出去打点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愿意让我花,我才是你老婆,在你心里还不如跟你喝一顿酒的外人?”

    宋疆道:“你不懂,这是我能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的基本条件。你手头不阔绰,对兄弟不大方,狗都不愿意朝你摆尾巴。”

    阎婆惜道:“好啊,那你就跟你的兄弟们过去吧。”

    宋疆伸手道:“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你可以把这封信给我了吧。”

    阎婆惜道:“这是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保证书,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你?明天我要把它交给张文远保存,这样我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