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道人诡异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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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桩大祭四面鬼神,平八方怨煞之气。

    钢筋堆后。

    吴良看到放自己鸽子的王深回来,不禁的摸了摸腰后的锤子,皱起眉头,心中暗道:是直接过去锤了他,还是先问问钱带来了没有。

    刚要有所行动,门开了,吴良赶紧又蹲了回去。

    出办公室门的是包工头大深和他堂弟小深。

    看他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死死盯着他们的吴良,觉得今晚这里一定有事,有些诡异。

    “这大深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包工头大深带着小弟,来到角落黑暗处,要死不死的就和吴良相隔一堆钢筋。

    只听,啪~!的一声响起,把躲在后面的吴良吓的眉头一皱。

    大深咬着后槽牙给了小深一个嘴巴子,扯着小深的脖领子,小声怒斥:“你脑子有病啊,你怎么带着三个人过来,我们只有一个女的,剩下的两个怎么办。”

    小深有点懵,上次做生桩不是三个人吗?你也没说几个啊。“这……,大哥,我们上次……”

    啪~!

    大深又是一巴掌过去,这小子嘴上没把门,又提上次的事情,指着这办事不牢靠的小弟鼻子怒斥道。:“废物,成事不足,别废话了,去外面,把面包车开进来,我想办法。”

    看着踉跄跑出去的小弟,大深阴沉着脸,拿出手机,滴滴滴的摁了一串号码:“喂,红姐,我是深哥,江湖救急,给我整个女的过来。”

    “深哥……”接起电话的李红想了想,这才想起这深哥是谁来着,张嘴开口道:“十万!”

    大深脑子当机了一下,我踏马给公司扛事才拿五十万,你踏马的见面分二成是吧!你有命拿吗你。“你玛德,乘火打劫吗?好!十万就十万,现在就要,立刻马上。”

    “行,等着。”

    收容遣返站内,破旧发臭的双层木床,躺在上面的李红,收起满是伤痕的手机,嘴角一笑,喃喃自语“没了良心,这钱就好赚多了。”

    李红是个老妇女,看上去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在这菩萨一般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不甘于平凡的蛇蝎心肠。

    平时流浪于各各城市中,干着些关于拐卖…咳咳…文明点叫给陌生儿童找陌生爸妈,给农村光棍找老婆这样的工作,当然收入还不错,演技也很好。

    像今晚这样建筑公司的大单倒是不多,三年都接不到一次,算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纯利润生意。

    悄悄的来到隔壁房间,这里昨天刚好接进来两个女流浪汉,脑子有点问题。

    大概是家里不愿意负担,扔外面的那种,也有可能是监护人死了,没人接收的那种,原因有很多。

    这么多年没被抓,那也是有原因的,像流浪汉,尤其是女流浪汉,最是好出手,广大的农村光棍,有的是愿意娶个疯、癫、傻、痴、呆的女人传宗接代。

    富田集团,建筑工地内。

    吴良感觉今晚大深一定有大事,可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事需要这么神神秘秘的大半夜办。

    毒品交易,偷卖工地物资……,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各种可能发生的违法乱纪的事情。

    正当自己胡思乱想之时,只见小深开着面包车到了跟前不远,在往里面就是工地了,那地上不是沟渠就是各种铁片,钉子,钢筋头,没车敢进去。

    只见大深带着那个干瘦的算命老头,来到车上,悄悄摸摸的搬东西,向着黑灯瞎火的工地内走去,手电筒都不带。

    而小深则等两人走远后,进了办公室,不过一会,带着一个迷迷糊糊,摇摇晃晃的小年轻出来。

    说是小年轻,其实吴良觉得大概也就比自己小两岁的样子,应该是偏远地方,初中辍学出来工作的那种。

    这样的小年青,在这东湾,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汹涌过来,如果是漂亮妹子的话,那大概半年就能到小巷子里消费到了。

    小深一副大哥像,勾着小年轻的肩膀,一路嘻嘻哈哈,不着痕迹,讲着以后跟着他干活的各种好处,介绍着东湾的独有小巷特色。

    吴良趴在他们身后的高处看了一会,直到他们消失在黑暗中,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要过去看看呢?

    好奇心这东西,人人都有,吴良心跟猫挠了似的,自言自语道:看看去,论打架,劳资还没怕过,混个见义勇为奖也是很好的嘛,奖金五百块呢。

    黑暗工地内,一坨大肥肉,踮着脚尖,鬼鬼祟祟,弯弯绕绕的找了好一会,这才听见水泥搅拌机的声音,顺着微弱的火光,找到这些家伙在哪里。

    只见不远处,轰隆隆的水泥搅拌机旁,站着四人,应该说是……五人,四个站着,一个还在抽抽的躺在地上。

    这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一个人,还是个矮胖的女人,大约一米五的个子,可那板着脸的样子,一看就是领导。

    而大深手里拿着一把砸石头的大锤子,站在刚刚从办公室里出来的小年轻脑袋边上。

    防止刚刚一锤子不到位,叼着半支烟的脸上狰狞,举起来又补了几下。

    噗呲,噗呲的砸在脑壳子上,呲溜呲溜的冒出浆子。

    “呸!命还挺硬!”吐了烟头,还不忘吐槽一句,显然杀人已经不是头一回了。

    前方一张点着香烛的供桌,上面放着贡品,铃铛等物,老算命身穿黑长袍,头戴一顶遮掩着大半张脸的破旧古帽,正对着一张黄纸,嘀嘀咕咕的念着拗口的文言文。

    那桌子上的玩意,吴良都认识,像是老爸藏在楼上供着的所谓法器,吴良叫它们为诈骗工具。

    因为老爸搞这种法事,吴良曾经为了让他迷途知返,查阅过不少的资料,想要义正言辞的告诉老爸,这就是封建迷信,害人不浅,你干这个就是骗人的。

    虽然最后没什么软用,还挨了一顿竹条抽屁股的打,可自己对的起脖子上的红巾啊。

    从老爸那下狠手抽自己的神情,可见封建迷信这东西骗人还骗自己,连儿子都能下死手打,能不是骗人的迷信才怪呢。

    老爸干这行吧……怎么说呢,自己很丢人啊,就像是以前在学校,都不敢提起老爸是干这个的,生怕别人说:“嗨,你们看,就是那个死胖子,他爸是个做师的神棍,一家子没一个正经人。”

    躺地上的小年轻,已经没了动静,看样子也知道,凶多吉少,吴良心里有些害怕,自己打架不怕,哪怕对方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可现在这……这,这是瞎人啊!

    他们怎么敢的,一旦泄露,最起码也是枪毙的啊。

    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玛德,怎么会没电了,谢福特,备用电池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