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可恶新娘
这似乎又是一场足球场行动。
俗称,核弹洗地。
一场浩劫...海力士和阿什顿们,有能力把这个世界,再多拉入地狱几次。
嗯...有点意思。
摇晃的酒杯。
那位地下世界的皇帝——管家!!此时正坐在曼谷“云觉”大厦顶楼的办公室,悠闲喝着红酒。他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一切都为了生意。
远处黑色的云层,再次被地面涌起的火焰,烧穿...声音过了许久才传来。
事实上,已经很久没人敢跟自己做交易了。大部分时候,得自己定价。嗯,定价...看着是权柄,可也是非常伤脑筋的啊。
那个刀疤脸走了进来,清迈的王——魔猜汗!!中文名:张国泰。竟然罕见穿上了灰色的西服三件套,打上了领带。看着动作极为滑稽,甚至不敢大声。
恭恭敬敬地呈上报告。送往欧洲的那几样东西,从此停了。
明亮的漆黑的晚上,连叶子和岩石都在泛着光。林凡能听到那些哀嚎,水边有许多长角的人,河水全变成了红色...!!这才是末日该有的样子。
一切都沉浸在黄色与红色中,这个世界就该是这个样。
不,那些是死人。
活人都活在油画里。
在诡异的线稿中,林凡慢慢接近了这里,吱吖医生,油画里多了一盏油灯,油墨起伏的笔触以及那吱吖的开门声。
让林凡回到现实中。
人们选择活在世界的这个尺度是有原因了的,人眼能感知的波长330-785nm,能听到的声音大约10~23000赫兹;人类的嗅觉大概能识别12万亿种味道。
而那些怪物呢!?
特蕾莎确实从林凡这里学到了不猎人技能,身上盖着毯子,趴在地上,像一块石头那样缓慢地移动...在尸群中。
周围全是感染者,
在地图上,那些建筑如一个个方格。亦如生命探测器上那些蓝点,这些家伙显示的是红点,这很奇怪。
闪银:“这些家伙,身体里的病毒含量是正常读数的10000倍。按理说,早该倍病毒杀死了。”
林凡也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诡异,他看着周围的时间线...这里的时间流速和频率,都无比怪异。没办法用一个简单的公式总结。
世界或许一直就是这个样子。
但在这里,不是。
“看来,这些孢子不止是改写了气温。或者...不止只有孢子参与了“地球改造”任务,”林凡咧嘴笑道,站在门廊上想了一会儿。
推门走了进去。
“也许保利华说的没错,把温暖的地区让给怪物就行了,不用打仗。反正人类也用不上。”
看着桌上的香烟,林凡伸手过去,拿起烟灰缸...好像已经很久没用了,烟垢已经结块。侧面也全是尘垢...
林凡转过头,脚步在地板上笃笃地移动过去,伸手揭开吧台上那个盒子。是一盒阿杜洛-双密林30。VGS特级系列,在阿图罗高端系列里,仅次于皇家和礼炮系列。
177长度,44环径。
非私卷,属于私人庄园。
云层微妙地透过阳光...烟叶采摘后,在专业的发酵房里最少4年。直至标准的油亮度和光泽度。精挑细选之后,混合了遮阴烟叶的烤杏仁,咖啡豆,奶油的辛辣,与清淡的余韵。
属于最顶级的那一款。
不过已经停产。
“这将是一趟奇幻的漂流。”林凡放下烟灰缸,走到吧台前...拿起一支VGS特级。陈化多年的清淡温和的奶油香,配以佐料,味道丰富到林人垂涎。想立即再点一支。
然后一切消失不见。
陈旧腐败的小屋里,到处是阴暗潮湿的味道,林凡转过身,借着女皇的视角看过去,脚下是地板咯吱的声响。
耳边是女人的哭声。
以及叫人惊悚的瘆人尖笑,林凡拔出金属携行具右侧的装备了.68Rtu子弹的FN75式改装手枪,向那声音的来源处走去。
挑起墙上的帘子,却是一尊圣母像,双眼突然流血,面容变得可怖...突然,一只粗壮的手伸了过来,抓住林凡的手臂...然后对着脸上就是一酒瓶。
将林凡砸倒。
仿佛一切恢复如常,有人骑在林凡身上,试图摘下他的头盔...发现摘不动,于是将林凡的头侧压过去,掰到一边,接着一拳一拳地落下。没等林凡反应过来,许多枪托砸在了林凡身上...
一群人围着地上的林凡,揍了整整十分钟,然后将林凡扔出了酒馆。
这一定有什么误解。
那些人活了,当火机再次被点燃...林凡自地上坐起,看着黑暗中的火苗...终于找到了那个答案。一个早已无数次参与到演算种中的数据,的真相。
野兽是理性的,所以不要相信疯子。
于是过去所有的故事,或许都要改写。那支阿图罗-双密林30,清淡的味道传来。自身边扩散出去。
一位RR位格,自封的!!初次来到了菌母的地盘,或许这是个独一无二的故事。
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
这个角色,唯一的第一次!!
那么...自己究竟错了多久,或许是一辈子。然后是一段巴比伦舞曲,林凡抽着雪茄,走入燥热的酒馆里...仿佛回到了60年代的古巴。
酒和蔗糖,淀粉与巧克力,湿面团以及烟草。
冲动与未知的恰恰是人。
可是要同时讲好六个人的故事,并不简单,也许只有神才办得到。而神是假的,我也是假的。
就像许多知道一样,我们只是假装知道。就像我们知道许多不存在的东西那样,琢磨着它的轮廓,或者继续往前罢了。
那么...没准,你真的是个幸运的家伙。
有太多人,本来就会死。
所以没准,我们就是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即便它永远不存在。即便它永远未知。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
所有人都在惊讶,昨晚那个小姑娘。蜷缩在一片菌草中,在孢子里,自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