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也能逆转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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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获得猎首纹剑,奴隶起义前夕

    夜色之下,高高举起的火把在城外照的很亮。南国人没有大型的攻城车,只用装满酒的瓷器点火再扔到城墙上去,

    孟获早已经没有了耐心,只等城门冲破的那一刻,就杀进城去。

    冲在对前面的是汉人奴隶,后面的是南国人,来自七十二洞不同地域的外族人。

    城墙上面用同样的办法不停的朝城下扔点燃的酒瓶,可底下这帮人像是不怕火烧一样,全身都着火也不后退,直到活活烧死,下一个人继续推着攻城锤撞击城门。

    如果不拼命的话,就会被活活饿死。

    野外,魏延良甚至都问不出人质的名字,洞主告诉他现在应该想办法回城,而不是教一个常年痴呆的人如何说话。

    “我……叫陈翔。”

    魏延良准备回去的时候,那人拽住了魏延良的衣服。“帮我取剑。”

    “什么剑?”

    “猎首纹剑。”

    “一把剑有什么用?”

    “这把剑被南国人封为祭神的法器,是把王剑。当年南国内部叛乱,我趁机把它藏了起来。”

    “不就是一个古董嘛。”

    洞主补充到“我以前听说过,这把剑威力很大,传说是由革莫阿仑亲手锻造。在南国,谁拥有了他,就可以称王。”

    传说中,革莫阿仑是彝族神话中的工匠神,拥有超凡能力。他住在吐鲁华物山,使用膝盖、嘴巴、拳头和手指作为工具。他铸造成四把铜叉和九把铜扫帚,用于开天辟地、扫天辟地和天和地分开。

    人生中锻造的最后一把剑就留在了永昌城一带。

    “快带我们去找,传说有了这把剑,就可以号令七十二洞资历最高的长老,他们认这个,说不定有用。”洞主好像是最急的一个。

    魏延良将信将疑,只能背着陈翔去找剑。

    他的四肢几乎用不上力,瘫软的趴在魏延良背上。

    跟着陈翔指着的方向,三人来到了一棵大树下,树顶一眼望不到头,繁茂的枝杈黑压压一片,挡住了月光。

    周围一片有很多稀碎的白骨和已经发霉的木制武器,还几把铁剑早已经生锈,横七竖八的躺在树下。

    月光能照到的最远处就是断崖。

    “剑在何处?”洞主四处寻找,急不可耐的样子。

    魏延良已经累个半死,把陈翔放在树旁,大口的喘着粗气。

    “剑就在悬崖边上。”

    洞主连忙跑过去趴着望向断崖深处。

    就在距离断崖边不到两米的距离,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凹槽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正好是一把剑的长度。也不知过了多少年的风吹日晒,盒子上的精美纹样还清晰可见,这样的纹样再熟悉不过了。

    “快来帮我!”

    洞主眼睛死死的盯着盒子,身子伸出去大半,不觉得危险。

    洞主一马当先绑着绳子去取,另一端绑在石头上。

    洞主腿一直发抖,但仍然乐此不疲。洞主吃力地把盒子递了上去,魏延良双手去接,险先脱手。

    就当魏延良要拉洞主上来的时候,身后的陈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过来,眼神怪异的看着洞主。

    两人像是有什么纠结。

    “快拉我上去。”

    陈翔拉住了魏延良的手臂,拔出短刀。

    “你要干什么?”

    洞主拼命的去抓旁边的岩石,满脸惊恐。

    魏延良拦住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人是孟获派往永昌城的间谍。杀了许多无辜的汉人,他家的门口蜀军的人头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忘不了你把我骗到石城的那一天。”

    陈翔身体颤抖着,眼眶湿润。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的族人也不一样死了好多。”

    不管洞主怎么解释,陈翔用尽手指的力气一下一下的划着绳子。不知道是绳子结实,还是陈翔没有力气……

    时间过的好慢。

    魏延良听了他们的对话,打开了那个盒子,发出一丝刺眼的光线。

    剑身部分生锈,但月光下大部分剑身仍能看清自己的脸庞,像镜子一样。剑刃散发出凌冽的剑气,剑的旁边甚至能看清月光下的灰尘。

    洞主气急败坏,一只手竟然朝魏延良伸了过去,“救我上去,只有我才知道这把剑的神奇之处。”

    看魏延良没有动静,绳子又在不停的磨损,洞主更加气愤“你会受到神的诅咒,你们汉人是不配拿起这把剑的。”

    魏延良把刀刃放在绳子上面,轻轻一划,绳子就断了。

    洞主掉了下去,“天神是不会放过你的”,宁静的深谷发出笑声。

    陈翔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魏延良仔细的看着这把剑,脑海中闪过一个陌生的身影,拿着一把同样的剑,狠狠的劈了过来,自己的这把瞬间断裂,又瞬间复原。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剑本身制作并不精美,但有一股杀气好像随时都能迸发出来。

    “这把剑怎么对付围困永昌的敌人。”

    陈翔笑的很开心,“在我眼里,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古董,我只是想把谷饶引到悬崖边想办法弄死他罢了。”

    “刚才他说的诅咒是什么意思?”

    “他们信这个,他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他的前人编造的谎话,都是为了更好的奴役百姓编出的谎话。剑就是剑。”

    魏延良随手捡了一个剑匣,把剑扔了进去。

    “这把剑可能没用,但我一定会回去的。”

    “你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我早就死过无数次了,我和你不一样。”

    “你还能站着,我已经是一个废物了。”

    “等我回来。”

    魏延良一个人离开了。

    永昌城下,实体遍地,攻城锤附近已经摞满了奴隶尸体,城墙上面人们加紧运送被火烧伤的士兵。

    城门缝子已经开了一半,下一次进攻,城门一定保不住了。

    剩下五千个汉人奴隶给大军送饭送水。他们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好像活着和死去的感觉都一样。

    这是短暂的停战时刻,魏延良正好赶上。

    其中一个奴隶给一个洞主送饭,被洞主看见衣服里漏出一抹红色,伸手去抢。这个汉人第一次勇敢的拦了下来,结果就是一顿暴打,东西还落到了洞主的手中。

    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图案精美无比。

    洞主说着方言,汉人听了进去。“你一个大男人做这种鞋,不觉得害臊,你还有老婆?介绍我认识认识。这双鞋就算你孝敬我的,一会冲锋的时候我让你冲在最前面怎么样。”边说边笑。

    这位汉人盯着他看,像以前一样

    所有的汉人奴隶都看着这一幕,只是按照平时,他们是不能与洞主对视的,这是一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

    可能是今天要去送死,没人计较这种行为。

    几个人悄悄的走近城门搬运攻城锤上的尸体。那位汉人奴隶在城墙旁边悄悄捡了一把短刀藏在了衣服里。

    尸体清除完毕,几个人返回来穿上厚厚的防火的藤甲。

    他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撞城门的奴隶,要么被城墙上的人放火烧死,要么被远处的南国人杀死。

    就在号角吹响之时,那位汉人奴隶走向了那位洞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