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的要开枪一样
小暖极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哭丧呢?怎么,要不要给它弄个追悼会?”
顾小沐吓得一哆嗦,只得死死的咬着唇,抖着手烤肉,尽量将眼神别开去。
小暖见她如此怂样,心里生气:这种又蠢又怂的怎么偏就没自知之明,非得去做坏事。
嘀咕,“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还敢害人?”
顾小沐抽泣,忍着不敢哭的太大声,怕变成了烤肉。
摇头,“不,不敢了。”
“我问你,宁无双和你合谋的照片是不是她送来的?”
顾小沐立刻点点头,手里不敢有丝毫松懈。
“是,是她。她说二姨太防着我们,肯定是想将你杀了然后栽赃在我们身上。
所以,我们,我们要想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法子。等,等你死了,把一切责任都堆着她身上。”
“那除了你们三人,还有谁知道你们的关系?”
顾小沐摇头,“没,没了。”
“确定吗?”
顾小沐点头,“确,确定。宁无双也只见过二姨太一次。
二姨太这个人很谨慎,从来都不主动让我去找她,都是在颜家或者外面假装遇着,指使我做事的。”
将三人的事情老实一并交代了。
小暖听了,心里有底,“那这倒不难办。”
看了她一眼,“想活命,就按着我教你的办。
宁无双从来没有和你合谋过什么。
二姨太和你见过面,从你嘴里套过话。
知道可以拿宁无双要挟我,所以买了炸药来,想利用宁无双引诱我出现。
你和宁无双认识,是因为我才和她有过节。
那日正好你和宁无双发生了些口角,出去就瞧见二姨太的人绑了宁无双去城西院子。
你有些害怕,所以躲了好几日。”
顾小沐点点头,神色惶恐,“知,知道了。”
小暖,“光知道有什么用?
要是易不难问你,你既然看见二姨太绑宁无双,为什么要躲起来。你怎么和他说?”
顾小沐,“我,我怕她知道也把我抓了。”
“不行,你说了这个理由,一定要装作很心虚的样子。
等颜清欢逼问,就说因为你和宁无双有过口角,你想着要是她真出点事,正好给你出气了。所以你才装作不知情的。”
接着,又交代了她些细节,才算是放心了。
看了一眼石板上的烤肉,“愣着干什么?快点翻肉,都要焦了。”
“噢噢!”忍着害怕顾小沐继续给她翻肉。
冬菊端着肉战战兢兢的进来,“暖小姐,您,您要的肉,给您切好了。”
顾小沐瞧见冬菊,含泪有些懵,“你,你不是被苏暖暖给做成烤肉了吗?”
小暖翻了一个白眼,“我挑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吃的。
再说了,她就是个小跟班。我就算是拆骨吃肉抽筋那也得从你身上来。”
顾小沐害怕的心终于松了一点点。
主仆两人就一直给小暖战战兢兢地烤着肉。
直到酒足饭饱,小暖故意冷声吓唬她,“若不是为了你那点蚂蚱腿的银子,我才懒得帮你。
记得还钱。否则我就把你今日的录音捅出去。
反正我是受害人,如今宁无双生死不明,死的只有你一个。”
眼神自带威胁光芒,主仆两人立刻齐刷刷地点头,带着恐惧和识相。
顾小沐,“我,我一定会把钱给你的!”
小暖满意地点点头,“行了,散了吧!”
出门,安家的车已经在破庙门口等着了。
顾小沐和冬菊出去,只剩下一个保镖在打扫现场,灭火。
顾小沐过来似乎是想和她一起坐车,小暖坐在车里看了她一眼,“自己走回去!”
看着绝尘而去无情离开的车子,顾小沐气得脸色青白。
“这个苏暖暖,怎么那么讨厌!”狠狠跺脚。
冬菊小动作拉了拉她,提醒她刚出来的安家保镖还在。
顾小沐瞥见黑衣服的保镖,如同见了鬼,忙不迭地逃跑。
小暖在车上,扒拉着车窗边。
荷花酥坐在旁边,“暖小姐,难道就这么放过顾四小姐?
您可别忘记了,她当初可是想要您命来着。”
小暖吹着风,有些幼稚的张嘴灌了两口风。
“颜清欢向来是个欺软怕硬的,拿捏不住我,肯定是要把账算在无双和顾四小姐身上去。
颜清欢对她动不动手我不关心,可无双是为了我才故意炸死二姨太的。
颜清欢手上也有些势力,我不能让无双陷入危险之中。”
荷花酥觉得有理,可仍旧有些不平。
“那坏人岂不是一点报应都没有?”话里带着些不甘心。
小暖,“顾四这样的性子,即便是我放过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记得顾家是给她定了个亲事。”
荷花酥,“据说嫁的还是高门大户显赫人家,便宜她了!”
小暖感受着风,笑了笑,“济北的张家,数代都是名家,依着他们怎么会瞧得上没落不成器地顾家?”
荷花酥,“什么意思?”
“德叔在张家有认识的人,我听德叔说过。
张家家主张吴明连着死了六个妻子,都是病故或意外身亡的,没一个好下场。”
荷花酥听到这个,“真的,那顾四小姐不是?”
“德叔说,那张吴明的六任妻子的坟墓都是葬在张家老宅子里同人住的。
不管是封建迷信还是人心险恶,顾四这样的脾性去张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荷花酥听着,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小姐,快别说了,挂吓人的这个张老板口味这么变态!”
小暖回头,补充了一句。
“什么口味独特,是张家请了风水先生来看的,说这阵法有利于生财安宅延年益寿。”
荷花酥听到更是一阵恶寒,“这张老板可真下得去手!”
两人回去途中一路细聊了顾四小姐未来的神秘丈夫。
到安家才进门,就瞧见安家围满了人,双方剑拔弩张,似是要动手。
几只狼犬恶狠狠地盯着敌人,蓄势待发。
小暖下车,荷花酥给她撑伞。
“哟,我当是谁,好大的阵势!”瞧见是颜清欢,眼神里带着不屑,轻声嘲讽。
颜清欢拔枪对准她,“苏暖暖,我母亲死了。”眼神怨恨而愤怒,如同一条被拔了尖牙的毒蛇。
安家的保镖立刻警戒,连狼犬也狂吠起来。
小暖走近,垫着脚尖拍了拍他的手枪,冷声嫌弃,“你娘死了要哭丧回去哭就是,来我这闹什么?我又不能当你娘!”
颜清欢听到这话,越发怒气翻涌,“苏暖暖!”
似乎是真的要开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