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宸一本正经,“手滑
颜清宸一本正经,“手滑!”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简短的谎言,理直气壮。
黄景瑜被摔的灰头土脸。
索性躺着地上了,怒冲冲的看向两人,“今天没人扶我,爷我就不起了!”
常言道都是过河拆桥,这天底下还有这等河都不过就要拆桥的人,嚣张至极!
然后黄景瑜就等到两个决绝的背影,转身而去,没丝毫的眷恋,绝情又默契。
黄景瑜是自己挣扎着起来,撑着闪到的腰一步一挪跟着他们后面回去的。
一路上热情的问候了他们各自的祖宗十八代!
听得后面跟念咒似的,小暖不由觉得是不是有些过火了。打算扭头看看走路如同螃蟹爬的黄景瑜。
头刚转过去,就被颜清宸的大掌给扭回来了。
“我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扭到腰了?”
颜清宸无所谓,“扭到腰又不是扭到脖子,死不了!”
似乎是为了解决后患之忧。
颜清宸向后转,与黄景瑜齐肩,看向黄景瑜。
黄景瑜一头雾水,颜清宸忽而伸手按住他的腰杆一扯,一声杀猪的惨叫响彻天际。
黄景瑜眼含泪花,痛楚难言,一脸龇牙咧嘴的狰狞。
“窝草.你,大.”爷字因为太疼,化在喉咙里。
颜清宸大步过去,拍了拍小暖的头,“好了!妙手回春!”
吃饭的时候,黄景瑜眼含怒火,神色悲愤,一直盯着对面夹菜给小暖的颜清宸,只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颜清宸丝毫不在意,特意将白灼的虾剥了壳才蘸了酱汁才放着小碟里。
小暖看黄景瑜筷子只恨不得将碗底都要捅穿了,那条煎炸的小黄花鱼都被碾碎的不成鱼形。
啧啧了两声,“这不挺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不是他这两下,估计你还得做两日的螃蟹。”
黄景瑜冷声哼哼,“敢情这罪不是你来受,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筷子将她看中的鸭腿夹走,以此泄愤她的偏心。
小暖知道两人向来是冤家看不对眼的,可她若向着黄景瑜,颜清宸肯定给不了她好果子吃。
索性罪都让黄景瑜受了好了,反正他皮厚来着!
店内的装修十分的洋气,来的似乎都是些有头有面的人。
饭都吃得差不多了,也不见颜清宸去结账。
小暖隐约觉得不对,低声问他,“你来这不会是单纯吃个饭吧?”
颜清宸目光扫了一圈,“你想里应外合,将白尘一行人救出来,势必得找一个能里应的人。”
小暖将目光投向黄景瑜,所以这就是颜清宸好心带他吃饭的缘由?
颜清宸,“他不过是个饵料和障眼法罢了。你看门外!”
说话间,一个紫衣贵妇进来,水钻流苏裙子,一身大气珠宝,头发盘着。年纪约莫在四十左右,一身傲慢和阔太太气息,似乎常来,将卡递给服务生,说了一句八号包间,趾高气扬的进去了。
“这个阔太太是谁?”
“宁州一带很有名,是薛家老夫人的侄女,若有她放水打掩护,这事就多了五分胜算。”
“她是薛家的亲戚,能帮我们?”小暖低声道出疑惑。
颜清宸神色隐晦,“她最喜男色,爱明朗丰俊的小白脸。”
小暖的目光瞧瞧爬上黄景瑜的脸
黄景瑜差点一口汤喷了出来。
“咳,你们也太损了吧。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不去!”
小暖脸上尽数是谄媚和蔫坏。
“他能有什么美色?顶多就是有点冷气罢了!要说,俊朗洒脱,貌比潘安,除了你还有谁当得起?”
黄景瑜听到她的夸赞,喜上眉梢,暗暗的窃喜根本藏不住。
“是嘛!”
心里暗暗道:这女人的眼神终于好了一次!
小暖一通彩虹屁,“可不是,人人都说颜少帅颜值第一,可我觉得那是因为你之前去国外读军校,名声不够。
你瞧,周围几个桌子上的女孩子,哪个不偷偷看你!”
颜清宸冷眼看着他,“你若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
黄景瑜被夸的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又被颜清宸激了两句,立刻就起身去了。
小暖看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弯了眉眼,拼命的瞥着笑。
“这能成吗?”
颜清宸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将自己的外套披着她身上。
小暖一头雾水,颜清宸醋声道,“你都说了我只有冷气,我怕冻着你!”
小暖:我热,但是我不敢说。
挤出小狗腿的殷勤笑意,“我那不是为了糊弄他吗?
不多给他点糖衣炮弹,他能晕头转向的去?这是策略,策略!”
颜清宸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低声凑在她脑袋边问,“那我的美色能不能迷惑你?”
小暖立刻识相的点点头,“能能,迷得晕头转向,飞蛾扑火。”
两人在座位上调情,可怜了八号包间里的黄景瑜被献祭。
黄景瑜佯装推门进来,径直找了个位置就坐下来。
微微松了松领子的纽扣,一副明朗动人的俊美模样。
转头随意问,“谢老板还没来吗?”
自己低头不耐烦的看了看腕表,“这都几点了!”
似乎是有些生气,伸手拿了红酒器皿起来,随意的倒了两口,一饮而尽。
许是喝的有些肆意,红色的酒水顺着唇留下,越发显得他俊朗非凡,外带着一丝邪魅。
对方目光热切的盯着他,眼神里都是惊喜和炙热,如同狼见了肉一般。
“这位先生是!”
“我姓白,你不是谢老板的夫人吗?你不认识我?”黄景瑜有些惊诧,目光看向他。
“不是!”
黄景瑜有些不可置信,拼命演戏。
“这不是七号包间?谢老板组的局?”说着有些不相信。
“白先生可能是走错了,这是八号包间,向来是我独有,不外用的!”女人说话时目光紧紧追随着黄景瑜。
眼神暗流涌动,立刻凑了过来,“不过,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和白先生可见是前世有缘的。”
不住的朝着黄景瑜抛了两个眉眼,只是有些风尘和油腻。
黄景瑜惊得一身鸡皮疙瘩,立刻缩回桌子上被她碰到的手。
“抱歉,这位女士,我立刻就走!”起身就准备要走。
女人立刻起身拉住了他,“唉,不如喝一杯交个朋友再走怎么样?你这凭白进来,不喝两口酒,有些说不过去吧。”
黄景瑜瞧了她一眼,利索的倒了杯红酒,碰了杯,“抱歉!这是一场误会!”
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他,瞧见他的喉结再动,兴奋有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