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阴寻阳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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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巫蛊面具

    王小硕爸爸一块女儿已经“招供”,谈一口气看着那种有点邪门的面具吞吞吐吐的讲了出来。

    他家养了一头骡子,一个多星期前去附近山上给骡子割草,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山洞,那山洞,洞口被野草掩埋,这个山洞显得很小。

    这个山洞长宽也就够勉强容纳一个人,王小硕她爸爸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这时洞中似乎隐隐约约发着金光,心中中正纳闷,可一见金光,又想起这山之前是一座矿山,莫非有什么宝贝?

    当即他弯着身子就挤了进去穿过一条小隧道,一个石室赫然出现在他面前,石室正中间有一块凸起的大石台,乍一看和桌子一般,而面具就在石台之上,太阳光穿过石缝撒在了面具上,使得面具金光闪闪,前一段时间老有人来我们这收老物件,卖一个出去能拿不少钱,要真是一个古董,就再给家里填上一个牛犊子,想到这......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面具前,手指扣着面具眼窝就顺势戴在了脸色,石室随即传出一阵阵诡笑,等赵小硕他爸反应过来面具已经在脸上了,他也不管面具是怎么戴在脸上的,从脸上扣下面具,把面具藏在了上衣肚子里,就急匆匆的出了山洞。

    二叔摇了摇手,打断了王小硕他爸爸的话眸子里闪过一阵光,看着那张渗人长白毛的脸,点点头问道:“你从脸上拿下面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王小硕他爸爸不敢与二叔对视,只好把头低下,用手挠了挠脸上的白毛,小声嘀喃道:“当时感觉脸上有点痒,可挠了几下就好了啊!”

    二叔听闻,走上前去,伸出右手,用手指扒拉一下脸上的白毛,仔细的打量着,似乎有了什么发现,但二叔脸上没有任何动容。

    我两只手来回搓着小声喊了一句:“二叔......”

    二叔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王小硕一样,叹息道:“你女儿是我大侄子的同学,也是你命里有一劫命不该绝,我就出手帮你一把,如果再晚几天,你头都得被那东西给掏空咯。”

    听二叔说的,王小硕和她爸爸连声道谢。”

    我也一听二叔要出手就王小硕她爸,心里不由的感觉兴奋,比每个星期我爸给我零花钱还要激动。

    二叔对小硕她爸态度不冷不热,可对王小硕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蹲下身子,从兜里拿出几块糖果递给王小硕,笑眯眯的说道:“叔叔要救你爸爸,你得帮叔叔弄点东西,你拿一个碗,去村子里弄半碗公鸡冠子血!

    鸡冠一只公鸡就那么大一点,最多只有几滴血,可一只大公鸡的鸡冠子就那么大,最多也就挤出来几滴,而二叔竟然一下子要半碗,好在农村人们都朴实家家都养着鸡鸭,村民一听说要治病救命,都二话不说,抓着自家鸡就割开鸡冠放血。

    在王小硕去收集公鸡冠血的时候,屋子里我们三个人都沉闷闷的,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二叔站在离王小硕爸爸很近的炕沿边,手里摆弄着那张已经有些许褪色的面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坐在地上的椅子上,心里好奇心膨胀的很,但又不知道怎么去问二叔,使得我就坐在那里手足无措,憋的脸通红,很是不自在。

    二叔看着我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也不管上小学一年级的我能不能听懂,说道:“公鸡自古为人晨时报晓,象征阳,雄鸡打鸣,百鬼退散,而鸡冠血正是公鸡阳气最重之物,妙用无穷。”

    王小硕他爸爸听见我二叔说的话,也明白了自己的怪病可能是超出的认知能力之外的事,赶忙坐起身子,仔细认真的听着我二叔讲的话。

    “这种面具本来寄养着一只沉睡的蛊虫,他贪念太重,不知不觉戴上,蛊虫感受到了人气,顺着面具钻进他的脸皮里,山属阴,寄养蛊虫的人为了让蛊虫吸收阴气,故而放在了山洞之中,我打算用鸡冠纯阳之血压制他从而把它逼出来。”

    我虽然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我的头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二叔看着我嘴角上扬笑了笑。

    没用多长时间,王小硕两只手捧着多半碗的红彤彤的公鸡冠血,迈进了屋子里。

    紧接着,二叔让王小硕找来一个火盆,在里面点燃了几块木炭,一直烧的木炭红的通透,才开始下一步。

    接着二叔要在王小硕他爸爸脸上抹鸡冠子血,态度很强硬的只能我去,不让他人插手。

    我心里不由的埋怨起了二叔,让我这么近去面对那张长满渗人白毛的鬼脸,心里很是不愿意,在看到王小硕那种恳求的小脸,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我心一软,弄就弄!

    我拖鞋上炕,接过二叔递来的鸡血,小心的用手从碗里蘸了蘸手,哆哆嗦嗦颤颤巍巍朝着眼前长满二指关节长的白毛脸上抹去,紧张,害怕,忐忑,一瞬间各种情绪挤进了我不大的身体里,心跳不止,一股窒息感涌上胸膛。

    这一次,我看的更加清楚,那些白毛发丝粗细,从王小硕他爸爸脸上如雨后春笋般长了出来,让我头皮发麻,这种白不是白头发的白,是一种惨白,就像是尸体死后腐烂裸露的森森白骨的颜色。

    心中瞬间挤出一个想法“这难道不是白毛?而是一根根如头发般的骨头?”这么一想,心中更是加剧了我的害怕情绪,蘸着鸡血的手,哆嗦着朝着王小硕他爸爸脸上抹去。

    细滑的鸡血,颤抖的手,我把鸡血抹在了他的腮帮子处,上手接触第一感觉就是感觉这些白毛比我想象的摇硬,至少比头发硬很多,用力才可以穿过白毛涂在他脸上,甚至这些白毛还有点扎手。

    我正琢磨这白毛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没上手再去抹,就听见一声惊叫,吓到我差点没端稳把碗给扔了。

    我抬头看向王小硕他爸爸只见,他眼球布满血丝,眼睛瞪的似乎要从眼眶掉出来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一脸疼哭怨毒神色,同时两只手疯狂的抓向涂抹鸡血的腮帮子,似乎要把那一块鸡冠血蹭掉,脸上被抓的出现了一条条红色血道子。

    我完全是被这一幕给吓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小硕看到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几乎同时,我清晰的再一次看到了隐藏在白毛之下的第二张脸,那张鬼脸似乎在沉睡,可被极阳的鸡血一抹,瞬间就苏醒过来,那张脸痛苦的扭曲着,鼻子嘴巴,眼睛全部都错了位。

    这时候,二叔脸色冷淡,一步上前,伸出右手,一把就固定住了乱抓的手,同时左手从我手上抢过鸡冠血,整碗雪顺势就泼到了王小硕他爸爸一脸。

    被猩红的鸡血淋了一脸,王小硕他爸爸整张脸都极度的扭曲起来,看起来极其痛苦,惨叫声震耳欲聋。

    说时迟那时快,二叔用小指在他眉心一划,不知道二叔是如何做到的,眉心出现了一个小口子,好像长出的第三只眼一般。

    一股黑的发光的血液从眉心留了出来,还散发着一股很浓郁的腐臭味,那味道比洋葱还呛人,奇臭无比,味道挥之不散,不由的一阵反胃,差一点吐了出来。

    人血怎么可能是黑色的?味道为何如此呛人?干呕两下,心中也是一阵疑惑,同时我注意到二叔一直紧紧盯着眉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

    过了能有一两分钟,王小硕他爸爸嘶喊的叫声有些沙哑,二叔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刀锋一样的目光,同时伸出右手,用食指中指在眉心伤口夹了一下。

    我眼睛瞪得老大,从我的角度非常清楚的看到了二叔指尖夹住了一根黑色的东西,非常的细,像是缝衣服的黑色线头儿。

    “难道他的脑袋里缝了线了?”

    我心中这样想到,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不是缝衣服的黑线,分明就是一个活物,我看见那东西在我二叔指尖不断扭动着,这分明就是一条黑色细长的虫子!

    二叔指尖抓着那一缕“线头儿”有规律的抖动着,每抖一下,那根黑线就会被抻出来几分,从开始一个小“线头”,很快就有一指长,一头在二叔手里,一头长在王小硕他爸爸眉心处。

    看着这条黑线,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从心底感到厌恶,也能大概猜出,这就是二叔说的钻进脸里的蛊虫。

    从一指,一寸,一直扯出了足足快有一米长的,如黑发丝般的虫子才从王小硕的额头眉心处脱落下来。

    那东西在半空中不断扭曲,它突然一发力如眼镜蛇一样弹射着就要冲向二叔的面门,还没碰到二叔,二叔亲哼一声,手一抖,将它抖成了一团,一抛,正好将它扔进了地上烧的通红的火盆里,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黑线”落在火盆里的通红木炭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顿时被烧的发出一股黑烟,这黑烟发出的气味,比那黑血还要臭十几倍,难闻臭味顺着鼻子,一下冲击到了大脑,终于,我捂着头,跑到了门外呕吐出来不少酸水,差点把胃给吐出来。

    二叔轻轻拍的着我的后背,脸上的冷淡,刀锋般的目光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上漏出我看不懂的笑意。

    从王小硕他爸爸脸上抽出蛊虫烧掉之后,他便昏了过去,脸上血色全无,苍白的脸满是疲倦,呼吸还算平稳,我们一直守到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只见他脸上的白毛开始一点点的开始脱落,慢慢裸露出正常人的皮肤,除了脸上没有血色之外。

    二叔安慰了王小硕说:“小妮别担心了,吃一块糖吧,你爸爸不一会就会醒了,只不过身体会有点虚,吃两顿好的补一补养两天就可以恢复了,就是可能样貌会发生些许的变化,这也是给他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