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你能听见吗?
“需要吗?暂时不需要吧?”
寂静了四五息,见本多正信没有说话,高阳御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您要对净土真宗赶尽杀绝吗?”
净土真宗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
东三河是没有净土真宗,主要是集中在西三河。
“驱逐出三河即可,或者改信其他的,总之不能信仰净土真宗。”
“只怕到时候光有土地,没有人耕作。”
“有了土地,难道还怕没人来耕作吗?”
“嗯?”本多正信没听明白。
“战乱很大可能会造就庞大的流民,明年想必关东应该会有很多吧!”
“也是,听说上衫家的军队全都是就地抢粮。”
会谈就这么结束了。
只不过很可惜,本多正信的武将牌上并没有多出什么技能。
【新的回合开始,宿主请弃置卡牌至10】
【新的回合开始,宿主获得两张卡牌抽取】
【恭喜宿主,抽取卡牌调剂盐梅、定澜夜明珠】
“调剂盐梅,这不是一张废牌吗?”
或许有的人对这张牌没印象,但高阳御可是清楚,这类牌和神荀彧的奇正相生一样,也是一个专属牌。
它是通过费祎的生息才出现在牌堆的。
效果相当于一个弱化的安恤,能让对方弃置一张牌,自己摸一张牌,而后如果两人手牌数相同,那么被扔掉的牌还可以交给任一角色。
“也不知道会怎么改......”
【调剂盐梅:使用后,30日内你所属势力范围下,所有争端将被对话代替(争端不一定会解决)】
如果高阳御精通日本战国的话,就能够很快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今川家内部的总无视令,啊不是,是总无事令。
大概就是今川家内部在使用调剂盐梅后的30日内,大家都会很克制有什么事都想着如何和平解决,不会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甚至是出现直接反了的情况。
不过高阳御已经从字面意思理解了。
调剂盐梅是一个汉语成语,比喻协调、平衡不同的力量和因素,多指宰相职责,也指调解家庭矛盾。
讲道理,今川家算不算家庭?
既然算,领土内的事情也可以算作是家庭矛盾吧!
这改的很合理!
没什么犹豫的,高阳御直接打了出去,然后看向下一张牌——定澜夜明珠。
【定澜夜明珠:你视为拥有“制衡”。若你已拥有“制衡”,则改为取消弃置牌数的限制。】
【制衡: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弃置至多X张牌(X为你的体力上限),然后摸等量的牌。(修改)出牌阶段限一次,你可以弃置任意张牌,然后摸等量的牌。】
自从有了斩将技能,高阳御每天都能装备一件武器牌,不过都没有实体,只是享受武器牌的效果。
“应该不是只能装备一件宝物牌吧!”
说着,他使用了定澜夜明珠,宝物栏被分成了两半,建御雷神旗没有被顶下,安安稳稳地待在宝物栏的一侧。
【已提取定澜夜明珠】
【若定澜夜明珠受损破碎,将进入弃牌堆之中】
突兀地,高阳御感觉明亮起来。
中央,上青下白的夜明珠被放置在铜制的支架内。
“接下来的日子做什么呢?没事情做总感觉跟浪费生命一样呢!”
‘试试附身吧!’
这么想着,高阳御看上去好似倚窗睡去。
他选择附身丰泽朔夜,因为其他人要不就是在睡觉,要不就精神力不足。
而丰泽朔夜这么晚不仅没睡,还精神力充沛。
这可都深夜零点了啊!
一开始,高阳御有些恍惚。
丰泽朔夜那边好像很吵闹,让他有些头疼。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白碗,里面有三个......骰子?
“我的是一五一,点数为五;你的是三四三,点数为四。
“你押上的筹码没了呢!还赌吗?”
‘原来是连夜帮人戒掉赌博啊!说起来她玩这个算不算纯开挂呢?感觉她想投多少点就能投多少点啊!’
高阳御搞清楚了现状,丰泽朔夜在酒馆赌博!
“不赌了啊!”丰泽朔夜略微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还有人赌吗?”
她已经赢了很多场了。
扫视了一眼周围,深夜人已经不多了。
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因为一直是她赢总是输不了,所以观看的人也没了兴致,敢和她赌的人也实现了从有到无的突破。
“掌柜,二十张筹码换钱直接给我,费用从剩下的筹码里面抽,剩下的六百多筹码以骏河武士高阳御的名义送往纳屋。”
“这界町真是富有,几天下来一万八百贯,而且还没有不长眼的。”
说着,丰泽朔夜单独拿起了一张筹码,“这张,全换成清酒。”
“您没事吧!”接过筹码,掌柜有些害怕。
原因无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在他的酒馆赌了五天五夜了。
期间几乎没有停歇过,渴了饿了直接递给别人筹码让别人帮忙买,没人就闭着眼睛等人,慕名而来想要赌博的人不计其数。
现在,丰泽朔夜已经赢到没人敢和她赌的地步。
“没事,我在关东时,遇到过一个很强悍的同门,和他赌了十来天,最后他先睡过去算作我赢。”
意思是:这还不是我的极限!
带着几瓶清酒和六百贯钱,丰泽朔夜前往了目的地——南蛮商馆。
一份硝石二百五十六贯。
这个价钱她记得呢!
很好,关门了。
作为一个很有礼貌的人,她选择了等待。
是的,连门都没敲。
因为从小生活在关东,不是很懂南蛮人。
“别喝了!为什么我附身还能受到酒的影响呢?还好朔夜听不见。”
‘杀人鬼确实是听不见,但是我朔夜(Sakuya)听的见。’
听见声音,高阳御被吓了一跳,差点直接中断了附身。
‘别走啊!好久都没有杀人鬼以外的人和我说话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
高阳御沉默了一下,首先他默念了一遍,‘你能听见吗?’
等待了数秒。
‘走了吗?哎!不该说话的......’
“你能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