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爱荆棘路之妖灵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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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章:脱险

    这位大皇子自小就被右相和贵妃悉心教导,惯会笼络人心,御下有方,在朝有诸多大臣倾向他,在族有皇姨母的嫡子郑辛良死心塌地,他也多会把有用的女子变成自己股肱之臣的妻妾加以利用。想到这里,他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可以匹配这个单纯的小丫头。

    “去请余公子过来”,李天旭低声道。

    “余公子可以找到我姐姐?”雪儿虽说脑子时常不清晰,但是重亲情,讲义气,姐姐失踪她是时刻挂在心上的。

    李天旭笑着说:“姑娘提供的信息实在太少了,我诸事繁忙,请余公子帮姑娘找找,余公子是我天朝威北将军遗腹子,忠良之后,他可在这宫中自由出入,寻人多有方便,姑娘看可好?”

    “那自是好,那谢谢你了,那”

    话音还未落,雪儿已经瞄到了进门的余吟,话还未落,她已经从床上跳下来。

    “你?是你这个家伙,你为何要给晨姐姐下毒,你”

    她踉跄着向前,但是因为体力不支,差点摔将出去。

    李天旭离她最近,但却未伸手相扶,因为他虽表面谦和有礼,但是内心却阴暗孤僻,他觉得这世间除了妹妹婧姚和那尊贵的司徒慕晨,无人配近他身,他有洁癖。

    “姑娘小心”,余吟伸手扶住雪儿,待她站定,忙缩回双手。

    抬眼看了不解的李天旭,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先不说我本不知那姑娘是长盛晨公主,其次那本就不是毒药,是蛊虫,我也是被骗了的,给我蛊虫的阿婆说那是友情蛊,想和谁交朋友就下一只,我本还想给你和你姐姐都下一只呢,因为大家都是朋友嘛。”他这一通扯谎的鬼话也就雪儿这头脑简单的姑娘竟然信了。

    看着有效,余吟继续胡诌道:“我不是坏人,我确实救过你姐姐对不对,你还要拜我做师傅的对不对,我们一起路上相处了那么久对不对?”

    李天旭当然知道他是胡扯,但是他本就不是真的喜欢司徒慕晨,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个和余吟计较,看着雪儿那傻丫头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也只是心下暗喜没有找错人,让余吟拿捏住这个傻丫头,扬州知府,司徒府,甚至沐王府都有可能搭上关系,他自是乐意。

    那余吟明明是天水太子,为何成了威北将军的遗腹子了呢?自然是马甲,多年前为了在天朝活动,余吟给自己做的假身份而已。这个大皇子急功近利,到处收复党羽,他们便狼狈为奸。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余吟的母亲多年前随将军亲征与天水一战,将军大义以身殉国,当时王妃已有身孕,余吟的母亲心地善良,偷偷救助了威北将军夫人,并认作义妹,保护在天水皇宫中。

    王妃当初确实产下一个遗腹子,但是3岁早夭,因和余吟一般大,王妃便把余吟视作亲儿,疼爱有加,给他讲过很多往事,也把将军遗物都给了他。

    余吟自小便是一个野心家,他立誓要为他的父皇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所以虽贵为太子,但自小他便勤学苦练,四处历练,为了可以知己知彼,他自幼便多出入天朝,为了更方便行事且更了解李氏皇族,便启用了威北将军遗腹子这个假身份,方便行事。

    “好了雪儿姑娘,本宫给你寻的这个助力如何?”李天旭道。

    “他确实认识我姐姐,不过你确定他可以帮我在这宫里找到我姐姐?”雪儿天真的说。

    李天旭笑笑没说话,拍了拍余吟的肩膀说:“那就辛苦卿了。”

    “殿下放心,臣自当尽力。”

    “掌嘴”,啪,“再掌嘴”,啪。

    婧姚宫中,诗如跪在地上,双颊已经红肿一片。

    “敢问公主,臣女不知所犯何罪,家父乃扬州知府,您无端责罚官宦之女,不知是基于哪条律令”

    诗如自知此刻无人可以救她,只能自救。既然公主不出面,只是身边的婢子代为掌掴,她绝不能忍气吞声,她要大声质问,引来外殿奴才的关注,如果堵不住悠悠众口,她们才不敢继续作恶。

    “闭嘴,公主也是你敢问的?”那婢子又是一记耳光。

    “敢问公主,为何不出来相见?臣女所犯天朝哪条律令?”她鼓起勇气继续大声喊道。

    “律令?打你何须律令?你冲撞了我,怎么打不得。”李婧姚此刻已站在殿外。

    “殿下,我是官宦家眷,被邀司徒府做客,您无端把我带回宫中,私下用刑,我朝律令没有这一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女冤枉。”她转身向跪向殿外,铿锵有力的说着。

    “呵,呵呵,巧言令色,真是会装啊。刚刚在姑父家,当着一众人就装的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现在没有江墨染了,就伶牙俐齿了。”李婧姚挑了眼,看不惯这人前一样人后一样的嘴脸。

    林诗如自是聪明过人,她看出这姚公主是直来直去的直肠子,根本没有后宫那些勾心斗角的做派,她心知她并无无理冲撞一说,可这正牌公主自打见第一面就火气冲天,毫无由头,她自是要激将她说出实情才好对症下药。

    原来是因为小郡王,诗如回忆了一下,想必是在慕晨门外好心扶了一下小郡王被这位公主看到了,诗如猜到这个姚公主一定心悦江墨染,才会生这一通无名火。

    找到了病根,自是可以对症下药。

    她缓言道:“禀殿下,小女名唤林诗如,是扬州知府的长女,自小在扬州长大,与广陵王府共居江南。小王爷和小郡王与家父共仕多年,以礼相待,作为家眷自是有机会认识的。但小王爷和小郡王都是王族表率,对臣下从来守礼,臣女从未有与之交谈。不日前,承蒙长盛晨公主不弃,共邀入府才与小郡王同行,同行月余言语寥寥,郡王身份何等尊贵,唯有公主之尊可相伴同行,臣女自知身份低微,自绝不敢逾矩。”

    李婧姚听了诗如的解释,气自然已消了一半。想着自己因为个男人竟然抓了知府女儿掌掴,确实有些荒唐。但她仗着是圣上长女,又有母族庇佑,自是跋扈惯了的,知错也不会认错,便摆摆手说:“给林小姐收拾一间偏殿住下吧,我独自在这诺大的宫中有些寂寞,也学着晨儿,邀你来宫中小住几日。”说完,径自走了。

    诗如长舒一口气,也算虎口脱险。虽不能立刻脱身,也总算没有了危险,她心下合计可以先住下来,再想办法离开,毕竟误会解释清了,这个公主看着也不是真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