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今天也在撒金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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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新星”范闲

    你一觉的好转了,就赶紧去找范闲了,你可不想错过一些热闹

    你刚找到范闲就看见有人在和他打招呼,你选择坐在房顶上看戏

    “小范大人好久不见啊,听闻您诗才惊世,绝不是寻常俗物可比”

    范闲看了看王启年,一脸他比你还会说的样子

    王启年抿嘴笑

    二人上前,范闲问道

    “你是谁啊?”

    “我贺宗伟啊,咱们见过”

    你觉得这人一脸小人相,让人看了会反感,估计是来求范闲办事的

    “有点印象,帮郭保坤和我打官司的那位”

    贺宗伟立马跪下求饶

    “大人那是郭家强迫我的,根本不是我的意愿”

    “行了行了别跪了”

    他又开始磕头

    好一手道德绑架,真是将唯利是图的小人表现的淋漓尽致啊

    你跳了下去

    “呦~范闲这是在欺负人啊”

    “没有的事儿”

    “范大人没欺负我,是我当年识人不清害了范大人啊”

    你上前将人拉起

    “起来吧,你觉得小范大人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小范大人是天下最大度之人”

    你们有听着他说郭家有罪论,他追着范闲夸

    “你报名春闱了吧?”

    “是的”

    “你来干什么啊?”

    “来拜师啊,小范大人惊为天人啊。若是拜倒小范大人门下自是三生有幸啊”

    你将袖子里的瓜子给了王启年一把,你俩就站在一边看戏

    “知道我是考官了吧”

    谁知贺宗伟又跪了下来

    “绝对没有啊大人”

    有人来了,王启年过去接头了

    “您是知道我的,我敬仰大人,换成别人我万万是跪不下去的,我一定会考取功名为义父尽孝的”

    “刚才还在拜师呢,我怎么是你义父了”

    我扣,这人脑子有病吧。

    真让人搞不懂,句句是自己多清明,可事事都在投机取巧。

    这人真是奇葩里面的笨蛋

    贺宗伟跪着前行

    “义父,孩儿飘零半生,孤苦无依”

    你听到这儿忍不住吐槽

    “你没爹没妈没家啊,你穿的是上好绸缎,用的十两一钱的芸香,你那点像是孤儿啊?你爹妈是被你孝死的吗?”

    王启年叫走了范闲,不知是什么事

    你是看地上那个二货不顺眼极了,真想给他一逼兜呀

    不是说文人最要面子了吗?这这这传言误我啊

    过了一会儿范闲回来了

    “你赶紧走吧,我不收义子,读书人应该有风骨,而不是趋炎附势蝇营走狗。别让我将你打出去”

    “义父孩儿”

    “滚”

    终于赶走贺宗伟了,那个二货烦死了

    “还没问老铁你怎么来了?还带着帏帽”

    “我不小心得了风寒,我家殿下让我在家歇着。我哪里待得住啊,就来找你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

    “我们找到史家镇唯一的幸存者了。他正是万千进考的学子之一,他叫史阐立。正好咱们一起去看看”

    你们和邓子越碰了头

    他把收集的信息交给范闲

    “人不在这,在考院”

    “不在这学习,去考院干什么?”

    “砌墙”

    “砌墙?”

    邓子越带着你们去了考院

    “这儿都是今年参加春闱的考生”

    “他们这是干嘛呢?”

    “翻修考院”

    “翻修考院那不是工匠的活吗?怎么让学子干”

    “本来该是工匠干的,可礼部尚书郭铮郭大人提议,学子众多且学子家境大多困难,可让学子来做,还可以提前感受考院的氛围”

    “也是与其让工匠赚钱,不如让学子赚钱还能帮助他们”

    你摇了摇头

    “总感觉不像说的那样好”

    邓子越指着远处正在搬木材的人说

    “那就是郭大人”

    “他还亲力亲为啊”

    王启年疑惑道

    “他怎么一动不动啊,卡哪里了?”

    你们上前发现,正有一个画师在他前面给他画像呢

    “虚假,面子工程”

    你估计这个消息你家殿下肯定也知道了,他会怎么做呢?

    范闲的手在你眼前划了划

    “想啥呢?”

    你笑了笑,指着远处

    “我在想那个被烧了全镇的小可怜长什么样子”

    “史阐立呢?”

    邓子越带你们去找史阐立,他指着靠坐在木材上的人说

    “他在那边呢”

    看史阐立一动不动,范闲好奇的问道

    “他这也是在画像?这也没看到画师啊”

    范闲望了望四周补了一句

    “护卫倒是不严”

    邓子越接话道

    “护卫自然护的是尚书大人,没人在乎这些学子”

    范闲又向史阐立望去

    你看着躲在木材堆后边望着史阐立的范闲,这个偷感也太强了吧

    你扭头对他们说

    “咱们也收拾收拾换身衣服,争取能和他打成一片”

    你看着范闲新换的衣衫

    “不行,再换一套”

    “老铁我觉得我这个够素了”

    “你这布料你看看外面有几人穿着,你再看老邓的衣服。说废话快换,还有你不能对老邓好点吗,也不知道涨工资”

    “这身合适换这个”

    说罢你也去换衣服了,等你出来范闲早在外边等着了(这里可以认为本来就是男生或者女扮男装)

    “老铁你这……这也太秀气了,我之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柔弱啊”

    一身朴素的衣衫衬得你有股柔弱小白花的感觉,真是活脱脱的玉面书生样子

    你有些穿不惯这衣服,干活不麻利就算了,还粗糙的很,你皮肤都磨红了

    你叹了口气,算了,凑活吧

    你赶紧戴上帏帽

    “没办法我天生丽质,穿啥都好看”

    你们换好衣服就去和史阐立搭话了

    你们从史阐立后方过去

    范闲上去直接拍了拍史阐立的肩膀

    “史兄”

    “你们是?”

    “史兄不记得我了?史兄是不是住在同福客栈?”

    “是啊”

    “四人同住,家在史家镇”

    “你怎么都知道啊”

    “你跟我说的啊,那天喝酒咱们聊过几句”

    “那晚有你们吗?”

    你指了指范闲

    “有他没我,我和他是一间的”

    “史兄那天喝的那么醉不记得也正常”

    你们都跟着史阐立往前走

    有一人叫他

    “史兄,这位是史兄的朋友?”

    范闲笑着说

    “都住同福客栈,之前见过一面。史兄还不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同屋的侯兄”

    “侯季常”

    “侯兄好,在下姓范”

    “在下姓叶”

    “范兄叶兄好,同住一家客店就是缘分,我是不是打扰三位谈兴了?叶兄这帏帽是?”

    你不喜欢他,有种小人的感觉

    怎么说呢有点假,让人感觉在他眼里更像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还有范闲怎么把他真姓说出去了,现在范这个姓多敏感啊,他是怕别人发现不了他吗?

    “最近天凉,偶感风寒,怕传染给诸位”

    “没有啊,到是刚才看见史兄一直握着手里的青砖发呆,这是为何啊?”

    “我也看见了,史兄啊,我来时是怎么跟你交代的?”

    你撇了撇嘴开口道

    “那是因为那砖是上好的金砖”

    “对,我就是发现了这个才在哪里看了起来”

    范闲疑惑

    “展开说说”

    史阐立将新旧两砖分开放,敲了敲

    “听出区别了吗?”

    “这旧砖像是铁”

    “这是上好的金砖且价格昂贵,而新换的砖确实非常普通的砖块”

    他又指着前面的柱子,走过去道

    “你们看着柱子,这可是上好的金丝楠啊,而换上去的只是普通木材我不明白,这翻新考院为何越翻越差”

    “史兄为何懂得这些?”

    “我家乡多行商,这些我都亲眼见过,绝不会错”

    侯季常打断他说话

    “史兄,此话切不可再讲”

    “为何啊?”

    你和范闲饶有兴趣的看过去

    你到要看看这只猴子可以讲出什么话来

    “考试院翻修是由郭尚书来管理的”

    史阐立看向郭尚书,扭过头来对侯季常道

    “那更应该告诉郭尚书,免得被人骗了”

    你翻了个白眼

    “那样的老油条不骗人就是好的了,怎么会被别人骗呢”

    你拍了拍范闲的肩

    “看来今年春闱要困难的多啊”

    范闲看了你一眼对着他们说

    “不会的,只要有实力就会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