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儿女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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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众头领意见分歧

    此时,莲蓬湖的荷花展开了甜美的笑脸,荷叶展示了绿色的时装。叶似翡翠般碧绿晶莹,花如白玉般纯洁无暇。在阳光下撑起一把把绿伞,给莲蓬湖小岛一片清凉;风雨中,摇曳苗条的身姿,给岛上留下一片清香。

    刀斧手张猫闻听“咔嚓”声,赶紧抽回大刀看看:咋回事呢,又光又亮的一把大刀硬生生的被脑袋震断了,当即摇了摇头道:“独龙的脑袋这般生硬,竟然把大刀震断两截……”

    哪儿是独龙的脑袋啊,是砍在一把宝刀的刀背上了。

    怎么回事?

    那是二头领桑疤拉脸独断专行,不听大头领的嘱咐,遭到三头领王麻子的坚决反对。

    别看他不吭不哈,坐在一旁一直抽烟,心里在琢磨着呢。

    独龙的一举一动都看到眼里,当即肯定,这是一位难得的英雄豪杰。特别他那宁死不屈大刀架到脖子上不肯低头的英勇顽强精神,令人佩服。

    他才是桑疤拉脸的克星,难得的人才。

    尽管慧眼识英雄,可是却不敢当面向桑疤瘌脸说,因为他不会听劝阻的,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愿给粗鲁人一般见识。

    只有悄悄地鼓动四头领刘撇嘴;“别光睡觉,桑疤瘌脸要杀独龙,大头领与国民军吴团长谈好了条件十万大洋交换,如果把独龙杀了那十万大洋岂不落空,请四弟赶快前往阻止,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正在睡梦中的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吃了一惊,赶紧站起,随同三头领王麻子追了过来。

    这时,刀斧手张猫已经举起大刀,眼见就要落下。

    四头领刘撇嘴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嗖”地一声从腰间拔出宝刀。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宝刀横起,那大刀不偏不斜正好砍到宝刀的刀背上,刀刃砍刀背,硬碰硬。

    只听“咔嚓”一声,火星四溅,把个大刀硬生生地震成两截,可见刘撇嘴的宝刀厉害。

    “乖乖……”刀斧手张猫举起半截大刀,他不清楚怎么回事,感到独龙的脑袋咋这么硬,竟然把大刀震断了。

    抬头细看:四头领刘撇嘴的宝刀横在自己的大刀下。当即吃惊的问:“怎么是你……”

    四头领刘撇嘴见自己的宝刀震坏了刀斧手大刀,即向三头领王麻子道:“******力量真大,震得老子的臂膀发麻。”

    三头领表扬道:“如果不是四头领及时架起大刀,这十万块大洋可真的泡汤了。”

    刀斧手张猫见三头领和四头领到来,即问:“难道两位头领要亲自斩杀吗?”

    “什么斩杀!”

    四头领刘撇嘴把宝刀插入刀鞘,不耐烦的说:“是刀下留人。”

    “留人,”

    刀斧手张猫有些不解,反问一句道:“二头领刚刚下令开斩,说完就离开了,兄弟如何交代?”

    “不用你来操心,”三头领王麻子发话了,“一切听从四头领的安排,你们只管执行也就是了。”

    “是!”张猫打个立正。

    四头领刘撇嘴立即吩咐那些摁着独龙的兄弟们,“快把独龙松开,押回茅屋。”

    “是,”他们哪敢怠慢,当即松开独龙和乔副官,随把二人送回茅屋。

    四头领救下独龙不打紧,问题闹大了。

    怎知,他们之间勾心斗角,以桑疤瘌脸为首的一伙,怎肯善甘罢休。

    刀斧手张猫见独龙和乔副官被送回茅屋,怕担当责任,立即来到大厅向二头领桑疤瘌脸汇报,“报告二头领,独龙的脑袋没能砍下,被四头领挡住了,此时已送回茅屋。”

    “什么?”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气得咆哮如雷,随向身旁的五头领杨毛驴子道:“四头领刘撇嘴胆大包天,竟敢包庇打大头领黑枪的凶手独龙,”

    “不,”

    五头领杨毛驴子立即摇了摇手,他要挑拨离间,很神秘的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是单单救下一个独龙的问题,另有其他阴谋……”

    他的话刚刚说了一半,抬头见三头领进来了,立即止住谗言。

    三头领王麻子来到大厅,见二头领桑疤瘌脸正为刀下留人而发怒,不慌不忙地问:“请问二头领;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吗?”

    “那倒不是,”

    二头领桑疤瘌脸大眼一瞪,不满地回了一句,“但是,他们是同伙,杀了同伙替大头领报仇。”

    “一人做事一人当,”

    三头领王麻子对待粗鲁的二头领桑疤瘌脸无奈,只能讲出道理,“谁杀人谁赏命,既然不是独龙打大头领的黑枪,为何拿他出气?杀了独龙十分简单,只需手起刀落。再说,杀了独龙起不了任何作用,既不能使大头领的伤势痊愈,又不能减轻大头领的痛苦,更不能替大头领报仇,因为他们不是凶手。”

    “管那些呢,”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王麻子的话不无道理,可是,弄得自己无话可讲,岂不在众位兄弟面前失去脸面,立即耍起横来,眼睛一斜,“老子先解解恨再说。”

    “解恨……”

    三头领王麻子感到桑疤瘌脸不可理喻,也只有耐心的说出道理:“二头领想过没有,这么解恨要付出多大代价。”

    “什么代价?”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三头领的一番话,莫名其妙,眉头邹起,那左眼下的伤疤显得更长了,“我桑疤瘌脸不明白三头领的话意。”

    “二头领真不明白吗?”

    三头领王麻子立即追问:“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眼睁睁地丢失十万大洋啊,再说,如何向国民军吴团长交代?到时,他们提着十万大洋前来赎人,哪里弄人呢?”

    这时,桑疤瘌脸不再做声。

    三头领王麻子继续讲述:“莲蓬湖岂不成了出尔反尔,吴团长岂肯善感罢休,一定会拉队伍剿灭兄弟们,到那时江城市的国民军与荆沔天潜县的保安团联手攻打莲蓬湖,兄弟们能抵挡得了吗?”

    三头领的一番问话,问得二头领桑疤拉脸哑口无言。

    “这个……”二头领桑疤拉脸吞吞吐吐:“我就没往这方面想,只为大头领报仇心切。”

    岂知,他是个没有主心骨的鲁莽汉子,胡搞乱行,满身的土匪恶习,“既然三弟不同意杀他们,那就暂且关押起来。”

    这时,四头领刘撇嘴、已经把独龙押回原处,继续捆绑到茅屋的柱子上。

    “那就对了,”

    三头领王麻子见二头领同意不杀独龙,立即称赞表扬:“二哥不杀独龙是高明之举,本来江城市的国民军就不是我们的敌人,真正敌人是西霸天的保安团,所以留下独龙是正确的,具体原因,请二哥好好想想吧,三弟有事,等待前去完成,告辞了,”

    说完,王麻子即刻走出大厅。

    “想想,想什么!”

    这时五头领杨毛驴子见三头领离去,瞪起圆圆地眼睛,接着刚才的话开始挑拨离间了,“不要听王麻子胡说八道,这里边肯定有问题,不只单单救下一个独龙……以五弟来看;事情没那么简单,王麻子不是为了杀个独龙而阻拦,内中必有大文章,”

    “什么大文章?”

    二头领桑疤瘌脸不解,瞪一眼训责:“胡说什么……”

    “怎么胡说,此事关连着二哥的威信,在莲蓬湖兄弟们面前说话算不算话,脸面问题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安好心,无中生有,上纲上线,瞎理解一气,“可想而知,既然二哥下令杀掉独龙,就要说话算话,说杀就杀,决不能姑息容忍留下,否则有失二哥的威信,”

    “这个……”

    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五头领杨毛驴子一番解释,感觉有理,本来自己在兄弟们中间威信就低,说话出尔反尔,这样岂不贬低了自己,如果同意三头领的建议,更加树立了他的威信,随喊叫一声,“来人那!把独龙继续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张猫闻听所言,哪敢怠慢,即刻来到茅屋,架起独龙的胳膊向外拖去。

    “住手,”

    四头领刘撇嘴刚刚把独龙送进茅屋还没离开,见张猫带领一班人又要拉出去杀掉,随即抽出宝刀亮了亮,吼叫一声,“谁敢动一动二人,老子就剁掉他的脑袋,”

    莲蓬湖的风景美丽,多少文人赞美过,流下了一首首脍炙人口得诗句;多少墨客描绘过,留下了一幅幅精美绝伦得画卷。以绿色的历史造就了绿色的情感,古往今来,以绿色的姿态升华了绿色的语言。

    “四头领息怒,”

    刀斧手张猫抬头看了看;四头领那手里握着的宝刀,清楚这把刀的厉害,削铁如泥,心中害怕。再说,刘撇嘴力大无比,真正较起劲来哪个不怕,就是二头领桑疤拉脸也畏惧三分,何况自己呢,立即送回原处,推卸责任,“那是二头领的命令,不能怪兄弟,”

    “真他**妈**的**小人作为,反复无常,”

    四头领刘撇嘴闻听所言,骂了一声,此事确实激怒了秉性正直不善管闲事力大无比的他,随快步冲进大厅,对着二头领桑疤瘌脸拔出宝刀,大眼一瞪道:“谁敢动独龙一根汗毛,老子的宝刀可不认人。”

    众兄弟见四头领那凶狠狠的样子,哪个不怕。

    二头领桑疤拉脸清楚,四头领在气头上,不能把这小子惹毛了,否则他那把宝刀真的不好对付,只好用眼睛翻看翻看,并没做声。

    五头领杨毛驴子不服,随向四头领刘撇嘴问:“难道四头领与独龙有亲?”

    “无亲,”

    四头领刘撇嘴气呼呼地把眼睛一瞪。

    “有故?”五头领杨毛驴子是个惹是生非,挑拨离间的家伙。

    “无故,”

    四头领刘撇嘴脑袋一拧,有些不耐烦的道:“怎么?”

    “既然无亲无故为何阻拦?”

    五头领杨毛驴子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审问起四头领来,“真他**妈**的**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奶奶的,老子一刀劈死你个王八蛋,”

    四头领刘撇嘴立即从腰间抽出宝刀,瞪起圆圆的大眼,恶狠狠地骂了一声:“狗娘养的,敢骂老子……”

    此时,现场气氛十分紧张,紧张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五头领杨毛驴子望着那明晃晃的宝刀,心里胆怯,稍微说话不慎,脑袋就会搬家,只有悄悄地喘息,再也不敢言语了……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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