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八章 风雨变组织调离
桑巴拉脸给了一张惊险的考卷。因为这个惊险连天空都变了,只见从东方天际涌出一大团青白色的浓云,滚滚地向莲蓬湖中心小岛压来,越逼越近。刹那间,这个莲蓬湖四周的绿色变成了白色。
兄弟们那一双双眼睛,在关注着独龙如何应对考卷?能不能沉着冷静化险为夷,都在这一瞬间。
独龙是谁?他是国民军连长,曾在全军比武中取得过头名状元,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惊险考验,临场经验相当丰富,对紧急情况处理不屈不挠,随转动脑筋,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来,神情自若地向桑疤拉脸笑了笑道:“二头领有话好说,何必开这种玩笑呢,不就是大头领的宝座吗!让给你桑疤瘌脸也就是了。说实话,独龙根本没打算当什么大头领,我独龙与二头领比武的目的,也只是想比试比试切磋切磋枪法高低罢了,再说,你桑疤瘌脸经常说,自己是神枪手,在莲蓬湖兄弟们中间打枪数第一,从没遇到过对手,没有第二个兄弟敢与二头领比试枪法,所以,独龙想争第一,有个活命生存的地方,只要二头领容下独龙,赏给一碗饭吃,能够活命就知足了,并没想当什么大头领。大头领是您桑疤瘌脸的,难道大头领就手下就不想要几名武艺高强的助手?”这句话最关键,当头领的没有不爱才的,没有不要人抬轿子。
“此话当真,”桑疤拉脸突然听到独龙没打算当大头领,心甘情愿当助手,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些话,“这是可是你独龙亲口说的?”
“是啊!桑疤瘌脸是大头领,独龙只求活命,”独龙说着斜眼看看,那子弹上膛的乌黑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门。如果此时来硬的,稍微一个不字,根据桑巴拉脸的匪性,他只需食指轻轻的一勾,独龙的脑袋就会开花。识时务者为俊杰。常言道:大丈夫能伸能缩,眼下劝退桑疤瘌脸的手枪要紧,稍微不慎,就会影响整个比赛大局,他随笑着喊叫一声:“大头领啊!请把手枪收起来吧!”
桑疤瘌脸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清楚收起手枪就不能威胁独龙了,即摇了摇头道:“收起手枪不行,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收起枪就被动了。”
“不会的,我们是兄弟,手枪是对着敌人的,那就是莲蓬湖兄弟们的共同敌人---西霸天和保安团,您是大头领,怎能拿枪对着自己属下的脑袋,开这种国际玩笑呢。”
“属下……”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尽管心里满意,并没放下手枪,因为,目的还没达到,立即喊叫一声,“老子不是开玩笑,更不是国际玩笑,是认真的,只要把大头领宝座让给桑疤瘌脸,手枪立马收起。走,我们现在就去主席台,找王麻子宣布比赛结果……”
“是,大头领……”独龙见好话不能劝说成功,即举起双手,显得很乖乖似的,走向主席台,并嘴里重复着,“找王麻子宣布大头领去了。”
这时,桑疤拉脸紧跟身后,好似押送俘虏一般,终于美梦如愿,大头领宝座基本到手,就差王麻子亲口宣布了……
大头领……大头领……来得实在太突然了,一时高兴得忘乎所以,原来独龙是这么软蛋。他要看看时间,此时太阳西斜,把莲蓬湖照得一片金黄,连广场周围的树木都变黄了。但那金灿灿的秋阳并不歇息,继续暖烘烘地照着莲蓬湖,不过,把兄弟们身上和草地树木都照得变黄了。
突然,独龙突然转过身来向桑疤拉脸道:“你看身后是谁?”
“身后有人……”桑疤拉脸被独龙突然一诈,真的认为身后有人,立即回头观看。
说时迟那时快,独龙以一个速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似的一把抓住桑疤拉脸的手腕,狠狠地一捏。
“唉!唉!唉!”桑疤拉脸乖乖地松开了拿枪的手。
他疼得直叫喊:“饶命!饶命……”
独龙另一只手接过手枪,对着桑疤拉脸的脑袋道:“这个大头领独龙当定了,你敢胡闹,老子即刻崩了你桑疤瘌脸,”
好汉不吃眼前亏,桑疤拉脸不是傻瓜,他也清楚独龙二拇指一动,小命就完了。此时,他想用独龙那一手麻痹对方。随改变面容,强装笑脸,一手捂住另一只手,道;“哎,哎,刚才是给你独龙开玩笑,何必当真呢!大头领早就是您独龙的,桑疤瘌脸就没打算当。”
独龙会相信桑疤瘌脸的鬼话吗,再次捣了捣桑疤拉脸的脑袋,道:“别动!举起手来,想在独龙面前耍心眼,这一套是老子用过了的,要想逃脱的话,必须拿出你的新招,让独龙意想不到。”
“拿出独龙意想不到的新招……”桑巴拉脸闻听所言,自己暂时还没想出来,不得不乖乖的举起被独龙捏疼的胳膊,以此来麻癖独龙。
这时,独龙不让桑疤拉脸继续往前走了,他有话要了解清楚,随恶狠狠地道:“老子有话问你桑疤瘌脸,必须如实地回答,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
“大头领息怒,”桑疤拉脸果真耍起新招,也是被逼无奈,他没等独龙提出,自觉承认了,因为,性命捏在独龙手里,目前只有什么好听说什么,他骂起自己,“桑疤拉脸不是人,独龙是爷,桑巴拉脸是孙子,有话只管说;孙子一定遵照执行,”
独龙心里清楚,桑疤拉脸的脾气性格与自己一样,不会认输,更不会在别人面前低头,他哪里会上当,随紧逼一步道,“老子问你桑疤瘌脸个狗日的,把弟媳藏哪儿去了?”
“弟媳,”桑疤拉脸被独龙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愣了,“谁是大头领的弟媳?”
“看来你桑疤瘌脸是故意装迷,”独龙随一字一句地蹦出:“就是杨毛驴子要她做压寨夫人的那个女子,你的目的老子早已看出,想金屋藏娇,快说,藏哪儿去了?”
“嗷,她呀!说实话,我桑疤瘌脸真的很喜欢她,并没加害弟媳的意思,”
桑疤拉脸终于明白了。此时,他感到好像被人耍了,佩服女子的胆量和沉着勇敢。我桑疤瘌脸派了两个亲信当眼睛,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没盯住她,还是让她……他说不清楚哪儿去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桑疤拉脸还找她呢,昨天晚上派人把莲蓬湖搜了个遍,不但没找到女子,连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给丢了,此女子不简单,她一人竟然挟持两位妇人逃跑了,”
“逃跑了……,胡说八道,哪个会信你桑疤瘌脸的鬼话,”独龙怎会相信桑疤拉脸的话,心想,她一位弱女子如何摆脱两位妇人的纠缠?随恶狠狠地用枪头捣了捣他的脑袋,审问道:“到底藏哪儿去了?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
“别!别!”桑疤拉脸害怕了,没想到独龙这么厉害,桑疤瘌脸不是对手,随好话连篇,保证道:“请大头领说出女子姓名?桑疤拉脸保证给大头领交出弟媳,因为,孙子我桑疤瘌脸在江汉园林城一带还是有个赖名声的,土匪的二头领,谁人不知桑疤瘌脸。如果三天之内交不出弟媳,你就拧掉桑疤拉脸的脑袋当尿盆。”
独龙见桑疤瘌脸问起弟媳姓甚名谁,却犯了愁,说实话独龙不知道弟媳姓名,因为当时自己杀了人,只顾想办法逃跑,哪个想起打听弟媳姓甚名谁,随回话道:“没姓没名,老子就知道她是弟弟堵虎的媳妇,”
“这就麻烦了,”桑疤拉脸听了独龙的一番话,同样犯了愁,在莲蓬湖一带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即使在江汉园林城(荆沔天潜县),也是赫赫有名,哪个不知桑疤瘌脸,就凭脸上这块刀疤,到处都是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没有找不到的,“没名没姓让桑疤拉脸哪儿去寻找呢?”
“你他*娘*的耍滑头,”独龙用枪头又捣了捣桑疤拉脸的脑袋,恶狠狠地道;“必须把弟媳给老子找回来,否则老子真的拧掉你个狗日的脑袋当尿盆……”
“放心!”桑疤瘌脸诚恳的道;“只要放过桑疤拉脸,孙子一定细心的帮大头领打听,保证找回弟媳,绝不食言,”
此时,独龙心想,还是自己找吧,见了面一定认得,随向桑疤拉脸道:“我们不去找王麻子了,必须把比赛项目进行完毕,决出让兄弟们承认的,你桑巴拉脸口服心服的大头领。
“继续比赛……”桑疤瘌脸迟疑一下,他本想说什么,并没说出。
“对,继续比赛,”独龙斩钉截铁的交代:“还是比枪法,三打两胜,必须认认真真的比赛……”
”如果比输了呢!”桑疤瘌脸感到独龙又失误了,与自己一样,只顾高兴却忘记了比赛中藏着凶险。
独龙却坚定的把比赛进行完毕,让兄弟们承认的名正言顺的大头领,即道:“输了老子就承认你桑疤瘌脸为大头领,独龙不像你个狗日的歪搅胡缠……”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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