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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门前那颗桂花树正在绽开雪白的小花,一阵秋风吹过,花香四溢。吹到哪儿,都是散落的花片。那些过往悲伤也就随着这清新空气,一点点的消失。一个伤口,一种愈合方式,很是满足。
西霸天为麻癖独龙边走边讲;“你与老夫的恩恩怨怨已成过去,那时是在气头上,难免讲一些伤和气的话,现在回想起来惭愧,感到实在对不起。有道是;既往不咎,还望多多原谅,我们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那么僵呢!本团长现在已经吃斋念佛,要以仁慈做人,把母子归还,至于老夫的家人吗,那就由你看着办吧!”
大队长独龙对西霸天的唠叨并没在意,见一人前来,心中暗喜,他一边安排兄弟们;“做好准备,押着西霸天的夫人和孙子,”
他立即走下城楼,要亲自给西霸天打开城门。
来到城门前,为了安全,首先透过门缝朝外观望;果然西霸天只有一人,再望望左右两侧,可惜城门太厚了,缝隙只能看到前面,左右两边看不到,到底有没有人马?
时间哪儿容得多想。
他随横下一条心,没有冒险难成大事,不成功便成仁,不是独龙被捉,就是西霸天被拿,充当人质。
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他的心在呯呯地跳,手心捏着一把汗,此事关联着兄弟们和自己的性命。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立即张开双臂等待着西霸天进入,来个突然猛扑,而后大刀架在脖子上威逼。
随眼睛一闭痛下决心向兄弟们下令,“打开城门,放西霸天进来……”
兄弟们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秋风吹来了乌云,层层叠叠好像在舞蹈,那按耐不住将被释放的心情。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阴天总有种失落的感觉,心情也随之下沉,阴天是兄弟们逃跑的好时机,阴天总是预示着要下雨;不一会儿雨就从天而降。闻听大队长所言,立即从两侧拉动城门。
他们做好了准备,让西霸天一人进来后,立即关闭城门。
谁知,刚刚拉开一道缝,感到一种巨力紧逼,随喊叫一声“有人推门!”
赶紧关起,哪里关得上。
他们难敌保安团的大队人马,城门终于被推开了,如同潮水一般从两侧蜂拥而入。
大队长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并不见西霸天进来,关闭城门已是不可能了。
随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西霸天的夫人和孙子,拔出大刀对准二人的脖子,“统统闪开,否则要她们的性命,”
保安团的大队人马见状,一个个惊呆了,他们统统闪开一旁,不敢再逼近。
一来,怕独龙杀掉夫人和孙子,二来,西霸天没有下达捉拿的命令,只有把独龙围到中间,一个个端着刺刀,好像观看杂技表演。
“哈哈!”
这时,西霸天最后进来了,一边走一边笑,那奸猾的笑声好似猫头鹰的哭叫,让人听了胆战心惊,一阵笑声过后,骄傲的讲道;“你是斗不过老夫的,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随吩咐保安队长廖一熊,“清除城内敌人,凡是莲蓬湖的土匪统统杀掉,一个不留,而后放出宿舍里所有俘虏。”
“兄弟们!”突然传来一声吼叫;“速速把独龙拿下,”
这时,后城门冲来一队人马。
大队长独龙抬头观看,大吃一惊,竟然是守候在后城门准备攻城的一纵队队长王癞子,心想,即使兄弟们不打开前城门,那么,后城门已经被突破,自己同样难逃被围,随大声呵斥,问:“王癞子!**的是怎么进来的?”
这时,一纵队队长王癞子得意的笑了笑讲道:“告诉你也无妨,你独龙虽然精明,也有失误的时候,只顾在城门岗楼对付屠团长,却忘记了被关在宿舍里的十六位俘虏,”
那些俘虏见无人看守,立即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他们听到了独龙与屠团长在城上的大声对话,还看到了被兄弟们抓来的三位夫人和孙子,为交换人质,让保安团大队人马后退五百米。一直到后来改为城内交换,还听到了独龙向兄弟们交代,“挟持屠团长,用刀架到脖子上,威逼下令把兄弟们送出城,”
俘虏们骚动了,立即吵嚷起来,而且声音很大,竟然没人前来制止。
这时,后来的六位门岗俘虏中,有位班长喊叫一声:“兄弟们!立功的时候到了,门口无人看守,我们想办法逃出去,”
他们随端掉了房门出了宿舍。
有人建议,“登上城楼捉拿独龙,”
这时,恰巧大队长独龙和两名岗楼兄弟正押着夫人和孙子与西霸天纠缠,哪儿想到俘虏逃跑了。
俘虏们来到岗楼下,准备冲上岗楼,就在这时,大队长独龙手握大刀下来了。
“不好!赶快回去!”班长悄悄地喊叫一声,他们又回到宿舍,商量起来,“独龙不好捉拿,他的武艺高强,我们这些人不是对手,到时捉蛇不成反被蛇咬,”
班长想了想道;“有了,我们偷偷地去后城门,抬开顶门的横杠跑出去,”
于是,俘虏们悄悄地来到后城门,见有两人把守,立即冲上前去,来个突然袭击。
谁知,莲蓬湖的留守兄弟警惕性很高,他们拔出大刀奋力拼杀,尽管二人英勇顽强,终因寡不敌众,怎敌十六个团丁的进攻,最后还是被杀。
俘虏们立即打开才城门,放一纵队队长王癞子的人马进城,谁知,前门已经打开了,他们迟了一步。
“老爷!”保安队长廖一熊闻听所言,得意地笑了起来,用手指了指背后,让西霸天观看;“原来他们早就出来了,而且杀掉了那些在城头上放空枪的土匪,最后数了数总共才十个人,哪儿是大队人马呢!”
“啊!”西霸天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心想,老夫用计捉拿独龙,采取兵分两路,命二少爷堵住土匪的老巢,不让出兵增援。
可是,自己却中了独龙的空城计,吓得在城外淋雨,迟迟不敢攻城。
亏得三头领王麻子死了,否则,乘机率领人马背后冲杀,那么,独龙即会轻而易举逃脱的,自己的人马必遭重创,岂不两头落空,害怕啊!“老天保佑,独龙命该如此。”
“报告屠团长!”
一位俘虏高喊一声,“您抓到的不但是杀害大少爷的凶手,而且是莲蓬湖的土匪头子,我们听到他们的兄弟喊叫大队长,”
“莲蓬湖的土匪头子,”
西霸天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随又捋了捋那稀三根胡子讲道:“完全彻底消灭土匪有望了,抓住了土匪头子独龙,剩下的都是些逃兵败将,打扫战场而已,”
“还是老爷指挥高明,”善于拍马屁的狗腿子廖一熊又吹捧起来,“战前老爷还担心吴百强不派兵支援,靠保安团的力量难以消灭土匪呢,”
“看来担心是多余的,”西霸天被廖一熊的话提醒了,随向传令兵交代;“火速派人通知二少爷,独龙已经抓到,与二少奶奶拜堂成亲有望,但是,必须把土匪彻底消灭,铲草除根才能返回,否则……”
“二少奶奶……”保安队长聊一熊闻听所言,随向西霸天讲道:“不知二少奶奶还在不在?”
“她能跑得了吗,”
西霸天很有自信的讲道;“除非三头六臂,变化无穷,二少爷已经交代了把守城门的执勤岗哨,决不能放二少奶奶出城,四周城墙又高又大,老夫进入都发愁,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能逃出城吗!即使插翅也难以逃走,”
廖一熊心里明白,此女子虽没有三头六臂,却有变化无穷的本事,让他最担心的,“就怕她是地下党,”
“地下党,通知下去,速速派人查找,看看二少奶奶此时在哪儿?”
西霸天随又转向独龙得意的喊叫一声,“独龙!不要再顽抗到底了,没人来救你的,实话告诉你吧;王麻子死了,桑巴拉脸被二少爷带领的人马包围,据探马来报,很快就要解决战斗,”
大队长独龙闻听所言,并没回话,他终于知道了参谋长没有出兵解救的原因,已经被西霸天杀了,桑巴拉脸遭到二少爷的堵截。
此时,他后悔莫及,不去检查自己的失误,而是怪起日子没有选好,认为;九月是自己最不吉利的日子,九九重阳是为死人兑现的。
这个日子总被自然赋予伤感的字眼。心似乎找不到理由去沉浸在这个季节里,便心安理得的悲戚着、失落着。而这种滋味,好像愈合的交响曲。
自己悔不该相信西霸天的鬼话,目前只剩下独自一人了,可是,事已至此有什么办法。
即使死,也要显示出宁死不屈,临危不惧的精神。
他随一手抓住夫人,怀里抱着小孩,一手拿着大刀,恶狠狠地大骂起来:“西霸天!一个猪狗不如的小人,说话如同放屁,”
“嘿嘿,”
西霸天听到独龙的叫骂,竟然高兴地笑了,他的笑是带着讽刺:“骂得好!老夫当了一辈子小人,何时当过君子,不管君子小人,逮住独龙那才叫本事……”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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