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七章 得兵马率先出发
江城市国民军某团军营,它坐落在万里长江岸边,站在军营里可见一望无际的万里长江波涛汹涌的水面,和它那健美的臂膀挽起两座高山大海;条条支流如同甘甜的**,哺育着中华民族,用纯洁的清流灌溉花的国土;用磅礴的力量推动新的时代……此时,新郎吴百强关心的是后果,“那后来呢……既然推拉新娘,拉到新房去了吗?关门没有?你还看到了什么?把所看到的,听到的,统统讲出来,否则……”
“后来……后来……”勤务兵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讲起,他一边走一边汇报,“看到了,看到二人亲热,青年十分着急,而且亟不可待,把新娘拉进新房,而后返身把房门关起……”
“啊!”新郎吴百强闻听进入新房,关起房门,心里又惊又怕,立即又埋怨起来,“慕容啊,不该携青年进入新房,你们把房门关上,吴百强受不了啊!那张新床可是老子刚刚买来的,光大洋就花去了五万多,是一张外国进口的牙床,为的新婚有个新感觉,连吴百强都舍不得提前睡,竟然让野男人抱着自己老婆在新婚牙床上瞎混……”
勤务兵闻听团长就是担心他们关门,随用安慰的话讲了一句;“进去又出来了,”
“出来了,”新郎吴百强闻听出来了,那担惊受怕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不放心,既然二人已经有了那个意思,不会就此罢休的,继续审问,“快说,那……那再后来呢……”
“后来……后来……”勤务兵还是吞吞吐吐不敢讲出。
新郎吴百强见勤务兵吞吞吐吐更加疑心,越是不说越想知道,随恶狠狠的威胁讲;“快说,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他又拔出手枪指了指。
“团长饶命,小的说,小的说,”勤务兵害怕吴团长的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实在吓人,不得不如实的汇报,“新娘可能是害怕被人发现,她打开房门,趴到门口,东瞅瞅,西望望,样子很神秘,又很胆怯,看了看四周,感到没四处无人,才把房门继续关起,小的再也看不到人了,剩下的要发生什么……小的不知道了,感觉不妙,才赶紧回来向团长汇报,”
“呀呀呸!简直气死老子啦,”新郎吴百强闻听勤务兵所言,如同五雷轰顶,他不往别处想,男女之间接吻亲热后,迫不及待进入新房,做贼心虚,怕人看到,才出来瞅瞅,安全了才关闭房门,可想而知,剩下的还用想吗,是个傻子都清楚,一男一女,如同干柴烈火,他们要干什么,此时前去岂不逮个正着,随命令勤务兵,“快走!随老子一起前去捉奸,”
“捉奸……好的,”勤务兵不敢怠慢,在前面一溜小跑。
新郎吴百强随后紧跟,他加快脚步,一口气来到了大门前,抬手推了推大门,竟然是关起的,使他更加怀疑了。
他怎知?那是勤务兵临走时无意中随手关起的。
这时,新郎吴百强看到大门浮想联翩,这个大门老子吃了多次亏。说实话,自己就害怕看见大门,那是因为曾多次被娇妻关到大门外,后来本想把大门拆除,又感到不够安全,从而丢下大门挡贼,可是,贼人没有挡住,倒是挡住了吴百强。
此时,他看到大门又想起了一个月前的事情,那天晚上,因为追杀**夫人花红绿的独龙,在芦苇荡与西霸天分手后,率领众位兄弟慌慌张张回到营房,休息一会儿,自己和往常一样赶回家,却被娇妻挡到大门以外。大门里传出娇妻鲜慕容的声音,“先答应条件,否则别想进门,”
“答应条件,”当时吴百强愣了起来,“什么条件?”
“真是贵人多忘事,”娇妻鲜慕容气呼呼地在大门后吼叫着,“这么快就给忘记了,早晨对我咋讲的?”
“我的事情多,还真给忘记了,有什么要求快讲?”
娇妻鲜慕容哪里忘记,她言讲;“这种不明不白的日子过够了,当初有夫人花红绿挡道,只能当个姘头,现在条件成熟了,该有暗养娇妻升为光明正大的夫人了。”
于是,她一直揪住自己的话不放,当即提出升级,要求明媒正娶,大操大办,一定要办的热热闹闹,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知道,她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团长,否则,永远别想进门。
那晚自己理亏,因为手里没钱,没有大洋腰杆不硬,只好乖乖地离开大门,到办公室蹲了一夜冷板凳。
参谋长汪得彪出了个主意,从西霸天手里诈取了十万大洋,从而兑现了诺言,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老子有大洋,底气也足了,立即置办嫁妆,首先到家具商铺,买了一张最好的牙床,而后订下高档酒宴,选定日期,明媒正娶,下请帖邀请亲朋好友恭贺婚礼。
有参谋长汪得彪当婚礼主持人,婚礼办得与众不同,热闹而非凡。鲜慕容有姘头升为正式夫人,眼见拜堂举行婚礼了,拜堂后即是名正言顺的,吴百强的夫人、太太,自己本该理直气壮的见她。
可是,看到大门却殃了,好似霜打的茄子,又软又稀。老鼠见猫已经养成了习惯,小心翼翼是首选,否则晚上不让上床。今天更不同了,拜堂成亲,大喜的日子怎能怒气冲冲。来时那额头爆满青筋,子弹上膛,即要杀人的架势,被大门挡住了。
“唉,”他叹了一口气,手指大门讲;“这个大门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它就能治老子,强悍的猛虎见了大门,竟然变成了一只弱小的老鼠,”
“老鼠要见猫了,还是小心为妙,”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进去一定要谨慎,否则惹恼了娇妻,拜堂岂不落空,如今吴百强已是接近四十岁的人了,没了娇妻,哪里再找这么美貌的有文化的洋学生。
此时,新郎吴百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气来了,他立即把上了膛的子弹褪去,手枪别到腰间,拍打一下衣服,往后理了理头发,免得挨训。再次抬手推了推大门,还是没有推开。
他不得不离开大门,朝后门走来,来到后门,轻轻地推门,竟然推开了。此刻,他对勤务兵的话产生怀疑,难道他讲的是瞎话?
娇妻不可能胡作非为,那么,勤务兵为什么这么讲呢?
嗷,那是被自己的手枪指着脑袋吓的,不编出一套瞎话吴百强怎肯放过。
不对,也可能娇妻粗心大意忘记了闩门?
再不然,是她故意留给奸夫逃跑的后路。
老子堵死后路,看你如何逃跑,随即喊叫一声;“勤务兵,”
“到,”勤务兵立即赶来,打了个立正,“报告团长,请指示,”
新郎吴百强怒目圆瞪,大吼一声,责令勤务兵,“把守后门,莫让奸夫从后门跑了,”
“是,”勤务兵再次打个立正,他清楚团长怕老婆,笑着讲;“保证完成任务,决不让奸夫从这里溜走。”而后偷偷地讲;“怕是团长见了娇妻手软,放走了奸夫,”
谁知,声音虽小,新郎吴百强听到了,“放心,惩处奸夫**绝不手软,”随离开后门,往新房走去,常言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是真是假,理应悄悄地进去探个究竟,而后再做出如何惩处奸夫的决定,否则岂不冤枉了娇妻。随即蹑手蹑脚来到新房窗户下,他要听听动静,看看是不是两个人。
果然房内传出说笑声。
“慕容啊,”新房里传出喊叫娇妻名字的声音,而且声音柔和,那声音有一种透骨酥麻感,让吴百强听了恶心,看来娇妻与青年的关系并不一般。莫非就是以前的旧情人,否则不会把门关起来讲话。
他还是怕委屈了娇妻,再次落实,即用口水吐到食指上,打湿窗户纸,欧开一个小洞,一只眼睛朝房内观看;果然奸夫是位英俊潇洒的小青年,比吴百强帅气十倍,怪不得娇妻心动。你看他那打扮,头戴深蓝色的毡绒礼帽,椭圆形的脸庞,黑黑的小胡子,一双乌黑浓眉下,闪着晶亮的大眼睛,十分明亮。上身穿一件长袍,外套马甲,下身穿一条灰蓝色西装裤子,一双白底蓝帮运动鞋。此人不是军人,自己不认得。
“奸夫!”新郎吴百强强压心中怒火,再次寻找证据。
此时,二人坐在床上,而且挨得很近,青年和新娘聊得火热,难道自己来迟了,她们已经完事?
“嗯,”新郎吴百强暗暗地想着,看来新娘与青年不止一次,双方心甘情愿,不是强迫,所以才偷偷摸摸把房门关起,那么,他就是她以前的相好。
“他骂的,”吴百强悄悄地骂了一句,她们之间,在吴百强与她认识以前就有了关系。真他妈的倒霉,夫人花红绿给老子弄顶绿帽子,娇妻鲜慕容也是一样,非要老子当王八。”
他怕想起此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绿帽子。刚刚泄气的皮球,又因此充起气来,随即怒火胸中然起,而且越烧越旺,脑袋都要爆炸了,那怒气继续上升,已经涌上额头,激起全身血液沸腾,两只眼睛射出愤怒的火焰,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雄狮……
“惩处奸夫**绝不手软,”他怕勤务兵笑话,看到娇妻那笑容手软,立即把瞪大的眼睛闭起,突然一步冲入新房,举起手枪对准二人的脑袋……
“啪!啪!”两声,勤务兵在后门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