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 纠缠拖延
在江汉园林城(天沔荆潜县)外湿地的湖泊里,如果你到芦苇荡里去逛,常能遇到野兔窜起,可以尝到猎人的风味。那芦花絮的的飘香,弥漫在整个空间,又颇饶农家风韵,渔夫生涯。到了秋天树叶凋零的降霜时节,出门看到野火,那又是另一番情趣了。
“呵呵!”西霸天冷笑一声,说明独龙还不知道自己杀死的是夫人花红绿,此计实施起来更有把握,经过与狗腿子廖一熊合计,已经有了一套擒拿方案,还让百姓看看我屠万珂一心为公,规规矩矩,公公整整办案,即回答道:“本团长经过验尸,与你独龙的回答的有出入,所以,独龙有故意杀人伪造现场之嫌疑,劝独龙不要继续反抗,赶紧下马束手就擒。”
独龙闻听故意杀人伪造现场,感到冤枉,当即反驳:“胡说八道,哪个故意杀人伪造现场,确确实实是大少爷屠一刀强暴俺媳妇,被独龙逮住,一怒之下杀死奸夫淫妇****,理应属于正当防卫,保护公民的合法权益。如果大少爷在保安团被独龙杀死,算作故意杀人,可大少爷黑洞半夜死在独龙家茅屋里的木床上。”
西霸天面对保安团人马及围观百姓,一定要标榜自己,“本团长公正办案,大少爷的死是冤枉的,根本不存在强暴你媳妇一事。”
独龙听了西霸天的一番话,当即出示证据,证据就是自己媳妇的尸体,即道:“尸体在茅屋内,大少爷和俺媳妇躺在一个被窝里,还敢抵赖。”
西霸天说出理由:“一个被窝里躺着一男一女属实,但是,经过本团长验尸,现场是伪造的。男尸是大少爷屠一刀被杀属实,女尸却不是独龙的媳妇。根本不存在独龙说的大少爷强暴独龙媳妇一事。”
独龙听了西霸天一番论断,极力反驳:“胡说,有何证据?”
西霸天立即拿出证据:“女尸就是证据,经过本团长验尸,确实不是独龙媳妇。”
“什么!”独龙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即问:“她不是俺媳妇是谁?”
西霸天不得不说出女尸是谁:“她是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夫人花红绿。”
“啊!”独龙闻听吴百强的夫人花红绿,更加吃惊。绝不相信事实,即道出理由:“独龙家的茅屋,独龙家的床,理应躺着独龙的老婆。可想而知,独龙家里怎么也不会躺着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啊。”
西霸天见独龙不信,即说出早已与廖一熊编造好的谎言,“不相信吧,事实却是如此,经本团长分析推理;独龙在部队思念妻子,偷偷回来探亲,到家后不见媳妇,当即挟持隔壁邻居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强迫拖到独龙家的茅屋,花红绿不从,扭打喊叫,喊叫声被执勤的大少爷屠一刀听到,前去制止。独龙见强暴花红绿事事败露,害怕大少爷屠一刀报告给吴团长,即采取杀人灭口逃避罪责,故尔杀死了大少爷屠一刀,而后再杀死夫人花红绿,这些才是事实真相。本团长劝独龙,不要再继续顽抗,速速下马认罪,老夫可以网开一面,留个全尸,否则吗!乱刀砍死,剁成肉泥。”
随哭喊一声,“我的大少爷啊!你死的怨……”
“你……你……胡说八道,”
独龙听了西霸天一番言语,气得咬牙切齿,立即大声反驳:“任你胡言乱语,却是大少爷屠一刀强暴独龙的媳妇,你屠万珂身为江汉园林城的县长兼容保安团团长,是当地父母官,理应主持公道,可你执法犯法,袒护包庇罪犯,编造谎言,混肴是非,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把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夫人花红绿牵扯进来。”
“哪个故意把吴团长夫人牵扯进来,”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一边回答,一边进入独龙家的茅屋,把吴团长夫人花红绿的衣服提了上来,“独龙!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证据在此还敢抵赖。”
弟弟堵虎见廖一熊进入茅屋拿出证据,立即走近观看,果然是吴团长夫人花红绿平时穿的衣服,当即高喊一声,“哥哥,廖队长在茅屋里拿出的衣服,正是隔壁邻居花红绿的,上边还有已经干枯了的鲜血。”
“什么!”哥哥独龙闻听弟弟堵虎所言,隔壁邻居花红绿的衣服,大惊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杀死的是自己老婆,怎么阴差阳错成了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呢?
他清楚,这么一错非同小可,把自己的生路给堵死了,团长吴百强是独龙的顶头上司,因杀死大少爷屠一刀已经得罪地头蛇屠团长,如果再得罪吴团长,岂不成了有家不能待,有部队不能回了吗,他再次落实追问;“弟弟,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看清楚,茅屋里的女尸,真是隔壁邻居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吗?”
堵虎再次观看,一点不错,“弟弟看清楚了,千真万确,廖队长刚刚进入茅屋,掂出来的隔壁邻居花红绿的衣服,是平时经常穿的,哪个不熟悉,哥哥咋回事呢?”
哥哥独龙听了弟弟堵虎的确定,简直乱套了,心想,莫非廖一熊在其中故意捣鬼,嗷,明白了,编造谎言,伪造现场,弄虚作假,自己怎敢承认,随转动脑筋,骂了一声;“廖一熊你个王八蛋,会编造瞎话,坑害老子,我独龙也会,”
随进行反驳,向西霸天高喊一声:“那是大少爷屠一刀强暴吴团长夫人花红绿。”
此时西霸天正在暗中琢磨,突然听到独龙的喊叫,感到杀人现场简直成了一盘稀泥,说来说去难以说清,目前争论的焦点,到底是大少爷强暴夫人花红绿,还是独龙强暴夫人花红绿,反正二人的死因,一个个都是解释不通。
保安队长廖一熊心知肚明,大少爷屠一刀绝不会强暴夫人花红绿,模样太丑陋,别说强暴,即便花红绿脱光衣服躺倒独龙家床上,大少爷屠一刀瞄都不会瞄上一眼,恐怕连茅屋都不会进入,破烂茅屋又黑又暗,到处脏兮兮的能睡觉吗?可是……,随大声质问起独龙,“就算你独龙说得正确,是大少爷屠一刀强暴吴团长夫人花红绿,为何不在自己家里?非要到你们家那间破烂不堪又黑又暗到处脏兮兮的茅屋进行,难道茅屋能与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峥嵘挺拔,气势雄伟,鸟语花香的大少爷府邸相比吗?”
“这个……”
独龙听了廖一熊的一番言语,却是独龙家茅屋不能与大少爷的府邸相比,他怎么也说不清楚原因,怎么也弄不明白内情,再说,吴团长夫人花红绿既然与大少爷勾搭成奸,为何不到富丽堂皇的府邸去睡觉?
单单跑得独龙家那间又黑又暗的茅屋破破烂烂的木床上睡觉?
这些未解之谜,让独龙如何回答呢!
“快说啊!”保安队长廖一熊见独龙回答不出,催促起来;“既然花红绿与大少爷勾搭成奸,即使不去气势雄伟的府邸,也应该在花红绿家,她为何不在自己家里睡觉?”
“是啊……”西霸天见廖一熊的追问,致使独龙哑口无言,也跟着嚎叫起来,“黑洞半夜,花红绿到你们家茅屋干什么去了?为何躺在破烂不堪的木床上?速速把原因说清楚!”
“这个……”独龙说不清楚,他也知道厉害关系,如果解释不清,西霸天会栽赃陷害,说独龙强暴夫人花红绿拖进茅屋,被执勤巡逻的大少爷屠一刀逮住,才杀了二人,不清楚原因,无法回答,所以,被西霸天问得哑口无言,额头直冒冷汗。
自己哪里知道,夫人花红绿到独龙家茅屋干什么去了。
当时,自己回到家,在窗户前听到动静,一怒之下,杀死奸夫淫**妇**。
连自己都不知道,杀死的是谁。只是凭感觉,独龙家的茅屋,独龙家的床,理应躺着独龙的老婆。她勾搭野男人,给丈夫带绿帽子……
才激起血性方刚的独龙,别说是独龙,即是任何男人,也不能容忍。
丈夫砍去奸夫**淫**妇的脑袋,顺理成章。
此时,独龙搓着两手,干着急,自言自语的道:“老天要灭我独龙啊,输理输给了西霸天,本该自己的茅屋,躺着自己的老婆,咋会阴差阳错,躺着团长吴百强的老婆花红绿呢。莫非花红绿故意找死,或者命该如此。”
这时,坐在独龙胸前的女子听了独龙的自言自语,被廖一熊追问得,着急得额头直冒冷汗,找不出理由,对付西霸天和廖一熊。
急中生智,帮独龙解围,立即插话向保安队长廖一熊道:“此事,你应该去问花红绿本人,她到独龙家干什么去了?”
“问花红绿……”保安队长廖一熊被女子的一番话,哑口无言,独龙胸前的女子实在不简单,一句话把所有的问话给顶了回来,让廖一熊问花红绿本人,“死人能会说话吗?”不过,保安队长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随反驳道:“本队长问的是独龙,要独龙回答,”
他再次追问一句:“独龙,难道夫人花红绿的丈夫吴百强在家?或者家里有人不方便?才跑到你们家那间破烂茅屋……”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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