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 贪恋宝座
莲蓬湖的芦苇是生长在水边较浅地方的一种植物,苇杆细细的高高的开白色的像棉絮一样的花,成片地生长在水中,许多生活在水里的小动物都把家安在芦苇丛里,如野鸭、水鸟、青蛙等。莲蓬湖除了芦苇以外,还有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如同一碟碟耀眼的翡翠玉盘,托起一朵朵冰肌玉骨的荷花。令人看了美不胜收。
“五弟哪是这个意思,”
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开始挑拨离间了,他鼓动二头领桑疤瘌脸,挑起矛盾,“可知我们斗争的焦点,就是因为杀独龙引起,二哥请想想,如果杀了独龙,说明我们胜利了。留下独龙呢?说明我们失败了,二哥在兄弟们中间的威信扫地。将来说话还有谁听?五弟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二哥从新树立威信,”
“树威信……”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倒也是句实话,为了给自己竖威信,点了点头,而后翘起腿来,大腿压到二腿上,叹了一口气,“唉,倒也是这个理,不知怎么搞的,他王麻子的威信,在兄弟们中间一直比二哥高,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怎没关系,”
五头领杨毛驴子伸长脑袋,把话扯到桑疤瘌脸的个人利益上来,“关系大着呢,二哥是知道的,大头领伤势严重,子弹穿入胸肺,至今还滞留在肺部。高烧一直不退,说明病情相当严重,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状态,可以说,随时就有性命危险。万一有个好歹,这大头领的位置……难道二哥不想吗?”
“想,”
二头领桑疤瘌脸听了杨毛驴子一句肺腑之言,确实说到自己心窝里了,当即亮明观点:“说句实话;我桑疤瘌脸做梦都想,哪个龟孙王八,一天不想当大头领,可是,天天想有什么用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怎么不容易……”五头领杨毛驴子好像胸有成竹一样,“这事吗……“他故意把话拉长:“说难办倒也难办,说容易倒也很容易,”
“什么意思?”
二头领桑疤瘌脸感到五头领说话阴阳怪气,嘴里半截肚里,当即训责道:“请五弟把话讲明,有什么好办法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交椅,二哥不会亏待你,”
“办法倒是有有一个,”
五头领杨毛驴子捋了捋那一撮杂毛胡子,一本正经地讲道:“只有扫清路障,才能把莲蓬湖的大权弄到手,目前必须搬掉挡住二哥坐上第一把交椅的大石头……”
此时,莲蓬湖里的荷叶一顶紧挨一顶,像一顶顶碧绿的大圆盘。白色的荷花丛大圆盘中间冒出来。有的才睁开两三片花瓣儿。有的花瓣儿全都腚开了,露出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碎似的。
俗话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红花还要绿叶衬,”他桑疤瘌脸能力再强,也需要有人的帮忙,因为他并不是全能的,一个人的成功同样需要分工合作的团队成员的合作和帮助,就像篱笆一样是靠一个桩一个桩围起来的。
桑疤瘌脸清楚,杨毛驴子虽然没大本事,主意还是有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见他说要搬开大石头,不明白意思,瞪眼问道:“什么大石头?”
杨毛驴子是打比喻的,即挑明道:“三头领王麻子和四头领刘撇嘴,他们就是两块大石头,”
“嗷,他们二人啊,算什么大石头,”桑疤瘌脸把他们二人并没当回事。
可是,在五头领杨毛驴子面前就是大事,按照排序他们都在自己前面,“所以二人是挡路的大石头,必须搬捯除掉才能扫清路障,”
桑疤瘌脸并不同意,因为他们都排在自己后边,没挡什么路,即劝说道:“可知,除掉三头领就少了一个能为莲蓬湖出主意的人,除掉四头领就少了个打仗勇猛的大力士。再说,除掉二人总要有个理由啊。”
“理由……”杨毛驴子实在阴险,立即说出除掉的歪理,“因为,三头领的威信比二哥高,如果让兄弟们推荐选举头领,他的得票数,肯定比二哥的多,大头领岂不落入王麻子的身上。他当了大头领,莲蓬湖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了,哪里还有我们兄弟的活路?”
“嗯,是这个理。”
二头领桑疤拉脸点了点头,感到五头领杨毛驴子的分析正确,遂问道:“如何搬掉大石头?不知五弟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倒是有的,”
五头领杨毛驴子故意扭扭捏捏,吞吞吐吐,拉起侉子来,竟然胡说八道,什么秋天的芦苇,占尽了江畔的风情,却又不动声色,好像一早在等着你了,世间最耀眼的繁华,就是返璞归真,自由自在地欢歌,哪怕没有古人,亦无来者。”胡扯半天才说了句:“那要看二哥有没有决心,敢干不敢干了,”
“胡说什么啊!”
二头领桑疤瘌脸心里着急地催促起来:“快说正事,只要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第一把交椅,不管什么样的事,哪怕是杀人放火,老子都干……”
“可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故意扭扭捏捏,因为,他看出了二头领桑疤瘌脸的心思,贪娈大头领的宝座。所以,越是着急越是不讲,这叫掌握火候。
“只要五弟能为二哥出谋献策,”
二头领桑疤拉脸何曾看不出五头领杨毛驴子的心思,他是想要点好处,所以,才故意扭扭捏捏,以讨价还价,随立即许愿道:“只要献出的办法可以,保证二哥当上了大头领,那莲蓬湖的……”他也学会卖关子了,故意把话语拉长,“二把手的交椅……”
“怎讲?”
果然五头领杨毛驴子着急了,贪娈的瞪起圆圆的眼睛问。
“岂不是五弟的了。”
“说话算数,”
五头领杨毛驴子趁热打铁,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这些,一定要把话说死,“一言为定,到时可不能变卦啊,”
“驷马难追,”桑疤瘌脸许愿:“绝不变卦。”
其实,二人是狗咬狗,只是互相利用罢了,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哪个不想当大头领,谁都想坐第一把交椅,谁都想有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是有名的出尔反尔,他的话等于放屁。为了事情的成功,竟然当面赌起咒来,“谁变卦谁是孙子,”
他赌过咒立即站起身来,面朝窗外,望着那大湖里的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一阵阵微风吹来,飘来飘去,好像翩翩起舞。又好似茅屋被关押的女子,风韵独特。亭亭玉立;那些花骨朵正含苞欲放。
“只要把二头领的交椅留给五弟,”五头领杨毛驴子闻听所言,心中暗喜,
他当然有自己打算了,除掉三头领和四头领,得到二头领的交椅后,一步步升级。
然后,再想办法夺取大头领的交椅,哪能一步登天呢?
这是心里话,怎能讲出呢,随即表起决心:“那五弟也是个讲情讲义的人,为了二哥,两肋插刀,肝脑涂地,尽心尽力,保证让二哥坐上大头领的头把交椅,压寨夫人到手,”
“压寨夫人……!”
二头领桑疤瘌脸心里着急,催促着:“五弟只要有好主意?保证让二哥当上大头领,得到那个刚刚俘虏的女子,做压寨夫人。请放心,二哥说话算话,如果抓到再多的女子,全部归五弟所有,可想而知,整个莲蓬湖是我们的天下,谁还敢争。”
“那倒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伸长脖子,出谋献策:“不是四头领耍横不让杀独龙吗?这个好办,明里咱杀不了,我们就来暗的,”
“五弟的意思,是暗杀独龙,”
二头领桑疤瘌脸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二哥记下了,那第二呢?”
“二是……”
五头领杨毛驴子说话又止,“把抢来的女子给……”。
“给谁?”
二头领桑疤瘌脸着急了,揣测着,“她可是莲蓬湖唯一的女人啊!只有大头领才有这个福气,难道五弟也想打女子的主意……”
“不,不,五弟哪有那个福分啊,”
五头领杨毛驴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桑疤瘌脸面前怎敢透露自己的目的,随讲出道;“打死五弟也不敢,就目前情况而言,上有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哪能轮到五弟呢?即是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啊。”
“真的没有?”
桑疤瘌脸有些不信,心想,打女子的主意绝对不行,连自己都不敢明目张胆,何况五头领呢,即讲道:“没有就对了,”
“五弟完全为了二哥,”
五头领杨毛驴子继续献策道:“此时理应把抢来的女子献给大头领,才是名正言顺,”
“献给大头领……什么意思?”
二头领桑疤瘌脸闻听所言,十分惊讶,一来自己不情愿,二来大头领伤势严重,并且十分危险,岂不是故意害他吗!随讲道:“大头领起床都困难,如何成亲?”
“那就对了,”
五头领杨毛驴子终于讲出成亲的目的,“其实,给大头领成亲是幌子,是借口,还是完全为的二哥……”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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