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儿女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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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九章 智高一筹

    莲蓬湖比赛广场附近,那繁茂成荫的芦苇从水面延伸出来,用自己的一蓑蓑碧绿将湖面的熠熠水光尽情遮挡着,给酷暑难耐的人们抵挡住了些许燥热,给依然忙碌的兄弟们留下一片片阴凉。

    独龙会相信桑疤瘌脸的鬼话吗,再次捣了捣桑疤拉脸的脑袋,道:“别动!举起手来,想在独龙面前耍心眼,这一套是老子用过了的,要想逃脱的话,必须拿出你的新招,让独龙意想不到。”

    “拿出独龙意想不到的新招……”桑巴拉脸闻听所言,自己暂时还没想出来,不得不乖乖的举起被独龙捏疼的胳膊,以此来麻癖独龙。

    这时,独龙不让桑疤拉脸继续往前走了,他有话要了解清楚,随恶狠狠地道:“老子有话问你桑疤瘌脸,必须如实地回答,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

    “大头领息怒,”桑疤拉脸果真耍起新招,也是被逼无奈,他没等独龙提出,自觉承认了,因为,性命捏在独龙手里,目前只有什么好听说什么,他骂起自己,“桑疤拉脸不是人,独龙是爷,桑巴拉脸是孙子,有话只管说;孙子一定遵照执行,”

    独龙心里清楚,桑疤拉脸的脾气性格与自己一样,不会认输,更不会在别人面前低头,他哪里会上当,随紧逼一步道,“老子问你桑疤瘌脸个狗日的,把弟媳藏哪儿去了?”

    “弟媳,”桑疤拉脸被独龙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愣了,“谁是大头领的弟媳?”

    “看来你桑疤瘌脸是故意装迷,”独龙随一字一句地蹦出:“就是杨毛驴子要她做压寨夫人的那个女子,你的目的老子早已看出,想金屋藏娇,快说,藏哪儿去了?”

    “嗷,她呀!说实话,我桑疤瘌脸真的很喜欢她,并没加害弟媳的意思,”

    桑疤拉脸终于明白了。此时,他感到好像被人耍了,佩服女子的胆量和沉着勇敢。我桑疤瘌脸派了两个亲信当眼睛,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没盯住她,还是让她……他说不清楚哪儿去了,只好实话实说道:“桑疤拉脸还找她呢,昨天晚上派人把莲蓬湖搜了个遍,不但没找到女子,连婶母和杨毛驴子的老娘都给丢了,此女子不简单,她一人竟然挟持两位妇人逃跑了,”

    “逃跑了……,胡说八道,哪个会信你桑疤瘌脸的鬼话,”独龙怎会相信桑疤拉脸的话,心想,她一位弱女子如何摆脱两位妇人的纠缠?随恶狠狠地用枪头捣了捣他的脑袋,审问道:“到底藏哪儿去了?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个狗日的……”

    “别!别!”桑疤拉脸害怕了,没想到独龙这么厉害,桑疤瘌脸不是对手,随好话连篇,保证道:“请大头领说出女子姓名?桑疤拉脸保证给大头领交出弟媳,因为,孙子我桑疤瘌脸在江汉园林城一带还是有个赖名声的,土匪的二头领,谁人不知桑疤瘌脸。如果三天之内交不出弟媳,你就拧掉桑疤拉脸的脑袋当尿盆。”

    独龙见桑疤瘌脸问起弟媳姓甚名谁,却犯了愁,说实话独龙不知道弟媳姓名,因为当时自己杀了人,只顾想办法逃跑,哪个想起打听弟媳姓甚名谁,随回话道:“没姓没名,老子就知道她是弟弟堵虎的媳妇,”

    “这就麻烦了,”桑疤拉脸听了独龙的一番话,同样犯了愁,在莲蓬湖一带没有自己办不成的事,即使在江汉园林城(荆沔天潜县),也是赫赫有名,哪个不知桑疤瘌脸,就凭脸上这块刀疤,到处都是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没有找不到的,“没名没姓让桑疤拉脸哪儿去寻找呢?”

    “你他*娘*的耍滑头,”独龙用枪头又捣了捣桑疤拉脸的脑袋,恶狠狠地道;“必须把弟媳给老子找回来,否则老子真的拧掉你个狗日的脑袋当尿盆……”

    “放心!”桑疤瘌脸诚恳的道;“只要放过桑疤拉脸,孙子一定细心的帮大头领打听,保证找回弟媳,绝不食言,”

    此时,独龙心想,还是自己找吧,见了面一定认得,随向桑疤拉脸道:“我们不去找王麻子了,必须把比赛项目进行完毕,决出让兄弟们承认的,你桑巴拉脸口服心服的大头领。

    “继续比赛……”桑疤瘌脸迟疑一下,他本想说什么,并没说出。

    “对,继续比赛,”独龙斩钉截铁的交代:“还是比枪法,三打两胜,必须认认真真的比赛……”

    ”如果比输了呢!”桑疤瘌脸感到独龙又失误了,与自己一样,只顾高兴却忘记了比赛中藏着凶险。

    独龙却坚定的把比赛进行完毕,让兄弟们承认的名正言顺的大头领,即道:“输了老子就承认你桑疤瘌脸为大头领,独龙不像你个狗日的歪搅胡缠……”

    此时,一阵风吹来,广场的空中吹进来一片片树叶,它们飘舞着,就像一只只黄灿灿的蝴蝶。原来主席台旁生长着一颗杨树,此时叶子正纷纷落下来,落到主席台上,仿佛给主席台铺上了一层黄色的地毯,把个主席台装点得格外美丽。

    他立即放下指着桑巴拉脸脑袋的手枪,道:“枪里只有一颗子弹,一定要把比赛过程走完,否则你又耍赖……”

    “哪个敢耍赖,”桑疤拉脸此时已经服气了,表现出十分乖顺的样子,赌咒道:“哪个龟孙王八敢与大头领比枪法,大头领是您的。”

    “不行,”独龙坚持把比赛进行完毕,即使当了大头领,也要当得光明磊落,“老老实实听独龙指挥,独龙坐上大头领宝座后,即是桑疤拉脸比赛输了,还会留下继续任用,否则……”

    “是,是,”桑疤拉脸随即打了个立正,赶紧承认,吹捧奉承道:“报告大头领,桑疤拉脸从今往后一切听从大头领的指挥,只要大头领指东,桑疤拉脸决不敢往西,大头领要撵狗,决不敢撵鸡。”

    独龙听了桑疤瘌脸一番胡说八道,即刻命令:“把枪拿着,还是你先打,里面有一颗子弹,继续打飞鸟,你看那里;此时秋高露浓,芦苇荡深处,鸟的叫声也变得怯生生的了,那是因为二人的枪声惊扰了飞鸟,仿佛感觉冬天快到了似的。过了一会儿:“飞鸟又找死来了。”

    “枪里有一颗子弹,”桑疤拉脸清清楚楚,那是自己亲手装进去的,此时正是扭转乾坤的好机会。

    他立即接过手枪,扬起脑袋,佯装观察飞鸟。突然,又调转枪头,对着独龙的脑袋怒吼一声:“哈哈!大头领非桑疤拉脸莫属,举起手来……”

    “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这样的人怎能让独龙信得过,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桑疤拉脸的举动,连莲蓬湖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为独龙再次捏一把汗,现场空气又紧张起来。一个个心里埋怨起来,桑疤瘌脸不像附近的芦苇,与兄弟们一样总是集群而生,聚众而长,好似一片浩瀚无边的林海,任其风吹雨打都击不败它,又似一个生生不息的大家族,永远都是那样团结一致,那样的和谐。他匪性不改,是靠不住的。

    总负责人王麻子在主席台上正等待独龙的好消息,因为,他已经控制了大局,眼见大头领到手,突然失手,又让桑疤拉脸钻了空子。

    当即埋怨起独龙,竟然如此的大意,那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才造成大意失荆州,作为一名指挥员,大敌当前,理应临危不乱,怎会让对手抢先了先机呢?

    顿时对独龙产生怀疑,像这样在关键时刻有胜利突然转为失败,如何带领莲蓬湖的兄弟们与西霸天争斗呢?

    这时,桑疤拉脸的一帮狐朋狗友见擒住了独龙,立刻沸腾起来,有人当场告诉桑疤瘌脸大喊嚷嚷着,“开枪啊,二头领快开枪,打死独龙,大头领再无竞争对手了。”

    独龙面对桑疤瘌脸的手枪指着脑袋紧张的阵势,竟然大义凛然,并无一点害怕,不慌不忙,扭过身来面对桑脸,同样:“哈,哈,哈,”连笑三声。

    一时间,倒把桑疤拉脸笑懵了,惊慌失措,不知独龙笑什么,难道脑袋不怕子弹,两手抖动着手枪,厉声地吼叫着;“笑……笑什么!死到临头还佯装英雄,”

    “快收起手枪吧,”独龙的话是严厉的,好像带着命令,随举起右手让桑疤拉脸观看;“子弹在这里,一共两颗,是桑疤瘌脸和独龙的,忘记了吗?每人发两颗子弹,都是用了一颗子弹射中飞鸟,还剩下一颗。”

    “胡说,”桑疤拉脸闻听所言,以为独龙又用慌诈办法脱逃,哪里相信,随恶狠狠地道:“收起你那一套吧,桑疤拉脸已经上过一次当,决不会再上当第二次,”

    “不信,”独龙见桑疤拉脸不信,随来个以狠对狠:“你个狗日的只管开枪,独龙如果眨一眨眼睛就是狗熊。”

    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里胆怯,两手抖动得如同筛糠,口里嚷着,“不要激我桑疤瘌脸,真的开枪了,”

    “开枪吧,独龙闭起眼睛!等待着桑疤瘌脸开枪……,”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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