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儿女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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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不辨是非

    这时,莲蓬湖的天,说变就变,一块乌云像锅炉烟囱冒出的浓烟,从长江河道滚滚升起,好似野兽似的急剧地奔跑,一会儿挤压整个莲蓬湖的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淡漠的风凌厉地地穿梭着,将兄弟们的惊呼抛在身后。誓把柔弱的小草折服。

    二连长刘撇嘴闻听拿下,随即一个箭步,腾空而起,吼叫一声“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取你性命,”

    大刀对着乔义艇闪电式下劈……

    “当啷!”两把大刀交击。

    三连长乔义艇手疾眼快横刀挡起,大刀正好砍到刀背上。

    立时火光四溅,夺人耳目,他抽回大刀观看,“乖乖刀背砍去一寸多深。”

    果然莲蓬湖的大力士,名不虚传,那股无可抗拒的巨力透刀而入。

    三连长乔义艇立马感到胸口如被雷击,竟然吃不住阵势。没想到刘撇嘴对自己下毒手。

    双方从未交过手,自己与他初次交手一个冲击就吃了大亏。

    今天,他终于首次尝到了大力士的威名,名不虚传,确确实实,名副其实,可知刘撇嘴的力量。

    看来除了独龙以外,任何人不是对手。

    不过,乔义艇认为,自己在国民军里经常练刺杀,熟练掌握军事技能,有着灵活多变的刀法。

    虽然刘撇嘴力大无比,可他头脑简单不够灵活,怎能如此束手就擒。

    随即后退一步,要给刘撇嘴一个颜色瞧瞧;随凌空一个翻腾,好似十米高台跳水,又好像老鹰狩猎直扑。

    他没有对着刘撇嘴,而是两名持刀冲来的兄弟,那两手好似鹰爪,抓起二人的衣领,自己落在中间,而后左右开弓,人旋刀飞,两人打着旋儿飞跌开去,趴到地上半天起不来。

    “上!”桑疤拉脸瞪眼观看,没想到乔义艇还有些手段,在与自己比武之时,为何没有拿出来?

    嗷,明白了,他怕战死了桑疤拉脸,最后与独龙争夺大头领,故意留了一手,不过,难敌莲蓬湖的大力士,即向刘撇嘴讲道;“怎能让叛徒奸细如此嚣张,”

    “放心二哥,”刘撇嘴见乔义艇打倒两位兄弟,感到军事技能不可小视,要想拿住乔义艇,单凭自己的力量是难以拿住的,虽然力大无比,可乔义艇手脚灵活,刀法多变,十分麻利。

    不过,也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随举刀再次冲来。

    乔义艇立即横刀挡起,他并不想伤害自己的兄弟,因为,大敌当前,大队长独龙等待救援,怎能窝里斗,自相残杀。

    不过,也不能这样等待被擒获。

    一时间,出现了你来我往,你冲我挡,相互拼杀争斗。

    只见尘土飞扬,火光四溢……兄弟们一旁助威,喊声震天。

    二人都是参加过肉搏战的军人,军事技能个个精通。

    刘撇嘴一声虎吼,双臂运气,暴起肌肉疙瘩,孜孜寒气逼人。

    不愧为莲蓬湖的大力士,除了独龙以外哪个是对手。

    不过,刘撇嘴站着天时地利人和,那些围观的兄弟们都是他的部下,有些是刀头舔血的好哥们,本来就有排外思想,何况出卖兄弟们的叛徒奸细呢!

    岂能袖手旁观,在双方对打,乔义艇不慎失手,突然兄弟们一哄而上冲了上去,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

    当即把乔义艇摁倒在地,随即拿来绳索五花大绑,推推搡搡,架住胳膊摁跪在二位头领刘撇嘴面前。

    这时,乌云趾高气扬了,它似乎成了莲蓬湖的大王,天上布满了乌云,当风把乌云吹聚在一起后,乌云就把水泻到莲蓬湖的大地上,而自己则逐渐缩小到毫无踪影了。

    “兄弟们!”

    一连长桑疤拉脸见抓住了叛徒奸细乔义艇,心中大喜,随忍住伤疼,立即站起,大吼一声。

    那声音之大,如同炸雷一点未减,“速速把叛徒、奸细乔义艇吊到大树上剥皮,老子要看看叛徒的嘴硬,还是老子的刀硬。当初二少爷屠二倒剥桑疤拉脸的皮,而如今还他个剥皮。老子不能抓住二少爷屠二倒剥皮,抓住西霸天派来的奸细也可以,也能一样的剥皮解恨,”

    “剥皮……”三连长乔义艇闻听所言,立即大骂起来,“桑疤拉脸!你*他*娘的没良心,恩将仇报,老子当初就不该救你,该让二少爷屠二倒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嘿!”桑疤拉脸冷笑一声,哪儿承情,“胡说八道,那是故意放走的,这点岂能瞒过桑疤拉脸的眼睛,”

    此时乔义艇后悔了,后悔不该救桑疤瘌脸,应该让二少爷屠二倒杀死,也不至于自己落下,被他剥皮的下场……

    可是,面对两位连长的野蛮暴行,污蔑什么叛徒奸细,只要当心无愧怕什么,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过,还是担心大队长独龙生死,他按说应该赶在自己前面回来的,一直没有消息,一定出事了,随直言不韪地劝说;“杀了乔义艇并没什么,请一连长为莲蓬湖的生存着想,赶快带领兄弟们前去江汉园林城救援,大队长独龙一定出事了……”

    “什么……”

    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咬牙切齿,看来叛徒塌心实地跟着西霸天了,随怒吼一声,“死到临头了,还为西霸天卖命,欺骗兄弟们前去送死,哪个信你叛徒奸细的鬼话,”

    “哎呀,有你们这么糊涂的吗!”

    三连长乔义艇摇了摇头,自己被吊到大树上身不由己,只有暗暗地流出伤心的眼泪。

    他无法洗清自己的冤屈,讲不清楚,即使讲了也没用,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大队长独龙……

    为了顾大局,恳求的讲出道理:“如果西霸天发现交换的人质不是独龙,感到上当受骗,一定会立即率领大队人马,返回江汉园林城捉拿独龙,他们只有二十位兄弟,难以抵挡西霸天的大队人马,此时莲蓬湖的兄弟们赶快前去阻击,可以拖延时间,给大队长赢取逃跑的时间和机会。”

    “还他*妈*的骗人,”此时一连长桑疤拉脸心里有鬼,好像路旁的含羞草一样低着头,那含羞草如果在它叶片上轻轻一碰,就会合拢起来,枝条也跟着低垂下,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不过,还是揪住乔义艇歪搅胡缠不放,“老子让你死个明白,揭穿你的阴谋,与西霸天合谋把五十多位兄弟斩尽杀绝不够满意,还想把剩余的兄弟们献给西霸天,达到完全彻底消灭,以绝后患!鬼才上当呢,”

    此时,乔义艇终于明白了,桑疤拉脸杀自己的原因,他只有向兄弟们叙说,要大家都清楚情况;“五十多位兄弟被斩尽杀绝,哪儿是乔义艇的责任。桑疤拉脸应付全部责任,你的主要错误是不听参谋长的命令,私自带领兄弟们离开芦苇荡,失去了能保护兄弟们的天然屏障。正好中了西霸天的计谋,不该带领兄弟们登上杨林山观看千年古刹“天妃圣母庙”,使自己成为包围的中心。再者,不该栾战,本来是带兵突围,理应见好就收,双方伤亡是难免的,不该非要大获全胜,最后导致二少爷带来援兵,遭到斩尽杀绝。”

    “胡说八道,”

    气得桑疤拉脸咬牙切齿,“你是一个国民军,假意投奔莲蓬湖,其实是个秘密探子,等待机会与西霸天联,手把所谓的土匪斩草除根,所以才遭到斩尽杀绝的,当初老子选择西侧突围,你非要让从东侧突围,结果被斩尽杀绝,原来你是叛徒、奸细,”

    桑疤拉脸清楚,这些情况只有参谋长王麻子知道,如今参谋长王麻子死了,死无对证,即是大队长独龙追查原因,自己可以讲,是奉参谋长命令登上杨林山的。能洗去自己的责任。

    再加上,死死咬住乔义艇,是他让从东侧突围的,这样,又推掉了全军覆没的责任。

    说实在的,乔义艇当时可以不顾兄弟们突围,直接回到莲蓬湖,那样八十多位兄弟,包括桑疤拉脸在内,都会被保安团吃掉,那才是全军覆没呢。

    可是,他没那么做,为了兄弟们还是回到了杨林山,组织大家突围,因桑疤拉脸胡乱猜疑,提出分开,只救出了二十多位兄弟。

    不过,还救了桑疤拉脸性命。

    此时,被桑疤拉脸怀疑为叛徒奸细,实在冤枉。

    桑疤拉脸的一席话,气得三连长乔义艇咬牙切齿,一直喊叫叛徒、奸细来冤枉自己,他不知从何处为自己辩解,也没人相信,更没人主持公道。

    此时,只有再次破口大骂,“放你*妈*的个狗臭屁,是你桑疤拉脸带领兄弟们突围,造成全军覆没,理应负全部责任。老子救你,反而恩将仇报,真他*妈*的冷血动物,猪狗不如,狂夫暴徒,二少爷屠二倒剥你桑疤瘌脸的皮是轻,如果被西霸天逮住,理应千刀万剐,方解心头之恨,”

    “咦!”一连长桑疤拉脸讲不出道理了,闻听乔义艇的叫骂,气得咬牙切齿,简直忍无可忍,牙齿咯咯地响。

    他忍住伤疼,咬紧牙关走向前去,夺过刀斧手的手中大刀,恶狠狠地讲道:“桑疤拉脸要看看叛徒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大刀硬,现在就砍掉你的脑袋……”

    此时,连莲蓬湖的树木、野草,都感到惊叹,由暗黄色变为发光的翡翠。老松的干枝上也染上了血红,飞鸟的翅儿闪起血光,一切的东西都带着血的含意。连这里的白云,起初是白色中“透出些灰色”,渐渐的有灰色与红色融调一起,成为血红色了。

    “二哥有伤不必亲自动手,那样岂不便宜了叛徒,你不是要解恨还二少爷一个剥皮吗,”

    二连长刘撇嘴一旁阻止着,吼叫一声,“兄弟们!把乔义艇从大树上解下来,摁到大石头上剥皮,”

    “对,剥皮,”桑疤拉脸松开了拿到的手,恶狠狠地向兄弟们讲道:“快去厨房拿来杀猪手,老子要凌刀旋肉,扒掉皮后,再撒上一把盐,继续披上,”

    “是!”兄弟们不敢怠慢,立即把杀猪头子拿来。

    这时,大树下的蒲公英那带绒毛的种子在空中飞飞扬扬地飘着,好像是在向秋天告别。

    兄弟们遵照二连长的命令,立即把乔义艇从大树上解下,架起乔义艇的胳膊往杀猪台的一块大石头上摁去,紧接着杀猪头子,拿起尖刀走向前去,撕开乔义艇的衣服,露出胸脯,那尖刀对准胸前的皮肤肌肉狠狠地划……

    预知后事详情

    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