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集 途遇危险
此时,江城市的市中心有两座小山,山上有庙宇,如果夜晚坐在庙宇前欣赏夜空,还是漫步在月光下的山间小道上,都会让人感受到秋天的美好与宁静。秋天还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天空中也充满了丰收的喜悦。
“愿首长保重,”
二人回头向党组织招手,已经看不到他们了。因为下雨,又是在山上庙宇内,四周有自己人的站岗放哨,组织在此召开会议还是比较安全的。
这时,刘甄和王欣坐上了那辆来时乘坐的黄包车,她扮作的是位小姐,王欣称作伺候小姐的丫环。
黄包车夫自己人,地下党化妆,拉起二人尽量走隐蔽的胡同,人烟稀少的巷子,飞快的往前奔跑。
他拐了个弯,从一个巷子出来,进入中心大街。
突然,侦缉处长袁大钭出现在前面。
此时,他正押着乞丐头领伍子胥和一群便衣特务拦路检查呢。
真是冤家路窄,来时被黄包车夫巧妙的躲过,这一次恐怕难以逃脱,因为躲藏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办?”黄包车夫着急的问。
“迎上去,”她坚定的声音。
面对敌人面不改色,不能心慌,更不能逃跑,如果逃跑被追回麻烦大了,如何解释清楚?
她那灵活的脑子聪明的智慧已经想好了对策。
“好的,”黄包车夫一面答应,一面按照来时的老经验,从特务身后通过。
他们正围着一群过路人检查,随悄悄地从一旁飞快的溜走。
“站住!”
谁知这次没能溜掉,黄包车只好停下。
“干什么的?”
侦缉处长袁大钭的眼睛太尖了,而且狡猾,怀疑不敢从中间穿过的人一定有问题。
随恶狠狠地走向前来,拉住了车子,“过去检查!”
“什么!”
书记刘甄眼睛瞪得溜圆,伸出手来对着袁大钭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
“你……你……简直反天了!”侦缉处长袁大钭被刘甄的耳光打蒙脑袋了:
他弄不清什么来头?
到底怎么回事?
只好吞吞吐吐道;“敢……敢打处长!”
“姑奶奶也敢拦,”刘甄此时暴跳如雷,誓不相让。
那利索的口才,愤怒的言语,“打你是轻,”
“小姐算了,”
通讯员小王一旁添油加醋,随拉了拉刘甄,“别给他一样,”
“姑奶奶……”袁大钭瞪着两眼楞了起来。
这女子口气不小啊!敢在本处长面前称姑奶奶,“你……你……是谁?”
“我是谁……”她好像怒气更大。
好像不该问似的,举手又打,怒责;“你看我是谁?”
袁大钭一手揉着那被打红的脸,还真的有点害怕。
这女子出手太重,巴掌有一定分量,随一边往后退着,躲巴掌,一边心虚的乱讲道:“我……我……我看你是共党书记刘甄,”
黄包车夫闻听所言,心中害怕,赶紧把侦缉处长拉到一旁。
说实话,他也被刘甄的举动吓懵了,见侦缉处长袁大钭愣着追问。
刘甄举手又打,怕不好收场,赶紧劝阻解围,悄悄地对着袁大钭耳语了几句,说的什么,声音太小,哪个知道呢!
好像是说;“什么政府主席的千金……”
“啊!”只见侦缉处长袁大钭面色紧张,感到害怕,乌纱帽要紧。
说实话,他没见过什么千金小姐
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点头哈腰,“实在对不起,鄙人不知,原来是***的千金小姐架到,”
“你把姑奶奶当成共党,”
刘甄好像怒气未消,继续发泄,见侦缉处长袁大钭点头哈腰,更加来劲了,立即训责起来,“一群废物,一天到晚抓共党,抓共党,真正的共党书记刘甄来了,你们认得吗?”
“小姐教训的对,”侦缉处长袁大钭低下头来。
他不敢在小姐面前卖官架子,更不敢称本处长,装作可怜巴巴的道:“我是冤枉的,其实共党书记刘甄根本不存在,他是文刀瓦冒充的,”
“嗷,原来如此,还不赶快去抓,”
这时,刘甄一边坐上黄包车,一边讲道;“回去我向爸爸讲,刘甄是文刀瓦冒充的,”
“多谢了,那三日期限……”
侦缉处长袁大钭摇了摇手,“小姐慢走,”
“是谁啊?”搜查队长狗黑子带队检查的。
他从人群中走过来,看到袁大钭低头哈腰,从没见过处长这么狼狈。
“政府要员的千金小姐,”侦缉处长袁大钭一直望着远去的背影。
见有人讲话漫不经心的回答一句,
他立即转过身来,见是下级,立即把狗黑子当成了出气筒,大眼一蹬,训责道:“打听那么多干什么,”
这时,黄包车夫吓了一身冷汗,他拉起车子飞快的钻进巷子。
“停停!”刘甄喊叫一声。
这时,她想起乞丐头领伍子胥,他是为救我党的同志而被抓,怎能见死不救,即讲道;“赶快通知叫花子,他们的头领伍子胥被侦缉处抓起来了,让‘江城三群’全部出动,”
“放心,”黄包车夫讲道:“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办,再说,侦缉处是不敢杀乞丐头领的,一来怕叫花子们闹,二来他不是共产党,只是让他帮助辨认而已……”
可此时,雾雨继续下着,马路旁的枯树,叶子一片片落下,带着一丝丝的遗憾,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她们跳跃着,旋转着,轻舞飞扬着,翩然落下。黄包车又拐了个弯,进入一个隐蔽的地方。
“停下,”
刘甄又喊叫一声,“我们下来步行,”
“下来……”黄包车夫愣了,问:“还没送到地方呢,”
“不能再送,必须分开,”
她处处考虑的仔细,怕侦缉处长袁大钭万一醒悟了,带领人马追来,一定要跟踪查个水落石出……
所以必须立即下车,再行化装。
“此言有理,”黄包车夫继续朝前走去。
这时,她们下了黄包车,披上了雨衣,把脸遮掩的严严实实,即使便衣特务布满江城市也不易看出,那一高一矮,远处看来倒像一对十分亲热的夫妻。
二人携手走进雨雾中,顿时,一阵清新凉爽的感觉渗透全身。雨滴透过雨衣洒在身上是冰冷的,可是,空气中却感觉有一股湿润温暖的气息。因为解了恨,给了侦缉处长一记耳光。
由于组织交代离开时间紧急,尽管快步回到那个隐蔽的住处收拾准备,但是,时间不等人,天色已经黑了,只好住上一晚明天赶早再走。
江城市的清晨,天空里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一切的尘污,连带着把路旁桂花的清香也在****中渲染开了,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每一个呼吸的毛孔中。
这时,两位青年早早地顺着长江大堤行走,好像是晨练,又好像江边游玩,一直朝前走……
她就是地下党组织委派的、以特派员身份到荆沔天潜城发展党组织及收编队伍的支部书记刘甄,另一位是通讯员小王。
为了路途方便,还是女扮男装,因为长途跋涉,两个女子实在不便,所以装扮成男子更安全。
尽管侦缉处长袁大钭亲自押着乞丐头领伍子胥到处寻找文刀瓦,由于她与叫花子接触时,化妆的是个男子,而且是一位满脸胡须的侠士,所以,再找大胡子难以如愿。
此时,她和小王化妆的是两个青年学生,为了防止敌人发现,特务跟踪,她们不敢骑马,只有早早起床徒步顺着江堤,边走边玩;江城市还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长江堤岸上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的淋浴;挺拔的杨树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黄意。连续几天的阴雨,今天晴了,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秋日清晨啊。
“江城市离就明天去城三百多地,将近四百,步行什么时间能到达?”通讯员小王问。
“那有什么办法,”特派员刘甄做出解释,“一来国家落后,没有汽车,更没有火车,最多坐个马车。我们做地下工作是艰苦的,哪儿来的马车?”
“不错,”通讯员小王点了点头,她清楚;“侦缉处长袁大钭在江城市各个交通路口布下了便衣特务,为抓捕共党文刀瓦加紧盘查,马车出入必须走宽阔的马路,隐蔽的羊肠小道很难通过,也只有步行了。”
二人不走大街走小路,尽量走隐蔽的地方,顺着江边行走。
突然,搜查队长狗黑子在交通要道盘查,他见江边有两人走动,立即产生怀疑。
随向一名便衣特务讲道:“此二人行踪可疑,按照常理,一般百姓不会起那么早,除非有紧急任务。”
“紧急任务……”便衣特务道;“要不,我们抓来审问审问,”
“不能直接抓捕,”搜查队长狗黑子狡猾,安排道:“因为没有证据,只是怀疑,怎能随便抓人,有你悄悄地跟随其后,看看他们到那儿去,干什么去,发现可疑迹象当场抓捕,如果抓到的是一名共党赏大洋五万,”
“是,”便衣特务随即紧跟了过去。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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