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集 牵出惊奇
读者朋友,中国人民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多亏那些为革命英勇献身的先烈和作出贡献的无名英雄。本书使我们懂得,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不应忘记革命先烈,应永远纪念他们。还是继续听介绍吧!“唉,”王欣叹了一口气,心想,怪自己鲁莽,当初想学习特派员英勇制敌,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即道:“当我听到呼喊声,还以为真的遇到土匪抢人的呢,所以,不问子丑寅卯,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大刀,一怒之下冲上去挡住他们的去路,哪知把抢亲的女子夺了下来,是游戏!惭愧!惭愧啊。”
“惭愧什么!夺得好!”
黑胡须老者再次伸出拇指夸奖,“二位好汉突然袭击,为女儿娘家人增了光,让男方娶亲的人看看;娘家人的厉害,不是好惹的,这样,女婿才不敢欺负女儿。”
“啊!”王欣听了老者的夸奖,又惊又喜,道:“这么说;我们还夺对了……”
“夺对了,”
这时,刘甄身旁坐着一位老人插话讲道:“你们打得好啊!就要这样,打得越狠越好,最好打得他们屁滚尿流,狼狈不堪,一个个夹着尾巴逃跑,我们村里人才高兴呢,”
“哎,”黑胡须老者立即打断了老人的话。
“二位表现够厉害了,那六名汉子只有招架之气,哪有还手之力。放心,女婿是爱惜人才的,说不定明天早早会赶来,一定邀请你们入伙,”
“什么……”
特派员刘甄闻听入伙,心中害怕,我们是奉组织之命前往园林城执行任务的,怎能半路加入土匪,入伙,随讲道:“我们到荆沔天潜城有要事,不能入伙,”
这时,一位村民前来打招呼,“我们回去了,”
“吃好没有,”黑胡须老者立即站起身来,他要送送那些客人,离开了座位。
“恐怕由不得你们了,”
坐在刘甄身旁的那位老人偷偷地告诉她;“表面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一股土匪,他女儿也是被强逼的。
我儿子原是跟着他干的,被县政府抓去了,到处张贴布告,说我的儿子是土匪,后来县政府开大会,把抓到土匪统统杀了。
我老头子从此成了土匪的亲属。
他们见我儿子被杀,感到对不起,才把我当成亲人接来,”
“原来如此!”王欣闻听所言心中害怕,悄悄地向刘甄讲道:“此处不能久留,我们连夜逃跑吧,”
“哪能走脱呢?”
特派员刘甄摇了摇头,心想,自己一定要沉着,不能再有盲目举动了,即道;“这黑洞半夜的往哪儿逃?看看情况吧,不行明天早晨再说。”
“这一夜太长了,不知要出什么意想不到情况呢……”
这时黑胡须老者送走了客人又来到座位,想起刚才刘甄的谈话,倒替他们担忧,即道;“荆沔天潜县城离这里将近两百地,你们步行什么时间才能到达?”
“还有两百地啊!”
王欣听说还有两百地,立即算了算,江城市到江汉城总共才三百多地,我们紧走慢走,才走了一百里路,三分之一,路途遥远,不禁心寒,即道:“那还要走两天才能到达!”
“可不是嘛,”黑胡须老者见大家已经吃过饭,二位侠女英雄也不再喝酒,他坐在桌子旁等待,自己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道;“路远不怕,俺来想办法,保证不让你们继续步行了。”
这时,村民们一个个酒足饭饱,全部散场了,剩下的都是些收拾碗筷的厨子。
特派员刘甄和王欣见大家都走了,即站起身来道:“我们也走吧!”
黑胡须老者也随着站起身来,客气的问道;“吃饱了吧,你们要去哪儿?”
“找地方住宿啊!”王欣回话道。
黑胡须老者清楚,乡村不是集镇,没有旅店,早已为她们安排了住舍,即道:“随我来,还找什么地方,早已为你们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特派员和王欣只好随着老者,来到堂屋一旁的偏房,西屋。因为他们家是四合院,有堂屋,东西偏房,前面有门楼,围成一个严密的四合院。
老者打开西偏房的房门,指着介绍道;““这两间宿舍是女儿的房间,女儿已经出嫁,房子是空的,条件不好,凑合一晚吧,”
“谢谢大伯,够可以了,”
特派员刘甄走进闺房,环往四周,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靠近窗户边,是张花梨木的桌子,上边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岁窗外徐徐吹过的风儿而飘动一直很好奇,女子的闺房究竟是怎样的,闺房里又都有些什么东西呢。
通讯员王欣走出闺房,抬头看了看天空;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没有了。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她回到房内,立即把房门闩起,问;“我们怎么睡?”
“哪个敢睡,”刘甄警惕性特别高,“在这个兵荒马乱年代里,处处都要提高警惕。”
通讯员王欣坐到床边,不敢上床,担心的道:“是啊!这里人生地不熟,附近到处是土匪。”
“土匪……”特派员见王欣害怕,不敢上床,即把鞋子脱掉道;“我们住的就是土匪家,说明白一点,老者就是土匪的老丈人。”
“啊!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可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此时,我们不怕土匪,怕当地保安团,据说这里离县政府不远,怕保安团的人前来搜查,把我们当成土匪抓去。”
“那还能睡吗,”
通讯员王欣听了刘甄的一番话,感到做地下工作处处有危险,在江城市怕便衣特务抓捕,来到乡下,同样不够安全,防土匪,还要防保安团,防国民政府,“我们岂不是在敌人的层层包围之中生存。”
“一点不错,作为一名地下工作者,时时都要保持高度警惕,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这样坐一夜吗?”
“不,明天还要赶路。”特派员刘甄边说边上床,安排道:“快上来,我们二人背靠背,坐在床上打个盹,你还想脱去衣服舒舒服服的睡啊!在江城市每天都是如此。”
王欣是城里长大,到农村艰苦不说,处处危险,即问道:“我们的包袱怎么办?”
刘甄见王欣在这个时候还担心物品,即道:“靠在包袱上当枕头,用被子捂住腿,把手枪准备好,打开保险,以防万一,突发紧急情况,”
“我……我心里紧张,睡不着。”王欣毕竟年龄小,她透过窗户指了指窗外,“漆黑一团,阴森而恐怖,阴冷的风嚎叫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好像敌人的脚步声。”
“瞎想什么!”
特派员刘甄阻止,关心的安排道;“现在已经午夜时分了,赶快闭起眼睛睡吧,明天还要早早起床赶路呢,”
通讯员王欣越是心惊越是睡不着,因为黑夜太黑,静的出奇,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
于是,她立即掏出手枪,赶紧下床,趴在窗口朝外观看;窗外寂静的可怕,仿佛黑暗要吞噬一切。
她精灵的眼睛扫视一周,并没看到什么,黑暗恐怖的夜,多么期待黎明的到来啊……
而后,继续回到床上,慢慢地,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喔喔喔……”突然几声鸡鸣声传来。
“天亮了!”
特派员刘甄推了推王欣,“我们起床。”
“这一晚睡得真香,”王欣打了个哈希,有些不情愿的讲。
“可能累了的原因。”
特派员刘甄一边穿鞋,一边警惕的崔促着,“快点,赶早离开,迟了麻烦。”
“好赖!”王欣害怕麻烦,“那我们快逃走!”
“对!赶快离开!”于是,二人慌慌张张走出闺房。
来到院子里,抬头见,堂屋的房门已经大开,说明主人起床了。
处于礼貌,二人也只好向黑胡须老者打声招呼,“谢谢大伯的热情接待,我们赶早走了!”
“吃过早饭走吧!”房内传出声音。
“吃早饭……”
特派员刘甄是农村出生,清楚农民早晨还要下地干活,等回来已经半晌午,当即拒绝道;“太晚了,农村的饭九点半。”
黑胡须老者走出房屋,并没回答,也是刚刚起床,正在洗脸,手拿毛巾,一边擦一边回话道:“那……那就不送了,”
忽然想起;昨晚吃饭时的话,“保证不让你们再步行了,”
此时还没来得及落实马车,昨天太晚了,哪儿来的时间,赶紧喊叫;“你们稍等……”
谁知,二人已经走出大门,根本没听,也可能是心里着急的原因。
她们来到大门外。
特派员刘甄深深吸了一口,早晨带霜的新鲜空气,感到精神抖擞,浑身是力量,仿佛一夜的功夫自己变成了一个能够上山擒虎、入水捉蛟的出色猎手。
“站住!”突然一位凶神恶煞的土匪骑一匹棕色战马挡住了去路。
“啊!”二人大吃一惊……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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