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一集 得到消息
西霸天更加激起了捉拿独龙的决心,“放心,老夫一定抓到独龙,用人头祭奠,满足大少爷屠一刀的在天之灵,”
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见西霸天对捉拿独龙的决心并没减弱,二少爷屠二倒也没按照自己的话说给西霸天听,她只好自己讲了,一定要为独龙洗去冤屈。让西霸天清楚,独龙杀死大少爷屠一刀的真实原因,继续讲道;“独龙半夜回家探亲,听到房内动静,误以为是弟弟堵虎和嫂子瞎混呢,一怒之下,杀死了奸夫**淫妇,哪里知道是大少爷屠一刀和夫人花红绿呢?”
“是啊,”二少爷屠二倒不识字,口才不行,半天接了一句,这一句有分量,让西霸天看到夫妻二人是一个立场。
她继续诉说;“独龙带着儿媳出逃,却被莲蓬湖土匪截去,经过千辛万苦从莲蓬湖逃出,又被屠团长带往江城市卖给了茶楼,当了一名献茶的歌女,好不容易从江城市逃回,已是无家可归……”
西霸天闻听无家可归,随悄悄地问王二狗,以便查清话的真实性,“儿媳的父母哪儿去了?”
“被二少爷杀了,”王二狗随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出,令西霸天吃惊,“第二天到她们家找人,争执起来,一怒之下杀死了岳父岳母,这件事二少奶奶还不知道,”
“嗷,”西霸天终于明白了,“原来父母双亡,是个无家可归的女子啊,”
特派员刘甄继续叙说:“回到江汉园林城,儿媳发了愁,哪儿是栖身之地,所以,只有回到园林城,竟然被老公公当成共党拉去砍头,”
“共党的事情清楚了,”西霸天想了想,虽然有疑问,倒也合情合理,不再追查,“可是,假冒董事长骗取枪支弹药的原因呢?”
“至于假冒董事长的原因,”特派员刘甄不说了,她感到从自己口里说出,不如从二少爷屠二倒嘴里讲出有分量,即道;“儿媳不讲了,让你儿子屠二倒说吧,”
“快说,”西霸天向二少爷屠二倒吼叫一声。
“哪儿是骗取啊!”二少爷屠二倒见西霸天逼问,不好意思讲出,看了看左右,才吞吞吐吐的道:“她是……她是……”
“她是什么?”西霸天见二少爷有难言之隐,怕别人听到,即招了招手:“统统退下,”
廖一熊等一干人马离开了。
“如果还不放心,就对着老夫的耳朵悄悄的讲,”
二少爷屠二倒被逼无奈,即对着西霸天的耳朵,悄悄地讲道:“她是弄出去倒卖,为了我们将来的小家……等等,”一字不留的统统讲出。
“嗷,”西霸天闻听所言,终于明白了,可是,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欢喜,认为;屠家有了继承人,此儿媳的能力,胜过任何一个儿子,知道往自己荷包里捞财,与老夫的性格一样爱财,不是败家子,随笑着讲道;“何必为小家呢,老夫把整个大家交给你。”可是,还是担心,不是真心实意,共党的阴影不得不提防啊。
园林城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是现实的生活,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和虚假的笑容。
“报告屠团长!”
突然一位团丁气喘呼呼满头大汗飞奔而来,进门看到西霸天身旁好多人,张了张口不敢汇报。
西霸天抬头观看心里明白了,原来团丁怕泄密,随看了看左右,只有儿媳妇和狗腿子廖一熊,感到不是外人,处理涉及军事战争的机密话题,没有什么可顾忌,“讲吧!”
“小的是……”团丁首先作出自我介绍;“派往莲蓬湖的密探回来了……”
“密探……”西霸天想起来了。大军迟迟没有出发的原因,就是等待莲蓬湖送达书信的消息,当时怕送信人屠万顺被土匪扣押。自己才留个心眼,为了保证陀螺嘴大战的绝对胜利。故而使用双保险,再派一名心腹紧跟其后。并交代:‘盯着屠万顺,看他是否把书信送到莲蓬湖去了。还要摸清独龙现在的情况,是否被土匪杀害了?’大军等待送信人屠万顺回来,密探的消息,了解清楚后即刻出发,随问;“快说什么消息?”
“我刘千温好不容易从土匪窝里逃回,可算是费尽千辛万苦,那惊险场面,用惊心动魄也不为过,”二瘪子刘千温见了西霸天吹起大牛来,把所看到的一切作了汇报,最后讲道;“小的亲眼见到土匪的大头领窦义德、二头领桑疤瘌脸、三头领王麻子,四头领刘撇嘴,五头领杨毛驴子……”
西霸天见刘千温不往正题上说,光吹大牛,汇报土匪头领干什么,这些人老夫比他清楚,哪一个都交过手,个个心狠手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即着急的问:“那送信人屠万顺呢?”
“屠万顺是送信人,那我是干什么的?”刘千温为了争功还是吹起大牛,“他啊,正被大头领和五头领审问呢,可能审问过后,作为人质扣押起来,谁让他死脑筋呢。小的不是吹牛,对付一帮土匪小菜一碟。我刘千温是谁?比明初刘伯温还厉害十倍呢!再说,又是化了妆的,一位穷苦百姓,当然,他们对付我,就不像对待国民军连长独龙,还有保安团的屠万顺,他们都是捆绑着手脚吊到柱子上。我是关到房里自由自在,所以,才有机会逃脱,回来报信。”
保安团长西霸天对送信人屠万顺的死活并不关心,对刘千温的吹牛更不感兴趣,倒是听到独龙还在茅屋柱子上吊着呢!十分在意,他就怕独龙被土匪杀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骗局,用十万大洋交换独龙就会落空,那么,把莲蓬湖的土匪诳到陀螺嘴,完全彻底消灭也成了句空话,所以独龙的生死关联着整个战局,只要独龙在,实施剿匪计划就能顺利完成,随满意的点了点头,但,对此事还是不放心,再次落实,即问刘千温;“你是亲眼看到的呢!还是听别人说的?”
“小的是亲眼所见,”刘千温的话语是肯定的,并把如何看到的情况讲出;“当时,小的被关押在一间茅屋内,恰好隔壁关押着独龙,隔着一道泥巴墙,从墙缝了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独龙,他被捆绑着手脚,吊到茅屋中间的一根立柱上,”
“不错,不错!”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立即接过话来,向西霸天介绍道;“那间茅屋曾经关押过儿媳,刘千温说的一点不错,墙壁是用芦苇杆和泥巴糊的,“她听到独龙的消息,同样高兴,并且再次落实:”你真的看到独龙了?”
“小的看到看到独龙了,千真万确,那泥巴墙糊的芦苇杆,大窟窿小洞,一眼便可望见,独龙穿一身国民军服装,五花大绑被吊到牛棚中间立柱上”
“嗯!”特派员刘甄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此时,她的心情又惊又喜,喜的是独龙还活着,惊的是如何救出?组织交给的收编任务如何完成?
她想着抓紧时间逃出城,趁莲蓬湖的人马前往陀螺嘴迎战之机,把独龙救出来。不,还要防备独龙被带往陀螺嘴交换,再次落到西霸天手里,到那时救出更加麻烦,随邹起眉头,一定要好好想了想,最好想出一个绝好可行的办法来,对,利用二少爷,让他把独龙救出交给自己……
“呵呵!”保安团长西霸天听了刘甄和刘千温的一席对话,信以为真,冷笑一声,打断了特派员刘甄的思考。即向二少爷屠二倒道;“说明一切正按照老夫的计划进行,消灭莲蓬湖的土匪指日可待,捉拿独龙的大功即将告成。”
“报告!”
突然又一名团丁慌慌张张地来报,“报告团长,保安团大队人马全部集合完毕,在广场已经半天了,付指挥等得十分着急,命令小的前来催促,什么时间出发?”
“告诉乔付指挥,”西霸天立即站起身来,很有信心的讲道;“交换独龙在即,大军即刻出发!”
二少爷屠二倒听到即刻出发,心里不悦,老东西故意打扰,娘子刚刚心情好些,说不定……,惊扰了好事,当即喊叫一声“慢着!”说出自己心里话,“媳妇来了,儿子还没亲热够呢,哪能即刻出发,儿子想明天赶早走,”
“不行!”西霸天当即摇了摇头,回绝得很坚决:“绝对不行,大战在即,保安团大队人马必须在傍晚前赶到陀螺嘴,埋伏在狮子山附近的芦苇丛内,等待明天一早莲蓬湖的土匪到来交换。你是负责埋伏人马的总指挥,绝不能耽误时间。”
二少爷屠二倒听了西霸天的一席话,他才不管什么埋伏指挥呢!心里想的是娘子,恋恋不舍,没有得到满足,倒认为放到嘴边上的鲜鱼就是没能吃到,他看了看特派员刘甄有着同样的心情,好像也在等待自己,等待着我屠二倒……。
预知后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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