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郎孟女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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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孟女罚萧郎抄书七百遍

    “我怎么给家族蒙羞了?你口口声声说家族逐渐衰败,那衰败是我造成的吗?你怎么不想想我那几个好吃懒做,一事无成的哥哥呢!”

    萧父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却被孟锦初打断。孟锦初走出房间,大声喊道:“澜景!”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走到他们父子面前,凝视着萧澜景后望向萧父:“父亲~~澜景他确实错了,他大错特错!他先是缺席岳母生辰宴,在是与父亲顶嘴,我本是惩罚他抄书两百遍,可眼下必须可在加两百。”

    孟锦初的一番话传入萧父的耳中,萧父哼了一声:“两百不够,加五百。”话后萧父狰狞的面孔平静下来,孟锦初微微一笑,搀扶着父亲,去了旁边的亭子,一股清新的茶香扑鼻而来。她微笑着对父亲说:“父亲,你难得来一趟锦院,儿媳特意为您准备了茶,希望能为你平息一下不愉快的心情。”

    萧父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孟锦初轻轻地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父亲手中。茶香四溢,仿佛能让人忘却世间的纷扰。

    那抄书的方夷幸灾乐祸道:“少主~嘿嘿~~一共七百遍哦!少夫人是不允许代抄的哦。”

    萧澜景在庭院的一角,目光如炬,凝视着远处的孟锦初和他的父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疑惑和好奇,不知道孟锦初到底对父亲说了些什么。父亲的脸色逐渐恢复,气息也变得平稳起来。他竟带着喜悦和感激,离开了锦院。

    连续数日,萧澜景与方夷在后院埋首于书海之中。萧澜景因错过岳母生辰宴在加与父亲顶嘴,被罚抄七百遍,而方夷则是没有看住少主,被罚了一百遍。

    夜幕低垂,寒风瑟瑟。萧澜景的手指已酸痛得几乎无法动弹,而他的目光仍紧紧盯着眼前的纸张。方夷已抄完自己的份额,看着少主疲惫的身影,心中不忍,却也无能为力。

    不知过了多久,萧澜景终于支持不住,趴在纸张上沉沉睡去。孟锦初轻轻走上前,拿来披风,小心翼翼地盖在萧澜景的身上。

    寒风依旧,但有了披风的温暖,萧澜景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

    这一夜,抄书的声音虽已停止,但萧澜景的坚韧和孟锦初的善良,却在后院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姜禾整理着积雪草。这种草,采摘了依然顽强地绿着,仿佛预示着生命的坚韧。突然,她的目光被一片异物吸引。那是一方手帕,藏在积雪之下。

    手帕上的刺绣精致而典雅,是两个字——乔玥。这两个字,如同冰冷的剑,刺破了姜禾心中的平静。她慌张地拿起手帕,急忙向小姐孟锦初的房间跑去。

    “小姐~~是姑爷,是他带回来的筐子,而且他还把手帕藏在了积雪草下面。”

    孟锦初接过手帕,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手帕上,竟有一片淡淡的落红,如同凋零的花瓣,凄美而哀伤。孟锦初的心,一下子沉重起来,手帕也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手帕上的乔玥二字和那片落红,让孟锦初的心如同这落雪般寒冷。

    连续数日,孟锦初如同冰雪般冷漠,对萧澜景的询问都置若罔闻。她不再与萧澜景交谈,也不让侍女姜禾送东西去,而萧澜景的日常所需皆由仆人方夷打理。萧澜景心中满是困惑,他不明白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了孟锦初,为何她会突然对他如此冷淡。

    萧澜景忍不住向方夷询问:“少夫人近日为何对我如此冷漠?”方夷低头,恭敬地回答道:“少夫人近日心情似乎有些低落,具体原因我也不甚清楚。”

    萧澜景眉头紧锁,心中更是焦虑。他决定亲自去找孟锦初,问清原由。他来到孟锦初的房前,轻敲房门,低声问道:“锦初,是我,澜景。能否与你谈谈?”

    房内沉默片刻,孟锦初的声音终于传来:“书抄完了吗?”萧澜景道:“锦初,你为何突然对我这般冷淡?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你若是不想抄,那就此停手吧。”孟锦初的话在屋内回荡,带着坚定与决绝。

    萧澜景愣住了,他不明白为何孟锦初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锦初,为什么?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萧澜景的声音中带着不甘与困惑。

    这时,侍女姜禾走了出来,她将一块刺有乔玥名字并带有落红的手帕扔在了萧澜景的面前。手帕上的落红刺痛了萧澜景的眼睛,他瞬间明白了孟锦初的意思。

    “姑爷,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姜禾的话让萧澜景无地自容。

    繁华的街市,青石铺就的道路两旁商铺林立,五彩斑斓的招牌在阳光下闪耀。人群匆匆忙忙,脚步声和喧嚣的市声交织在一起。萧澜景悠然自得地行走着。

    他身着锦衣华服,面容俊朗,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忧伤。漫步在街市上,目光并未被周围的繁华所吸引。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一名黑衣人从人群中冲出,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奔他而来。萧澜景眼神一凝,身形未动,却已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就在黑衣人即将刺中萧澜的瞬间,他身形一晃,迅速夺过黑衣人的匕首,那匕首化作一道寒光,瞬间击退了黑衣人。公子身形一闪,已出现在黑衣人的身后,匕首直指其咽喉。

    “你是谁?为何袭击我?”公子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衣人冷笑一声,并不回答,只是狠狠地瞪了公子一眼,然后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人群中。萧澜景猛然清醒过来,是一个幻觉。他拿着手帕,想到了乔玥。

    乔玥是一个如诗如画的女子,她的眼中有星辰,有大海,也有对江湖的深深向往。他们两人相识于一场江湖风波,萧澜景救下了身处险境的乔玥,而她的心中便烙下了他的影子。萧澜景也曾对乔玥许下承诺,说要带她仗剑天涯,看遍世间美景。然而,家族的压力和社会的束缚,却让他无法兑现这个承诺。

    家族的荣耀,对萧澜景来说,既是责任,也是负担。他明白,他不能为了个人的情感,而置家族的荣誉于不顾。他不得不选择与孟女成婚,这是家族的需要。

    在萧澜景的心中,乔玥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他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现状。可这手帕的落红是怎么回事?他必须找乔玥问清楚。

    萧澜景穿越繁华的街道,越过寂静的田野,终于来到了位于郊区的院落。当他推开院落的门时,却不见乔玥。他四处寻找,只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

    他拿起信,只见信中写着:“萧郎,江湖再会!”字迹娟秀透露出一种决然的离别之意。

    萧郎愣住了,他望着信纸,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感。

    三个月后。

    萧澜景站在孟锦初的书房前,背着那七百遍抄写的书卷。萧澜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书房的门。他走到孟锦初面前,声音坚定地说:“我,抄完了。”

    孟锦初抬起头,目光在萧澜景后背筐子的书卷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淡淡地点了点头。她的表情依旧平静。

    在角落里,方夷与姜禾低头苦读,医书摊开在他们面前,字里行间充满了神秘与深邃。方夷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他正要起身向走过来的少主行礼,却被姜禾轻轻拉住。

    少主走近发现他们是在研读医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这是在学医?”少主问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

    方夷和姜禾抬起头,脸上露出恭敬之色。方夷回答道:“是的,少主。我们希望通过学习医术,能为百姓做点什么。”

    书房,是孟锦初的世界。

    萧澜景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愧疚。是他的行为,深深地伤害了孟锦初。他不敢奢求孟锦初的原谅,只希望能默默地守护着她,直到她愿意接纳自己。

    孟锦初冷声道:“少主若是没什么事,莫要来书房了。”她的声音虽然冷淡,但萧澜景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失望和痛苦。

    萧澜景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孟锦初。

    月色如水,锦院寂静无声。一夜的安宁被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打破。黑衣人如同幽灵一般,潜入了这平静的夜色。他的目标,锦院书房的孟锦初。

    萧澜景耳中清晰地捕捉到了那黑衣人的脚步声。他身形一动,已然上了屋顶,挡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化为冷酷的决绝。他深知今夜的任务艰巨,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他必须跨越的障碍。

    “你是谁?”萧澜景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黑衣人并未回答,只是紧了紧手中的剑,准备应战。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武功高强,要想完成任务,必须全力以赴。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身形一动,已然交缠在一起。剑光闪烁,拳影纷飞,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快速移动,如同两条蛟龙在夜空中翻腾。

    经过一番激战,黑衣人终于不敌,被萧澜景制住。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满是不甘和疑惑。

    “你为何来此?”萧澜景淡淡地问。

    黑衣人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自然是得到盖世武功。”

    萧澜景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黑衣人的意思。是冲着孟锦初来的。

    黑衣人落魄地回到慕府,慕泽希怒斥:“废物。”黑衣人跪着说:“那萧澜景武功极其厉害,我潜入没几步,他就发现了我。”慕泽希冷笑:“我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不然我会养你们吗?”黑衣人颤声问:“主人,接下来该怎么办?”

    慕泽希眼神一凛,道:“等——”

    萧澜景静静地守候在书房外,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索着,孟女有盖世武功。这个消息在武林中怕是已经传开了。

    月光如练,银辉洒落在古朴的木门上。孟锦初轻推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明日有花会,一起吧。”孟锦初轻声细语,眼中闪烁着邀请的光芒。

    萧澜景眼中放光,“好~”他简短而坚定地回答,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花会上,萧澜景与孟锦初并肩而行,衣香鬓影,方夷与姜禾紧随其后,各色花朵争艳,香气扑鼻,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各方文人雅士聚集于花会,对花吟诗作赋,也是一大盛事。这一年,也不例外。

    一山庄内,繁花似锦,香气四溢。文人墨客们或站或坐,各自沉浸在诗的海洋中。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白衣飘飘的慕泽希。他的诗才横溢,每次诗会都能引来无数赞叹。

    当孟锦初出现时,慕泽希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慕泽希的眼神紧紧盯着孟锦初。她举止优雅,容颜如花,令他不禁心生占有欲。慕泽希心中暗誓,定会将她占为己有。

    慕泽希完全忽略了孟锦初身边的萧澜景,直接走上前去,微笑着轻声道:“锦初,今日花会,何不用你的诗词为这春光添色?”他的目光转向萧澜景,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的笑意,“哦?你也来了。”

    萧澜景心中涌起一股不服之气。上次书会上,他败给了慕泽希,今日的花会他誓要一雪前耻。他可是把孟锦初喜欢的诗词抄写了七百遍,这次对诗胜券在握。

    他直视慕泽希的眼睛,挑战道:“慕泽希,今日花会,我要与你一决高下。我要让孟锦初看看,到底谁的诗词更胜一筹。”

    慕泽希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孟锦初看着两人之间的较量,心中暗自期待。

    萧澜景并不惯着慕泽希,以熟练的口文诗句一句接着谈吐而出:“无事暗香浮鼻观,思量也自识花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翻身踞地蹴冻尘,挥身抖开花锦茵;盘回舞势学胡旋,似张虎威实媚人;少焉仰卧若佯死,投之以肉霍然起;观者一笑争醵钱,人既得钱虎摇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