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十九年后开始的新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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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飞起来的羽毛

    普洱的父母诧异地望着艾伦,对于自己的孩子为什么如此亲近一个小巫师表示不解,然而她们只是发出没有意义的鸣叫声与低垂着自己的头颅与海格进行告别。

    “你想要什么呢?普洱。”艾伦对怀里的小可爱说道。

    普洱歪着小脑袋,冥思苦想了许久,才建议道:

    “我想要,想要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的花蕾,艾伦,下次你来的时候,可以给我带来吗?我好怀念它们的味道,它们总能让我想起妈妈的气息。”

    “还是这个地方吗?我该怎么呼唤你前来呢?”艾伦揉搓着普洱干净顺柔的毛。

    “嘻嘻,我记住你的味道了,所以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等你来时,我自然会找你咯!”

    罗丝也和一个小家伙相处地不错,她自己戴着一个花环,当她转头看向艾伦时,也惊讶于艾伦与小独角兽的关系亲密,实际上,她还想看艾伦出丑呢!

    当父母两个迈着步子返回禁林深处的时候,那几只小独角兽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普洱最后与艾伦告别,她为自己的第一个人类朋友发出了略带伤感的辞别语,随后就与兄弟姐妹们一起消失在没有阳光的地方了。

    “多么可爱又坚毅的生物啊,但愿她们在林子里能过地平平安安!”海格凝视着独角兽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祝望着。

    “希望它不会忘记我!”罗丝的语气中也平添了一些愁绪,她的花环还没有送出去呢!一想起艾伦与独角兽的关系那么好,罗丝心里就感到一阵嫉妒。

    “好啦,咱们该走了,小巫师们可不能待在禁林里这么久,要是被麦格校长发现了,恐怕我圣诞节的表演就得被取消了!”海格不小心地透露了一个秘密。

    “表演?海格你到时候要表演什么?”罗丝的音调都拔高了许多。

    海格一下子就变得羞涩了,他扭捏着双手,巨大的身子也不安地扭动:

    “拜托,这是不能提前说的,罗丝,我口风不好的风评不能再降低了!”海格难得强硬了一次。

    “哦,可惜,圣诞节我要回家去了,我可想妈妈了!”罗丝又是惋惜又是向往。

    “罗丝,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海格究竟是扮演了太平洋里的海盗,还是中世纪巨人军团里的副官,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传奇角色的!”艾伦体贴地表示了态度。

    “哦,艾伦,哦!”罗丝拍了拍艾伦的肩膀,好像这说明她很高兴似的。

    牙牙继续在前面带着路,不过刚刚走出了林子,海格就与小巫师们分别了:

    “后花园里的嗅嗅们到进食的时候了,我害怕它们把我锄地用的铲子也给收集起来了,我还得赶紧回去看看!”

    艾伦与罗丝挥手告别了我们的猎场看守海格,重新走在了大草地上,旁边的黑湖里泛着浪花,一些黑色的触手伸出来,朝着天际摇摆着。

    “为什么麦格校长会说黑湖里有不太平的东西呢?”艾伦问道。

    “反正不是鱼人,也不是乌贼,它们存在太久了,自从好几十年前邓布利多逝去,还没有人能弄明白它们在想什么呢!你知道吗?格兰芬多的创始人说不定就在湖里面呢!”罗丝说个不停。

    “格兰芬多的创始人?他在湖里?”艾伦皱着眉头,他很难想象湖底有一个皱巴巴浑身都是裹尸布的老男人像睡美人那样静静地安息着,等待某个英俊的王子去解救他。

    “唉,不是你想的那样!”罗丝看到艾伦脸上奇怪的表情,用课本在空气中挥舞着:

    “传说在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将要死去的时候,他被施了一个法术,变成了一个巨型乌贼,时时游荡在黑湖里,据说他已经活了上千年,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办的。”

    艾伦觉得这太像巫师怪谈了,格兰芬多的创始人成了乌贼?还活了上千年,这太荒谬了,就像弗雷德说的那样,难道伏地魔会因为自己没有鼻子而失去黑魔法防御课老师的职务吗?那实在只能是个流言蜚语。

    不过黑湖里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存在呢?艾伦的内心蠢蠢欲动,一探究竟的野火在他的脑海内熊熊燃烧着,好像湖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一样。

    “艾伦,你没有忘记下午我们还有魔咒课吧?听说弗利维教授可是个决斗大师,他那么地……那么地袖珍,可是他却那么厉害!艾伦,你说教授他是怎么做到的?”罗丝与艾伦穿过草地,来到了城堡面前。

    “我得这么说吧,难道你以为巫师的法力是跟体型成正比的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当年也不会发生精灵叛乱的事故了!”艾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当他们一同去大厅时,路过了一处走廊,令人感到好奇的是,管理员费尔奇正柱着拐杖,阴狠狠地立在地板上,他身后却有着一片冒着气泡的沼泽地,巫师们只好从另一边绕过来穿过去。一只不知是谁的蟾蜍深陷其中,发出了绝望的“呱呱呱”叫。

    “叫我逮到是谁在恶作剧的话,嘿嘿,我办公室的刑具可不是开玩笑的!”费尔奇似乎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

    “伙计们,大事不妙!”当艾伦正吃着香喷喷的火鸡时,詹姆斯如风雷一般迅速赶到,他狂放地喝下了一大壶南瓜汁,喘着粗气,半天才恢复了常态:

    “弗雷德倒了大霉!”

    抛出这么一句话,詹姆斯就什么也不说了,他看着艾伦与罗丝,目光里有些鼓励与渴望。

    “哦,弗雷德遇到了什么倒霉的事?”艾伦只好发问道。

    “说来话长,弗雷德暑假的时候,跟着他爸爸在对角巷的韦斯莱魔法笑料店里帮忙,弗雷德这家伙手脚机灵,趁着他爸爸不在意的时候,偷偷拿了几个新产品……”詹姆斯滔滔不绝地说道。

    罗丝一阵无语,她实在想不到弗雷德手脚机灵到这个地步!

    “……所以,就像我很多次与他打赌那样,我赌那是一颗粪蛋,弗雷德却说那是一种火龙烟花,于是你们知道的,弗雷德当场做了实验,最后……”

    “是粪蛋,还是烟花?”罗丝岔了一嘴。

    “什么也不是,最糟的是,那是一个便携式沼泽!一大片混沌的沼泽挤满了一整个走廊!费尔奇说,他已经打开自己尘封已久的柜子了,里面的镣铐上了油,听说可以把学生吊起来打!”詹姆斯幻想着一些酷刑。

    “说不得是真的!”一个胖胖的圆脸男孩苦闷着坐到詹姆斯旁边。

    “弗兰克!你怎么了,你在隆巴顿教授那里过的怎么样?”詹姆斯嬉皮笑脸着打趣着。

    艾伦想起了破釜酒吧的女老板,今天终于见到了这个男孩,他还以为弗兰克会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呢!

    “别提了,爸爸他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他叫我记下所有的草药名称,还说学期末就让我默写下来!”弗兰克这个胖孩子不满地说道。

    “一共有多少种呢?”罗丝颇有着兴趣。

    “不知道,大概几百种吧!”弗兰克有些心不在焉,在远离了他父亲的办公室之后,他一听到草药就立刻犯困,因此他只好靠吃东西来弥补自己内心的苦楚,现在他嘴唇上都是油腻的残渣,不过他随后一声悠扬而漫长的打嗝声说明了他暂时的满足。

    “弗雷德是惨的很了,我叫他去塔楼里避避风头,也许我们新的变形课老师会去解决的,不是吗?”詹姆斯自我宽慰着。

    一想到梵高教授浑身恶臭的走出教室,就有人叫他去清理一片难缠的沼泽,估计就算是他大衣口袋里的傀儡也不能替他承受繁忙吧?艾伦嘴角带着笑容。

    “唉,我刚才从教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阿不思,我那可怜的弟弟哦,他分明满肚子的心事,可是却一件也不对我说,难道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点威信都没有吗?”詹姆斯故作老态地叹气着。

    “话说,你们真得小心一点了,我爸爸说今年的课程受到魔法部的影响,会难上许多!”弗兰克最后说出了一则重磅消息。

    “先是变形术,再是草药学,然后呢?不会是魔咒课吧?天哪,我美好的二年级还能不能好好度过啦?”詹姆斯留下了一个凄凉的背影,转身准备回休息室找弗雷德了。

    小胖子弗兰克从巫师袍里拿出一个玻璃球:

    “这是我爸爸传下来的哦!他小时候也用过,说是当你遗忘了什么东西时,玻璃球里就会出现一些红色的烟雾,我想我应该不需要这玩意吧……”

    弗兰克话才说完,玻璃球里就出现了一些浓密的红色烟雾,瞬间充满了玻璃球的每一个角落。

    “呃……”胖孩子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放弃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遗忘了什么,你们瞧,那这有什么用呢?”

    弗兰克说是这么说,还是把玻璃球小心地塞了回去,看他那个样子,恐怕关于到底遗忘了什么的问题,会困扰他很久的时间了。

    魔咒课照旧是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一起上的,当艾伦来到大教室的时候,我们的弗利维教授正把一本本的书籍垒到椅子上,高高的书籍像一座山。弗利维教授后面的大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与咒语。

    “弗利维教授经验老道,他已经在霍格沃茨任教很久了,我妈妈当年就是在他手上毕业的!”罗齐尔对艾伦期待道。

    阶梯教室里,巫师们围坐一团,面向了和蔼可亲的弗利维教授,小矮人挥舞着魔杖:

    “啊,欢迎一年级新生来到我的课堂,怎么样,对霍格沃茨的印象还好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小巫师们互相讨论了起来,诸如刻板阴森的管理员费尔奇与他那同样讨人厌的母猫,还有令人难懂的变形术原理,不过也有几个赫奇帕奇的巫师兴高采烈地赞赏着大厅里的美食,他们喜欢吃那里的奶油蛋糕。

    “棒极了,看来孩子们的校园生活都还不错,适应的都很快,我得小小的提醒一下,几个星期以后的魁地奇比赛,才是霍格沃茨的重头戏呢!”弗利维说道。

    “可是,教授”罗丝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们都还是一年级,一年级不能参加魁地奇,不是吗?”

    “为自己学院的球队加油呐喊,不也是一种精彩的经历吗?再说了,一年级就加入魁地奇的,也不是没有先例!”弗利维笑着补充道。

    “可是那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那可是救世主啊!”罗齐尔似乎很清楚当年的往事,言语之间掩盖不住对波特的仰慕之情。

    “妄自菲薄可不是一个好态度,救世主当年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和你们没有什么差别!”弗利维最后说道。

    “可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能在一岁的时候打败整个魔法界的头号魔头吗?”罗齐尔对艾伦说道,好像他亲眼看过一样,他那信誓旦旦的模样,很难不让人以为当年伏地魔出现在哈利家门口的时候,他就蹲在隔壁的房顶上。

    “孩子们,今天是第一节课,想必各位暂时还是一头雾水吧,谁能率先说说,魔咒的释放是由哪几个部分构成的?”弗利维正式开始了讲授。

    罗丝小姐举起了自己的手臂,颇有鹤立鸡群的感觉,弗利维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哦,韦斯莱家的姑娘,说说吧!”

    “教授,魔咒的释放包括了魔杖,咒语,与手势。”罗丝立刻回答道。

    “非常不错,格兰芬多加五分!”然而还没等格兰芬多的狮子们高兴起来,弗利维又说道:

    “但是罗丝小姐漏了一点,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施法时的目的与情绪,不同的心态,不同的想法,施展出来的魔咒可能会天差地别!”

    “可是,课本上并没有提到这一点啊?”罗丝扬起了脑袋。

    “起初是有的,孩子,但是最后被删除了,虽然我不知道魔法部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作为一个教授,我必须尽到传授知识的责任,你们要记住,失去了自我意识的巫师,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性命,他们的魔杖变得愚钝,他们的性格变地奇怪,他们的法术永远没有最最珍贵的灵性,这也是为什么,魔法世界可以被沦陷,但永远不会臣服于邪恶之下!”弗利维慷慨激昂的说辞,引得巫师们浮想联翩。

    “在施法之前的时候,每个巫师都要清楚的知道,为何施法,如何施法,关于自己内心的需求,是魔咒最核心的要求!现在,我问你们,你们想要什么?”

    巫师们仔细思索着,艾伦也攒着自己的魔杖,他问自己,你想要什么?

    似乎自从他知道自己是巫师以后,他将拥有新的人生,可是他那多少年的荒野生活又告诉了他什么呢?他看到过朝阳,也知道夕阳的景色,他目睹过群狼追逐猎物,也见过一对自然里的母子生离死别,他到底需要什么呢?

    一时之间,艾伦也沉默了,他的魔杖绽放着耀目的光芒,他体内的法力躁动不安,一股冲动的蛊惑声音从脑海里发出:

    “你需要的,是力量,是威严,是权利,否则的话,你什么也不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艾伦浑身颤抖,双手握紧了魔杖,可是随即他冷静下来了,艾伦低头看着魔杖:

    “是你在诱惑我吗?来自上古的魔杖?”

    “哈哈,很聪明的小伙子,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不渴望力量,你不渴望威严,你不渴望权利吗?你敢说不吗?”

    “我……我……”艾伦刚刚想要反驳的念头倏忽弱了下去。

    “你说你不在乎自己的父母是谁,可要是真有机会让你知道他们的踪迹,难道你会放弃吗?”

    “我,也许不会吧!”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说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受人唾弃的魔杖罢了!”艾伦狠狠地捏着魔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他不愿意再听那些疯言疯语了。

    艾伦转头看向旁边的罗丝,小姑娘也皱着眉头,没有一个答案。

    “啊,我想要永远吃不完的牛排馅饼!”博克这小子突然叫道,引发了哄堂大笑。

    “也不是不行,博克先生,不过你是个格兰芬多!”弗利维一针见血,指出了不合适的地方。

    博克一脸尴尬地摸着脑袋:

    “我一直以为我该去赫奇帕奇的!”

    巫师们说着各自的需要,然而听上去都不怎么靠谱,比如一个来自麻瓜与巫师混血家庭的赫奇帕奇就说他想要英国首相亲自给他颁布勋章,一个格兰芬多则大声呼唤着一个女生的名字,更有甚者,想要获得巫师梅林的内裤。

    “你们说哈利波特先生会给我他的亲笔签名吗?”相比之下,罗齐尔的需要就简单朴实多了。

    “罗丝,你呢?你的需要是什么呢?”艾伦问道。

    “哦,艾伦,我不知道,也许是当一个独立的,为小精灵权益做斗争的巫师?我不清楚!”罗丝含糊地说道。

    小巫师们的情绪已经被充分调动起来了,弗利维高兴地宣布本节课的第一个部分完美地结束了。

    “现在,孩子们,该学习你们人生中第一个校园魔法了!”弗利维魔杖一敲黑板,顿时上面的粉笔字开始随机组合,一些咒语被集中放大了出来,呈现在小巫师们面前。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罗齐尔读得磕磕绊绊的,一点咒语的感觉都没有,倒像是在没有感情地朗读教堂祈祷词。

    “哦,罗齐尔先生,你简直是在玷污这么精妙的咒语!”弗利维笑着对罗齐尔批评道:

    “应该是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弗利维优雅地做着手势,魔杖在他手上如蝴蝶一般翻飞与跳跃,等咒语念完,一道白光从杖尖飞出,一片洁白轻薄的羽毛悠悠飞了起来,它静立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这就是漂浮咒,真正的自由,翱翔与飞跃之咒,它是如此的简洁明了,以至于它几乎成了魔法界的基石!孩子们,现在拿起魔杖,吹动你们桌子上的羽毛吧!”

    话音刚落,几十个崭新的羽毛出现在巫师面前,等待着他们的调遣。

    “咳咳!”博克整顿着自己的情绪,把魔杖对准了羽毛,学着弗利维的样子,做着手势,不过看上去笨拙极了,尤其是他说着一些奇怪的咒语:

    “萨加特勒,克拉瓦西。”

    “嗯?你确定说的是漂浮咒的咒语?”罗齐尔在一边质问着。

    “怎么不是,我明明听教授说的就是,不是克拉玛依,蒂奇特伽吗?”博克不依不饶。

    “呃!”罗齐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谓天人感应,应该就是这样了,罗齐尔的思绪还没有落地,博克先生的羽毛就由白转黑,再由黑转绿,散发出馊了几个月的饭菜味道。周围的巫师们纷纷捂起袖子,面露难色。

    “啊,博克先生,果然不出我所料!”弗利维教授似乎早有准备,一挥魔杖,绿色羽毛就消失不见了,不过他也没有换上新羽毛:

    “博克先生,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为你专门补课一次!”

    “老天!”博克发出了他那喜闻乐见的痛苦尖叫。

    罗丝惋惜地看着博克,微微摇着头,手上的魔杖如弗利维那样轻松挥舞着,极其标准的咒语声悦耳地发出: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羽毛应声飞起,虽然有些不稳,但是无伤大雅,她是第一个做到的巫师,罗丝骄傲地挺着胸膛,她看着艾伦,笑意盈盈。

    “好吧!”艾伦无奈地抽出魔杖,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小姑娘严重小瞧了。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同样的咒语,罗丝是缓和地轻柔语气,而艾伦则带有一丝不由分说的声调,速度更快,力度更大,当艾伦手指的动作结束的时候,羽毛如愿飘上了半空,正好停留在罗丝的旁边。

    “好极了,今年的小巫师水平还真不错!”弗利维看到罗丝与艾伦抢先完成了任务,激动地胳膊肘乱飞:

    “格兰芬多表现地不错,再加二十分!”

    对于艾伦与罗丝这两员猛将,格兰芬多已经习以为常了,赫奇帕奇的巫师们虽然也很努力,但是差距不得不说太大了,以至于他们心里更多的是在想晚上该吃些什么。

    “算你厉害,艾伦。不过我可不会轻易放弃的!”罗丝的倔强显而易见,不过艾伦只是微微一笑,收回了魔杖。

    当罗齐尔兴奋地向艾伦展示他辛苦飞起来的扭扭歪歪的羽毛时,课堂已经进入了尾声,天色渐渐地暗了。

    “如果它还能更稳一些就好了!”艾伦指点着。

    “得了吧,艾伦,我几斤几两的,我还能不知道吗?”罗齐尔喜滋滋地向博克炫耀他的战果,我们可怜的博克则是一脸沮丧,把自己的魔杖到处乱戳,那些旁边的小巫师们都吓得不敢动。

    “不是羽特迪哈,勒芬LS吗?我等会一定要给教授一个惊喜!”当同学依次离开教室时,博克先生是这么对艾伦他们说的,艾伦最后给了一个同情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给博克的还是给弗利维的。

    “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艾伦,你要先听哪一个?”大厅里,罗丝对狼吞虎咽的艾伦问道。

    “好消息吧!”艾伦选择道。

    “明天我们终于要上黑魔法防御课了,我可是期待了好久!”罗丝吃了一大勺紫菜汤。

    “坏消息呢?”艾伦又问道。

    罗丝明显神情衰落了下去,她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要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

    “对我来说,两个都是坏消息!”罗齐尔在艾伦身边说道。很明显,他一点也不喜欢上课。

    当小巫师们离开大厅,迎面就看到费尔奇阴沉地漫步在走廊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每一个人,好像在他眼里,都是嫌疑犯,关于走廊里平白无故出现的沼泽,看来还是没有抓到制作者,那只老猫发出可怕的嘶鸣声。

    “哦,费尔奇,你在这干什么呢?”一个高大的光头黑人出现在这里。

    “哦,金斯莱教授,有人在调皮地捣蛋,至今还有一片恶心的沼泽残留在那边,一时半会似乎消失不了!”费尔奇有些愤怒。

    “嗯,梵高教授没有去处理吗?”金斯莱问道。

    “啊,他犯了急性哆嗦症,已经到校医院就诊了。”费尔奇解释着。

    “急性哆嗦症,真是罕见的病状啊!”金斯莱若有深意地喃喃自语。

    等他们消失在视野里,小巫师纷纷说起了这个来自魔法部的老师。

    “艾伦,你觉得他怎么样呢?”罗丝问道。

    “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老师,不过他为什么是个光头呢?难道巫师界真地不能治疗秃顶吗?”艾伦找到了奇葩的角度。

    “艾伦!”罗丝有些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