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十九年后开始的新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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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凝聚!

    回想起那天皮皮鬼的恶作剧,艾伦总是忍不住地会心一笑,而其他的巫师们也都向往着皮皮鬼在天上的自由自在,巴不得自己快点老上七八十岁,然后变成一个幽灵,再也不用服管教。

    可是他们都忘了,世界上或许只有皮皮鬼这一只幽灵可以具有实体,对于这一未解之谜,众说纷纭,有巫师说,皮皮鬼诞生于一个强大的魔法,强大到别人驱逐不了,也有人说,皮皮鬼是四大创始人的挚友,所以让他以这种方式永存。

    “统统都是瞎说!”罗丝对那些传闻不屑一顾:

    “我妈妈说了,皮皮鬼是所有小巫师负面的,压抑的,愁苦的思绪汇聚而成的,独属于霍格沃茨的幽灵!如果有一天霍格沃茨再也没有小巫师的时候,皮皮鬼就会消失了!”

    艾伦真不敢想象,皮皮鬼要是消失的话,日常生活该有多单调乏味,那样的霍格沃茨就不是霍格沃茨了。

    艾伦习惯性地照常在夜里跑到有求必应屋里去,当然了,艾伦总会给自己巧妙地释放一个幻身咒,即使是这样,艾伦也过于地小心翼翼,自从那次陷入被金斯莱发现的险境之后,艾伦就越发谨慎,越发地注意自己周围的风吹草动。

    在有求必应屋里,艾伦着了魔似的训练自己的大脑封闭术,上古魔杖不断地刺激着艾伦,在艾伦的记忆里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深入,也许是艾伦有意地想要看到更多更远的回忆,艾伦总是直到最后关头才制止魔杖的侵入。

    有一次,艾伦就看到了一些人影攒动着,在一大片黑暗里穿行着,一种剧烈的窒息感重重袭来,几乎都让艾伦晕厥了,就在艾伦离开自己的大脑深处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白胡子的老者对他放出阴恻恻的目光。

    现在艾伦开始尝试在大脑里构建围墙了,用魔杖的话来说,就是:

    “使别有用心的人,被拒之门外。”

    这抽象的围墙,让艾伦无处下手,他有时会迷失在自己的脑海里,叫他构筑一道屏障,难度堪比登天,艾伦经常累地满头大汗,虚脱地瘫倒在地,等休息好了,艾伦就再一次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的努力,多少个彻夜不眠的奋斗,多少次艾伦昏迷不醒而后又愤而重新来过,终于在一个月后,艾伦的大脑里可以随时出现白色的墙壁了,不过看上去就像脆弱的木头堆砌成的,不堪一击。

    “围墙会变高,会变得坚硬,会成为一道天堑般的存在,只要我足够持之以恒!”

    艾伦不会轻易沮丧的,他的心里常常充满了狮子的进取与郊狼的凶恶。

    有时候,艾伦还会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木板在有求必应屋的一角里闪过,艾伦就会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等着木板来偷袭他或是对他施咒什么的。

    可惜木板比艾伦还要谨慎,它往往一闪即走,似乎很是惧怕艾伦。

    “它怕我的魔杖,因为它手上空无一物,得想个办法把它勾引出来!”艾伦计划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密谋了。

    至于魔文,艾伦丝毫没有放过钻研它的功夫,弗拉基米尔教授一开始还以为这会耽误他的学业呢!甚至说要把魔文的学习推迟到期末之后,直到艾伦当着弗拉基米尔的面完成了一套一年级全科真题,而且分数高地离谱后,弗拉基米尔才同意了继续教学。

    对弗拉基米尔最初给予的魔文,师生俩儿在一起探讨着更多的用途,像一开始的寒气外放,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二人的天马行空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寒气被集中为一个点的时候,它所表现的威力将强上十倍!”弗拉基米尔提出了建议。

    “教授,这太难以控制了,把寒气浓缩到一个点上,那就不是寒气了,而会变成一根针,如果用来对付敌人的话,伤害致命!但是对操作者的要求太高了!”艾伦说道。

    诚如斯言,因为就连弗拉基米尔自己都做不到,他转而又说道:

    “能不能将魔文的力量反转过来呢?本来的力量是冷却,那么炎热又会是什么样子呢?二者之间的联系是什么样的,是否可以相互转换呢?”

    当艾伦向弗拉基米尔索要炎热火焰之类的魔文时,弗拉基米尔觍着脸说自己根本没有。

    “孩子啊,我手头上拮据地很,你莫非以为古代魔文是地摊货吗?”弗拉基米尔双手一摊。

    艾伦的脸都黑了,合着说了半天,两个人全在凭空捏造,好在弗拉基米尔的藏书够多,单单是在亚历山大图书馆遗迹里的藏品,就让艾伦两眼发红。

    “作者不可考据,年代不可考据,真实性……呃呃,或许还行吧?”弗拉基米尔说道。

    有些书里的描述简直就像是在讲故事,那些故事的惊险与刺激很难让人去信服,其中一个例子就是,作者刻画了一个无恶不作的狡诈恶徒,他天上地下,没有怕过什么,但是有人用魔文感化了他,从而让他一辈子臣服于那个人。

    听上去,比麻瓜的宗教福音书还要扯淡,艾伦与弗拉基米尔四目相视,一时无语。

    “还有这个,据说梅林当年受困于林中女巫,被湖中妖女所困住,就是受到了魔文的攻击,嗯,还挺有小说的味道!”弗拉基米尔咂着嘴。

    “没有一个具体的例子!都是虚无缥缈的记录,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故事都能套进去,教授,事实就是,上面没有记载一个魔文的具体位置!”艾伦倒在了椅子上,大部头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让艾伦双眼干涩发晕。

    “话可不能说地这么没有余地,艾伦!”弗拉基米尔变魔法似的,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小本子。

    小本子封面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到分辨不出是什么了,还好里面的文字保存地很好,两个人借着油灯里的烛火,仔细研究着书里的每一个字句。

    “魔文的诞生来自遥远的岁月以前,那时巫师们还统治着所有的麻瓜,在那个纪元里,魔文的力量就是诸神的余晖,到了后来,魔文的力量越来越弱,即使如此,也让许多人仰慕与向往。

    在世界各地,都遗留着魔文的踪迹,但是巫师们总会发现,要么有人捷足先登,要么危机四伏,魔文的动向实在是一团迷雾,让人心急又渴望而不可得。

    笔者碰巧在许多年前(那是什么时候呢?艾伦和弗拉基米尔都不知道)遇到过一位尚且在世的贤者,他偶然对我透露出一个秘密,在古代埃及法老的高压统治下,也许隐藏着一个涉及到魔文的故事。魔文在哪里呢?贤者没有直接说出来,他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大地。”

    “天空与大地?那是什么意思?”弗拉基米尔问道。

    “这本书后面,就再也没提到这个魔文了,也许是作者忘了,也许是作者就只知道这些,但是,艾伦,至少我们知道了一个线索,那就是埃及。”弗拉基米尔笑呵呵地说道。

    在书里,作者还指出魔文的使用是极其唯心的,同样的魔文,同样的巫师,不同的心境,就会使最终的效果大相径庭。

    使用有关寒冷的魔文,那么巫师的心情就必须得尽量的冷漠无情;使用有关火焰的魔文,那么巫师的心情就必须得富有活力朝气不可阻挡;使用有关死亡或者寂灭的魔文,那么巫师的心情就必须怀揣着毁灭一切的暴虐与嗜血。

    “艾伦,你用魔文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弗拉基米尔问道。

    “教授,就像他说的一样,但是我做不到绝对的冷漠,我释放魔文的时候,还是会感到隔阂。”艾伦坦然道。

    “绝对的冷漠,绝对的……”弗拉基米尔搓着手,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也就是说,你得短暂地丧失自己的情感,在那一瞬间,魔文的作用会发挥到极致,可是究竟该怎么办到呢?”

    “教授!我想到了,如果我面对着穷凶极恶的环境,脑子里都是悲伤与绝望的时候,那么是否意味着对死亡的恐惧会压倒我的所有正面情绪,虽然不是真正的绝对冷漠,但是与冷漠相反的热切,希望与躁动,我都可以把它们置之脑后,这个时候,与绝对冷漠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艾伦逆向猜想着。

    “一个大胆而又有理的猜想!艾伦,不过你说的那种环境好像也很难出现吧?”弗拉基米尔一针见血地说明了问题所在。

    这个周末的夜晚,艾伦和格兰芬多院长在一起随意地研究魔文,虽然艾伦和弗拉基米尔的岁数相差不小,但是两个人志同道合,在魔文的领域上迸发出了灿烂的火花,有时候两个人突然哈哈大笑,又突然面色难堪,有时候两个人争地面红耳赤,胳膊肘与唾沫星子乱飞。

    “小屁孩!我吃的盐比你走的桥都要多!”弗拉基米尔被逼急了。

    “哦,教授,那只能说明你的饮食不健康,恐怕需要庞弗雷女士给您治疗一下!”艾伦温文尔雅,不失礼貌。

    两个巫师说到最后,弗拉基米尔直接把书扔到了脑后:

    “去他//妈//的,写这书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

    而后他与艾伦拥抱在一起,庆祝着看法的统一。

    在之后的时间里,两个人开始探索魔文的使用方法了,首先,弗拉基米尔让艾伦倒立着试一次,艾伦正要施法的时候,一口浓痰卡在了喉咙里,差点缓不过来气,还好弗拉基米尔反应不慢,立刻把艾伦抚正,一拳打在他的背上。

    “哦,教授,我好了!”艾伦急忙倒退三丈,因为弗拉基米尔这个时候准备补上一拳。

    “好吧?这说明我的手法还算可以吧?”弗拉基米尔耸着肩。

    刚才的不幸遭遇让艾伦心有戚戚,他觉得自己是个已经进化了的人类,而不是自己的远祖猴子们,但是为了魔文,为了魔文的研究,艾伦只能豁了出去。

    “对!艾伦,姿势很标准!”弗拉基米尔欢欣地拍着手。

    艾伦此时一只手在地上,一只手的手指插着鼻孔,一只脚搁在桌子上,另一只脚折在大腿下面,眼睛一半闭着,一半睁着,然后试着催发魔文。

    办公室里悄无声息,偶尔可以听到外面走廊上学生的打闹声。

    没有魔文的动静,没有那些寒气逼人的效果,也没有什么爆炸的嘘头,艾伦不切事宜地放了一个屁,放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屁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是如此的刺耳,以至于弗拉基米尔脸上浮现了难绷的似笑非笑。

    “我不明白!”艾伦恢复了正常,双腿一瘸一拐,手也有点不听使唤:

    “教授,这样有什么用?除了促进我的肠道消化以外,我看不出有什么用!”

    “在某些古籍的记载中,特定的姿势也有着千奇百怪的用处,在非洲的一些部落里,至今还保持了跳舞祭祀的传统,他们认为这是召唤强大魔法的途径。”弗拉基米尔从书柜里抽出一本书来。

    “教授,我听梵高教授说,南美洲还有生吞车轮的习俗,那也是一种祭祀吗?”艾伦说道。

    弗拉基米尔眯着眼睛翻阅书籍,手指上的书页不断闪动着,可惜弗拉基米尔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类似吃车轮的记载,他说道:

    “呃,也许……也许算是的吧?”

    很快的,艾伦又开始尝试一些新的姿势了,弗拉基米尔兴致勃勃地指导着,艾伦一会儿跑到窗户边,手巴着窗帘攀爬,在半空中施法。

    “不行,没有感觉。”

    于是艾伦受到了驱策,他转移了阵地,现在艾伦学着蜘蛛的样子在地上爬行。

    “不对!”弗拉基米尔摇头:

    “你瞧,禁林里的八眼蜘蛛一边爬,一边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艾伦反驳着:

    “教授,那是它们的脚关节的摩擦声,我不用模仿吧?”

    即使如此,艾伦还是迁就着教授,嘴里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

    “还是不行,艾伦,你应该一边爬,一边机敏地扭头四处张望,因为有你的敌人在暗处想要猎捕你!”弗拉基米尔还蛮刁钻的。

    结果就是,艾伦在地上诡异地手脚并用地爬动着,嘴里急促地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然后他还四处扭着头神头鬼脸地挤眉弄眼。一边有个老头子一直在大呼小叫,看上去就像是养老院里的老主顾。

    魔文还是那个魔文,使用他的人却被折磨地半死不活,艾伦活像田里累坏的牛,躺在地上,张大了嘴呼气。

    “或许,我们应该转变一下方案了!”弗拉基米尔提出了建议。

    艾伦看着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些晶莹剔透的玻璃球,很难说究竟是没收来的,还是弗拉基米尔自己私底下玩的。

    玻璃球排成了整齐的一排,平放在地板上,折射着壁炉里温黄的光芒,在办公室里点出光斑。

    弗拉基米尔和艾伦一起屁股撅着,头正对着玻璃球,玻璃球一动不动的。

    “艾伦,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吗?把寒气凝聚到一个点上去,虽然我们现在做不到,但是可以先试一试,艾伦,尽你所能的,把魔文的力量汇聚,击向那些玻璃球!”弗拉基米尔笑道。

    艾伦仔细观察着那些球,让他奇怪的是,每个球都不一样,有的是半透明的,有的是洁净无暇的,有的是淡紫色的,它们都有着圆滑的外表,圆滑地像个蛋。

    艾伦在有时候,把它们认成了飞贼,只不过飞贼被染料染成了各种颜色,而艾伦自己呢,他就是一个心无旁骛的找球手,而现在,艾伦就要亲手捕捉它们,赢得一场魁地奇的胜利。

    艾伦的食指前伸,魔文的力量悄然发作,一团纠缠不清的寒气飞出,顿时把几个玻璃球都击向了天花板。

    “唉!”艾伦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咱们有的是机会,艾伦,急不得!”弗拉基米尔魔杖一钩,那些飞行的玻璃球就滴溜溜地回到了地板上。

    艾伦一次次的实验,寒气总是调皮地不受他预想地扑出去,要么是一个大团,要么就是严重地偏离了方向,冲到了壁炉里或者是把弗拉基米尔吓地如猎豹那样快速地站起来。

    在失败里,艾伦的手指都快抽筋了,而那些玻璃球真地像飞贼长出了翅膀,在艾伦的视野里到处乱跑,变成了一个个小球,快地只有影子,像飞蛾,又像蜉蝣,把艾伦弄地眼前发黑。

    “唉,又是失误!”弗拉基米尔叫道,那些玻璃球一个没中,魔文的寒气好像变得更弱了,准头也更差了。

    “要我说,魔文还真是一个妙极了的玩意。”弗拉基米尔倒了两杯热可可:

    “艾伦,你知道吗?我到美洲去探寻魔文的时候,当我向一个村庄的老头请教的时候,他双眼凸地快要崩出眼眶,头上的几根杂毛颤颤巍巍,看他的样子,如果我再问下去,恐怕他会拿起拐杖敲我的脑袋!”

    弗拉基米尔把一杯热乎乎的可可推到了艾伦身边。

    “教授,您什么地方都去过吗?”艾伦的嘴巴干地厉害。

    “嗯,好问题,艾伦,欧洲大陆嘛,我的足迹几乎遍布了每个地方,当然了,那些个禁忌的地方,我还没有胆子进去……”弗拉基米尔承认了自己的胆怯:

    “至于,美洲,不管是北边的,还是南边的,我都走过许多地方,吃车轮的奇怪习俗嘛,我确实没见到,非洲和亚洲我倒是还没有涉足过。”

    “为什么呢?教授,我是说,为什么你没有去过非洲和亚洲呢?”艾伦问道。

    “非洲嘛,有许多的神秘传说,那些抛却了现代生活的部落和他们的无杖施法,不得不说是个极其复杂的地方,说不定,艾伦,将来我有空暇的时候,会去那里瞧一瞧。”弗拉基米尔沉着地说道:

    “至于亚洲,当年我曾经产生过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可是我的一个同事说,在亚洲,尤其是在最高峰珠穆朗玛的那一边,有着与我们截然不同的超自然力量,艾伦,据说他们之中的强者,一点不比伟大白巫师邓布利多差!”

    但是山那边到底有什么力量,弗拉基米尔就说地模棱两可了,似乎也只是一些他人传过来的捕风捉影。

    艾伦把一整杯可可都喝完了,嘴唇边上留着一圈的白泡沫。

    “可以再次开始了吗?教授,我休息好了!”艾伦马上就生龙活虎了。

    “不愧是年轻人啊,真怀念当年我熬夜三天三夜不睡的时光啊!行吧!艾伦,玻璃球来咯!”弗拉基米尔挥洒着魔杖,一排排的玻璃球又出现了。

    艾伦反复思考着自己的失误,总结了一些规律与教训,再想到书里所说的那些唯心的言论,艾伦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

    “艾伦,你的注意必须集中!你必须正好地不偏不倚地击中玻璃球,想想吧,艾伦,把寒气凝聚到一个点上,这没有什么难的,你只需要全神贯注,着重一点,然后就万事大吉,顺风顺水了!”

    就在艾伦的信心达到极点巅峰的时候,艾伦的胸膛都快被自己的自信所撑满的时候,艾伦果断地催动了魔文,法力奔腾在艾伦的身体内,寒气出现了,但是它不再是杂乱无章的,而是组成了一条又长又细的白线,把一颗小巧的玻璃球冲翻了!

    “好啊!”弗拉基米尔把艾伦抱了起来,艾伦脸上也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我办到了,我办到了,教授!”艾伦重复说着。

    “是的,你办到了,你办到了!”弗拉基米尔像个老父亲,擦着自己眼睛里的泪水。

    艾伦在办公室里待到很晚才出来,他和院长大人喝了一大桶可可,解决了一大盘的手指饼干,口袋里还塞满了弗拉基米尔收藏的巧克力蛙卡片,里面有传奇巫师梅林,以及一张最最稀有少见的康奈利·阿格丽芭卡片,要是叫室友们知道了,艾伦应该会成为自己宿舍的王吧!

    “艾伦!你完全可以凭借这张卡片,俘获我真诚的纯洁之心!”

    想到博克搞怪的模样,艾伦就在夜里回到休息室的路上开怀地笑了,把洛丽丝夫人吓得汗毛倒竖,还以为自己碰到了失心疯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