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数字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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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西安之旅

    读书这件事情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痛苦的,如果不痛苦,人类的科技以及社会早就尽善尽美了。当中也不乏乐于读书的人,这样的人只要智力达到一般水平,必然有所成就。其中成就最大的非教员莫属。对于教员这个名有些人可能不懂,之所以用这个名,完全是因为有关的某些规定。教员读书不仅仅是喜好,他还善于思考,他吸收中华文华中博大而精深的营养,在自己的思相领域生出了特异的花朵,从而谛造了伟大的新中国。有些人说我也爱读书,为什么我没有什么成就?这份人他所说的爱读书可能是爱读琼瑶的和金庸的书,这类书完全是自娱自乐,读的再多也只能是让人活在虚无的世界里,那会有什么成就。要说有成就可能成就了出版社。

    读书之所以痛苦主要是伤脑汁,以我的猜想是某些神之类的在设计人的时候注意让人学习东西痛苦。就像我们人类饲养动物要用笼子关上一样,否则人类可能会逆天的。姜伟来对于读书这事还可以,感觉不是很痛苦的一类,但也不是爱读书的那类。然而,读书的痛与受到韩格菲的羞辱相比,好像轻了许多,于是他玩命的读书,没日没夜的读书。有句话说得好:小的成就靠朋友,大的成就靠敌人。姜伟来读书的成就某种程度要感谢张宁永他妈,正是韩格菲刻薄无情的话把姜伟来送进了重点大学的大门。

    得知姜伟来的分数超过重点院校的时候,姜维敏几乎要流下一行老泪。正当他快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时,姜伟来告诉他张宁永考了县状元,这个消息硬是帮他快控制不住的感情给控制住了。随即他说了句:“别人怎么样那是别人的事,自已管好自己就行了。德是人生的基础,德越厚,人爬得再高也是稳的。如果没有德行做基础,人往往会在春风得意时垮掉。”

    听了老人的教诲,姜伟来不得不体会一下,觉得有些深度,这大概是中华文化带给老人的体会吧。

    姜伟来早就想打电话给陈洁芮,只是犹豫不决的,总觉得打过去不知说什么?不打嘛,又有许多的话想说。最后还是打了,当陈洁芮接到电话时,姜伟来当然要问高考的分数了。得知人家的分数超过自己二十多分,心中既高兴又有点自卑。高兴的是陈洁芮考了个好分数,必然要进顶尖的大学。自卑的是自己的分数进不了顶尖的大学校门。双方经过交流,陈洁芮建议姜伟来填报西北工业大学。姜伟来问陈洁芮要想读什么大学时,陈洁芮却告诉他不知道。这完全的体现出了女人的无理,对别人的事一清二楚,自己的事却装作不知道。

    学什么专业是读大学的关键,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人生的道路。有些人考虑读出来就业;有些人选择自己所喜欢的门类;有些人则选某些高大上的专业,仿佛一出校门,自己就能成为众人眼中的人才。姜维敏考虑是是姜伟来以后如何就业,至于今后要有什么发展,那得看他的造化。就业才是最实际的。姜伟来自从那次在张宁永用刀威胁而被机器警察救下后,他对机器人情有独钟,很想从事这方面的事。就不就业对于他来说不怎么重要。

    姜伟来填报了西北工业大学的机器人与人工智能专业,然后得到了通知书。拿到通知书的那刻,他当然忘不了给陈洁芮打电话,问她得的是什么学校。陈洁芮的回答是没有得到通知书。这让姜伟来不免担忧,害怕陈洁芮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去了不愿意的学校岂不是冤枉。陈洁芮告诉他别瞎操心,她的分数不可能录取不了的。

    这个假期姜家那是喜气盈门,就因为姜伟来如黑马一般的脱颖而出,一改往日压抑的局面。所以,两老要陪姜伟来去西安旅游一次。为此他们提前出行,要去体念一下古都西安的历史与文化。

    中国是文明古国,然而,如今的中国,所看到的都是现代化与人类未来的气息。只有到了西安,看到古城墙,人们才有梦回唐朝,穿越时空的神往。这里不得不感谢当年西安城墙面临被拆除的险境时,彭德怀,习仲勋,张志中共同发布禁拆公告,保存了中华的文化遗产,真是功不可没。

    姜维敏一家三口上了华山,进了大雁塔,参观了博物馆,登上古城墙,一路上既有旅游的乐趣,也有走路的辛苦。然后来到了秦始皇兵马俑,看到了三千年前人类的手工产品,其精湛程度让人不得不赞叹古人的技艺。

    姜伟来看到这些兵马俑每个的神态都不一样,从身形以及面部可以看出,这些兵马俑十有八九是以真人为模型制作的。看着看着,他仿佛回到了秦朝,看到了工匠们正对着一些士兵制作陶俑。在工匠们的手上,把每个士兵的形象,神态刻画在泥土之中。在这些兵马俑之中,他发现有两个兵俑很像,这种像不是形态上像,而是神态上像。他对薛茵说:“老妈,你看这两个像不像兄弟。”

    薛茵仔细一看,别说,还真有那么种感觉,这两个兵俑真像是亲兄弟一般。她很兴奋,告诉姜维敏:“老姜,你看这两兵俑像不像亲兄弟?”

    姜维敏也不细看,他对此根本不感兴趣,就说:“是不是亲兄弟,拿他们的dna检测一下就知道了。”

    薛茵听他这么一说,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更加兴奋说:“应该告诉专家,让他们用碳十四测一下这两个兵俑是不是亲兄弟?”

    薛茵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但是,一点也不对。姜维敏父子也不辨驳,各自走开。过了半天,薛茵才反应过来说:“搞混了。”

    三人来走到一个高台,站在上面观看这些兵马俑,好像自己检阅军队一般。姜维敏不禁感慨道:“这人啊,环境变了,想法就会变。当年秦始皇看着这么多的士兵站在自己面面前,怎么可以没有雄心壮志。别说有这么多的兵为自己出生入死,现在的人只要有两个跟班的跟随,就会猖狂起来。”

    听到姜维敏的感慨,薛茵觉得姜维敏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说:“能有两个跟班的肯定比没跟班的强,人家有猖狂的本钱。”

    姜维敏说:“我有两个跟班,我怎么不狂?”

    薛茵一脸的鄙视说:“就你还有跟班。连个护士都养不起,还有跟班?”

    姜维敏指着薛茵和姜伟来说:“你们一天跟着我,不是跟班是什么?”

    薛茵说:“照你这么说,你们两也是我的跟班。”

    姜伟来听了父母的争论,凑热闹的说:“你们才是我的跟班。”

    儿子两两老说成是他的跟班,心中骂他不懂规矩。薛茵问道:“我是你妈,怎么成了你的跟班?”

    姜伟来说:“这次出来是因为我读书才来的,我是主角。既然我是主角,你们当然是跟班了。”

    这话一听有些道理,两老一时还不好反驳。姜维敏不勉感叹道:“为了有两个跟班,一家人都这么争。可想而知,战国时代,为了争夺天下,那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的。”

    薛茵听了姜维敏的感叹,感觉他似乎是有些怨恨事业不成的遗憾。她说:“见了这些泥巴人,你衰声叹气的,难道你还能像古时候的诗人,要写出什么流传千古的诗?”

    姜维敏说:“作诗对于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咱毕竟是学文科的。”

    薛茵说:“你成天黄芪(谎妻),附子(抚子),想着虞美人的,还会有心情作诗?”

    姜维敏说:“作好诗难,打油诗跟说话有什么区别?”

    巷茵说:“那怕是打油诗你也要作出来才算,别光说不做。姜大才子,你作一首来听听。”

    姜维敏略为沉思了一会儿说:“一统江山始皇帝,同文同轨延至今。可惜儿子是是脓包,帝国几年便报销。”

    姜维敏念完他的诗,薛茵听了觉得还勉强。就说:“人家秦始皇有天下给儿子,你有什么给儿子。还说人家儿子不行,你不想想自己怎么不行?”

    姜维敏本想薛茵会夸他一两句的,没想到还被她贬了一下自己,心中有些失落。姜伟来听他诗中说的“可惜儿子是脓包,帝国几年便报销”。从诗中可以看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期待,其中又隐隐的觉得父亲对自己的不放心。他心中有所感触,便说:“作诗我也会,我来作一首给你们听听。”

    薛茵很高兴儿子也要作诗,她说:“你作是作,可得超过你爹的水平。”

    姜伟来头一扬说:“你爸的这种打油诗,会唱山歌的都能随品作出来。超过他易如反掌”

    姜维敏一听,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刚考上大学,有点飘了。就说:“能不能超过,作出来比比,不是讲大话超过。”

    姜伟来想想些时间,作了一首诗:“千古一帝秦始皇,筑基华夏自富强。待我实现凌雲志,与尔把酒话家常。”

    薛茵一听,觉得不错,真可以超过他爹了。说:“好,像我儿子,有志气。”

    姜维敏听了这诗,也觉得比自己的强,心中高兴。但是,这诗有些狂了,狂得出格。只得冷冷的道:“有志气是好事,千万不要好高鹜远。”

    西安这块地历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蓝田的猿人,那是远古时期的事。西周的姬昌也就是周文王把国都迁到这里,当时叫丰镐,后称镐京。在秦朝的时候叫咸阳,是秦国的都城。其地理位置易守难攻,只要把住崤山和函谷就可以高枕无忧。居于此,汉朝也建都在此。历史上在西安建都的王朝达到十三个,可见这是块风水宝地。有了悠久的历史,自然而然的在这个地方就葬有许多的王侯将相。据说在这里修一条路要花上七八年的时间。不是路难修,而是修路时挖到了古墓。古墓里全是文物,谁也不能破坏,否则犯法。得让考古学家们把古墓里的东西清理好后才能动工。当时真搞不清修路的工程队是归交通局管还是归文物局管。

    凡来西安的人都知道西安文物多,所以满大街的都在卖文物。当然,摆在街上的不可能都是文物,甚至只有极少的是文物。这个道理谁都明白,但是,还有很多的人去买,希望自己买到的是件文物,而且是花不多的钱买到的,这就叫拣漏。这个跟买彩票类似,明知很难中奖,仍然要去买,希望成为少之又少的那个幸运儿。关于买卖文物这事还有一个说不清的理:法律规定文物不可以倒卖。如果说街上卖的那些玩意是文物,显然他们做的是违法的生意,要被处罚的。有人会解释:他们卖的那些怎么会是文物?都是些仿制品,不用承担法责任的。可以他们告诉游客说他们的商品是什么什么朝代的,具有怎样的收藏价值。如果说他们卖的东西是仿制品,他们又犯了欺诈罪。像这样的商品出现,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不合法的。问题是满大街都摆着这种商品卖,是执法者的失职,还是社会的变态?

    姜伟来看到各式各样的“古董”,他不得不想起杨洪柱。这家伙没上本科的线,听说去读专科去了。要是他来到这里,以他那种生意人的头脑,十有八九要买一些收藏。在那些摊位上他也看到了不少的袁大头,孙小头的银元。至于真假他无法辨别,但是,有些银元上斑痕累累,他一看就是用化学物质腐蚀过的,为的是让银币有陈旧感,这明明是做旧的,像他这种外行都知道,难道会有内行的人买?

    姜维敏对这些东西看起来有些兴趣,以他的喜欢玩鸟的方式,也想着在这上面发点小财。什么漆器,瓷器,青铜器,银币,铜钱,字画的他都要看看。薛茵知道他不懂这些东西,看看也只是出于好奇,就像自己也是好奇才看这些玩意一样。

    有句话叫:好奇害死猫。好奇的姜维敏看到一个摊位上有一只碗,一看就有些年龄的了。碗摆在摊位里面,想拿起来看看又够不到。摆摊老板看出他的为难,就拿起碗递给姜维敏,姜维敏伸手去接。就在快接过碗的时候,老板手一松,碗掉了下去,砸在一个青铜器上,碗碎了。姜维敏隐隐的觉得不妙,他转身就走。老板叫住了他:“哎,哎别走,你打碎了我的碗,想一走了之?”

    姜维敏知道这下子中了道了,十有八九是想敲诈。此时如果逃跑正如老板的意,他返过身来说:“碗是你失手打碎的,怎么赖到我的身上?”

    老板眼睛一瞪:“你说什么我打碎的?我干这行几十年了,从来不曾打碎过东西。何况这是古董,我怎么会不小心,分明就是你拿不好打碎了,想耍赖?”

    老板说话时声量很大,听起来他没有任何过错一样,实际上是在叫唤他的同党。只见以几个彪形大汉走了过来,其气势大有要吞掉姜维敏一家的感觉。看来不舍些财,姜家一家人是难以走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