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轮开悟 八十一章 逆天改命 真的可行?
转眼艳阳高照,午时来临,太宇阁内,宴席铺张,大鱼大肉,美味佳肴,一一上桌,众人来开始品尝美食。
“九妹,你和老十真的准备去参加四圣学院的招生考试?”夜昭武问道。此时他们夜家之人,已经坐在了一起。
“嗯”夜白灵轻点头额道。
“虽然说四圣学院资源丰富,但我们夜家的也不比四圣学院差,你为何要去哪呢”夜昭武说道:“你看老八就没去”。
“四圣学院,天才众多,妖孽如云,且藏龙卧虎之人不在少数,况且许多辛秘文案,奇珍秘境也在其中,不去见识一下,岂不可惜”夜白灵轻声道。
“而且还有许多像九姐一样漂亮的姑娘”夜雨歌笑道。
“没正经!”夜昭武瞪了一眼夜雨歌。
“嘻嘻”夜雨歌嬉笑。
“本想让陪着你一块去,但是我忙于军务走不开,老六也不适合,老八呢才刚夺得皇子之位,许多事情还没办完,七妹她…”夜昭武愁眉道:“唉!和你去的,就这么一个老十…”
“二哥代政,三哥,四哥,五哥分别镇守边关,本就劳心劳神,就不必在为我担忧了”夜白灵安慰道。
“唉!”夜昭武听闻叹了口气“十五年前,父亲突然宣布死闭关,由二哥代理朝政,满朝哗然,一时间风言碎语四起,你三哥,四哥,加上我,为了稳固夜家江山,自发去边关镇守,紧握军权,如今十五年过去了,也算是稳定了一些,恰好你们也长大了,也该是为了我夜家的天下,效力的时候了”。
“辛苦诸位哥哥了”夜白灵感谢道。
“这倒无妨”夜昭武不在意道:“你们既然已经决定,那也我不在阻拦,只是万事还需小心,我们夜家的仇敌不少,遇见了难免会下死手,千万当心!”。
“这是自然”夜白灵点了点头。
“还有你!”夜昭武瞪着夜雨歌说道:“在外面别给我惹事!沾花惹草,小心被花蛰手!”
“不会的五哥,放心吧”夜雨歌打哈哈道。
“这次考核,小心着点,尤其是那个背着枪的”这时夜剑白忽然提醒道。
“嗯?”四人听闻顿时有些诧异。
“就那个通灵二品的,也需要小心?”夜徨彬不屑道。
“六哥何出此言”夜白灵有些疑惑不解。虽然她也看的出来此人不简单,但却不足以构成威胁吧?
“修为不足虑,主要是那个把枪”夜剑白解释道:“我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枪意!”。
“枪意!”夜昭武听闻震惊道:“怎么可能!他才几岁?看起来都还没十八,怎么可能练成枪意?”。
“枪意很难练吗?六哥不是也练出了剑意吗”夜徨彬不解道。
“不”夜剑白摇了摇头“枪本就是武器中最难练就的,十年八年能熟练就算不错了,更别说磨练出枪意了,估计整个大陆上都找不出几个”。
“这么厉害,枪有这么强吗?”夜白灵好奇道。
“枪并非是强,而是贼!”夜昭武一脸凝重的解释道:“攻其不备,刺其不防,防不胜防,我们普通将士用的是直枪,直刺挑杀,攻击轨迹很容易看的出来,所以自然也易躲,而能熟练掌握枪之人,会弯曲枪杆,改变枪尖的攻击方向,诡异至及,根本察觉不到它的方向,能避开的难度,也是难上加难”。
“原来如此”夜白灵恍然道。
“不过想要练成也绝非易事,光每天的磨枪,就不一般人能坚持下来的,而且这还需要人与枪,很长时间的磨合,然在这期间,足够别人修炼出好几阶的灵力”夜昭武说道。
“这么难,难道那家伙就会?”夜徨彬不服道。
“不清楚,但我确实感觉在他出枪的那一刻,感觉到了微弱的枪意,而且这枪意…”夜剑白看了一眼自己的剑“让我的剑颤抖不安!”。
“嗯?”夜昭武皱了皱眉头,随后看向夜徨彬“老八,你不是看他不爽吗,你等下去试试他”。
“试试他?为什么要我去”夜徨彬咧嘴不屑道。
“怎么?八哥是害怕了”夜雨歌玩笑道。
“我怕他?”夜徨彬冷笑道:“乡下小民,不屑而已,我就不信,他的枪能厉害到哪去!”。
“那就先恭喜八哥取胜了”夜雨歌笑道。
“哼!”
凌寒雪吃着饭,左瞟一眼,右看一眼,让一旁的刘锋有些诧异“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没什么好玩的”凌寒雪嚼着肉回道。
“那你可以看看,那边的那个女的”刘锋说道:“听说是闻名夜玉的九公主”。
“那就个?”凌寒雪看向夜白灵说道。
“嗯”
“她就是九公主?”凌寒雪皱了皱眉头“怎么看起来…一脸白痴样?”。
刘锋一脸诧异的看着凌寒雪说道:“…你…没病吧?”。
什么叫白痴样?是长得难看,还是长得傻?有这样形容女孩的词吗?
“本来就是,看起来好傻的样子,不是白痴样吗?”凌寒雪回道。
“都说九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里傻?”刘锋不解道。
“反正我看着就这样”凌寒雪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话变这么长了?”
刘锋听闻,白了凌寒雪一眼,轻摇了摇头,不想理会凌寒雪。这家伙居然还怪他,要不是这货每天和他唠唠叨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才不没必要说这么多废话呢!。
“聊什么呢?”这时候凌寒风等人回来了。
“聊九公主”凌寒雪回道。
“哟!哪呢?我怎么没看见?”金破听闻是名满夜玉的九公主,连忙四下看去。
“就是那个坐在亭子里面那堆人里面,唯一一个女的就是了”凌寒雪说道。
金破看向夜白灵,雪白的脖颈,素白襦裙,淡笑如春风拂面,看得金破连连称赞“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漂亮的人!”。
“嗯”李宰也赞同道:“清素典雅,纯白如纸”。
“有你们说的那么好嘛”凌寒雪撇嘴道。
“你还想要多好,自己也不就这样”凌寒风鄙视道。
“我什么想要多好,本就那样,还不让人说实话”凌寒雪抱怨道。
“我记得好像有句话叫人丑多作怪”金破呵呵道:“说的就是你吧”。
“你好看!”凌寒雪挑眉白眼道。
“哈哈哈…”
“说正事”李宰说道:“听闻这夜雪会有五天,分为文和武,向前两天大多是文为主”。
“比写字画画啊?”金破抱头摇晃:“太没意思了吧”。
“可别小瞧这些东西,有些字画写出了,别人就连看一眼都做不到”李宰道。
“太无聊了,不如拳头来的痛快”金破挥舞拳头。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拳脚带来的只能是杀戮,而文字也最多不过是受人指点嘲讽,无性命之忧”这时有一位身穿白衣的书生来到凌寒雪等人的身边说道。
“确实如此,但修炼一途本就逆天争命,若无性命之忧,何谈争命之说,那岂不人人都能逆天改命”李宰点头回应道。
“命…”哪位书生沉思道:“命是无法改变的,从生来就注定好了,出生在那,什么身份,贫穷还是富有,美丽或者是丑陋,都无法更改,能更改的只是一个运字!”。
“运?”李宰疑惑道:“和解?”。
“不知”哪位书生摇头道:“只懂其一,不知其二,可谓是一窍不通啊”。
“这样…”李宰遗憾道。
“哦!对了!在下曾书生,见过诸位,突然打扰还望谅解”曾书生拱手道。
“无妨,不碍事”李宰笑道:“请坐”。
“多谢”曾书生谢道。于是便坐在了李宰的身边。
“不知诸位是来自哪里”曾书生说道。
“初雪城”金破说道。
“初雪城?”曾书生疑惑道:“飘雪城是那座城?在下似乎从未听说过”。
“我们初雪城没听说过?难道你没喝过我们的雪花瑶吗?”金破诧异道。
“没有”曾书生摇了摇头。
“最北一偶之地,没听闻也属正常”李宰笑道。
“最北…”曾书生听闻沉思良久,忽然想道“哦!是不是那个抵抗兽潮的那座最古老的城池!北雪关!”
“北雪关?”凌寒雪等人听闻,有些疑惑。
“抵抗兽潮是没错,但却不叫北雪关,我们是初雪城”李宰说道。
“但最北边抵抗兽潮的就那么一座城,除了北雪关以外没有别的城了”曾书生有些奇异的看了众人一眼。
“怎么没有,还有寒城,冷凝城…”金破挨个细数。
“曾书生皱着眉头“我只问我自己也算读书众多,虽然没有万卷,但几千卷还是有的,不管是我看过的书也好,还是城池分布也罢,怎么您说的这些城池我都没看过”。
“那你是孤陋寡闻,学艺不精”金破有些不悦道。
“老金!”李宰答打断:“我们初雪城本就偏僻,存在了多久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父亲没有说过,也许早年改过名字也未必”。
“嗯,或许真的在下才疏学浅吧”曾书生笑了笑。
“北雪关…”凌寒雪心中念道:“看来我们家里还有许多秘密嘛”。
“你没有吗?”血再次瞧瞧降临。
“不就你嘛”凌寒雪回道。
“那也不一定”血悠悠的道。
“怎么?你觉得我还有秘密”凌寒雪说道。
“确实有,但现在还没有”血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叫现在还没有,难道以后会有秘密从我身上冒出了,然而我在藏着?”凌寒雪好奇道。
“也许吧”血打哈道。
这叫什么话,凌寒雪一挑眉毛,不在理会血。
太宇阁内,琴瑟和音,酒香四溢,人们喝酒闲聊,借性提诗做画,热闹的很。
“阁下刚刚说此生能改运,可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是能改的吗?”李宰有些疑惑道。
“能改,但很难”曾书生回道:“想要改运,想要能观运!查运!知运!理运!从而才能改运!”。
“这是什么意思?”李宰追道。
“不知啊”曾书生叹气道:“只是偶尔听前辈们提起过只言片语,自己私下查找,却是一无所获”。
“可算就知道了,这种事情真的能做到?”金破疑惑道:“我现在就像成为绝顶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助人起死回生,这也行?”。
“可以”曾书生肯定道。
“吹牛吧!”金破质疑道。
“确实可行”曾书生解释道:“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好事,强行改运,会遭天谴!”。
“天谴!”众人惊叹道:“被雷劈?”。
“不全是,但必会有无法想象遭难,改的运有多大,要承受的就有多大”曾书生有些害怕道:“足以致命!”。
“遥想当年先圣,为救爱人,逆天改命,强行续命,反遭天罚,两人双双死去,可惨可惜啊”曾书生感叹道。
众人听闻唏嘘不已。
“天…”李宰抬头看了看天空“真的不可逆天?”
“青天之大,无从改之,也无法预测,所以人们常说的逆天改命,只不过是窥视到了,运的痕迹,顺着运罢了”曾书生感慨道。
“那你因为你的实力不够强!”凌寒雪说道。
“哦?这位兄台看来有高见”曾书生看向凌寒雪请教道。
“不管是命还是运,说白了就是实力大小,不论是谁,只要你足够强,是命改命!是运改运!”凌寒雪说道。
“若是没有半点方法,阁下如何变强?”曾书生问道。
“那就想尽办法变强不就行了,当你变强的时候,运自然能看,能查”凌寒雪自信道。
“可阁下可知,有些人一辈子都不会变强,而有些人一生,也终将止步于某地吗?”曾书生问道。
“会止步,并非一定止步,只要还有机会,就不能停下,若不是自己造就的结果,怎么会停滞不前?”凌寒雪反驳道:“路在脚下,只需勇往直前!”
“天赋,运气,出身,世间限制众多,何谈直前?”
“力之,奋之,持之,能人如此众多,何能挡前?”
“呵呵,阁下竟有如此之心,在下佩服”曾书生拱手道:“只是这个世界,可并非想象的那么好应付”。
“呵”凌寒雪笑了笑“如果那么好应付,怎会有诸多有趣的故事,又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出现呢?”。
“额!呵呵呵!”曾书生听闻笑道:“阁下还真是有趣之人”。
“他可没什么有趣,只会刺人”凌寒风撇嘴道。
“刺你了!”凌寒雪瞟了眼凌寒风一眼
“那可不,我们老凌天天被刺,就快变成刺猬了”廉玖走了过来,拍着凌寒风的肩膀笑道。
“滚蛋!”凌寒风一转脖子。
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带着点萧瑟,卷走了残余饭菜的飘香,人们再次交流了起来。
“夜宴盛世图!”
“秋风杨柳图!”
“枫叶图!…”
诸多才子,泼墨作画,一幅幅画卷飘在空中,铺开在众人眼前,众人一一欣过,虽说画的都还不错,但却没什么惊世画作,不过是描写画景,普普通通。
棋战那边,也开始了厮杀不断,黑子压白,白子围黑,有不少人落败,其中值得注意的倒是有一位,从一开始就没有输过。
此人束发玉冠,一身水墨白衣,神色淡然,落子轻微,显得十分平静,不过细细看去此人的中指略微弯曲,指头压在无名指上,这是典型下围棋的手势。
一般都是右手有此习惯,但是此人居然连左手也是如此!由此可见此人的实力。
“哒!”
此人再落一子,瞬间棋盘中浮现出一道白色的轨墙!如天险一般,隔断了黑子所有的生路!
“黑子败!齐澜胜!”
“又赢了!”
“此人好厉害!”
“是啊,是啊…”
“齐公子,棋艺非凡,让小女子心生敬佩”一声轻盈巧笑,传入齐澜的耳朵里,齐澜转身一看,一红衣女子走上前来“原来是雨泪姑娘”。
“自挽月城一别,已有两年,不知公子近来可好,可曾想起小女子”花雨泪媚眼轻笑,轻声低语道。
“还好,不知雨泪姑娘如何”齐澜淡笑着回道。两人似乎早就相识,而且交情不浅。
“自是如初一般”花雨泪回道。
“看上去也的确如此…”
亭中,凌寒雪起身说道“我去看会儿棋”,随后向棋局处走去。
“那在下也去看看”曾书生点头告辞。
“怎么你老弟还会下棋?”金破看向凌寒风问道。
“会个屁!”凌寒风切声道:“装呗!”。
“你们两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李宰喝了一口茶轻笑道。
“呸!”金破说道:“走!老凌,打架去!”。
“嗯,走”凌寒风点了点头,跟着金破继续向练武场走去。
“这两个家伙”李宰笑了笑,看向刘锋“看来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一起…”。
还没等李宰说完,刘锋便冷酷的回绝道:“我不想,走了”,随即一闪身,消失了!
“诶!你这个…”李宰看着消失的刘锋无语道:“我不就是想和你一起走走吗,一个人很无聊的好吧!”。
“公子,可否与小女子在下一局”花雨泪浅笑,白齿闪动光泽,明瞳眉眼。
“既然姑娘有意,那在下就陪姑娘下一局”要下棋,齐澜自然不拒。
两人南北对立而坐,,齐澜执黑,花雨泪执白,齐澜黑子先行,直接点在了的南边的星点!
花雨泪两指夹住白棋,轻轻落子,点在了北边星点上,恰好与齐澜对立。
齐澜在下一子,再次落在星点之上,花雨泪紧随其后,又是黑白两字对立,一边黑一边白!魏晋分明!
“连续对落在之中,这是要针锋相对啊”周围的人们小声议论道。
“那就要看谁会先落在天元…”
围棋的棋盘上总共有九个黑点,最边上的四个点称为星点,而居中位置的黑点,名为天元!
不过让人们奇怪的是,两人居然都没有落子与天元,而是相互博弈了起来。
齐澜先攻!黑子直落,点在白子附近,丝毫不畏惧,花雨泪落子反击想要抹杀这黑子,然而齐澜的黑子如灵巧的灵蛇一般,让花雨泪防不胜防!
花雨泪见状,直接落子点在天元之上!顿时棋盘上仿佛浮现出了一把白色的利刃!向齐澜的灵蛇斩去想要切断他的生路,逐一清除!
齐澜见此丝毫不慌,黑子直伐落下,如一颗黑色的流星,直砸白色利刃,要将其毁掉!
“这两人还真的毫不相让啊!”周围的人小声热议道。
凌寒雪漫步而来,见齐澜与花雨泪两人正在厮杀,便凑了过去。
“黑攻白守…暗藏杀机?”凌寒雪有趣的棋着局,微微一笑,很是感兴趣。
从小就跟着杨老头下棋,棋艺虽然不说高,但看个大概还是能明白的。
然而就在黑子落下白刃,忽然化刀为网,将这颗闯入的黑流星死死捆住!直接断送它的生气,从棋盘中摘除。
“呵呵呵,小女子先赢一步咯”花雨泪轻笑道。
齐澜面色平淡,不慌不惊,继续落子,不过这次他没有在长驱直入了,而在退守而回。
见齐澜退却,花雨泪自然不想放过机会,立刻转守为攻,向着齐澜的阵地攻去,白子如彗星连珠砸落在黑方阵地,将黑子冲的七零八落,不能为阵!
齐澜并不慌张,不紧不慢,继续落子,白子如刀般分割着黑子,眼看着就要逐一击破了!这时齐澜再次点下一子,棋盘上的所有黑子仿佛都活了过来,化为利爪向着棋盘中的白子抓去,让大批白子断了生气!
“齐公子的棋艺还是如此非凡”花雨泪淡笑道:“不过这两年小女子的棋艺也精进了不少哦”。
就在黑爪爪死了大批白子之际,随着花雨泪的落子,所有白子里面化为一个拳头,向着黑子轰!顿时有不少黑子死去,留下死穴!
两者再一次碰撞,各伤一击,对决还在继续进行,齐澜黑子单落,竟然落子了白子上压面而下!
“压子棋!”周围的人惊讶道。
压子棋!又叫顶子棋,意思是在对方棋子行棋方向的棋子的头上下子。
“顶子落棋,这人有几分厉害”曾书生来到凌寒雪身边说道。
“你还懂棋?”凌寒雪看向曾书生说道。
“略懂一点”曾书生笑道。
“那你觉得谁会赢”凌寒雪问道。
“黑”曾书生回道。
“何以见得?”凌寒雪问道。
“那人下棋的姿态,落子的平静,棋子攻击的气势,显而易见不是一般人”曾书生说道:“而花雨泪姑娘虽然棋艺也不弱,但落子并无气势,也没有自己的形意,所以必败无疑!”。
“形意?”凌寒雪好奇道:“什么叫形意?”。
“是一个人在做一件事情的状态”曾书生解释道:“你看黑子漆黑平静,布局平稳有佳,就算是敌方冲如阵中,也没有方寸大乱,仓促奸敌,而是稳步向前,安然应对,似乎早已料到对方行为”。
“而白子一进一攻,全都按章法来,对方出招便直接亮招应敌,如若是对方还有后手…”曾书生笑了笑,不在说话。
“看的很透嘛,还说只是略懂?”凌寒雪说道。
曾书生摇了摇头“棋艺之深,难以揣测,我只不过是看出一些边角料罢了,和那位黑子的持有者来说,差远了”。
凌寒雪听闻笑了笑,便继续看棋了。
然而事情确实如曾书生所说,花雨泪在面对齐澜的进攻,完全防备不住,黑子如铁骑一般,向前顶去,白子刷刷死去,纷纷被提走,胜负显而易见。
花雨泪见状,轻笑一声“齐公子的棋艺,又精进了不少,小女子还是败了”。
齐澜淡笑“雨泪姑娘这两年确实长进不少”。
“可还是比不上公子”花雨泪轻撇了一眼齐澜,媚眼秋波,万种风情,让一旁的人们连连惊叹!
然而齐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雨泪姑娘可否赏光,一起喝杯茶,聊聊这两年过的如何”。
“正好小女子也渴了”花雨泪点头答应了下来。
于是两人便一起走向亭中,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