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杀人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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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

    “他们打他们的我打我们的。”谢怀安搭弓笑道。

    “怀安你去帮阿诡,他们拦不住我我一会就到。”路青说道,手中擒着刘虎卫的铁棒,一掌和刘虎卫对撞刘虎卫踉跄倒退,拿着铁棒路青朝着面门就是一棍重砸。

    梁永一道剑气爆射弹开铁棒,飞身拉着刘虎卫倒退数丈“先走今天我们已经没了胜机,要是将他惹恼必会出现伤亡。”

    刘虎卫点点头便离开路青也没再理会继续赶路不会就赶上了谢怀安,他停在河边胯下的马嘶鸣着路青走近,河对面乌泱泱全是身披重甲的骑兵。

    李参一身红艳官服骑马立于前,见到路青笑“路爷您终于来了!我都等好久了”

    路青没有回李参的话,而是对着谢怀安“早知道就听你的跑了。”

    谢怀安嘲笑一般,“我就说了,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

    “先上山。”

    李参点了点手指便没入军队之中,身披重甲的骑兵也手持利器冲杀向路青二人。

    谢怀安下马将弓挂在马上一抽将马赶走,这些人身披重甲寻常兵器难以穿透盔甲,谢怀安取下自己的长枪长枪锋利无比全用玄铁打造,只是一杆就有五十斤重。

    “我为你开路。”路青站在谢怀安前,手中聚起蛮横真气,铁蹄踏水而来黑压压的一片,身披重甲除了能听见水花四溅的声音还能听见铠甲碰撞之声,与铁蹄踏地之声像天摇地动一般。

    刀剑已经抵达头颅之上路青手中一掌送出迅猛的掌力如飓风一般卷走那一座座形如黑山的人马,一掌过后河道摆满尸体将河流堵住却不见一点血色,他们体内五胀六腑全被路青一掌震碎即便是有重甲保护。

    “掌柜的看来他们还是太小看你了!”谢怀安一脚过河手中长枪挥舞无人可进其身,一挥数个人头离身而走鲜血喷溅,骑上一匹战马长枪一刺长枪便能将重甲轻易刺穿如切豆腐一般的轻易。

    “别玩了,先上山要紧。”路青手中掌里蛮横磅礴一掌便可震杀数人,连重甲也可被他轻易震碎。

    谢怀安抢过一柄重戟用力一投出连倒数人,脚下一点马头飞身上崖壁,路青也跟着飞身穿过重甲兵马,两人在悬崖中飞檐走壁而上山。

    “放!”

    路青身后千万只箭矢破空向着两人射来,谢怀安手中长枪一掷深深扎进崖壁之中,路青跳到长枪之上手掌掌力再次迸发,一阵狂风呼啸全部箭矢倒转掉落如箭雨一般的落下。

    “借一下你的枪!”路青一掌狠拍长枪直接深扎入崖壁之中,再狠狠拔出,一击横扫崖壁连成一片的崖壁顿时裂缝横生,大片大片的石壁龟裂。

    “还不碎!”路青又是一枪直击崖壁,手中一拳递出嘭的一声,崖壁摇晃路青又是几掌拍已经碎裂崖壁上,“那就再来一枪!”

    路青再投一枪长枪直接没入崖壁,路青忙叫谢怀安“快让开!”

    一声过后崖壁崩碎大颗大颗的落石砸落,有者如一栋房子般大小灰尘肆起,崖底下哀嚎遍战马嘶啼尘埃过后便一不见了那黑压压的铁蹄大军。

    路青将长枪扔给谢怀安,“还给你。”

    “掌柜的你再这么用我可不借你了。”

    裴诡没有想过放过他们掌中真气汇聚走向整下几人,几人都像待宰的羔羊看着慢慢走来的女孩,女孩的手掌拍一下方向去一转肆虐的真气从几人之间擦过,摧毁他们身后的竹屋之后便又响起砰一声闷响。

    裴诡脸色阴沉一个翻身回到老先生和叶吱吱身前,待烟雾散去一袭红衣的李参手里捏拎着一人,他手上的人原本应当是锦衣华服但现在他身上的衣服被裴诡迅猛的掌力撕扯得难以遮体。

    李参将手里拎着的人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一旁,极其嫌弃擦擦手掌像极了刚刚碰到垃圾了一般的,脸上的嫌恶却在看到裴诡是一秒变化,“裴掌柜别来无恙,算算在下与裴掌柜也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的身份不是被发现了吗,那大可以报上朝廷便可。”

    “哎我也没办法,这不是让我逮到了他两个么。”李参视线先扫过地上已经被一掌废掉的人和藏在裴诡身后的楚沉,“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呢?”

    “就为了这个?”

    “当然不止!”李参拾了根竹棍推了推地上的楚晖期看他还没有死,拔出佩刀一剑直接将他了断,“这之后的裴掌柜就没有必要知道了。”

    “皇兄!”楚沉看着地上的尸体便要冲过去,老先生死死的拉住他。“你现在过去就是送死,你要活下来报仇。”

    裴诡没有波动楚晖期的死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看着李参和李参身后的重甲兵,那么多人她定然是保不住所有人,只能拖延时间等到路青带着人来。

    “李参!你竟然敢杀皇子!竟然还私养重兵你是要造反么?”地上虎卫军的人大声质问李参。

    “嗯?这不是很明显么?”李参笑笑,又大喝道“朝廷腐败无能,昏君奸臣比比皆是这样的朝廷这样的世道该改改了,我李参反了!”

    “你!竟然敢欺君罔上,我现在就为朝廷除了你这个叛徒反贼。”他说着挣扎起身,李参手中佩刀直接划过他的脖颈血溅当场,他又摆摆手他身后的披甲士兵抽出宝刀,将其余人全部杀害在这些身披重甲的士兵面前他们就是案板上的肉,没有一点还手的力气。

    一抹抹鲜血喷溅一条条生命被剥夺,尸体被堆成一座小坡虽不及裴诡杀得多,但瞧见他们临死前眼中的畏惧挣扎更加的让人感同身受,心中对于死亡的畏惧也急剧扩大将人笼罩。

    叶吱吱转开身子紧紧闭上眼睛将头埋进老先生的袖袍里,楚沉看着胃里一阵翻滚下一刻便狼狈的吐了起来,老先生也侧开眼这番景象难以入眼。

    裴诡漠然像看戏一样将自己置身于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尽量不想和李参起冲突,即便总是会起冲突她也想能拖一会是一会,拖到路青和谢怀安他们才有生机。

    “那么裴掌柜,可否将人交给我,只要将人交给我我保证不为难各位。”李参要的人便是楚沉,裴诡看了一眼楚沉他已经吐得脸色苍白又看看老先生,老先生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抱歉,我不能将他交给你,他是我青竹山的客人,段没有让客人在我青竹山上被带走的。”裴诡说着对着身后数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那就…上吧!”李参无奈的对身后部下勾勾手,重甲士兵就向着裴诡袭来,裴诡捡起地上的刀一刀下去也只是将重甲划出一道浅痕。

    一戟向着裴诡杀来直要取她人头,掌中真气运集一掌拍出也只是将他们震退却伤不了他们性命,裴诡一个翻身退开数丈看着他们身上重甲寻常兵器难以穿透铠甲,“快走!他们的铠甲太硬我都难穿透。”

    “剑!我爷爷的剑就在悬崖上,先生将我爷爷的剑放在了悬崖上!阿姐你快去拿。”裴诡一把抱起她转身一掌拍出将重甲士兵震退翻房顶逃开。

    悬崖削壁上裴诡一手直接将嵌在峭壁上的宝剑拿出,脚下一点便上到了悬崖上,抽出长剑看到手中剑,“应该可以刺穿重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