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教你其中的法门，你试着先破碎虚空走五丈。”涌长老将江流带到一个山洞后，传授了江流功法，让江流自行参悟和练习。

    由于功法奇特，江流花了一天时间才将功法记住和悟透，随即他根据功法，利用“破碎虚空”走出了五丈。

    一晃之间，江流已在五丈之外，显然十分成功。与瞬移不同，虽然只是一瞬，但江流明显感受到了光线的明灭。

    江流继续练习，等熟练后，根据涌长老要求，继续练习十丈、二十丈……一百丈的距离。

    数月后，江流能破碎虚空的距离，已有数百里。

    “说说，有啥感觉？”涌长老问道。

    “这距离越远，使用的灵力越多，比如两丈距离，要使用的灵力要大于破碎两个一丈的距离。”江流想了想答道。

    “不错，破碎虚空虽然能缩短距离，但为此付出的能量，依然不会少。特别是距离越远，附加所需的灵力更多。”涌长老点头道。

    “那这么说，破碎虚空的距离对每个人来说，都有极限？”江流问道。

    “不错，不过很多时候，一口吃不成大胖子，你在长距离使用破碎虚空时，可以选择将一段路分成几段走，特别是同等介质中，比如瞬移，也算其中一个在同等介质中发生的变异形式。”涌长老解释道。

    江流认真地点点头，听着涌长老的教诲。

    “破碎虚空除了长距离移动外，还有制造空间的功能。”涌长老说完，隔空在空气中撕开一道口子，从口子中，取出一本连环画。

    “这是在我身体周边虚空，撕裂的储物空间，有时候情况紧急，就可以把重要资料保存起来。”涌长老认真教导道。

    “破碎虚空，还能打通两个不相连的世界。比如为师的这座府邸，就没有出口，只能通过破碎虚空进出。”

    江流瞪大眼睛，虽然这些理论他都听说过，但当这个作为“学习要点”，江流还是吃惊。

    “好了，你连续练习了那么久，今天就放你半天假，在这府邸里自由活动。”涌长老对江流说道。

    “谢师尊！”江流恭敬说道，随即，他便开始在这府邸里闲逛。

    走到院子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颗大树，不，是一颗巨大的土灵参长在院子中央。

    土灵参给他一股熟悉的感觉，江流本想用“视雾之瞳”查看，但碍于此处有涌长老在，便用“灵眼诀”查看了一番。

    “灵眼诀”下，江流发现土灵参中央，盘坐着一个年轻人在修炼，而这颗土灵参，应该已有五、六十万年的道行。

    “用灵眼诀看到啥啦？”涌长老突然出现在身后。

    江流急忙躬身行礼，那虚化的年轻人，也立马显形，从土灵参中出来行礼。

    “师尊，这位就是我在进门时看到的师弟吧，怎么和我之前看到的不像。”江流打量了下年轻人，这年轻人二十左右模样，唇红齿白，面色淡金，眉目清秀，眉心一颗红痣，长得十分周正。

    “不错，他是你师弟孙土龙，数十万年前，我在一次游历时得到并移植在此。十万年前，我让他参化土龙，之后再由土龙化人。”涌长老挥挥手，让孙土龙回去，然后继续对江流说道，“这种年份的灵参，对我帮助不大，你要喜欢，这颗参就送你吃了，你要继续留着他，你也可以先吃了他的精华。”

    “谢师尊！”江流面上虽然面带喜悦感谢涌长老，但内心还是震动不已，毕竟，这个土灵参已修行成人形，涌长老说让江流吃，江流有些下不了手。

    江流发现，涌长老来到这个府邸时，虽然外貌没有变化，但态度和性格比以前明显暴戾很多。

    江流抬起头，突然发现府邸后面，有座巍峨的山脉，看不到尽头。趁涌长老离开，江流用“视雾之瞳”看向“山脉”远处，不由得震惊地嘴巴张得老大。

    那巍峨无尽的山脉，居然都是龙身。

    “这定是师尊本体了。”江流暗忖，急忙收起了“识雾之瞳”。

    接下来几天，江流则继续练习破碎虚空的运用，主要是缩短距离。至于那虚空存储，连结不同世界，则因难度太大。涌长老让江流达到一定强度和灵力后再试。

    而那孙土龙却每天会在江流休息的时候出现，端茶送水，服务十分周到。

    “孙师弟，那天师尊的话，你应该听到了，你不应该离我远一些么？”江流好奇地问道。

    “师尊将我奖赏给师兄，是师弟的荣幸，若无师尊，我数十万年前就被人煮食了。”孙土龙说道。

    “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些言辞闪烁，我猜你应该没说实话。”江流微笑着说道。

    “师兄明察，师弟在此独自修炼，虽然安全无虞，但师尊平均几百年才回来一次，我都是本体和分身说话，在这一个人，太孤独了。”孙土龙黯然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江流从万象镯中，取出一个在神界徐徐步行街买的卡通说话机器人，“这是最新款的对话机器人，你要是无聊，就和他聊吧，他懂得可多了。不过这个机器人启动，需要灵力资源。”

    孙土龙先是一愣，随即施礼感谢。

    这一日，突然天空暗沉了下来，几道劫雷，打在府邸后面的“山峰”上，但不久后，天气就放晴了。

    “应该是师尊在渡普通雷劫”江流不动声色，继续练习自己的技能。

    几日后，涌长老出现在江流面前，检验了一番江流的学习成果后，便带着江流离开了此地。

    返回龙界后，江流离开长老院，回到了天籁学院宿舍，江淌已经在此等他，之前在涌长老府邸，似乎受空间影响，江流和江淌发送的讯息时断时续，所以减少了联络；如今江流出关，江淌自然来看江流。

    “我这段时间学了“破碎虚空”，来，我把功法教你。”江流说道。

    “这“破碎虚空”我之前也有接触，就是没有特别在意。”江淌听后说道。

    江流把功法告诉了江淌，还为他做了细节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