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兄弟暗恋我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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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春眠二号包厢,我找江迢。”

    熟悉的声音磁性又好听,随着雕花红木门推开,在包厢里炸响。

    一时间,包厢内讨论声火热。

    “迢迢!有人找你!”

    坐在靠门口的同事热心喊了一句,江迢的心,彻底死了。

    不等人再次催促,她赶紧埋头把显眼包的林危阑拉走。

    包厢外。

    “危阑哥!我真的要生气了!”

    少女颇为幽怨,“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江迢气急跺脚,林危阑面不改色。

    “嗯,那怎么办?”

    林危阑小幅度点头,故作沉思,风轻云淡地开口,“要不,我哄哄你?”

    江迢本来没想到林危阑真会找上门,还来的那么快。

    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甚至连明天新闻的头版头条都想好了

    ———惊!深夜一男子惨死街头!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结果呢?

    江迢忿忿。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

    花言巧语张口就来!

    ———听着头顶上方低沉好听的声音,江迢耳尖泛红。

    “迢迢,我哄哄你,别生气了,嗯?”

    林危阑眼带笑意地低头,眉目深情。

    烦死了,怎么有人看狗都深情。

    江迢在心底暗骂,表面上却装出不为所动。

    “才不要。”她假装正经,转移话题,“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进去了。”

    “嗯,有事。”林危阑点头。

    “什么事啊?”江迢往里伸伸脖子,企图找借口回去,“快说吧,我还在聚餐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林危阑看这姑娘急着回去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倒也没戳破她明显泛红的害羞,随口胡诹道。

    “你哥想你了,让我把你带过去。”

    要命。

    江迢心里的小人差点蹦出来痛哭。

    幸好这男人说话峰回路转,及时撤回一个要被吓死的女大学生。

    “那他怎么不自己找我?”江迢恼羞成怒。

    她强装镇定地目光上下扫过林危阑,红着脖子想回包厢,“不行,我哥怎么不自己来,我才不去呢。”

    说罢两脚抹油就要开溜。

    “跑哪儿去。”

    林危阑眼疾手快把要逃跑的少女拉了回来,笑,“都说了你哥想你了。”

    “走吧,去我们包厢坐坐。”

    说罢,林危阑攥住少女的手腕就往回走。

    江迢一个踉跄撞在他手臂上,小跑几步才跟上,林危阑于是不自觉放慢脚步。

    包厢里,江辄连打几个喷嚏,把傅函吓了一跳。

    “空调温度很低吗?”

    他抬头看看,发现是中央空调,“嘶,总不能是大夏天感冒了吧。”

    好像要印证他的话,江辄又打了一个喷嚏。

    这时恰好成昀生几个过来,话听了一半就幸灾乐祸调侃,“谁感冒了?傅函,你怎么这么虚,吹个空调都能感冒?”

    虚·江辄:“……”

    眼见傅函身旁那人脸黑,刚上来的几个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只有成昀生顶着压力笑道,“辄哥啊,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堵这儿呢?”

    直到身后传来带笑的声音,门口的人才着急忙慌往里走。

    成昀生被一起来的兄弟丢下,此刻只好转头,不出所料的看见男人身后跟着的少女。

    “看什么呢,不进去?”

    林危阑自然的错开一个身位,替江迢把剩下几个公子哥探寻的视线挡住。

    成昀生这才反应过来似得往里走。

    江辄淡定地喝口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自家妹妹。

    “哥,听说你想我了?”江迢微微抱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江辄目光越过少女,向她身后的男人投去目光,却见那人好整以暇。

    ———什么意思?

    ———借口啊,看不懂?

    ———服了。

    “这么久没看见你,确实。”

    江辄在心里暗骂一声,把杯子放下,张口就编,“生怕你饿死在外面,天天担心得睡不着。”

    他拉开身边的椅子,颔首示意道,“坐,让我看看饿死没。”

    等江迢磨磨蹭蹭坐过来,他才装模作样地客气,“你叔请的,迢迢,赶紧谢谢人家。”

    毕竟是一家人,江迢一点就通。

    心知哥哥看到了聊天,江迢索性坐下对着林危阑笑,“谢谢叔叔,叔叔大方。”

    周围准备落座的都是一愣,低着头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观察局势。

    “嗤。”

    林危阑气笑,闷着坏的坐在江迢旁边,脚一勾就把人凳子挪近了自己。

    “叔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辄见此,面不改色。

    总算做了回人,江辄把江迢的凳子摆正,救下自家妹妹,“行了危阑,吃饭。”

    轮到饭桌上正式动筷,已经是几场风暴过去。

    江迢安安静静地戳着自己面前的青菜,心里还担心着公司的饭局。

    电话铃声响起,原本在闲聊的男人侧头看过来。

    江迢起身致歉,“副总监的电话。”说罢晃晃手机就出门了。

    “迢迢,你怎么回事?”

    苏文莱的声音有点不清晰,江迢凑近了听筒,“今天这迎新晚会可是为了你办的……”

    “还回来吗?”

    絮絮叨叨了一会,苏文莱自知不妥,赶紧问了重点。

    “不了。”

    江迢想到刚刚包厢的场景,深知自己回也回不去,索性就说了实话。

    苏文莱看着身后喝倒的一片,心下了然,却还忍不住调侃,“怎么,和男朋友谈恋爱去了?”

    “小男友还是蛮帅的嘛。”

    “不不不。”江迢吓了一跳。

    生怕对面那人误会,她赶紧编了个理由解释,“不是的,刚刚那个是我哥哥。”

    “哦,那和你哥哥好好玩吧。”

    苏文莱扶起身边的酒鬼,准备挂电话,“你不来刚好省了麻烦,我挂了啊。”

    江迢一听,眼尾上扬,“嗯!辛苦文莱姐了!”

    挂断电话,刚要松口气,江迢就听到身后沉闷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戏谑。

    “哥哥?”林危阑挑眉去看江迢。

    “怎么没听你叫一声听听?”

    江迢:“!!!”

    “怎么一天天的,就只会跑?”

    林危阑勾住江迢的衣领,手指用力就把人又拎了回来。

    “怎么,叫一声呢?”

    “不要!”

    “我想听,迢迢满足一下我?”林危阑微微俯身,靠近。

    江迢呼吸一滞,被放大的帅脸“迷的”七荤八素,意志倒是坚定,“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要做?”

    “哥,学校要宵禁了!送我回去!”

    她一个闪身躲过林危阑的“二次袭击”,及时投靠自家哥哥。

    “让林危阑送你———”

    里面的声音散漫又不情愿,江迢几乎能想象哥哥翻着白眼不耐烦的样子。

    可惜,事到临头,不得不求。

    “他又不是我哥,哥———”

    “求你了哥———”江迢把脑袋伸进包厢,作势就要挤出眼泪来,看得江辄额角直跳。

    “走吧。”认命地起身,江辄拿了衣服出门。

    走时林危阑还站在门口那个位置,江迢特意绕开他。

    “迢迢,明天周末,有空吗?”

    “不行,明天上午有工作要谈。”想也不想就拒绝,江迢自以为能躲过一劫。

    谁知男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好,下午我来接你。”

    “?下午我要睡觉!”

    “嗯,今晚早点睡,明天估计挺累的。”

    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