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克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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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坤壮出生时,就会走路

    诗晗同学很少见过她的父亲认真过,在她的记忆里,她的父亲只有每天听新闻联播的时候是那么认真的,村寨是偏僻的地方,交通不是那么方便,村寨是闭塞的地方,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有限。每天准时在收音机或者电视机前收听观看新闻联播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关注国家大事或者政策,对于自己或者整个民族、村寨是十分重要的。这次在老人们讲故事,她的父亲坐在那里仔细地听,父亲的表情是那么认真,父亲的眼神中对老人的故事是那么期待。父亲在听故事的时候忘记了吸烟,只见得烟在不停地燃烧,烟气一直在上升,烟灰也是越积越多。当父亲听故事的那一刻的时候,他似乎像被钉住一样,就一直坐在那里认真地听,认真地听。

    小康是最忙碌的人,他手里的相机没有停过,他一直在捕捉人群中每个镜头。在他的镜头里,每一个人物都是真实的,讲故事的老人们一刻不停地讲,似乎整个民族的故事印刻在他们的脑海里,再让他们讲几天几夜是讲不完的。听故事的人每个人在当时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有的是来凑热闹的,人多么有意思;有的是来消遣时间的,听听故事也是一种消遣时间的方式;有的是来陪伴家人的;有的是来学习的,从自己民族的故事中获得对世界的认识,对于小孩子来说这是十分重要的。

    老人家继续讲到,他说:“坤壮呀是村寨里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的父母是老实本分的农人,他的父亲会一些手艺,像锻炼钢铁,制作陶器,打磨工具等,他的父亲在农闲的时候去帮助别人做活,获取食物或者其他食物,补贴家用。他还有三个妹妹,这三个妹妹都是乖巧可爱的姑娘,这三个小姑娘呀在懂事以后就为家里工作,还经常帮助自己的邻居,特别是有需要的老人。”

    “坤壮的母亲怀着坤壮的时候,她的母亲怀了她三年,也有的说法是怀了七年。她的母亲没有在意,他们都忙碌的人,一年四季都在忙碌地工作,似乎忘记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的存在。坤壮在母亲的肚子不停地生长,从最初的一个小种子长成一个大孩子,村寨里的人呀也觉得奇怪,这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孩子呀,在自己母亲的肚子里就是不出来,他是有多么爱他的母亲呀。克木人村寨有一个妇女怀孕好多年的消息传遍了其他的地方,这个消息像长翅膀一样,很快在整个世界传开了,在河里有鱼的地方,在山里有猴子的地方,在天上有老鹰的地方,在大地上有人的地方,只要有生灵的地方大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其他民族的人听到这个神奇的故事,也是连连称奇,他们都说这是了不起的孩子,这个孩子将来有大出息,这个孩子将来会有大成就,这个孩子将来能做大事。可是坤壮的父母却丝毫不在意,他的父母依然每天坚持工作,依然每天坚持做自己的事情,他们知道孩子是上天的恩赐,这是上天的礼物,孩子竟然不想从娘胎肚子里出来就在里面待着吧,享受着父母的爱。”

    “有一天早上,坤壮的母亲像往常一样下地工作,像往常一样去田地里劳作,在田间劳作时,她的肚子里有了胎动,她的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在娘胎里骚动,然而这骚动却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她的母亲很惊讶,放下手里的工具坐在田间休息,在田间她的母亲坐在田地旁,静静地看着自己肚子在不停地活动,村寨里的其他妇女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被吸引过来,来帮助坤壮的母亲。在村寨里的人帮助下,有的人替她收拾工具,将她的工具扛回她的回家中,众人将她的母亲抬回家中。村寨里的接生婆听到了这个消息,赶忙去她的家中准备接生。然而更神奇的事情的发生,坤壮自己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了,这一幕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感到十分惊讶。最神奇的情况发生了,好好的大晴天突然间下起瓢泼大雨,一瞬间电闪雷鸣,整个大地升起了一阵阵白烟,可是天上却没有乌云,没有云彩,这是神奇的画面,这一幕让整个村寨的人都震惊了。”

    “坤壮出生时,就会走路了,他缓缓地长从母亲的腿间爬起,然后又缓缓地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就迈出人生的第一步,这一步不要紧,他又开始加快自己的步伐,开始了跑步,他在整个屋子里跑呀跑呀在享受整个人间。他跑累了坐在屋子开始说话了,他知道谁是他的妈妈,在坐在妈妈的旁边亲切地叫起来妈妈,他知道屋子里的其他人的名字,你是谁,家住在哪里,如数家珍般地说着。他的父亲回来了,他不停地叫爸爸,他的爸爸震惊了,瞪大他的眼睛看着他。他出生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村寨,每一个人都怀揣着一颗好奇的心来看他,每个人都抱着朝圣者心态来看他,他们家的屋子很快聚满了,大家都踮起脚尖,争相空后地来看看他,大家都想看他第一眼,大家都想看他如何说话的,大家都想看他的一举一动。小小的坤壮十分聪明,他看懂了大家的来意,从地上坐起来开始表演走路、开始在屋子里跑和闹,他的肢体很柔软,可以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像倒立,四肢弯曲缩成一团等等。在屋子里他开始说话,他在屋子说了很多的话,他又开始叫起围观者每一个人的名字,听到自己名字的人十分惊讶,像他父亲一样,瞪大眼睛。坤壮累了,肚子也饿了,他的肚子开始叫,肚子的叫声很大,所有人都能听到。家里没有现成的饭菜,还剩下一些饭菜,坤壮也不在乎,径直奔向家中的厨房吃起了剩下的饭菜,吃饱了饭菜,口渴了,他又去家里的水缸喝水,吃饱喝足后,他就自己收拾收拾被褥开始睡觉。看到这个场景,没有人愿意打扰他。坤壮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呼呼大睡,呼呼大睡,他打呼噜的声音也弱了下去,最后气息变得平缓起来,平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