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月考
第二天、星期一,周望没有去上课,逃课去到市里的塑料水晶制品厂。
与厂里领导沟通好、怎样制作和明天晚上就能生产完毕后,开始签订合同交付定金。
忙忙碌碌到下午六点,没时间吃饭了,周望赶着最后一班客车回到县里。
下了车在车站周围找个煮粉的店,点了碗辣鸡粉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后先去找了梅浩,让他明天去将陈兴鹏带来县里,他有事找他们帮忙。
回到租房时已经要十点了,洗漱完看了一会英语单词就睡了。
早上五点半闹铃声响起,周望穿着短袖短裤出门开始跑步,六点半左右回来洗漱换身衣服往学校走去,老样子在路边买了份早餐边走边吃。
走进校门,发现门口公告板聚了一堆人。“不要挤了,草——谁摸我屁股!老子给你们念出来,你们不要挤了。”
“没有什么好事,也不是期待的国庆放假通告,是因为就要国庆了,学校要在这个周五到周日上午,两天半的时间内进行月考。”
“唉,又要被占用星期天了,本来就没多少天假。”
“散了散了,老子还以为是放假通知呢,艹,居然是要考试,还要占星期天的假期。”
人群渐渐散去,才进来的学生也听到了边上人的谈论知道了什么情况,没有再围上去。
周望低头沉思,这个星期只有半天假期,看样子还得逃一天课,正在考虑到底逃哪一天的课时,早读的预备铃声响起。
没有再多做思量,往教室奔去。刚坐下殷文玲就塞了张纸条过来,“你昨天,是有事吗?”
周望见老师已经来了,也没有开口说话,在纸条上写上“嗯,最近有些事,要处理,怎么了?有老师问我了?”
殷文玲见此,松了一口气,“没,只是见你突然没来,还以为你出意外了。”
“我以前经常逃课,你不知道?”
殷文玲很是惊讶直接开口说到:“不——不知道啊!我见你前面一个月都来上课了。”
在讲台上坐着的班主任见此,看不下去去了,轻咳了两声“咳、咳”。
殷文玲立马低下头成了缩头乌龟,周望也没有再问,想着应该是这姑娘只关注学习。
自己也就高一那会经常被点名、叫去办公室教育。
后面直接不管了,加上一直在后面坐,所以她才没有印象的吧?
张树德见周望没有在打扰殷文玲也就转移了视线,嗯、在张树德心里不存在是殷文玲先搭话的。
第二节课的课间有二十分钟,张树德离下课还有几分钟时就在教室门口等着。
铃声一响,跟任课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在门口叫到“周望,你来一下。”
周望走到门外,张树德沉着脸开口道:“这里人多,我给你保留面子,我们到办公室去说。”
转过身迈步向办公室走去,周望满天问号,不知道老班在搞什么飞机,但脚步也跟了上去。
在周望的前世张树德是唯一一个在他毕业混日子后,还很厚待他的人,经常会叫他去家里面吃饭喝酒。
酒醉后的言语间也是后悔当初没有看好他,让他误入歧途,要不就他升学时的成绩铁定考上好大学。
周望走后,教室里众人议论纷纷。
“肯定是昨天他逃课的事情,嘿,好久没看见老班发火了,你看刚刚老班那表情,啧啧啧,上一次看见这表情,还是上一次。”
“对对对,去年期末,我们班考那么差,老班都没有这么严肃的表情。”
“唉,问题不大,周望都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大不了就是被骂两句,严重的也就是叫家长嘛。你们觉得周望他怕吗?”
“嗯也是,他都被叫那么多次家长了。”
付婷也拉着赵涵朵问“你知道他昨天去干嘛了吗?”
“不知道,这事你应该问梅浩。”
“这不梅浩不在嘛,和你探讨一下嘛,周望可能什么时候告诉你了呢?”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他会告诉我呢?”
付婷双手平伸扶着赵涵朵的两侧从头打量到脚,看的赵涵朵都无言以对。
“就算我好看,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吧!你看周望平常相处像是喜欢我的人吗?”
付婷听完低下头,右手抚摸着下巴,过了一会冷不丁开口“如果他是欲擒故纵呢?”
“额——,行了行了你说的都对,快点走了,歌都响了,要排队下楼升旗了!”
付婷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跟赵涵朵讨论那家服装店新进了好看的衣服、那家饰品店的饰品又更新了。
殷文玲没有参与谈论,下课后只是默默地收拾东西,升旗的歌声一响就排队下了楼。
张树德坐在办公桌后,看着面前的周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周望想了想,可能是早上的事,开口道:“嗯、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但不知道什么原因。”
张树德痛心疾首的道:“你放弃学习,我也管不了了,但你不能打扰其他人学习啊!殷文玲同学不够聪明,没日没夜的学,也进没能进班级前十,考上重点大学都要看运气,你还在早读期间打扰她,影响她学习。”
“经过前面一个月的观察,我都以为你改过自新了,可你昨天,和今天的行为,让我越想越气,你这是毁了你自己还要毁了别人啊!”
“你自己说说吧!”
周望越听头越大,他倒是想保证接下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老班血压先降下去。
可过两天又不能请假,请假的话老班肯定要通知他爸妈,只能逃课,现在做了好好学习的保证,到时候老班的血压应该要爆表了。
思绪在脑海中转了转,只能先承认错误,但就是不说要改,然后坚决保证不打扰殷文玲学习,再就是一言不发,最后就会被老班踢回去上课。
“嗯,您说的对,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后面我不会打扰殷文玲同学学习了,要打要骂您继续。”
张树德听了抬了抬手,最终还是放下了,又在边上唠叨几句,让他写完保证书、就放他回去了。
回去时,第四节课已经上到一半了,走到门口、敲了敲教室门,任课老师简单询问了几句去哪呢,就放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