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斗嘴冤家
病好之后,我走在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就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有时候真的缘分天注定的,我又碰到许梦和舒雅朝这边走过来,隔老远就听见许梦这死丫头开始对我阴阳怪气道:
“哟,这不是在女厕所的偷窥变态色魔吗,一大早看见,真是晦气。”
女厕所?偷窥?我从这两个词感到不妙。难道说,昨天她们在女厕所看到我了?不应该啊,飞龙说我只是晕在了女厕所门口,而且这死丫头的语气中,只是单纯的嘲讽我,并没有人证明我进过女厕所。
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路上的行人应该也是怀疑这件事才对我指指点点。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准备从许梦和舒雅口中套话,于是故作生气地说道:“死丫头整天只知道散布谣言,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听到这话,许梦立刻气得跳脚,指着我骂道:“你个死变态!谁造谣了?明明就是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还不敢承认!”
我心中暗喜,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于是继续装作无辜的样子问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有证据吗?”
舒雅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皱着眉头说:“我们可没冤枉你,昨天在女厕所门口晕倒的人就是你吧?”
我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难不成……”
许梦得意地笑了起来:“哼,我们亲眼所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理直气壮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误会了,我是因为生病才会晕倒在女厕所门口的。你们别乱说啊,不然我可要告你们诽谤。”
许梦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鄙夷:“你少在这里狡辩,我看你就是想进女厕偷窥,结果被人发现后假装晕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人心里在想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反驳道:“你放狗屁!我当时晕倒了,只是恰好倒在了女厕门口而已。你这是在诽谤我!”表面上我在与许梦争论不休,但其实内心暗自庆幸,还好她们并没有亲眼看到我在女厕里面,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许梦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拉住舒雅的胳膊,焦急地说道:“舒雅,我们昨天去的就是那个厕所啊!这个死肥猪肯定是躲在那里偷看我们。不行,我们得赶紧报警才行。”
虽然许梦只是随口一说,但却意外地猜中了事情的真相。然而,这只是一个巧合,我根本不知道女厕与安全通道相连,更没有任何不良企图。
我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死丫头,做人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就算我是变态,我也不会偷窥你的。你看看你自己,身材平板得像个飞机场一样,毫无起伏可言。谁会对你感兴趣啊?”
许梦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鞭炮一般,愤怒地怒骂道:“死肥猪,你居然敢说我是飞机场?你这个又肥又胖的大肥猪,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女朋友!快给我道歉!”说着,她还特意挺起了胸膛,试图证明自己并不是飞机场。
我轻笑一声,目光从许梦的脸上缓缓下移三寸,带着几分嘲讽:“道歉?哈哈,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吗?不是因为我骂了你,而是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你再看看我,哪怕你造谣说我在女厕所里偷窥,我也丝毫不会感到生气。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我才不会在意你说些什么。”
许梦这下子真的彻底怒了,她双眼圆睁,怒火中烧,气冲冲地朝我冲了过来。她挥舞着拳头,对着我的身体一顿乱打。然而,由于她力气太小,这些拳头落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更像是在帮我按摩。
眼看着许梦快要崩溃大哭起来,舒雅连忙走上前来,好言相劝,说了许多好听的话来安慰她。她夸赞许梦长得漂亮,是个可爱的小仙女,不必与我这样的下头男计较。
许梦的情绪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我继续补刀道:“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看上你的,粗鲁的死丫头。”
听到这话,许梦气得差点跳起来,满脸通红犹如开了红怒,大声反驳道:“谁稀罕你看上?像你这种死肥猪,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你都找不到女朋友!”
我和许梦似乎天生就不对付,每次一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吵得不可开交,简直就像水火不容一样。
或许是觉得我们这样争吵太丢人了,舒雅赶紧拉住许梦,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同时对我说道:“你一个男生跟女生计较什么,就不能宽容大量一点?”
舒雅站在闺蜜一边是理所当然的,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讲道理。原本我对她的好感度还不错,但现在瞬间从80下降到了50。
我踏出两个正步,居高临下地指着许梦的脑袋,毫不客气地说:“现在好像是她先来找我的茬诶,你要我宽容大量,那岂不是说明她错了?”
许梦见我指着她,突然之间情绪失控,像一条发疯的野狗一样扑过来,死死地咬住我的手指头。
我疼得受不了,连忙用另一只手抵住她的脑门,大声喊道:“痛死了!死丫头,快松嘴啊!”
然而,许梦不仅没有松开嘴巴,反而更加用力地咬紧牙关,似乎想要把我的手指头咬下来似的。即使我的鲜血已经流入了她的口中,她也没有丝毫的松口迹象。
那种刺痛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被咬断了,于是我使出了女人打架时的终极奥义——扯头发。可是,许梦就像是一头倔强的驴子,我越是用力拉扯,她就越是拼命咬住不放。
舒雅在一旁焦急地劝说着:“你们别打了!梦梦,快松口吧!他的血都流到你嘴里了!”
听到舒雅的话,许梦才意识到自己的嘴里充满了血腥味,这才松开了嘴巴。
我看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忍不住抱怨起来:“死丫头,你是不是属狗的?居然给我咬出血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狂犬病呢!”
许梦听后,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然后怒目圆睁地瞪着我,气冲冲地说:“对啊!我就是属狗的!你最好祈祷自己能活下去!”说完,她的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许梦扑在舒雅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一颗颗小珍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委屈巴巴地说道:“舒雅,我......我刚刚不小心把血喝下去了,怎么办?都不知道那头死肥猪有没有艾滋病的。”
舒雅轻轻地拍着许梦的后背,温柔地安慰道:“没事的,梦梦,你不是喜欢吃猪红吗?就当喝猪血咯。”
听到舒雅这样说,许梦的哭声更大了,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释放出来。
我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们两个,忍不住喊道:“喂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呢?当着我的面拐着弯子骂我,现在明明是这个死丫头咬破我的手指头,搞得好像我欺负她一样,快点赔汤药费。”
许梦听到我的话,猛地回头,对着我狠狠地骂了一句:“你滚啊!”然后又迅速把头埋进舒雅的怀里,继续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无奈地看着她,心中满是无语,不禁说道:“你还委屈起来了,看看我这手指的伤口,不但需要打狂犬疫苗,还得打破伤风。”
这时,舒雅瞪着眼睛看向我,语气不善地说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没看见梦梦都被你弄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