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鹤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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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官

    张鹤春急匆匆的来到了知县府,她敲了敲大门

    开门的小厮身穿灰色素衣,衣角处有多个补丁,这个知县府好歹也是大官竟然给下人穿这么穷酸的衣服“请问你找谁?”

    张鹤春火急火燎的说“还能找谁,当然是找你们知县,请你去告诉他我要见他”

    “好的小的这就去通报”张鹤春像只乌龟一样往里面探去这庭院比那个什么国公府还精致

    庭院里吴知县正在与沅熹在凉亭里下棋

    小厮急匆匆的跑过来到“大人,门外有人求见”

    吴知县听到这里顿时慌了神就连那下棋的手都发抖不经意间竟然下错了地方“知县大人莫非是有什么事情,竟然让您失了神”

    吴知县尴尬笑到“无事,无事,也许是年纪大了”

    回过头来尖利的问到“让他进来”

    “是”小厮跑出去对张鹤春说道“知县大人请你进去”

    张鹤春走进这府邸误打误撞的撞倒了一位婢女“哎呀,汤药全都洒了”

    张鹤春看到这“不好意思姑娘,我有事来的匆忙”

    婢女听到这本想与她争辩但是那位公子已经走远了或许是真的有事

    门外听到碗碎掉的声音,语气尖锐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啊素秋”

    素秋颤抖着捡起地上洒落的汤药颤颤巍巍的说“夫人,汤药洒了奴婢这就去给您重新换一副”

    陡然间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那位夫人面色红润皮肤雪白,发髻间簪了几只名贵的发簪,身穿红色华丽丝绸,是位年轻的女子

    屋内还散发出迷人的松香

    她用尖利刻薄的语气说道“真是个下贱的东西,这些药可是很贵的把你卖了都不一定买得起”素秋听到“扑通”跪了下来“对不起夫人请您绕了奴婢这次吧”

    “下贱的东西,那你就在这里跪着吧”说完她便去了庭院深处

    张鹤春看到熟人在跟知县下棋不忍打扰刚想走

    谁知知县先开口了“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张鹤春看着他尴尬的饶了饶头到“就是我听说最近知县大人在修水库大坝,引起了当地很多人的不满,好多人都闹到衙门去了”

    沅熹听到这语气平缓的说“知县大人其实我也是为这件事而来,我听当地百姓说知县大人每年都要收很多赋税,当地的官员们也一直在压榨着百姓”

    吴知县听到这,额头冒出很多汗到“当然没有这种事情发生,最近我确实是在修大坝,不信的话二位可以跟我来”

    “小德,去备马车”

    “好的小的这就去”

    吴知县又说“只是二位不知道是听谁说的我来到这里以来一直管理着这里,这里就像是我的半个家乡,赋税一事指定是有人到处散播谣言要陷害与我”

    “大人,马车准备好了,这边请”

    张鹤春看着沅熹:这个死变态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想想就来气,不认识也罢

    马车内吴知县说道“这里不是京城路会毕竟陡峭颠簸还望二位见谅”

    “只是为何知县要用大量的人前去修这个大坝”

    “二位有所不知,这个大坝前还有好多村庄,那个水库以前是大海,渐渐地把村庄都埋没了也就是水库,那个水库边上还有一座名塔,二位可以前去敬拜”

    张鹤春觉得知县也是心有苦衷到“所以知县是为了防止水库里的水淹没前面的村庄所以才下令要修缮大坝?”

    沅熹没有理会二人而是手里握着剑在马车上睡了起来,张鹤春时不时瞟一眼他:真是,来这里一点事情也不管,还睡上了我还想睡呢

    不知过了多久“大人,前面就到了”

    沅熹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二位请”吴知县说道

    张鹤春看着这里奇峰险峻,水库里的水深绿深绿,水库宽阔如画卷般长,波光粼粼,四周山峦叠嶂,此起彼伏

    吴知县平和的说“那里就是大坝了”

    沅熹看着大坝前面的村庄,一个人也没有死气沉沉又看了看远处正在修缮的大坝到“修缮大坝需要这么多人吗?”

    吴知县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这水库深不见底又广阔,修这大坝好多人都死了”

    张鹤春焦急不安的说“那你为何还修这大坝,直接让前面村民们转移不就好了”

    沅熹指了指村庄说道“再说了这附近的村民能般的都般走了吧”

    要看谎言要戳穿吴知县到“村民是都般走了,可是…”

    沅熹眼神犀利“可是什么?这确定不是你的一己私利吗?吴知县”

    “我听说只要有些地方有修缮大坝朝廷就会奖励岁币十五万,但是这项政策早已取消了不是吗?”

    眼看纸终究包不住火沅熹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还不快跟我回燕京定罪”

    吴知县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是冤枉的,这位公子你莫要血口喷人”

    张鹤春看着他为自己狡辩到“我看血口喷人的人是你才对,你个贪官,难怪当地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你……”

    说完沅熹压着吴知县回到府里

    沅熹一路上压着吴知县到“把纸跟笔给我”

    吴知县这才带他们两个前去了书房“给”

    沅熹给张鹤春使眼色,张鹤春立马心领神会“在动小心我杀了你”

    沅熹在纸上写到:玄寒,我在永新县,我暂时没有危险,不必担心,请赶紧带一批人马速来,永新知县一路压榨百姓,逼迫百姓交高昂赋税,还修大坝,当地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写完他把信系在了信鸽脚下

    “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你们两个来路不明的人难道想对我动手吗?我好歹是一方知县”

    沅熹看写他那副嘴脸“你马上就不会是知县了”

    张鹤春喃喃到“还有我要你把欺压百姓的钱全都还回去”

    说完吴知县立马夺过小刀把刀放在张鹤春的脖子上威胁到“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就你们两个还想对我这个知县动手?你们也太弱了,放我走”

    沅熹看着张鹤春脖子出血了“行,你走便是”

    吴知县立马丢下小刀,撒腿就跑

    因为他知道那个人公子是燕王,是燕王让他隐瞒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会死所以要在朝廷人马赶过来之前就去庐陵

    沅熹焦急的跑过去看着她的伤到“你没事吧痛不痛”

    张鹤春看到他如此不安惊慌到,心里“扑通扑通”到“我没事,你不用去追他吗?”

    沅熹看着她的伤“没事,他跑不了很远”

    张鹤春也是一脸吃惊“他明明知道我们是普通人为何还这么怕我们两个?”

    沅熹听到这他怕自己的身份败露到“可能他就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吧”

    门口传来一声刻薄的声音“今天找你这么久,你死那里去……了”吴夫人看着书房里陌生的两个人她大惊失色到“你们是谁,我们家老爷呢?”

    沅熹看着她那贵气打扮喃喃到“跑了”

    吴夫人脸色流露出不信与惊讶“不可能我们家老爷是不会丢下我独自逃跑的”

    张鹤春看着她尖酸刻薄的样子“当然逃跑了”

    吴夫人听到这也匆忙逃离,沅熹抓着吴夫人的手到“吴夫人想去哪里啊”

    吴夫人见自己跑不掉这才死了这条心,只见张鹤春拿着麻绳把吴夫人捆绑在椅子上“对不住了夫人,这麻绳本来是捆绑您丈夫用的可现在他逃走了只能用来绑你了”

    吴夫人看着这两个人尖利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知县夫人,你们得罪我就是得罪了整个知县”

    张鹤春听到这直喊“停停停停,打住打住”

    “夫人你的丈夫都抛弃你自己逃跑了你还真当自己现在是知县夫人啊”

    张鹤春用手把吴夫人的下巴微微抬起看来看去到“在下啊看你有几分姿色,不如就……”

    沅熹背对着他们,心里暗自窃喜到“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喜欢人妻”

    “怎么能说我喜欢人妻呢?这吴夫人好歹也是有点姿色的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好歹是有点手段在身的吧,不然怎么能当上知县夫人呢?而且丈夫还是个死老头”

    沅熹冷冷一笑

    吴夫人听到这瞬间吓晕了过去

    张鹤春撇了她一样到“这吴夫人身上的珠宝首饰一看就很名贵,穿的衣服都是上等的丝绸,看来这个知县确实贪污了不少”

    “这些珠宝不值一提,如果是你戴在身上必定…”:我在想什么

    张鹤春凝望着他到“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公子”

    沅熹看着她掐了掐她的脸蛋到“我看你很久没有穿过女装了吧”

    张鹤春揉了揉脸颊到“喂,超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