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了读心术,我被迫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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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成了女帝后,丞相自然追着我走19

    傅霆深来的时候面色沉沉,一身黑色骑马劲装令他更显沉闷冷漠,不近人情。

    宋枝瑶一见,立刻开始开始故作慌张,伏下身来道:“见过王爷。”

    这一副老鼠见了猫似的模样,让傅霆深多少有些疑惑,自己的模样有那么吓人?

    他看着一桌子的花生壳,又瞧了瞧地上花生皮的碎屑,不耐皱眉。

    “院子竟如此潦草,真无一点王府中人的模样。”

    傅霆深本也没期盼她能说出什么话来,但一见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心里就有一股邪火横冲直撞,令他不由自主用大手扣住了她的下颚。

    “你是死了夫君吗!日日哭丧着脸,给谁看!”

    “本王问你,之前铺子是你打理,如今他们不光集体罢工,还指名要你重新掌印,这事,可是你怂恿的?”

    他拇指的扳指拇指的扳指硌到她的骨头,让她忍不住微微吸气。

    微嘟的红唇令傅霆深有瞬间失神。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他赶忙甩开了她,试图用烦心事来让自己清醒。

    王府的铺子在京中也开了几十年的时间,忠于永安王府,勤勤恳恳,从未出现过什么集体罢工的事。

    就是傅霆深病重起不来的时候,这些人都没生出过二心。

    如今只是换个掌家,这些人就集体罢工,无论怎么想都觉着这里头有蹊跷。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薄唇说出来的话都如此的冷漠无情。

    这让宋枝瑶似乎又回到了前世,自己因为这事差点被打死,傅霆深还冷着声说:“死也要将她抬到店里,解决罢工的事。”

    她身上平白增添了冷意,低眉顺目道:“奴家连门都没出,更遑论去见店家,哪儿能怂恿的了他们。”

    傅霆深来之前就找清风问过她的踪迹,跟她说的完全一致,对此没有质疑。

    只是这事是张婉月拜托他前来,他不能辜负张婉月。

    “没有怂恿他们会一夜之间集体罢工?你当本王是傻子?宋枝瑶,本王念在你照顾本王的份上不想与你争辩,但你做事也别太过分。”

    “今日就将这事解决,若是解决不了,本王便要了你的命。”

    傅霆深声音冷,宋枝瑶的心却比他的声音更冷。

    她很清楚,傅霆深就是为了张婉月所托而来,可他明知道真相,还黑白不分,一口一个要了她的命,就为了逼着她去处理这件事。

    多可笑啊。

    前世的宋枝瑶听到这话,怕是已经心碎成片,捂着心口流泪了。

    可这会儿,她却只是瞥了翠声一眼,一双剪水双瞳写满了失落,仿若心中有委屈不敢说,柔弱破碎,一见便令人觉着惋惜。

    翠声见状立刻会意,扶着心口痛心疾首了起来。

    她“噗通”一声跪下,腰杆笔直。

    “王爷,奴婢人微言轻,本不欲开口,可自从那婉月姑娘进府,姑娘这事一桩接着一桩,有事没事的都往姑娘这推。”

    “姑娘在京城名不见经传,远没有婉月姑娘那京城才女有能耐,如今那位更是住在侧妃才能住的西苑,而我们家姑娘为王府付出了那么多,却只能住在这破烂院子中。”

    那情真意切的话,一句比一句上头。

    宋枝瑶对她的作为心中极其满意。

    让她帮忙还如此恶语相向,真是给他们惯的毛病。

    这大好的机会,不得趁机捞一笔?

    她面上惊慌着去拉翠声道:“你同王爷说这些做什么,他日理万机,顾不得这些儿女情长的琐事。”

    翠声焦急的握住她的手,“可是也不能每次好事轮不到您头上,坏事总往您头上推啊!她明知您不善言辞,长此以往,岂不是要逼死姑娘吗!”

    小丫鬟说话冒失,却是忠心为主。

    而宋枝瑶被说中心事,眉宇落寞,满目破碎流光,那身上粉嫩的颜色仿若失去了光芒,整个人悲惨哀戚。

    这般脆弱模样,见者伤心。

    傅霆深今日来本就理亏,再者上次对她改观后对她没那么厌烦,如今看她这脆弱的模样,心里还生出了几分柔情。

    但他断然不可能为了她去辜负张婉月。

    “别总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本王不吃这一套。”

    一顿,他道:“若你能解决这事,你每月月奉升一两银子,吃穿用度便同本王的标准一致。”

    “你最好见好就收,再多的,本王不可能给你。”

    傅霆深一甩衣袖,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清风会意,立刻从腰间拽来一块刻了“永安”二字的和田玉佩,扔到翠声的怀里。

    “领东西时出示王府内部令牌,想要什么他都会给你……”他一顿,看向宋枝瑶,若有深意道:“慧极必伤,还请宋姑娘谨记。”

    清风跟了傅霆深十年已久,没见过王爷为任何人更改过自己的决定。

    这个宋枝瑶面上娇弱,心思难测,恐有威胁。

    懂事的的侍卫,会给主子解决一切后患。

    待清风离开,翠声收敛了莽撞,小心的将玉牌递给宋枝瑶。

    “清风似乎看出了些什么。”

    宋枝瑶接过来看了看,随手扔在桌上,躺回躺椅,眯起了眼睛。

    前世清风便总喜欢跟她作对。

    乱她计划,拿她东西,说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甚至还总跟傅霆深说她的坏话。

    若不是两人以前确实没什么牵扯,她都要以为自己挖了他家的祖坟。

    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她一声冷哼,“狗多凶狠都得听主子的话,其余的,不必理会。”

    翠声听的一知半解,“那姑娘这会儿要去铺子里吗?”

    “急什么,张婉月见说不动我便请了王爷来压我,不得让她多心焦一会儿吗。”

    宋枝瑶在府里待了两个时辰,等到太阳都落了,才慢慢悠悠的出府。

    街上就剩三三两两的摊子,卖着些吃食,比起上次上街的光怪陆离乏味许多,便也没了兴致。

    让马车在街上转了一圈,接连拜访了好几个王府的铺子,最后才去了那个想要租金、接连闹事的铺子里。

    店家人到中年,一双眼小而聚光,宽大衣袍盖着身子,一看就精明。

    见着宋枝瑶,立刻堆起了笑容迎过来道:“姑娘怎的有空来我这小店了,也不提前跟我说声,我好多做些准备。”

    宋枝瑶鼻子里哼哼两声,“我在街上转了那么久,可不就是为了给你消息让你将不该留在这的人都打点打点?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那些个刺头也能被你收买,还耍起罢工了。”

    店家正给宋枝瑶冲茶水,听到这话不由一愣。

    “啊?不是姑娘您的吩咐吗?”他匆匆从口袋里拿出一片金叶子道:“前几日有个卖糖葫芦的大爷来店里,说是您吩咐的要罢工,还给了我这片金叶子,说是姑娘您给的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