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你去年到今年的演唱会开得不够多，粉丝们患寡不患均。”

    “啊？”

    刘艺菲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我觉得两年开巡演，一共五场，虽然不算多，但在专业歌手那边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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