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谱隐世家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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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道家的学术历来让人捉摸不透

    十三道家的学术历来令人琢磨不透

    蕞英自从妻子死后,一直心怀愧疚,没有续娶。整日里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态,而唯有每年秋黄五月出去收租时,心情才会显得轻松一点。可是回来后却又一如从前。

    翠鸾和全家人看后也颇同情。尤其翠鸾自打进了这家门后,一直是孤儿寡母的生活着。而如今老三下落不明,村里人十有八九的说,老三肯定死了。尤其当她在晚上做梦梦见老三来了,并且还带来了那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可是醒来后,当她把梦中的事情告诉丫鬟时,丫鬟却吃惊地说:“梦是反的,你梦着他回来了,那就说明他回不来了。你梦见他死了,那就说明他还活着。你梦见她活着那就是他死了。”翠鸾不听则已,一听则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当然谁愿意平白无故地梦见自己的丈夫死了呢?梦见老三死的时候,她会在梦中哭得死去活来,于心不甘,于情不忍;梦见活着的时候,梦中的她惊喜万分,当醒来后,回想丫鬟对梦的解释,她又感到担心不已了。总之,几年下来,她内心的热情也日渐消耗殆尽,慢慢地她变得冷淡了,无论说话的语气还是为人处世。她都像那墙角的菊花一样,因为冬天的来临,她将带着哪枯花和残枝剩叶坦然面对寒冷的气候了。虽说表面上黄绿相间,姿色依旧,但盛年难再。她每天在家除了帮助两个孩子缝补拆洗衣服,烧火做饭外,其他的事情她都一概不闻不问。

    慢慢地人们发觉这深宅大院内,异常冷清。而张戴诚自从土匪来抢劫后,无论春夏秋冬一直蜷缩屋内,开始面壁思过,自我惩罚。尤其孩子们不在家的时候,更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氛围。加上天气寒冷,夜里时常有冷风呜呜作响。再加上家里的佣人们说三道四,造谣惑众。说晚上又看见有人朝蕞英屋里走去了,那人穿着打扮凤冠霞帔的恍若神妃仙子一般。有时候晚上他们会听到鸡子在圈中乱鸣,扑棱扑棱作响,村人说那是鬼在喝鸡血呢?早起后,他们会一准儿去鸡窝看,发现鸡圈鸡毛遍地,圈口留下几滴鲜血。经过仔细一数,发现果然少了一只鸡子。总之,这一切让戴诚和张太太更是感到疑神疑鬼起来。两人商量到:“自从这采风死后,亲家来家里隔三岔五地闹腾一场,咱这家里就没有清净过,你说能不作祟吗?”

    “俺看也是,以前,咱们家里多亏有俺兄弟照着。看见苗头就画个符,念个咒的。如今倒好,他也不知道去那里疯癫去了,走了连个话也不留,好像俺们怎么亏待了他似的。”说着张夫人便哭泣起来。

    “别哭,哪有这么严重了,他精神不正常,似乎中邪了。他哪里还顾得了别人的感受,你就自作多情的号丧起来了。”说完后,戴诚有点不满意了。

    “你看看,咱们这张家,自从上次土匪来家里倒腾后,这一直就没有个安生日子。不是今天上吊,就是明天闹鬼的。”

    “俺看是不是太祖爷上天有灵,他这是故意惩罚俺办事不利,没有尽到职责,所以才给家里带来如此大的灾难。”

    “说着话,你怎么扯到老祖宗身上了。这和老祖宗有什么关系,你以为咱们张家老祖宗天天在上头看着咱们了。”

    “那这也不敢说,那你说,这几百年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安生得很。为什么轮到俺掌家理事了,却发生这样辱没先人的大事。闹不好这预示着咱们张家还有大灾了。”

    “你就能胡说八道,你别说呀,怎么越说俺越感到头发直竖呢?”

    “那你说怎么办,不行的话,咱们再去找个神仙来家里安置安置,你看如何?”

    “安置那是必须的,像这样下去,如果那个死货真的怨气不散,对家里人动起来手来,那岂不是后悔也来不及了。”老两口商议已定,便吩咐刘四到山外县城里去请那位惯能降妖除魔的司马先生来家里给安置一下。

    当天下午,说来也怪,刘四去叫的人还没有回来,司马先生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便提前足足半个时辰来到了村里。司马先生身穿八卦衣,脚踩黄靴,头戴皂帽,腰悬桃木剑。并且身后还跟随两个青衣小童。村里人说,司马先生会腾云驾雾,法力无边。当刘四汗流满面的赶来后,看到司马先生早已围着村庄转了半天,不仅暗暗称奇。司马先生首先没有来张家,而是围着村庄转了起来,他观山测水,用罗盘确定方位。而后才在刘四的陪伴下,来到了张戴诚家,还没有进门。他眼睛四下逡巡一番,立刻示意众人,万不可擅自进入。因为他说:“此院里妖气甚重,如今已经有脏物占据了神位,包括街门过道。”接着他便询问众人说:“此屋内是否有人冤死?”蕞英道:“先妻是上吊死的。”司马先生说:“像这样的阴人应该在她死后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内,将其阴魂镇住,而后赶出家门,她才能安心投胎转世。否则的话她会终生终世留在里面不走的,那这样的话家宅自然就不宁了,会家破人亡的。俗话说‘恶人好除,厉鬼难缠’嘛?”张家人听后,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头皮子直长。他们便赶紧向司马先生询问良策,司马先生说:“除是好除,只不过费些时日罢了,还需要七七四十九日。再者,驱除之后,当天晚上必须有喜气盈门,否则的话脏物还会重返屋内。”接着他解释道:“你们家里大多或阴或阳,独处一室,丧偶之人不能阴阳调和,以至于给阴人以可乘之机,因此七七四十九之内你们必须给主家之家另配一房,以调和阴阳。”张太太听后,不由感到惊讶不已了。为难之际,猜想到谁能在一月之内说成一门亲事呢?

    当天晚上,她便从翠鸾房间搬了出去,按照司马先生调和阴阳的吩咐,又和戴诚住到一起了。而刘四听到司马先生这么一说,便赶紧放出风声,四处张罗了。可是法事做了半个月了,亲事依然没有着落。因为村子四周的人都猜忌到,他们家里闹鬼,那是鬼在找替身呢?谁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去白白送死呢?总之越传越玄,人人对他们家敬而远之了。

    一天,张夫人和戴诚商量到:“你看俺们家小红怎么样?”

    “俺看那孩子不错。”

    “不错的话,如果把她给俺们蕞英说说,她同意吗?”

    “俺估计应该同意,就凭借俺们这么多年对她的养育之恩,再说她心性高明一心想做少奶奶。”

    “你怎么知道?”

    “你没见她平时看人架势吗?见了长工,那眼皮就撮起来了。见了俺们那眼神就活灵活现了。尤其在蕞英没有结婚的时候,你看她那殷勤劲,一天往蕞英房间里跑三趟。”

    “那俺们就现在问问她,看她愿意不愿意,如果愿意,自然难为她了。如果不愿意,俺们也不强求。”

    就在这时候,小红端着茶水进来了。张夫人便打量了一下小红的身材,胸脯鼓鼓的,臀部圆圆的,看来到了成家的年龄了。张夫人说:“红儿,干娘有一件事,想求你。如果愿意你就点头,不愿意你就摇头,俺们不难为你。”

    “说吧,娘,俺听着呢。”

    “你看你蕞英哥怎么样?”

    说这里,小红不由明白了八九分。说:“就那样,老实巴交的,连个媳妇也管不住,整天奉承着她。治家倒是能手,但是在女人面前倒像个软蛋。”

    “看你说的,那你喜欢他吗?喜欢的话,你就点点,不喜欢你就摇摇。”

    小红听后,想到蕞英找不到媳妇了,张夫人便来打自己的主意,如果自己一旦被那女鬼缠上身,那不是白白送死吗?她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之后,她补充着说:“娘,俺是配不上蕞英哥的,更何况俺们小时候,一直是兄妹相称,虽非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如果这样做,那不是颠倒人伦了,让人岂不笑话。”

    张戴诚听后,仔细考虑也的确如此,说:“不同意也罢,不过就是问问你而已,你说得也有道理。”说罢,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

    张夫人听后,也感到这小妮子心眼太多了,亏自己疼养了她这么多年,便也不再理论。

    转眼间到了七七四十九日,司马先生却一再催促,张戴诚和张太太也是干着急,没有任何办法,这时办事周到老练的刘四却冷静地说:“你们别操心,今天晚上俺会给二少爷圆房的。”

    戴诚和张太太听后,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刘四把老爷太太让进了屋里,嘀咕了半天,再出来时,戴诚则显得狐疑不定,而张太太则显得满面春风。

    傍晚时分家里开饭了,一家人围桌而坐。刘四夫妇在一旁照应着,端汤送水的。不久,刘四额外给他们上了一份姜汤,说:“大冬天的,大家喝点姜汤,暖暖身子。”翠鸾和蕞英端住后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而张太太却怔在那里,直盯盯地看着二人喝完。这时候戴诚推了一下张夫人说:“你看什么呢?你喝你的吧。”这时候张太太才缓过神来,连忙说:“喝!快喝!天冷了!喝了热身子。”

    饭毕,众人便回房间休息了。这里刘四夫妇收拾完桌椅碗筷后,蹑手蹑脚地分别把耳朵贴在蕞英和翠鸾的窗户上仔细地偷听起来。但听到翠鸾在屋内呻吟声此起彼伏,喘息不断,刘妈不仅心下暗喜。而蕞英这边,刘四则听到蕞英在房间内气闷声粗,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而后两口子到院中一合计,认为时机成熟。刘妈便敲响了翠鸾的门,说:“翠鸾,你开开门,蕞英找你有事说,她想给你合计一下明天的事情。”

    而翠鸾此时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神志昏聩,言语呢喃,那里还力气去答应别人。这时刘四夫妇见翠鸾不语,便用镰刀把房门拨开。而这边刘四用同样的办法,唤起蕞英,说翠鸾找他有事商量。而这蕞英服用的则是壮阳送胆的药物,神志是清醒的。听刘四这么一叫,蕞英脸庞绯红地赶紧给刘四开了门,而后瑟缩着说:“什么事?四叔。”

    “翠鸾叫你了,你去看看吧。”说完后,刘四便离开了,他则身不由己的朝翠鸾房间里走去。

    等他走进翠鸾房间的那一刻,只听到背后的门被咔嚓一声锁上了。他刚要回头审视,却听到了翠鸾此起彼伏喘息不已的呻吟声。……他借着微弱的烛光走近翠鸾的卧帐。却惊奇地发现翠鸾却在大冬天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在他面前像躺着由无数朵玫瑰花组成的花人一般。翠鸾此时微眯双眼,脸颊绯红,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圆润如玉,大腿亦是张开占满了整个炕席。看着看着,他不仅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哽咽。他不自觉地向翠鸾的身上摸去。翠鸾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像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一下子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时候翠鸾却口里呢喃着说:“三哥,你可回来!俺想你了,三哥!三哥!”翠鸾一边说着,一边把蕞英抱着更紧。而蕞英听后却立刻没了兴致,这时候他不仅感到有点内心难过了,因为他又想到了自己和采风新婚第一夜的时候,采风口里叫的就是他哥的名字。如今翠鸾嘴里却叫的是老三的名字,总之一时间他感到这世界上的所有女人似乎没有一个爱他的,似乎没有一个属于他的。但是她们最后还不得不和他睡到一个炕上。就在他内心难过,准备离开时,这时候翠鸾却把他抱得更紧了,并且扭曲着身子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死死地缠住了他。蕞英就是想离开也不可能了,当他想到翠鸾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日子时,怜悯之心顿生。之后两个人便如胶似漆地缠在了一起,伴着声声呻吟,就像那决堤的洪水一样,咆哮起伏,奔腾不息,欲罢不能,直到天明鸡叫之后,药力丧失,两人才神困体乏的交颈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