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谈话
事实上,麦格教授确实布置了作业,但它只是让学生们玩一下尼克提出的这个巧妙的游戏,以熟悉变形术,所以并不算真正的作业。大多数学生本来就打算自己尝试一下,因为这看起来很有趣,就像巫师棋一样。”在大家整理书包时,麦格教授说:“尼克,如果你能留下来,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讨论一下。”这让他的朋友们担心他惹上了麻烦。“我向你保证,他没有惹上任何麻烦,事实上,这对尼克来说可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麦格教授说着,看到尼克的朋友们正在准备为他辩护,安慰地说道。
特蕾西、达芙妮、罗恩和哈利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松了口气,尼克告诉他们先走,他会晚点赶上他们。独处时,麦格教授再次与尼克交谈:“我会坦诚地告诉你,尼克先生,我认为我平常的课程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她叹了口气:“变形术是一门复杂而严苛的艺术,即使在最简单的事情上也是如此,但对你来说,它几乎像呼吸一样自然。通常情况下,我可能会考虑你是否可能像我以前教过的一位学生一样,拥有类似的天赋,成为专业变形师”
“然而,除了你无可否认的天赋外,你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形师的能力,甚至一点迹象也没有。这让我对如何在课堂上教导你感到困惑。”麦格坦诚地说道。尼克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名变形师,因为在得知自己在孤儿院具有血统能力后,他进行过测试。他略感惊讶的是,他的魔杖所显示的至高变形术天赋与这种能力上几乎是相同的。
“如果考虑到对这种能力的已知信息,这是有道理的。妮法多拉·通克斯从未显示过需要努力才能变形,她只需要简单地变形。”尼克平静地想到“恐怕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需要他的关注,你能具体说明一下吗?”他试图不显得焦虑,但失败了。教授认真地说道,尼克立刻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教授,这让她微微感到吃惊,尽管她掩饰得很好。
“你为什么对阿不思如此抵触?”麦格严肃地问道。尼克在她坚定的目光下不安地挪动着位置。“你可能从未考虑过这一点,但如果他决定采取行动,有谁能阻止他呢?没有人可以。你能想象被放在这样一个存在面前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会是什么样吗?有一个人仅仅看着我,立刻决定我的命运,而我却无能为力!”尼克发泄着他的不满。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来,邓布利多就像一只悬在尼克头上的靴子,即使他从未表现出来,这个事实仍然让他感到恐惧。麦格纳格尔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但她真正思考了一下,并不得不同意他所提出的观点。在面对像阿不思这样的人时,像尼克这样的软弱孩子一定会觉得自己被一个神一样的存在所审判,无论善恶与否都是无关紧要的。她自己曾在面对伏地魔时感到了那种无力感,因此深知其中的可怕之处。
她叹了口气,“虽然我可以试着向你保证阿不思的善良本质,但你对自己的感受并没有错。所以这是我会做的,如果你愿意,当我与他讨论你的教育时,你无需在场。”她试图以温暖的口吻安抚他。尼克明显放松下来,松了一口气,“我想这是最好的方式了。”他坦诚地说道。会议在此结束,麦格只能看着他离开,脸上带着矛盾的表情。
尼克叹了口气,他离开时心里想着:“老人肯定会知道这件事,但迟早会发生。我明白这个人心怀善意,但事实是,我只不过是他可以轻易击碎的一只昆虫。在我能获得某种形式的保护之前,我希望尽量远离他。”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强迫自己振作起来,前往和朋友会面,因为他们不需要知道他的问题。
尼克对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得很好,因为始终面无表情会让人避开你。在公众场合,你需要显得冷静或愉快,以便融入其中,这是他在前世通过艰难的方式学到的教训。虽然关于这个世界所缺乏的信息的记忆已经消失,但他的习惯和性格几乎没有改变。事实上,失去了前世的记忆几乎对他的人格没有什么影响,他认为这可能是由于某种他目前无法理解的神秘因素。
他很快赶上了他的朋友们,但注意到他们所处的尴尬情况,罗恩正试图避开这两个女孩。尼克冲罗恩挤了挤眼,咧嘴一笑,说:“别当个混蛋,试着去了解她们再评判,她们不会咬人。”“嘛,特雷西可能会咬,但这是个例外。”他开玩笑地说道,特雷西看起来有点生气,但哈利和达芙妮笑了。罗恩放松了一些,看到她们其实是正常人,紧张地试图从他唯一了解的事情——魁地奇——开始交谈。
达芙妮只能叹气,因为事实证明特雷西也是个超级魁地奇迷。“那个,你和麦格教授的那段是怎么回事?“哈利问道,将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引回尼克身上。‘该死的哈利,我差点让大家都忘了这件事,直到你开口说出来!’尼克心中暗自诅咒着,“只是关于我在学习方面超过了我们这个年级的其他人。”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什么!?”他们都惊讶地大叫,让尼克略微退缩了一下。“你们难道以为我在那个游戏中只是靠运气赢得和教授的比赛吗?”尼克讥讽地问道。
“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特雷西嫉妒地问道。尼克耸了耸肩,“主要是天赋,这门学科对我来说很容易。”他无所谓地说道。“这太不公平了!”特雷西撅嘴说道,尼克对她的表演笑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并不是自己选择成为这样的。”尼克坦率地说道。“你不能像,我不知道,敷衍一下,这样我们其他人就不会显得那么差劲了吗?”她沮丧地问道。尼克哼了一声,“绝对不行,那样会浪费我的潜力来造福其他人。这就像让哈利不再飞行,因为他在这方面太有天赋,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不是吗?”尼克认真地说道。
“是啊,我知道,但还是有点难过。”特蕾西带着悲伤的表情说道。“别担心,伙计,我并不会消失或离开,只是以一种稍微不同的方式学习而已。”尼克安慰她道。“你知道她只是想让你给她施展某个特殊咒语,对吧?”达芙妮问道,她的最好朋友感到被出卖,哈利则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但她还差一千年才能认为她能在我身上捷足先登。”尼克得意地笑道。
“该死!我本以为这个计划会奏效!”特雷西为自己的失败而咒骂,众人包括罗恩都笑了起来。“你知道你也可以自己修改一个咒语,对吧?”尼克带着得意的笑容问道,他已经猜到了她的答案。“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是一个行走的宝藏,已经有太多咒语了。”特雷西嗤之以鼻地说道。尼克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但反正没有男人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做某些事,或者至少如果有人知道,他们也不会分享这个知识。”他说道,其他男孩子们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智慧。
女孩们试图就这个话题争论一番,但很快被男孩们压倒性的证据击败。当然,这个小组完成了教授给他们的“作业”,尼克尽力帮助他们提高。尼克注意到的有趣的一点是,当像他的朋友这样的普通学生玩这个游戏时,他们也在这门课程中迅速成长。当然不像他那样,但这个游戏很好地将变形术的基本原理铭刻在他们心中,让他们更容易改变物体。
两个小时后就到了晚餐时间,他们根据各自的学院分开吃饭。哈利、尼克和罗恩继续聊天,讨论海格可能想要什么,因为哈利在早餐时收到了去见这位半巨人的邀请。约好明天空闲时间去拜访,可能只是社交性质的访问,看看哈利的第一个星期过得怎么样。尼克记得在书中这是金色三人组得知在三楼走廊上有什么被守护的事件。不过奇怪的是,马尔福挑战哈利进行魔法决斗的先兆事件根本没有发生,所以对他们来说了解这件事就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