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梦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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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梦将爱” 第七章 人贵有自知之明

    回到小屋,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你赶紧回来找个人结婚。女人过了四五十,月经干了,不能生孩子,哪个男人要你?要你死!你爸又生病了,你要是没病了,你回来结婚,听见了没有?给你说个上海老乡,一个地方哩,过年还能一块儿回家,人家有车有房,工作也好,人长的还排场,人家看上你了,你说和你梦想不一致,啥梦想?你啥梦想?你几十几人了,不能再神经追梦了,脑子不能再有病了,婚姻大事,可不敢耽搁,耽搁不起,你听见没?你咋不说话,你听见没?”母亲咆哮道,她听了,有些烦躁,但是还能忍受。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去北影随便找一个女孩,都比你漂亮100倍!你凭啥?年龄还那么大!啥?你有艺术才华?你咋可能有艺术才华?咱家世代农民,一点儿艺术基因都没有。你有?你凭啥有?啥,王宝强?人世间有几个王宝强?王宝强靠“丑”,你靠啥?说丑你不丑,说不丑你又不漂亮?啥?王宝强靠真诚?你也要靠真诚,笑死个人了。世界上的人谁不真诚?哪个不真诚?靠真诚?成天说个话跟那童话世界一样,魔法棒一挥,大叫一声真诚!魔法显灵了,梦想就变成现实了!你脑子还没有好?是不是?该吃药还得吃药!药不能停!”哥哥一如既往打击加讽刺,她一听就愤怒,就想挂电话了。再听一会儿,她的抑郁症又要犯了。可她又想,他可能是以他的方式警告自己,避免自己丢人现眼。

    她给唯一开明的小姑打电话:“小姑,你有认识娱乐圈的朋友吗?”“啥圈?娱乐圈?地圈我知道!你问我哪块地种花生,哪块地种棉花,这我知道!”

    欠费离开-少年歌德的烦恼-决斗

    第二天,校长叫孙南过去,她交了两个月的学费。一个学期是四个月。学费太贵了。她不知道还要不要再缴费学下去。这两天发生的事儿,让她头嗡嗡的,她决定休息一段时间,先不交费了。孙南离开学校三天,没上课了。

    学校里,“离开的日子”这场舞台剧,因为孙南的缺席,不能再演了。阿洋和秋叶只能重新排练电影“少年歌德的烦恼”,这是孙南在的时候,推荐他们看的电影,说阿洋可以挑战一下歌德的角色,将感情外放一下,秋叶适当收敛一下,演演阿尔伯特,转换一下气质类型。要挑战不同的角色,才能找到真正的自我,以及戏路的拓展。于是,阿洋饰演歌德,秋叶饰演阿尔佰特,两人穿着电影里德国人穿的律师服装。

    歌德上场

    阿尔伯特: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歌德:难道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尔伯特:当然知道!我也为了这突发事件费了不少力啊!请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新同事:这位优秀的评估员现在正好填补上柔弱的耶路撒冷先生感人肺腑为爱殉情而在我们队伍中形成的空缺。

    歌德:请不要侮辱亡灵!

    阿尔伯特:敢做亵渎神灵的罪行,就要准备遭受别人的唾弃。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歌德走进阿尔佰特,耳语道:“亵渎神灵的恐怕是你这样的话语吧?他因为爱的感伤而做了荒唐的事情。”激动的神情使他泪如雨下。

    阿尔伯特大声喊道:“有人能找个壶来接一下这位年轻人的眼泪吗?”

    歌德怒吼:“闭嘴吧,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阿尔佰特嘲笑道:“行了行了,你这文人墨客的嘴里也会说出如此低俗的话,却会用甜言蜜语诱骗我未婚妻:是爱情!让我跟你的内心世界紧紧贴在一起!”歌德激动的难以自持,阿尔佰特继续嘲讽:“这话是多么美妙动人啊!”歌德一个巴掌扇过去。

    沉默。。。

    阿尔佰特:“我去申请和你决斗!”

    第二幕决斗

    歌德(阿洋)和阿尔佰特(秋叶)各拿一把枪,各走10步转身。歌德领先开枪,歌德激动地开枪,可他下不去手,终于没打中。阿尔佰特是神枪手,他狠狠地稳稳地拿着枪,指着歌德,却突然向着天空开了一枪。两人似乎同时流下激动的泪水,他们想到他们经常不知道几点地迟到,而南姐每次早到,而现在南姐彻底不来了,消失了,走了!

    一群人过来,带走了歌德,未经允许非法决斗,打入监牢。

    阿洋智激离校孙南

    当阿洋从教室出来时,刚好碰到刚才班门口围观的隔壁班的几个人在议论:“二班这两个二货,为了那个二货老绿茶婊的亡灵祭奠决斗了!那老绿茶婊就长那样,还绿茶!那要是长漂亮的,那不就成了娼妇了吗?每次装成小可怜!二加装!哼!二班真是二到家了,还想比赛第一!第一怎么可能让这一群二货拿到!”阿洋听完,上去一拳,将正在说话的人打倒在地,周围的几个人过来揪着阿洋打起来!阿海看到弟弟被打了,扑上来,几个人扭作一团,拳打脚踢!

    下午傍晚,彩霞满天,落日余光落在教室门口那棵白杨树树干和树叶上,闪闪发亮。树影打在教室的墙壁上,随着风动,一晃一晃的。树底下,阿洋把小妍逼到一个墙角,让小妍给孙南打电话。

    “阿洋,你有病啊?是我把南姐撵走的吗?为什么让我打电话?明明是小九!。。。”“打!”

    小妍只好嘟着嘴,不情愿地拨通电话:“南姐,你过来看看我们吧,我们都挺想你的。今天,他们几个人排戏,阿洋和叶哥排练“少年歌德的烦恼”,排着排着都哭了。咋了?”

    小妍瞪了一眼阿洋。接着说:“双胞胎今天上午,外班那几个流氓骂你,说你,长那样还是个老绿茶婊!他们上去就跟那群人打起来了,两个人眼睛都打成了熊猫了。哎呀,你推我干嘛?你讨厌的很!”

    小妍踢了阿洋一下,接着说:“你说双胞胎怎么就那样?你没来上课,他们硬说是我你第一天进教室时叫你保洁阿姨,骂你,你才不来的。他们怪我,我有骂你吗?南姐。我怎么就不记得你第一天来的事儿,双胞胎娘们一样记性好、心细,反倒怪我一头包。哎呀,你怎么又推我呀?”

    小妍扭头背对阿洋,又接着打:“再说了,就算是我说了,那不是不认识的时候干的事儿吗?你赶紧回来看看,这两天逮住我就吵,烦死我了!还说我想取代你,这不是有病吗?谁打情骂俏了?谁骂你老了?哎呀,你还推我干嘛吗?”

    小妍这才看见,原来阿洋让小妍看手机备忘录的话:“第一名怕是没咱们二班啥事了!”。“哦,哦,南姐,阿洋让我给你捎话“第一名怕是没咱们二班啥事了!””电话突然挂断。

    孙南听完小妍的电话,又突然想起她母亲的电话:“南,你要听妈的话,赶紧回去上班,好好挣点钱,或者回来结婚,你哥哥躺在床上,你爸又病了。。。”她又想起小妍说阿洋给你捎了一句话:“第一名怕是没咱们二班啥事了!”这句话致命,不行,她还是要去培训学校,这第一名必须是二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