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生水起,从一个天外来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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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通梦惊魂

    星期天的早晨雾茫茫/

    拾破烂的老头排成行/

    老头一高兴,拾个望远镜/

    老头一生气,放个大臭屁/

    臭屁飘到了英吉利,女王一家子全部失忆/

    这是任重楼老家,广为流传的一首童谣。从牙牙学语的小孩到朝气蓬勃的学生,时而都会挂在嘴边念叨。

    远在欧洲西部的日已落帝国,有一座闻名于世的“白金汉宫”——府邸。近在眼前的黄粱,有一个金碧辉煌的“白金汉宫”——大酒店。

    夜幕下的黄粱市,昏昏欲睡。

    “本爵驾临白金汉宫,为何不起身迎驾,Aaron任!”

    总台后面的任重楼,闻声抬起头。有毛病,我们这是酒店,又不是宫殿。

    “Aaron任”,听着是一个假洋鬼子,难道是说自己,可不就是姓任!

    “您好先生,欢迎莅临白金汉宫,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任重楼利索地站正,礼貌询话之余,快速打量台前客人。

    金发高髻白玉簪,肥头大耳两肩宽。白衫胜雪一袭罩,高筒皮靴双脚穿。

    “原来是个真洋鬼子,可就是穿着打扮,一言难尽。”

    停下腹诽,任重楼面视客人。

    咦,明明刚见过客人模样,下一秒脑海中怎么就了无痕迹!

    “先生?”

    来客扭动肥胖的身子,语气大为不善,“你要敬称伯爵先生,Aaron任。下不为例,不然本爵通报女王陛下,送你登上一次断头台。”

    不可轻易得罪客人,任重楼忍住一口气,挤出笑容。

    “这位先生,如果要开房间,请您出示证件。如果再胡说八道,我可就喊保安了。”

    “保安,何为保安?”

    “任何人在我们酒店滋事生非,保安都可以将闹事者制服。如果事情严重,就会报警。”

    任重楼字字吐气清晰,带着警告意味,为眼前洪津保、郑泽是、林血......解答。

    咦,客人到底什么模样!

    任重楼脑子里混乱一片。

    “哦,原来是说卫兵。卫兵,卫兵......”

    客人猛然转身,对着酒店大门方向喊叫。

    不待多时,左右两排整齐划一的队伍,在领队李麦冬身后,挺步进来。

    任重楼顷刻瞠目结石。

    不知哪里跑来一群闲杂人等,混在酒店保安队列中,清一色的古代士卒穿戴和兵器配置。

    “伯爵大人,请吩咐。”

    李麦冬领兵近前,躬身行礼,恭敬问道。

    所谓的伯爵大人,一时并不下达任何命令。他双手背后,眼神凌冽回视总台,任由李麦冬保持着弯身姿态。

    “李,李哥,你在瞎搞什么?”

    任重楼只识平日逢人乐呵呵的李麦冬,哪里能想象会有眼前一出,心底开始有些烦躁。

    就算是一出恶作剧,李麦冬需要大费周折,闹出这般动静?

    那些服装、道具,还有十好几个生人的出演,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李麦冬僵直身姿,纹丝不动。听到同事的问话,并不作任何回应。

    “李哥......”

    任重楼绕过客人的目光,轻声提醒一下。

    “Aaron任,看在往日的情义,暂且饶恕你一次失礼,速为本爵准备上等客房。”

    客人尽显威势后,态度突然有所缓和。任重楼的搭档眼疾手快,主动刷出一张套房的房卡,奔到总台外面。

    “伯爵大人,小的给您带路。”

    今天一个个的,怎么都得了羊癫疯?任重楼失了神地呆愣,满脑子迷糊。

    移步之际,客人终于下达一个命令。

    “卫兵,将大门那边的两个侍女,速速送进我的房间。”

    “是,伯爵大人!”

    领令后,躬身已久的李麦冬,才有新的动静。转身后,李麦冬举手一挥,两支队列果然行动。

    黄宣和江紫芝,身穿长襟旗袍,高跳的身材,愈发显得标志。作为酒店的门迎,她们值守大门两侧,原本以为是一场出格的闹剧。

    卫兵近前,不由分说架起两人。胳膊和腿凌空挣扎无用后,两人才示意到严重,带着哭腔恐慌地喊叫。

    “李哥,你们要干什么,快将我们放下来……”

    终于还有正常人,任重楼心中好受一些。两个姑娘不是物品,怎能这般对待!任重楼跑上去,拦住去路。

    “重楼哥,快救我呀,我可是你的女人!”

    看到任重楼的举动,黄宣泪水迷糊了双眼,江紫芝却停住哭喊,冷眼相看。

    有人在前阻扰,两个卫兵立马长剑出鞘。亮晃晃的剑光一抖,就要对任重楼冷酷地刺出之际,客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住手,收起兵器!”

    客人投来意味悠长的眼神,缓缓说道,“既然Aaron任想要这两个侍女,就将他们关进一个房间。派人严加看守,从此不得外出。”

    有了新命令,多余的卫兵一起动手,被架起之人,现在多了一个任重楼。

    一众到达九楼,任重楼和两个门迎被锁进客房中。外面到底什么情况,一门之隔再难知道。

    虎口逃生后,黄宣两人暂时没了精神,坐在床沿,个个眼神空洞。

    正常有门处逃不出,任重楼就去窗边。九楼的高度望下去,光溜溜的墙面,也是没有出路。

    江紫芝率先回过神,就扑到床头的电话前。巍巍颤颤地点了一通按键后,颓然地滑落话筒。

    “怎么了,江紫芝?”任重楼隔床相问。

    “没有信号,电话线被断开了。”江紫芝无力地答道。

    电话打不出去,就无法报警,最后一个机会也没了。

    黄宣稍微缓回一些神智,往后一仰,整个人摊开躺在床边。对着屋顶,黄宣继续发呆。

    今晚发生的一幕,令她无法理解,满脑子都是深深的困惑。

    “任重楼!”江紫芝看了一眼女伴,对窗台边喊道。

    “嗯?”

    江紫芝咬着嘴唇,“外面的疯子将我们关在一起,不就是想让我们跟你好嘛!反正早早晚晚,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江紫芝说完话,就爬到床上,动手解开黄宣领口的纽扣。屋子里就这么点空间,要是由着她继续做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任重楼霍然跳起,大喊一声,“快住手,不可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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