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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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恶水出刁民

    瞬间,二胡那如泣如诉的声音与琵琶清脆灵动的声响此起彼伏,相互交织。

    在这昏暗的场景中,鬼戏子身着鲜艳夺目的红色戏服,款步登场。

    只见他粉面含春,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可那诡异的妆容却又让人脊背发凉。

    他微微启唇,开始唱起了戏,那声音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回婉转,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

    而就在此时,脑海里面突然传来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游戏开始,这出戏有10分钟,你们将拥有10分钟的时间逃跑,请玩家好好的玩。”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心头炸响。

    恐惧瞬间蔓延开来,人们的心跳急剧加速,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冒出。

    那鬼戏子的唱腔却依旧不绝于耳,似乎在催促着大家赶紧行动。

    四周的气氛愈发诡异,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有人慌乱地迈开脚步,试图寻找逃生的路径;有人则被吓得呆立原地,不知所措。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恐惧。

    忽然,在那阴森幽暗的角落里,鬼戏子的身体开始实体。

    起初,只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仿佛从浓稠的黑暗中艰难地挣脱出来。

    渐渐地,那虚幻的身影变得愈发清晰,四肢的线条开始显现,身上的服饰也呈现出了逼真的纹理和色彩。

    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压迫,仿佛有一股邪恶的力量正在将这恐怖的存在逐渐塑造完整,即将带来无尽的噩梦。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慌乱,本能地想要直接转身逃走。

    然而,这穷山恶水之地竟尽是些刁蛮之民,他们蜂拥而上,蛮横地将我团团围住,死死地拦着,不让我寻得哪怕一条细微的出口得以突破逃离。

    此时,一个面容狰狞的妇人歇斯底里地大喊:“这鬼戏子要拿我们赎罪,反正横竖都是死,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这一番话语犹如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我的心窝,令我的气血瞬间直冲脑门,心血翻涌。

    我牙齿紧紧地咬着,牙龈几乎都要渗出血来,忽然,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嘶吼一声,仿若困兽一般,迅速地拿起鬼枪,毫不犹豫地向着几个带头起哄的人刺杀过去。

    就这般,还未等到鬼戏子前来挑乱,我们内部竟然率先陷入了混乱不堪的局面。

    反正这一群愚昧无知的村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我怒不可遏,索性直接砸死了几个。

    鬼戏子凝聚了自己的身体,从头两边伸出了头颅,那模样诡异至极,令人毛骨悚然。

    其双眼散发着幽幽的红光,仿佛要将在场所有人的灵魂都吞噬进去。

    鬼戏子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咆哮,随后双手一挥,那一群村民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却无法挣脱。

    只见鬼戏子口中念念有词,一团黑色的火焰从其掌心升起,瞬间将那些村民全部笼罩。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村民们在这恐怖的火焰中化为了灰烬,成为了鬼戏子邪恶力量的献祭。

    目睹这一幕,我、李牧阳、西装男子和精神小妹被彻底激怒。

    我们深知,此刻若不拼死一战,也将落得和村民们一样的下场。

    我紧握着手中的长枪,枪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

    李牧阳高举着沉重的锤子,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西装男子则紧握着苗族长刀,刀刃锋利无比。精神小妹虽然没有武器,但她目光坚定,毫无惧色。

    我们四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然后齐声怒吼,一同朝着鬼戏子冲了过去。

    我率先发难,手中长枪如龙,直刺鬼戏子的胸口。

    鬼戏子侧身一闪,轻松躲过我的攻击,同时伸出一只手向我抓来。

    李牧阳大喝一声,挥舞锤子砸向鬼戏子的手臂,迫使它收回了手。

    西装男子趁机挥刀砍向鬼戏子的腿部,刀光一闪。

    精神小妹则灵活地躲避着鬼戏子的攻击,寻找着时机。

    鬼戏子愤怒地咆哮着,周身散发出强大的阴气,将我们四人震退数步。

    它猛地扑向西装男子,双爪带着凌厉的风声。

    西装男子迅速翻滚躲避,但衣服还是被抓破。

    我们毫不退缩,再次围攻上去。我和李牧阳从正面强攻,吸引鬼戏子的注意力。

    我长枪疾刺,枪枪指向鬼戏子的要害。李牧阳的锤子虎虎生风,威力惊人。

    西装男子绕到鬼戏子身后,苗族长刀不断砍向它的背部。

    精神小妹则凭借敏捷的身手,干扰着鬼戏子的行动。

    然而,鬼戏子实力强大,我们四人的攻击对它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

    反倒是鬼戏子的每一次反击,都让我们险象环生。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我们四人都已伤痕累累,体力渐渐不支。

    但我们的斗志依然高昂,誓要与这个鬼戏子战斗到底。

    我开始强攻鬼戏子的背景音乐团,最后突破了鬼戏子的背景音乐团开始在森林里面,边跑边布置陷阱。

    我深知那个鬼戏子很快就会追上来,所以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我迅速折下一些坚韧的树枝,削尖一端,将它们插在地面上,尖朝上,再用杂草稍微掩盖。

    接着,我又扯下一些藤蔓,系在两棵树之间,高度刚好在人的腰部位置。

    跑了一段路,我发现了一个小坡,灵机一动,在坡顶挖了几个浅坑,放入一些尖锐的石子,再铺上一层薄薄的树叶。

    然后,我从旁边的树上掰下一根较粗的树枝,做成简易的弹弓,装上一些小石子,躲在附近的灌木丛中,准备给鬼戏子来个出其不意。

    没一会儿,那个鬼戏子就追了上来。他身形飘忽,面目狰狞,嘴里还发出阵阵怪异的叫声。

    我握紧手中的弹弓,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鬼戏子踏入了我布置的尖刺陷阱,他惨叫一声,脚掌被刺穿,可是鬼性子并没有很痛苦,只是淡淡的踏过尖锐的石头,爬出坑之后,瞬时间跑过去。

    我射出弹弓里的石子,击中了他的肩膀,可这并没有让他停下脚步。

    我转身继续逃跑,边跑边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我看到前方居然是小溪,这小溪可是救过了我好多命呢,于是乎,我快速越过小溪,在对岸用石头和树枝垒起一个简单的障碍。

    鬼戏子追到溪边,由于受伤,他的动作变得迟缓。

    他试图跨过小溪,却被水流冲得一个踉跄。

    就在他好不容易站稳,准备继续前进时,又被我垒起的障碍挡住了去路。

    趁着这个时机,我赶紧往森林深处跑去。

    其他人的情况我一无所知,我只清楚自己当下的处境极度危险。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像是在与死神赛跑。

    鬼戏子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身后不断逼近,仿佛死亡的钟声在耳边敲响。

    我拼命地奔跑着,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

    直到我发现了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那粗壮的树干仿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树。

    然而,因为我视力不太好,根本看不清鬼戏子去了哪里。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些朦胧的影子在晃动。

    没有看见也好,这样至少能让我暂时获得一丝心理上的慰藉。

    我躺在了树枝上,大口地吸气呼气,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

    极度的疲惫和紧张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随后,太困了,直接昏了过去。在昏迷的过程中,我几次差点要掉下树枝。

    迷迷糊糊中,身体的本能让我在即将坠落的瞬间挣扎着调整姿势,还好及时拨乱反正,一次次化险为夷。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逐渐恢复意识,差不多在起来的时候,已经黄昏时刻。橘红色的晚霞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的脸上,带来一丝温暖。

    我缓缓睁开眼睛,脑袋依旧昏昏沉沉,身体像是被重石碾压过一般酸痛无力。

    我努力撑起身子,望着天边那即将消逝的余晖。

    为什么现在是白天,却看不见眼前的路

    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其他人是否还安好,鬼戏子是否还在四处游荡。

    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小心翼翼地从树枝上爬下。

    脚刚触碰到地面,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我险些站立不稳。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去寻找其他人,共同应对这未知的危险。

    黄昏的森林显得更加静谧和诡异,每走一步都让我胆战心惊。

    忽然看到远边有红色的小点,在昏暗的森林中显得格外醒目。

    我的心瞬间揪紧,直觉告诉我那很可能与鬼戏子有关。

    不敢有丝毫的耽搁,我赶忙拿起身边的杯子,迅速跑到溪边装了两杯溪水,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我又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之前藏身的那棵大树。

    鬼戏子好像不会爬树,这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显然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我,在树下张牙舞爪,试图把我逼下来。

    当看到我成功爬了上去,鬼戏子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他那锋利的爪子疯狂地挥了两下,在树干上划了两道深深的痕迹,木屑飞溅。

    那狰狞的模样让我脊背发凉,冷汗直冒。

    鬼戏子在树下折腾了一会儿,发现无法奈何我,便转身去了另一边。

    我只能看到我这一棵树的周围,没办法看到其他树,因为其他树好像都被茂密的树荫给遮盖了。

    这让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我不知道鬼戏子去了哪里,是不是去寻找其他的同伴,或者是在布置什么更加可怕的陷阱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紧紧地抱着树干,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鬼戏子离去的方向。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森林中清晰可闻,仿佛是这空旷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树枝偶尔晃动一下,都会让我的神经高度紧张,生怕发出什么声响引起鬼戏子的注意。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鬼戏子能够彻底离开,希望我能够平安地度过这次危机。

    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未知的命运。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继续在树上等待,还是趁鬼戏子离开的时机赶紧逃走?

    可万一鬼戏子没有走远,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时间滴答滴答已经过去了好久,周围都没有半点声音。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这片森林,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正巧溪水也喝完了,夜色很安静,安静得让人几乎忘记了潜在的危险。

    被这一种假象骗了之后,我心中萌生出了下去的想法。

    犹豫再三,我最终决定冒险一试。偷摸摸的下去时,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轻得如同猫步,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

    好不容易到达溪边,我蹲下身,双手颤抖着捧起溪水,刚刚才摇了一些溪水,便迫不及待地咕咚咕咚喝起来。

    清凉的溪水滑过喉咙,让我干涸的身体得到了一丝滋润。

    然而,就在我畅饮之时,水面的倒影忽然出现了红色的血影。

    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让我瞬间僵住,手中的溪水洒落一地。

    我的眼睛惊恐地睁大,想要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但又不敢直视。

    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停止,恐惧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我缓缓抬起头,却发现周围空无一物,只有那红色的血影在水面上愈发清晰和诡异。

    冷汗从额头不断冒出,我想逃跑,双腿却像被铅块重重压住,无法挪动分毫。

    寂静的夜色中,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那红色的血影仿佛是死亡的预告,让我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之中。

    我拖着自己那笨重的身体往后一看,一双苍白的手上面还有红色长长的指甲,毫无预兆地直接给我推进了小溪里面。

    猝不及防之下,我猛地呛了几口水,又慌乱地喝了几口水。慌乱中定睛一看,竟是那鬼戏子!

    我迅速地游到了对面,水流很湍急,巨大的冲击力让我举步维艰,我差点游不过去。

    鬼戏子慢慢下到水中,双手毫不犹豫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拼命摇了摇手,示意不要,可鬼戏子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把我直接压到了水里面。

    在水中,我无法呼吸,视线开始模糊,死亡的恐惧紧紧笼罩着我。

    我不停地扑腾,手脚并用,想要挣脱鬼戏子的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我很快就要窒息的时候,求生的本能让我在慌乱中摸到了身上有一把小刀。

    我迅速地拿起了小刀,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朝着鬼戏子的手上刺去。

    鬼戏子吃痛,手虽然还是紧紧地抓住我,可是相比之下松了一点。

    趁着这一丝空隙,我拼尽全力挣脱开来,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鬼戏子又再度扑了上来。

    我急忙在水中摸索,摸到了之前藏好的长枪。

    我举起长枪,朝着鬼戏子用力打过去。

    鬼戏子被长枪的冲击力击退了几步,我趁机往后退,与鬼戏子拉开了一些距离。

    我一边后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紧紧握着长枪,眼睛死死地盯着鬼戏子,以防他再次发动攻击。

    鬼戏子稳住身形后,恶狠狠地看着我,再次冲了过来。

    我侧身躲开他的扑击,同时用长枪横扫,试图阻止他靠近。

    鬼戏子灵活地避开,伸手想要抓住长枪。

    我迅速转动长枪,让他无法得手。

    紧接着,我猛地向前刺出长枪,鬼戏子向后闪躲。

    我趁势追击,连续刺出几枪,鬼戏子左躲右闪,显得有些狼狈。

    但他很快找准机会,一脚踢向我的腹部。

    我吃痛,身体微微弯曲,长枪差点脱手。

    鬼戏子趁机扑上来,想要再次掐住我的脖子。

    我用手臂挡住他的双手,同时用膝盖顶向他的腹部。

    鬼戏子被顶得后退几步,我趁机又刺出一枪,这一次,刺中了他的肩膀。

    鬼戏子发出一声惨叫,更加疯狂地向我扑来。

    我咬紧牙关,与他展开了殊死搏斗。

    只不过的是我打不过鬼戏子,很快的鬼戏子用一把扇子,那扇子看似轻巧,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楞是直接给我打的趴了下来。

    我忍着剧痛,踉跄着向后退,可鬼戏子却步步紧逼,向前进。

    他的攻势愈发凌厉,我根本无力招架。

    很快的我又被打得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

    此刻的我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绝望地看着鬼戏子。

    就当鬼戏子要一折扇抽死我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身体因为过度的紧张和疲惫而颤抖着。

    但求生的欲望仍在内心燃烧,我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试图寻找最后的生机。

    “住手”一道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