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圣之路,从奴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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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半夜杀机

    一到家,我就看见木方跪在地上,一边被徐敬之用树枝抽打。一边憋的满脸通红。想笑又不敢笑。

    看见木方被虐待,我急忙去拦。

    徐敬之一回头,吓了我一跳。

    满脸的油墨,涂的跟戏台子上的包公似的。着实令人捧腹。

    我缓了缓心神:“得了,快去洗个脸吧。这里交给我。”

    徐敬之忿忿不平,骂骂咧咧的:“小兔崽子,对你稍微好点,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想家了就直说!有你姐姐看管你!”说着,就把树枝递了过来。

    我一愣,什么意思?让我接着打?

    顺手接过树枝,在手里敲了敲。

    嗯……!别说,还挺顺手。拿都拿了,不挥两下岂不可惜!

    木方一看是换我来打了,吓的连连惊呼:“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把《千字文》抄三遍……”

    我用不重的力度,打了一下他后背。佯怒道:“抄抄抄!光会抄有什么用!要背诵,要默写!!!”

    他急说:“对对,对,师傅说的对,我一定背诵,一定默写。”

    又打了两下,说:“尊师重道,让你涨涨记性!”

    木方赶紧点头:“记住了,记住了……”

    其实吧,我知道,这种教育方式肯定不对。

    木方这孩子本质不算笨。只是太过调皮,被姐姐揍怕了。现在又被我们这么打骂,幼小的心灵被恐惧压抑,这思想肯定放不开。

    恐惧会压制智商,会束缚想象力。再天才的孩子,也会被打骂成笨蛋。

    呵呵,随后我想到,“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不应该被老师的学问和人品折服?发自内心的尊重吗?怎么还能强行要求别人怎么做?

    废话少说,菜买回来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懂吗!

    但是吧,我跑腿买了菜,就不想做饭了,说:“我做饭难吃。”

    徐敬之觉的自己教学有功,也不想做饭。

    说:“我做的饭,连木方都不吃。”

    木方:……??

    见我们都说自己做饭难吃。项伯认为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小老儿对食材略有研究,不知……”

    我们急忙拱手:“请!!”

    不得不说,这二项伯手艺确实不错。没一会儿,就端上来好几道菜,色香味俱全。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最后,项伯端着一个砂锅:“鸡汤来喽!!”

    我招呼到:“别忙了,一起过来吃。”

    项伯笑呵呵的坐下,刚要动筷子,他突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忘了,我家里老娘还没吃呢。”说着,就解了围裙“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我指着几个荤菜:“反正都是吃,带点回去吧。”

    他一摆手,拒绝了,神色匆匆的就离开了。

    我们三人,看着一大桌子菜:这能吃下吗?

    得了,吃吧,大不了,边拉边吃。

    兴许是吃坏肚子了,半夜,我感觉肚子难受,疼的我冷汗直流。

    再一看徐敬之,也是牙关紧闭,眉头紧锁。

    木方更惨,嘴唇发青发紫。快不行了。

    食物中毒?今天的食材里也没菌子啊。

    正在难受之际。恍恍惚惚看见两个人。心里一惊:莫不是地府的人来了?

    我挣扎道:“救命~”喊出来的声音,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月色下,那两人都是夜行衣打扮,但看身形,我感觉有些熟悉。

    那两人来到近前,其中一人摘下蒙面巾,冷笑道:“嘿嘿,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竟然是“项伯”!

    我心念电转,瞬间想透了一切:

    原来,从我亮出金疙瘩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然后,人家针对我,展开了一系列算计。

    怪不得我正需要驴拉货的时候,他们“恰巧”出现。

    怪不得卖驴人卖项伯的赖,项伯竟然没生气。

    当时我还感觉有些奇怪。原来人家根本就是一伙人。

    那人用刀子抵着我的脖子,阴恻恻的狞笑道:“小子,把金疙瘩交出来。”

    我说:“行。我知道今天会死在这里。但还是希望能死个明白。你能一瞬间就解读出画里的含义,可以说聪明绝顶,干点啥不行,为什么非要打家劫舍?就不怕遭报应?”

    项伯哈哈哈一笑:“其实……,那个画,就是我画的。”

    ……?怪不得。

    项伯继续说道:“当你掏出那个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们的情报网暴露了。所以,别怪我杀人灭口。”

    我一看他要动刀子,疾呼道:“且慢!大哥,自己人啊。”

    他一愣,随即笑到:“死到临头了,还挣扎?”

    我看他不信,急忙掏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的一个古篆“听”字。

    其实是我当时被放出来后,为了借助戴高茂的情报网找犹大,闲来无事,自己刻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黑灯瞎火,正好拿出来诈他一下,拖延时间。

    我刚掏出令牌,他一把夺去,在月色下检验真伪。也不知道触动了哪个机关。

    “砰”的一声暗响。令牌炸开,爆射出一蓬钢针。

    射了他满脸满眼。

    “啊~!”他一声惨叫,捂着脸“你这厮,竟敢诈我!吴老二,快杀了他们!”

    吴老二看兄弟受伤。顾不得我们,拉起他退出三丈外。

    我说:“其实,钢针里淬了毒。”

    吴老二不知我说的真假。项伯怒道:“休想再诈我,你哪来的毒!”

    我:“爱信不信,毒是饭菜里的毒。”

    吴老二一听,急忙掏出解毒丸给项伯吃。

    哦?!原来他们还随身携带了解药!这就好办了。

    项伯双眼流着血,嘶吼道:“别管我,快去杀了他们!!”

    一看吴老二过来,我强装镇定:“你抬头看看,这里可是布满了戴大人的眼线。你就不怕败露吗!”

    一听我搬出戴高茂的名号,他抬头一看,果然看见小院上空盘旋着几只鸽子。

    迟疑了一下,随即说道:“鸽子又不会说话。只要我们今天做的够绝,灭口,夺财,造成江湖恩怨的假象,就没人能发觉。”

    说着,举刀便砍,我躲闪不及。手腕被划了一刀。鲜血喷涌。兴许是毒血被释放。这时,我反而感觉轻松了一些。

    吴老二再次向我刺来时,我一个翻身,顺手摸出徐敬之的“欲望面具”。

    “当”的一声,砍在面具上。我喊了一声:“项伯,受死吧!”一脚把他踹出三丈远,砸到项伯身上。

    项伯目不能视,以为是我欺身而上。便胡乱挥刀。

    一下子把吴老二捅了个透心凉。吴老二口吐芬芳,挣扎道:“你个老六,到底哪头的……”说完,便断了气。

    项伯听到这人的声音,才发觉自己杀错了人。

    惊呼道:“兄弟啊,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脚把项伯踢了个跟头,摸出解药让两人服下。还好及时。他们总算得救了。

    再一回头,人没了。

    项伯怕我灭口。已经背着吴老二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