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繁体版

第五章 菠萝庙

    我心想到明天可能就要和李砾分开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只是我似乎不能将其表露出来。我们在江珠广场那一块玩了一会,感觉还有时间,我想了一下,问李砾要不要再去一下其他地方转一下。只是这个问题似乎是白问,要去什么地方转一下,这应该是我这个粤州通的事情。想了一下,我决定我们还是直接回单位总部那里吧,那里附近有一个广北的南海神庙,又称菠萝庙、东庙,坐落于粤州市红埔区庙头村,始建于隋开皇十四年(594年),已有一千四百多年历史,是中国历代皇帝祭海的场所,供奉南海神祝融。

    庙宇占地面积3万余平方米,中轴线上由南而北依次为牌坊、头门、仪门、礼亭、大殿和昭灵宫,两侧有廊庑;西南章丘岗上有浴日亭,是古代观望海上日出之地,宋元时期即为羊城八景的首景“扶胥浴日”。南海神庙是中国四大海神庙中唯一保存下来的规模最大、最完整的海神庙,在对外交通贸易中起着重要作用,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发祥地之一,也是对外贸易交往的历史见证和重要史迹。

    古庙地处珠江出海口,中外海船出入粤州按例都要到庙中祭拜南海神,祈求出入平安,一帆风顺。自隋唐以来,历代皇帝都派官员到南海神庙举行祭典,留下了不少珍贵碑刻,故有“南方碑林”之称。每年农历三月在此举行的祭祀南海神的传统民间信俗“波罗诞”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如果我们现在马上回去的话,还可以转上一两小时。于是我们打了一辆的士直接去了南海神庙。我们下了车,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那一座高大而庄严的牌坊,听说是开皇十四年隋文帝下令修建的,上面还写着苍劲有力的楷书“海不扬波”四个字。只是这庙的对面是红埔发电厂,两支高入云端的烟囱,和这里的历史古朴的庙宇有点违和。

    这个红埔发电厂位于粤州市红埔区红埔港附近,是粤州市的一座大型火力发电厂。该发电厂建于1958年,电厂到现在一共安装了四台125兆瓦机组和两台300兆瓦的机组,是粤州市电力供应的主要来源之一。红埔发电厂使用燃煤发电技术,拥有多座煤炭发电机组,总装机容量达到了数百兆瓦。它起到了保障粤州市电力供应的重要作用,尤其是在高峰用电时段。我的电校同班同学也有一个同学分到这个电厂,是粤州市的本地人。下午的三点来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在这里游玩,这座庙是我们国家很少见的供奉南海神祝融,这里也是历代官府祭海的场所,也是粤州市古代丝绸之路的起点。整个庙宇面积不算太大,大约也就是用了近两个小时就可以转完了,我们也没有去烧香,因此也省略了一点时间。

    我感觉我们两个人在粤州市转了大半天,可能都有点累了,因此我们就在里面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稍微休息一下。我与李砾交谈道:“砾砾啊,你们在XJ有没有这样的庙宇啊?”李砾回答道:“这样的庙宇是没有的,我们所在的团场是木河子市的一部分,都是新社会的产物,不会有这些东西。像我们的一个团,和内地的一个县的建制差不多。如果你有机会去实地看一下就清楚了。”

    我沉默了片刻,思绪万千。想到可能明天送李砾到南山大学后,可能就会见不上面了,心里有些不舍。我默默地看着她,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随着一阵南风吹过来,我有些昏昏欲睡,思绪飘回了过去。

    回忆起我刚从技校毕业时的情景,我满怀信心地来到这个单位。无论是上班还是做什么事都是热情洋溢的。然而,一段时间后,我的信心有些动摇。但我还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现在砾砾的出现和我在前世时一模一样,也许我会把砾砾变成自己的女朋友和老婆吧。

    在班组里,班上的组员都在谈论单位里的事。班上的女孩子不多,只有五个,这在自动化班中是比较少见的。如果在锅炉那边,基本上是没有女孩子的。我们班一共有二十几个人,男人占了二十个。

    班上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女职工,我们都叫她张大姐。她已经和单位的行车司机结了婚,有一个五六岁的女儿。另外还有两个女孩子比我大两三岁,是同一批进我们单位的,是社会招工进来的,是高中毕业过来。其中一个女孩是我同宿舍的一个技术员的女朋友,另外一个是我校友的姐姐,听说也有很多人追求她。

    另外一个女孩是外省的一间电力类的大专院校过来的,听说也有男朋友。还有一个是和我一起分过来的,不过她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分校毕业过来的,人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当时我一见到她时,也曾有过想和她交朋友的念头。只是同一个班组的,后来我就发现她对我一点也不感兴趣,因此也收起了那份心,没去太想这些东西。

    回想起自己高中时的一桩事。当时我在家里中学读书时,因为家里有很多农事要做,所以我放学后就会去田地帮忙做事。我帮助母亲管理着那几亩的水田,精心耕作,确保每一寸土地都得到充分的滋养。在房子后面的小山上,我开辟了一个四亩多的果园,里面种着一百五十株桔子树和两百五十株柑桔树。这个过程是艰辛的,因为全部依靠人工将山地开挖成一行一行的,还要挖几百个基肥坑,分层填好基肥和化肥。这是一个巨大的工作量,我经常利用周六周日的时间来完成这项任务。

    在高中班级里,有十二个女孩子,我们戏称她们为高三(1)班的十二金钗。我的前桌是两个可爱的女孩,我对学习、对女孩子都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家里的农活太多,每天都做不完。但我不想母亲一个人在家中太辛苦,所以家里的活我都很自觉地去做。

    毕业后的一周,我和我的同桌因为想到考大学无望了,于是约好一起剪了个光头。还有一次,我的前面那桌的其中一个叫阿蓉的女孩子约我们到同学家里玩一下。由于当时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也不多,只有几个,但分得比较散,一天也走不完。于是她就住在我们家,我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住在我们家,到现在我也没搞清楚,也不敢问她。我只好做她的陪同,到各个同学家里串门。

    首先去了她的同桌家里,她的同桌离我们县城约有十公里。为了方便起见,我骑上老爸上班用的二八大杠自行车,把那个女孩子带在我后面。我们一起去了另外一个村我的同桌家里。没想到我的同桌家里当时还有另外一个同班同学,因而就一起去了。我们一行人四个,骑了三辆自行车。那个女孩一直都是坐在我的后座,我没有往男女朋友那方面去想。现在想想,当时是不是那个女孩子也是对自己有点好感的?要不然我都没有邀请她到我的家,她就到了我的家,而且还住下来。也许就是这样吧,自己没有这样的想法,却不能阻止别人没有这种想法啊,因此我只是做好陪同她到各个同学间串门的事,别无他想。

    第二天又约了去我的同桌家里串门,于是我们在家里吃了一点早餐就出门了。还是用老爸的自行车把那个前桌的女孩带在后面,在乡间的小路上走着。因为是约好的,因此我们直接去了他的家中。我的同桌也没有说什么,就带上我去了他们家的果园玩,还有去他们家的稻田。我在我同桌家里见到一个女孩子,自己对这个女孩子倒是有点心动,她是我同桌的妹妹。只是这也是我自己内心的想法,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表露过。自那次在同桌家中遇见他的妹妹后,我变得非常积极主动,每当同桌邀请我一起做些什么,我总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内心深处期待着能再次见到他的妹妹。在去他家聚过不久后,我们那里进入了双抢季节,这是为了抓紧收割春季水稻,然后及时插上秋季水稻的秧苗。由于高中毕业,我们没有考虑过未来的出路,我家的水稻很快收割完毕。由于大哥也毕业了,家里的劳动力一下子变得充足。然而,家里的农活刚做完不久,我的同桌同学邀请我到他家帮忙收割水稻。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在他家可以见到他的妹妹。我非常愿意,因为在我心中,能见到她是一种幸福。然而,当我见到她时,我却无言以对,不敢说出一些混乱的话语。我本以为只是去他家帮忙,但不知为何,我非常害怕见到他的父亲,感觉他非常威严。然而,只要他父亲不在场,我和同桌以及他的妹妹都非常开心,我们一起工作,一起聊天。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也害怕见到他父亲,但我会。我在他们家开心而矛盾地工作了四五天后,帮助他们家的水稻全部收割完毕后,才回到自己家准备插秧。就在那个暑假,我收到了粤州市一间电力技工学校的入学通知书,而同桌的妹妹则收到了市里一间卫生学校的通知书。我们都离开了老家,去往不同的城市求学。同桌回到我原来的学校复读高三,而那位在家住了两天的同学则去了外省的一间医学院上学。这个夏天我们都很忙,但时间过得很快。记得县劳动局管技校招生的培训科打电话到我老爸的单位,说我可能被技校录取了,叫我第二天带上准考证和身份证在县人民医院集中体检。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话,我就可以去上学了。我记得当时是家里的一个堂兄叫我去考试的,让我去试一下,于是我就去试了一下,没想到会通知我去体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当我老爸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就去找我的准考证,但是没有找到。于是我想到了和我一起去考试的外婆村里的一个人。考试结束后,我去了他们家坐了一下,还喝了一会茶。考虑到这些情况,我当晚骑上自行车前往外婆的村庄,向那个人询问。他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因为我们在县城喝的茶,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这是一段小插曲。后来我没有带准考证,只带了身份证。向那个带队的人解释我的准考证找不到了,但名单上有我的身份证号码。到了粤州上学后,我把同桌的妹妹忘记了。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思考了很久,感觉有些话还是藏在心里比较好,也许说出来会让她不舒服。在她家那段时间,我并没有感受到她对我的好感,那个对我有好感的同班女同学,我却没有一丝感觉。这些事情,或许都是命运的安排吧。

    我和李砾又聊了一会儿,看着太阳慢慢西沉。我提议:“我们回招待所吧,冲个凉,然后去吃饭,怎么样?”其实我不用问她,她自然是会同意的。我们缓缓走出了神庙的大门。我叫了一辆的士,送我们到公司总部的门口。回到公司的招待所后,我们各自去洗澡了。约定晚上七点出门去吃饭。这一次,我没有叫上我的同学。

    在饭馆里,我意外地遇到了我的老班长光叔的老婆。她的女儿在这间饭店打暑期工。他们的孩子刚刚初中毕业,没能考上理想的学校,所以先让她在门口的小饭店打打工,再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