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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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登山

    砾砾的高中同学,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小男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和砾砾之间的微妙关系。尽管他没有明说,但也许他正在等待我们自己揭开这个秘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南大门口的小吃店,正是我们昨天吃午饭的那家。由于还未到饭市,店里的顾客并不多。我们选择了一个小包间,那时候这家店还没有最低消费的规定。

    进入包间后,我开始用广北话与老板交谈。老板是北方人,但在南方做生意,他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因此对我们的态度非常客气。我的言行举止也展现出了典型的南方人特点,看上去并不像一个学生。老板对我们的态度非常恭敬,正如那句老话所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在包间里,我对砾砾的高中同学和舍友说:“你们都是学生,这顿饭我请客,想吃什么都可以。”这句话让砾砾的同学感到轻松,于是他开始点菜。作为学生,他们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高,四个人点了四个肉菜和两个素菜。我提议说:“天气有点热,我们各要一瓶啤酒吧。你们几个是北方人,喝一瓶啤酒应该没问题。”于是我们点了四瓶珠江纯生啤酒。

    四个人一边享用着美味的菜肴,一边畅聊着天。这时,砾砾的高中同学好奇地问:“李砾啊,你什么时候交了一个广北男朋友?我以前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听到这个问题,砾砾回答说:“这是最近才交的笔友,没想到来广北见到真人后感觉非常好,没有想象中广北人又黑又瘦的样子,而且人的长相也很不错,我真的有点喜欢了。”

    听到砾砾这样描述我,我心里感到非常甜蜜。我接着说:“我和砾砾在高中时就写信了,以前只是笔友,没有见过面,所以没有太放在心上。现在见到面了,我对她的印象非常好,特别是看到她的长相后,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内心想法,那就是和她成为朋友。现在有机会了,我当然不会放过。”听到我的话,众人哈哈大笑,而砾砾的脸上则出现了一丝红晕,眼睛愣愣地看着我,显然内心非常开心。

    我继续说道:“其实砾砾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我对她的了解虽然不是很多,但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真诚和善良。”在我的话语中,砾砾感到了一种深深的触动。她以一种自信而乐观的态度接过了话题,说道:“确实,我这么优秀,总也要让人看到才行。现在,有人看到了,也接受了我的优秀,我又何乐而不为呢?”听到她这样说,她的高中同学和那个同来的男孩子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气氛中,我们一起享用着美食,聊着天,每个人都很开心。她的高中同学,自从考上南山大学后,因为离家较远,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过XJ了。她非常关心在XJ的同学们和老师的近况。砾砾也离开家到石河子读大学,已经有一年多了,所以她所知道的情况也不是最新的。于是,我们一起回忆了一些过去的趣事。

    饭后,她的同学即将去中国大酒店实习。我们告诉她,如果时间允许,我们可能会去一下白云山。因为白云山是粤州市的最高点,可以俯瞰整个粤州市的景色。

    我和砾砾在南山大学门口坐上了前往广园路的公共汽车。现在粤州市的公共汽车票价非常实惠,每人只需一元。我们两个人只花了两元钱就到达了白云山的入口。购买门票后,我们开始攀登白云山。这里可以选择坐缆车或步行上山。考虑到我们刚吃完饭不久,我们决定步行上山。

    白云山位于广北省粤州市白云区,是南粤的名山之一,自古就有“羊城第一秀”之称。这座山体宽阔,由30多座山峰组成,是广北最高峰九连山的支脉。面积20.98平方公里,主峰摩星岭高382米。白云山的景色非常秀丽,自古以来就是粤州有名的风景胜地。

    我们决定步行到摩星岭。虽然海拔只有三百多米,但步行上去估计需要一个多小时。这还要看我们是否在路上欣赏风景以及身体状况如何。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上山我们步行上去,下山的时候我们可以坐缆车下来。于是我们把行李寄存在门口的密码箱,手牵手一起步行上山了。

    我们沿着云山南路向上走,一路上心无旁骛地欣赏着南方繁花似锦的夏日景色。因为这是一个老景区,所以一路上都是南方的高大树木,让这条上山的路变得更加阴凉宜人。砾砾显得非常兴奋,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交谈明确了彼此的关系,她的心安定了下来,因此一整天都感到轻松自在。我从她口中得知,她们那个XJSHZ市的地方并没有山峦,主要是平原和洼地。特别是她家所在的团场,距离市区还有80多公里,而北部则与沙漠相连。她们家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棉花地,覆盖了上万亩的土地。以前,XJ人种植棉花主要依赖人力,而现在则广泛使用机械化的机械,包括人工降雨。据说,砾砾的小舅在高炮队工作,专门负责人工降雨。

    过去,生产建设兵团按照部队编制管理,但随着改革开放,她们那里也进行了改制。她们家分到了四十多亩的棉花地,但大部分工作都依赖于砾砾的老爸,她的老妈身体不太好,所以不常去地里劳作,但还是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砾砾的大哥在东北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有色金属公司克拉玛依分公司工作,距离她们家相当遥远,有好几百公里。或许是因为XJ地域辽阔,几百公里的路程并不显得遥远。由于工作环境恶劣,他并不经常回家,也无法帮助家里。实际上,有色金属公司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金矿、银矿等类型的国营单位。这些矿区通常位于偏远之地,因此他的工作地点也是在离市区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

    砾砾则在SHZ市区上学,一年只回家一两次。实际上,学校距离她家并不算远,与我在粤州时相比,我离老家有三百多公里的距离。砾砾还告诉我她有一个妹妹,今年准备报考SX省XA市西域大学本科。她的成绩已经达到国内一本线还要高出不少,估计进入该校八九不离十。然而,她并没有做过农活,与我们南方的孩子不同,南方的孩子需要参与大量的农事活动,一年四季都要劳作。由于南方天气四季如春,没有北方那样明显的四季变化,南方的冬季也是要种植各种青菜和其他农作物。

    我们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山上,那里有一个观云阁,可以从四面八方俯瞰粤州市的全景,让人心旷神怡。我们两人都有些激动,因为花了不少时间才步行到达这个地方。这里并不是白云山的最高点,但我们也不再想继续往上走了,以免过于劳累。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这里向东可以俯瞰粤州市的全景,甚至连粤州市最高的楼广北国际大厦也清晰可见。我于是就和砾砾说,“你看那里就是广北国际大厦,那旁边的就是白云宾馆,宾馆对面则是著名的花园酒店。远处的,你看到那个高大的建筑了吗?那就是天河体育中心,以前我们曾在那里举办过盛大的全国六运会。”我们在观云阁这个地方停留了近四十分钟,山上风大,我们步行上来的时候,汗水微微渗出。坐下来后,倒是感到一丝凉意,于是我就建议我们坐缆车下山,回到单位的招待所,好好洗个澡。毕竟今天是周五,各个工程处的人都会到省城游玩,担心招待所没有空房了。早上出来的时候,我只留了自己的房间,退了砾砾的房间。当时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我们的计划还停留在前两天的计划中,直到上午我们到了南山大学门口时才想到我们可以回沙头住,没必要呆在南山大学。

    我们一起坐缆车到白云山的南门,取了寄存的行李,然后步行到外面不远的广圆中路,那里有一个广园客运站,那里有市区到开发区的公共汽车。于是我们就上了最早开车的到开发区的车,由于这里算是郊区,车也不经过市区,我们很快就到了单位的总部招待所。我们看了一下时间,时间才是下午的六点钟,其他工程处的车都还没有到总部,估计最近的也要到七点左右才能到总部,所以我们去问房间时,倒还是有很多。但女生住的因为只有一层,因此就算多也是没有多少间,因此我和砾砾又要回了早上退掉的那一间子,毕竟是住了两天了,还是有点熟悉的。

    我帮忙砾砾把她的行李再送回她的房间,并让她现在趁其他工程处的车还没有回到来,没什么人,先洗个澡。砾砾也是理解我的话,于是二话没说,就去准备洗澡了。我对砾砾说我也回去我的房间洗一下澡,约好七点钟先到昨天的饭馆吃晚饭。其实我也想去一下光叔家里拜访一下他,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而我还带着砾砾一起去,感觉有点不方便。于是我也没有再去想了,到时候就到单位门口的小吃店吃一点就好了。在临近七点的时候,砾砾如约敲响了我所住的房间。我打开门,眼前一亮,一个打扮清秀的女孩站在那里,那就是砾砾。她的装扮让我禁不住有些激动,我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我紧紧地抱着砾砾,深深地感受着她身上的青春气息,那种独特的感觉让我有些陶醉。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砾砾,你今天真美,让我有些陶醉了。”听到我的话,砾砾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羞红,她回应道:“你也很帅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纯正的北方韵味,这让我感到新奇。

    我笑着说:“真的吗?我帅吗?”砾砾听出了我调侃的语气,轻轻地在我的背部拍了一下,假装生气地说:“别逗我了,我生气了!”我安慰她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很有趣。”听到我的回答,她没有再说什么,我们静静地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和呼吸。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我们听到了有人敲门。我住的房间是标间,可以住两个人。我无奈地打开门,发现是我的电校同班同学李志权。他是分配到另一个工程处的,这个周末放假,所以过来玩。

    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李志权,这么巧啊,你怎么住在这个房间?”他看到我和一个清秀的女孩在房间里,也有些吃惊。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上下打量着砾砾。我赶紧介绍说:“这个是李砾,我的女朋友,我们正准备出去吃饭,没想到你就敲门了。”我笑着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起出去吃饭吧?”然后我对砾砾说:“这是李志权,是我电校时的同班同学。”砾砾礼貌地向李志权打了招呼,并邀请他一起出去吃饭。李志权没有推托,放下行李后我们三人一起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