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以后住哪儿?
就在这尴尬之际,一大妈站了出来。
由于一大爷易中海又被请去喝茶,家中无人主事,一大妈不得不挺身而出,挑起大梁。
“他贾婶,柱子真不是那种人!”
一大妈恳切地说,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柱子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还不了解他吗?
他怎么可能想着害你呢?
你想想,他平日里又是接济你们贾家,又是处处照顾你们。
他怎么可能对你们,尤其是对你有什么坏心思呢?”
一大妈滔滔不绝,傻柱则在一旁拼命点头,试图得到贾张氏的谅解。
而秦淮茹,这位精明的小寡妇,却一言不发。
她深知,在这个时候开口,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
一直在一旁看好戏的王同宗,此时也开口了:
“一大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我只是想为贾婶说两句公道话。
贾婶这么一把年纪,操持着一家子容易吗?
苦苦支撑这个家,不说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贾张氏虽然平日里看王同宗不顺眼,但此刻却觉得他的话十分中听。
她气势十足地说:
“听听,这才是公道话。
连王同宗都看出来傻柱对我心怀歹意,这事还能跑吗?”
傻柱一听这话,急了。
他撸起袖子,打算用武力来镇压这场风波。
然而,王同宗岂是怕他之人?
他毫不畏惧地说:
“傻柱,你还想杀人灭口啊?
大家伙昨天都看清楚了,你两次将贾婶撞入火海之中,这可是事实吧?
你可以说是巧合,但一次是巧合,两次还是巧合吗?”
面对着王同宗的质问,傻柱词穷了。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而就在这时,老寡妇贾张氏突然问了一句:
“傻柱,你说,我们家的损失,你怎么办?”
从一开始,贾张氏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傻柱是不是真心撞的她,对于她来讲都不重要了。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
她想要的是从傻柱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一大妈是个聪明人,她立刻明白了贾张氏的意图。
她提议说:
“好办!他贾婶的房子也烧干净了,没了去处。
正好柱子那有房间,上柱子那先住着就是了。
至于损失,让柱子赔。”
傻柱没有犹豫,便应下了。
他甚至还有些窃喜,因为这样一来,他就能和秦淮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赚了大便宜。
然而,就在贾张氏这边的问题刚刚解决之时,阎家那边又开始闹腾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纷纷表示他们家也损失惨重,要求赔偿。
傻柱的死对头许大茂更是趁机起哄:
“三大爷,你们家损失也找傻柱赔偿!”
傻柱一听这话,急了。
他反驳说:
“凭啥我赔偿三大爷家的损失啊?
房子又不是我烧的!”
他还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
“三大爷,你家房子被烧,你应该从自身寻找原因。
会不会,这是老天爷在报复你啊!”
院里的三位大爷中,傻柱只服一大爷易中海。
对于三大爷阎埠贵,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因此,他的话说得十分不客气。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一板眼一瞪:
“傻柱,你个臭小子说的什么混账话!
什么叫老天爷报复?
你说谁缺德呢!”
而三大妈则将枪口对准了贾张氏:
“他贾婶,你这个时候可不能装哑巴。
我们家房子怎么着的,你是知道的!
我们家损失,可跟你们家有关系。”
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推三大妈起身就要回傻柱家。
然而她的去路却被三大妈挡住了:
“你还不能走!
这话你得跟我们说清楚了。
什么叫我们家的损失跟你们家没关?
要不是你们家先着火,我们家后面能着火嘛!”
两个老娘们就这么吵起来了,吵得面红耳赤,纷纷摆着自己的道理。
就在这时,王同宗耳畔响起了系统那熟悉而略带戏谑的声音,宣布了一项新任务,而非惯常的怨念值提醒。
这任务,如同投石入水,在他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任务明确:贾、阎两家火灾之后,阎家欲向贾家索赔,
你,作为旁观者,难道不应有所作为?
诚然,阎家亦非善类,
但贾家之行径,更令人不齿。
设法援助阎家,惩治贾家,
特别是那嚣张跋扈的贾张氏,让她尝尝苦头,
是时候让她这只老吸血鬼放点血了。”
“任务奖励:百元大钞一张,老鼠夹三枚,
老鼠药一瓶,以及神秘的狗狗面包一份
(特别提示:食用后将化身为犬,效力仅持续一小时)。”
面对这任务与奖励,王同宗初时略感犹豫。
奖励虽诱人,却非他急需;
且阎家品行亦存疑。
然而,一想到贾家那令人作呕的嘴脸,他心中的天平便倾斜了。
最终,他决定接下这任务,只为给那嚣张的贾家一个教训。
“贾婶,三大妈,请容我说句公道话。”
王同宗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平和而坚定。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贾张氏闻言,心中暗自得意,以为王同宗又要为她家说话。
而阎埠贵夫妇则面露紧张,生怕王同宗说出对他们不利的话来。
“三大爷,您家遭难,我深感同情。
但索赔之事,确有不妥。”
王同宗缓缓开口,语气诚恳,
“咱们还是先弄清楚这火是如何烧起的吧。
找到了源头,问题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此言一出,贾张氏的笑容瞬间凝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王同宗,你倒是说说,这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阎埠贵紧追不舍。
“是棒梗放的火。”
王同宗的话语简洁有力,如同利剑出鞘,直指要害。
秦淮茹和贾张氏闻言,脸色大变。
秦淮茹急欲辩解,却被王同宗抢先一步:
“贾婶,您心里清楚得很。
昨晚我就提醒过您,要管管这孩子,可您呢?
现在可好,玩火自焚,还连累了三大爷家。”
阎埠贵夫妇闻言,立刻抓住机会,振振有词地指责起贾家来。
贾张氏本想装聋作哑,逃避责任,
但阎埠贵一句“赔钱”,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我没钱!”
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
然而,王同宗却微微一笑,
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不,您有钱。”
老寡妇贾张氏被指有钱?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在四合院内炸开了锅。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谁不知道贾家是大院里有名的困难户,
全家的生计几乎全靠秦淮茹那点微薄的工资支撑。
然而,此刻却有人声称贾张氏私藏巨款,这怎能不让人惊讶?
“王同宗,你这是在胡说什么?
我哪里来的钱?”
贾张氏的脸色铁青,嘴角抽搐,
那双平日里就充满算计的眼睛此刻更是闪烁着寒光与不甘。
她愤怒地盯着王同宗,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贾婶,话可不能这么说。”
王同宗一脸淡然,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您老人家平日里省吃俭用,又怎会没有积蓄呢?
再说,这赔偿之事,本就该按规矩来。”
阎埠贵夫妇趁机发难,一唱一和地要求贾家赔偿损失。
他们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
仿佛贾家的赔偿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然而,贾张氏岂是那么容易就范之人?
她深知自己不能承认有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开始撒泼打滚,用尽各种无赖手段,
企图转移话题,混淆视听。
“凭什么让我们家赔?
我们家也被烧了啊!”
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喊道,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她那双狗眼瞪得滚圆,绿光闪烁,仿佛在诉说着她的不甘与愤怒。
阎埠贵见状,也不甘示弱,他开始煽动周围的邻居,
企图用舆论的压力迫使贾家就范。
一时间,四合院内人声鼎沸,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舆论风暴。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王同宗再次站了出来。
他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建议:
“三大爷,我看这事不如交给有关部门处理吧。
让公安同志来调查清楚,看看这火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四合院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公安的介入意味着事情的严重性将上升到另一个层面。
而棒梗这个纵火的小家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躲在贾张氏身后瑟瑟发抖。
“我不要被抓!
我不要进少管所!”
棒梗的哭喊声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现在只能依靠奶奶的保护来逃避即将到来的惩罚。
贾张氏见状,更是心疼不已。
她一边安慰着孙子一边放出狠话:
“我看谁敢抓我孙子!
“老头子,你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报警啊!”
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她深知,一旦报警,棒梗的未来将堪忧,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的。
于是,在众人的劝说和阎埠贵的强势下,
她终于松口,同意赔偿阎家的损失。
但赔偿的金额却成了新的问题。
阎埠贵夫妇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看准了贾张氏的软肋,
趁机提高了赔偿的价码。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终双方达成了协议:
贾家赔偿阎家一百十块钱,并且傻柱的房子要暂时让给阎家居住。
这个结果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她万万没想到,一场火灾竟会让她赔上这么多钱,
还要失去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傻柱的房子。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在秦淮茹的帮助下,贾张氏从床底下挖出了一个檀木小箱子。
这个小箱子仿佛是她的命根子,里面藏着她多年的积蓄。
随着箱子的打开,一沓沓厚厚的现金展现在众人面前,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你干什么?”
贾张氏紧张地护住小箱子,生怕有人动了她的钱。
这一刻,她的警惕性和保护欲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知道,这些钱是她晚年生活的保障,
也是她在这个四合院里立足的根本。
秦淮茹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婆婆竟然会有这么多钱。
在她看来,婆婆平时省吃俭用,
几乎没有什么开销,怎么会攒下这么多钱呢?
然而,更让众人惊讶的是,
贾张氏的小金库里不仅有分币、毛票,还有十块、二十块甚至更多的大额钞票。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样的存款无疑是一笔巨款。
它足以让四合院里的每一个人都为之眼红。
阎埠贵夫妇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在那四合院的一隅,阎埠贵夫妇虽已手握赔偿金,心中却难掩失落。
他们暗自懊悔,未能把握住时机,向贾张氏多争取一些银两。
毕竟,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每一分钱都显得尤为珍贵,
更何况是从那看似贫穷实则富有的老寡妇手中流出的真金白银。
“唉,真是失算啊!”
阎埠贵低声叹息,眼神中满是不甘。
他的妻子三大妈也是眉头紧锁,不住地摇头,仿佛在为错失的财富而惋惜。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关于贾张氏巨额存款的议论纷纷扬扬,
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四处飘散。
许大茂作为自封的“第一富翁”,
也不得不承认,贾张氏的财富超乎了他的想象。
“好家伙,这老太太藏得够深啊!”
他心中暗惊,表面却故作镇定,以免被人看穿他的心思。
而贾张氏本人,面对众人的猜疑与议论,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这些钱的来历并不光彩,
每一分都是她通过不为人知的方式积攒下来的。
因此,当秦淮茹提出帮她保管钱财时,
她立刻警觉起来,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
“秦淮茹,你安的什么心?”
她厉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戒备与愤怒。
秦淮茹被婆婆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
“妈,我只是担心您眼睛不方便,想帮您分担一些。”
但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她认定秦淮茹是在觊觎她的财产,于是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
此时的贾张氏,心中既痛惜失去的金钱,又愤恨于自己的无能。
她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回这笔损失,哪怕她已经年迈且目不能视。
在她的心中,那份对金钱的执着与渴望,如同野火燎原,难以遏制。
另一边,阎家因占得傻柱的房子而沾沾自喜。
虽然对赔偿金额略有不满,但总体而言,他们还是满意的。
毕竟,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四合院里,能多占一间房就是多一份资产。
阎埠贵甚至开始幻想,如果家里再遭几次火灾,是不是就能获得更多的好处?
然而,贾家的困境却日益严峻。
棒梗望着被烧毁的家园,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他焦急地问奶奶:
“奶奶,我们以后住哪里啊?”